恨不得一整天都在休息,吃饭要人伺候,洗脸要人捧水。 她自己的腰也酸得很,干脆直接将头枕在了庄川柏的肩膀上,两只手帮她按着腰。 “以前一跑完步,不会有这种后遗症。”白芷手上用着力,不大不小,是那种她认为合理的力度。 人运动过后,身体造成的乳.酸,只要轻轻的一点挤压,都会引起剧烈的疼痛,庄川柏脸上一片云淡风清,想来身体好的人,即便是做了八百多个仰卧起坐,也能够很快新陈代谢完,所以没有感觉。 一声轻轻的低.呤,从庄川柏的嘴里溢了出来,声音有点的小,两个人靠得实在太近,白芷仰着头,看着她。 “很痛吧?” “不会……嗯。。”庄川柏嘴里打了个弯,将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她清楚的记得这个人说,有什么话要讲出来。 试着改变自己,而不是一味的迎合对方,她想要将这一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走得更久,和这个人一生一世的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要。 白芷挠挠头:“我轻点。” “你也帮我按按呗。”她记得昨晚这人像变了个人,整个腰都快断了,那些羞涩正经通通都喂了狗。 而她自己还不知羞的往上凑,还好一开始还是个倔强的模样,没有漏了面子。 轻轻的碰了一下,庄川柏心神一滞,收回了手,整个人莫名的有些呆滞,仿佛遇上了这个,所有的行动都不能用正常来形容,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是亲密的关系。 “当是在给小豆芽搔痒痒呢,就你这样子,等我下一期节目开录的时候,指不定这里还疼着呢。” 白芷说得有点夸张,可倒没有说错,庄川柏轻柔的动作,在她的眼里,眉梢微微往上翘,似笑非笑盯着她徘红色的脸庞,想到上两次,又收回了目光。 反而隐隐有着下一场冲动的继续。 “停,你别动。”两个人穿得少,碰在一起,难免走.火,白芷急忙站起身来,裹上了浴袍。 庄川柏拉住了白芷的手,就匆匆的说回来:“那你给你买了新的衣服。” 她让周特助买衣服的时候,特意强调是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隐.秘的部位,所以这衣服指的当然是全身,顺便带上那一个部位。 白芷脸色一红,讷讷的点了点头。 真的羞死人了—— 她的小内内被撕破了,还怪她手贱呢,还是手贱呢,偏偏拿了一件蕾丝。 打开袋子一看,随便翻了翻,最里面的那一件放在了最底下,还是蕾丝的,她瞅了瞅正经坐在床上的庄川柏,哼了一声,拿起了袋子就进了浴室。 这个人分明就是故意,扯破一件,再送一件,不带这样子玩人。 咦—— 黑色包裙—— 浅棕色套头毛衣—— 贝雷帽—— 白芷用余光瞧了瞧庄川柏,这次竟然没再送裙子。 她突然有个调皮的想法。 走到浴缸边上,打开了出水器,水流的速度很快,白芷看了一眼精油的名字,这个牌子对皮肤不错,味道是那一种比较清淡的香味,取开了瓶盖,倒下了四五滴。 在庄川柏不解的声色里,白芷脱下了外面的那件浴袍,曼妙的身姿尽显无疑,身上还残留着斑斑点点的红色。 明明昨晚已经叫这个人,不要随便在她身子上留痕迹,每到情难自禁之处,又不听话的做出了一些令人又羞又恼的事情,真叫人又爱又恨。 “要不要一起泡个澡,搓个肥皂?”白芷似笑非笑,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庄川柏,随手拿起了旁边的香皂。 香皂传她手心里面挤了出去,掉在还未全部续满的浴缸,发出了扑通一声。 磨人的妖精伸出了芊芊玉手,试了试水里的温度,不冷不烫,刚好是人体最喜欢的那种温度。 庄川柏别过了脸。 “难不成是害羞了吗?昨夜不是玩得很嗨吗?很尽心吗?”白芷像极了画本子里走出来的女妖精,一举手,仿佛即将翩翩离去的蝴蝶,一投足,脚腕上系着一根红绳,如同牵着庄川柏的心。 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拿起了昨夜洒在浴缸边缘的花瓣,一个仰头,她是成了精的花仙子,万千的星辰都因为她的存在而感到暗淡。 庄川柏余光不小心撇到沾了水的玫瑰花瓣扬起了细小的水珠,打在她心里面最隐秘的地方,那里有一只小怪兽蠢蠢欲动。 白芷解下了脚边的红绳。 那一年刚毕业,她们三个人一起去月老庙里求的,说是能够帮她找到前世定下的那个爱人,而且这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她笑了笑,给讨喜的和尚不少香油钱,她们两个都说她被骗了,白芷只当是结了个善缘。 而这一刻,她想把红绳送给庄川柏。 “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白芷朝着她招了招手,拿着那红绳摇了摇。 红绳不长,她不确定庄川柏的脚能不能够带得进去。 庄川柏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到了不少旎旎的风光,干脆就闭上了眼睛,当做了没看见似。 可越是这样子,有些东西越是清楚可见,一股难以抵当的火从下腹涌起,直窜心口。 “抬脚。” :
第51章 《醒世恒言》中有一句话叫:“不须玉杵千金聘, 已许红绳两足缠。” 不需要昂贵的聘礼, 只要一条红绳就足以让两个人成婚。 庄川柏愣愣的看足下脚裸那条有些年月的红绳, 目光略带迟疑的转向了白芷,任凭心里思绪翻涌。 白芷出道三年, 娱乐圈的笔就怼了她三年, 那时, 她人在国外,利用国内仅数不多的人脉,想要帮白芷洗白。 就被莫筠依骂了一顿。 “你这瞎操的什么心, 她的经济公司都没有出声,可见, 人家就是冲着黑红那一条道路去。” “黑红, 你懂吗?实力不重要,人品不重要,是非黑白不重要, 流量才重要。急功近利的娱乐圈就是这样子, ” “你要真的想帮她, 倒不如好好赚钱来的实用, 给她堆出一条金光大道。” 后来,她有钱, 白芷有女朋友了。两个人都是格外的津涓分明,意外的相配。 在那些黑料里,庄川柏清楚的记得有一条就是——流量小花旦不穿金戴银,专门系条红绳卖惨 照片上, 白皙的脚裸边有一条红绳,做工不算精良,像是随意的用三股细小的绳子编织而成。 那条黑料根本就不算什么,只不过是标题顺应了那时候的趋势,给白芷的红加了一把火,没折腾出什么幺蛾子,可庄川柏刷评论的时候有看到一条,让她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一群黑子,指不定是人家爱人送的礼物,就你们唧唧歪歪,说个不停。 爱人—— 那晚,庄川柏失眠了。 因为她查了那一条红绳的意义,名叫三生绳,只要一对相爱的人双双佩戴,上了那对绳子就可以手牵手,三生三世、永远的在一起。 寓意不一定是真,庄川柏找了所有露出了脚踝部位的图片,都一直系着那一条红绳。 出道几年,就戴了几年。 “发什么呆呀,你要一起下来洗吗?那就下来呀!”白芷巧笑嫣然的望着她,方才只不过故意的在她脚心处挠了个痒痒,没想到这人会摔坐在地上。 一坐下去,就不会起来了,一副失了神的模样,白芷扔了朵玫瑰花辨过去,沾在了庄川柏的头上。 刹那间,人比花娇。 不知是那朵飘零的花惊艳了白芷,还是花上的水顺着庄川柏的鬓角缓缓流下,滴到白皙的锁骨上,那一幕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你个呆子,地上凉寒气重,还不快点起来。”她有些恼,只不过气不是冲着庄川柏而去,是她恼自己,如此的这样子意志不坚。 竟然会因为美色恍了神。 “为什么要送我?” “这东西有点了旧了,正所谓新的不去,旧的不来,就当送给你喽,没有别的意思,别瞎想。” 白芷无所谓的摊开了手,反正那个老和尚送给她的是两条,家里面还有一条新的红绳。 庄川柏喉咙一咽:“谢谢姐姐。” “瞎客气什么,给你的,你就拿着。”白芷按了按脑袋:“后天晚上有个慈善拍卖会,再给你买点别的,这红绳不贵重。” 她突然有觉得自己有点小气,庄川柏剩余的都是整套整套的衣服,或是专门定制的高跟鞋。 她给人家一根红绳,还是旧的,确实有点了说不过去,只得想着趁个什么机会,送个值钱的玩意儿。 仰着头,皓腕放在两边。 白芷舒服地泡着澡,一双骨节修长的手按在的肩膀上去,力道不轻不重。 “这个红绳很好。”庄川柏眸色渐深,声音里不自觉的带上了点醋:“而且磨损的有点时间了,应该对姐姐很重要吧去。” “不重要。”白芷懒洋洋的耷拉着眼睛,慵懒的抬了抬手,指着肩膀酸涩的地方。 庄川柏未做声,她明白对方向来爱正话反说,不重要也许只是不方便说,其实很重要的一件东西。 既然重要,又为什么会给她? 难道—— 她不敢再瞎想,看着那个人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才贪婪的注视的那一张精致的脸庞,曾被她放在手心,细细的描绘,从上到下—— “姐姐,是要去李夫人举办的慈善晚宴吗?”庄川柏其实是知道的,甚至有她每一天的工作日程表。 知道是知道,但是从白芷的嘴里重新说出来的意义又不一样。 白芷抬了抬眼皮。 李夫人是国内的首富李橖的同性.伴侣,两个人在前几年举办了世纪婚礼,一直以来都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 李夫人原名林子夏,是一名顶级的服装设计师,这一次的慈善晚会上就有一套她亲手设计的晚礼服,而这场拍卖结束的钱将全部资助于偏远山区的孩子上学。 近几年来,她在市场上的作品越来越少,除了某些参赛作品,基本上没有留于商用。 林志勇让白芷去参加这次晚会的目的,一方面是和李家打好关系,另一方面是用来洗白她的名声。 他要捧红白芷,但不是用以前刘惜颜那种下三滥的手段,不仅要爱护羽毛,还要将过去的那些流言蜚语全部翻盘。 在众黑子说着白芷不会做人、跟哪个明星胡来、打助理、期负新人…… 白芷一掷千金做慈善,走自己的路去,让黑子们说无可说。 她还记得林志勇当时那副神情,还有说的那些话——老板说了,钱全部都从公司账上划,看中什么就买什么,为了希望工程做出一份事业。 “对,你也要去吗?” “家里的长辈不喜欢这种场合,让我去走一走。”庄川柏当时也不想去,只是看到林志勇发过来的工作表上有这一项,就让周特助把时间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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