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仰起头,与我四目相对:“主人您来了?” “我不是,你没有主人。” “贱狗好想您……” 说着,她便伸手去扒我的裤子,我吓得立刻后退三步,刀鞘顶在她的胸口,防止她过来。 她却像是收到指令,反而双手紧紧地握住刀鞘,吐出红舌灵巧的舔舐起来。 我又赶紧把莫忘的鞘壳收回来。 “什么情况?” 我走近两步剥开她凌乱的发丝,手过于愤怒而抖的不停,在清楚看见她的面容时,我胸口搅得厉害,变得难以喘息。 她不似录像带中稚嫩的面庞,但那眉眼极易区分。 她就是彭家岁,录像带里女人的妹妹!!! “妈的!!!” “妈了个逼的——” 那个清纯可爱的小女孩,现在浓妆艳抹,一丝不挂的被困在堪比地狱的房间里,失去了自己的人格尊严,不敢想象她这三年都经历了什么! 她要受多少委屈,才会像一个提线木偶,机械地重复动作,吞吐着贬低自己的话语。 “您不爱我了吗?您能不能不爱我!我的世界只有您了,您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贱狗有福,您来贱狗就很满意了。” 我赶忙脱下外套,套在她身上。 “你是人!” 她天真灿烂的笑却刺得我心痛,微笑的眼睛却透漏着无尽的悲伤。 彭家岁娇嫩的双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脱掉刚披上外套,灵巧的添上我的嘴角,操着下贱又放荡的语气道:“啊啊啊!骚货是主人的,能帮主人纾解是贱狗的荣幸。” “够了!”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我的喝斥。 明明知道这不是她的错,却不由得心头涌起怒火, “王八蛋,老子要宰了他!” 彭家岁明显被吓到,她立刻从我身上跳下去,在床头缩成一团。 录像里的彭家岁阳光向上,现在呢? 刹时我心口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猛禽的利爪突然掏空。如果我不在,由人也会经历吗? 金水儿写的是反派男主的囚禁重生文,她说的女主就是彭家岁吧…… 那个被提前囚禁的女主。 重生……是和别的传统文章一样女主成为菟丝花所以重新再来一世吗? 如果上一世的伤痛无法消除,那重生的意义是什么? 房间里除了我愤怒的呼吸,就只剩下叮叮当当的链锁声,我提刀逐渐靠近她,她抖得不停,却似乎认了命一样躺在床上,自觉地张开双腿。 她似乎把我莫忘当作折磨她的工具。 我见她紧紧合着双眼,他分明在颤抖去,还要乖巧地将腿打开。 我奋力一挥,抬手间她脚上的铁链被斩成两截。 灯光昏暗,她不知所措的看向我,桃花眼里仅是慌张与不解。 我抬起她的小腿,细嫩的脚踝已经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我握住铁环用力一捏,边将它卸了下来。 我轻声道:“自由。” “啊啊啊啊啊——” 她突然挣扎起来,泪水夺眶而出,猛地将脚缩回去,整个人团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莫非她曾经想要逃跑,结果受到了难以磨灭的惩罚,所以才会这么应激? 我坐到床边将她拽出来,再次将外套穿到她的身上,她吓的花容失色,哭的我心中酸楚。 “我们回家。” “主……主人就是贱狗的家,我是婊子……要服侍主人……是荣幸。”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然颤抖着回复。 我掏出手机翻出她姐姐的照片,我指着她说:“你还记得她吗?她是你姐姐!” 她顿了一下,摆出似笑非笑的样子,点点脑袋。 “你记得你叫什么吗?彭家岁!” 她又点起头。 “您说的都是对的,贱狗没有拒绝的权力。” 那一刻,我的手机滑落在床。 她已经被调教的失去思想,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在各种药物刺激下她的大脑神经很难说有没有被损坏,或许她一旦摇头就会受到惩罚,只有施暴者来时才会带来外面的光,久而久之对施暴者产生依赖。 一个人失去了人格那还算一个人吗?她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手掌悄悄攥紧刀柄,金水儿说过这是重生文的,倘若死一次,重新开始会不会更好?最起码理智会回来。 刀尖渐渐扎进她的胸口,她仍微笑和善的看着我,她的双手明明紧紧抓着褶皱的床单,却呆愣着不敢逃离,她明明抖个不停,却还要笑着直视我。 她知不知道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渴求死亡,又厌恨每次苏醒后记忆的遗失。 或许在过去几百年的岁月里,我也曾产生如今的感慨: “遗忘是神的恩赐。” 如果杀……算不算帮她解脱…… 我抬头就看见刚才墙上的照片,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张穿着休闲装,扎着麻花辫的阳光女孩,笑的潇洒活泼。 照片里的女孩似乎在笑着祈求我, “谢谢您……” “啊啊啊啊啊!” 我立刻收起刀,迅速打晕她,将她横抱在怀,抱起这个一米七的女孩,大步流星的往外跑。 临走前,我从展示柜中拿走一瓶烈性药。 上去的每一步都压得我喘不上气,直到带她离开那片黑暗,我们终于赶上洞外最后一缕阳光,黄昏下阳光抛弃我,却温柔地抚过她的脸庞。或许是错觉,光洒在脸上时,怀里人儿流下两行清泪。 名曰“自由”。 我抱着她回到车里,轻轻将她放到后车座,给她打上一针软筋散,防止她醒来应激。 随即,我从后备箱提出两包炸药再次向矿洞走去。 等布置完一切,我才再回到车上,开车到离矿洞几百米外。 一个按钮摁下,所有黑暗都焚葬在熊熊爆炸之中,所有恶行痕迹都被浓浓烈火吞噬。 彭家岁似乎被巨大的爆炸声惊扰,在昏迷中也微皱眉头,我挂上高挡将油门一踩到底。 “我带你回家。” 回去的路比我来的时候还要顺畅。 我带你回家,送那畜生回老家!
第57章 激战 孙青提与弓弦惊相视无言,孙青提眼神凝,嘴角微抖。 弓凌顾目空一切,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了然于心,他无形中散发出一股傲气,眉梢上扬,张口便呈现出一种不屑一顾的感觉。 “还有九分钟。” “开!” 孙青提一声令下,一声枪响划破黑夜的宁静,战火一触即发,就像燃烧的炸药包终于被引爆。 齐文刀眼疾手快仰躺在地,一脚扫到莫由人,两人都安稳的趴在地上躲避横飞的子弹。 弓凌顾惊愕的瞪大双眼,一时间竟失了声,不过是一瞬间情况就失控了,一颗白星划破了他一侧的气波,就犹如嚎啕的风刺骨骇人,狠狠的钉进他身后的集装箱皮里。 从他瞬间扑倒在地,难道弓弦惊不想要他们的命了?他立刻下令反击。 孙青提眼睛都没眨便开枪打碎了凤来帮二当家和张家和的脑袋,随后随手一甩将金水儿甩到一处红箱子后面命令一只贝原看着。 金水儿一个初出茅庐只会写作的毛头丫头哪儿见过真正的火并,直接被吓得痛哭流涕、抱头在地不敢动弹。 弓凌顾身后的那个少年见状追上去,被孙青提拦下,他捏了捏脖子,笑出一颗小虎牙:“小孩儿,我来陪你玩玩儿。” 弓弦惊在炮火的掩护下,抓住齐文刀和莫由人就往后跑,弓凌顾迅速反拽住他们,双方就像拽橡皮筋儿一样把他们拽来拽去。 整个场面乱成一团,两方交战就像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最后弓弦惊一咬牙,开枪射向弓凌顾,趁其闪躲之际用力将二人甩飞数十米,两人重重地砸在铁皮箱上。齐文刀咳出一嘴血,赶紧看了下莫由人的情况,幸亏他及时将小丫头搂进怀里,否则按弦惊的力气,她当场就得粉末性骨折。 “小由人,没事吧?” 莫由人一直被护着,计时器只剩下八分钟了,她除了有点脑震荡以外毫发无损,刚才弓哥哥是把他们甩飞了!!? 她拖着已经无法动弹的齐文刀躲到铁箱后面,这箱子长八米,高两米,是个极佳的掩体。 孙青提将少年引到一处安静之地,笑道:“我有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 少年阴笑道:“他死了?” 孙青提面不改色,将枪扔出百米:“我不杀无名之辈,孙青提。” 那少年也跟着扔了枪:“血狼俞将晚!” 俞将晚是弓凌顾唯一亲自筛选并留下的狼族贝原。 这个孩子和齐关刃很像,如果不是敌人他倒愿意和他切磋切磋。 只见俞将晚恶狼扑食般迅速袭来,却被轻松躲过,他在换出利爪攻向孙青提面门,结果再次落了空。 孙青提神情激愤,勾勾手笑道:“速度不错,不过还小仍有进步空间。” 他一战斗就是个话痨,但他的点评无疑是一种挑衅。 俞将晚心头一怒,一个扫堂腿加上踹又以雷电之势利爪凌空向上攻击孙青提的大腿。孙青提见他下了死招又想起齐文刀还有炸弹没拆,随即一个跟斗翻出三米高,随即一击弹腿踢向俞将晚的后腰。 “啊啊啊!!” 狼人后腰是弱点,一阵电流般的刺痛迫使他跪地不起。 孙青提速度数一数二,虽说力量比不过血狼,但一腿下去不残也得废。孩子的身体终究敌不过成人,俞将晚还太嫩了。俞将晚很强,但很可惜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他更强!! “弓凌顾为什么要带你在身边?” 孙青提指尖渐渐增生,甲床崩裂,四颗锋利的犬牙逐渐显露,他抓住俞将晚的脑袋,指尖缓缓嵌入他的脑壳,他张开血盆大口凑近俞将晚的脖子,眨眼间俞将晚的动脉便爆裂开来,血溅三尺,染了孙青提一身。 孙青提不理解,弓凌顾是凭借什么底气才敢赴会的?弱的让他瞧不起啊…… 审讯金水儿时,孙青提和莫由人在去桥西的路上,他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俞将晚咽气儿前他都好奇,为什么弓凌顾要带他在身边。 另一边—— 两只虎类贝原都扔了枪,跑到离枪远的地方开始贴身肉搏。 弓弦惊率先出击,一个鲤鱼打挺踢向弓凌顾面门,被双臂格挡后他又踹向弓凌顾的肚脐,被弓凌顾轻松抓住脚脖,对方发力妄图拧断他的脚,弓弦惊立刻腾空而起顺着他发力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两圈。 弓凌顾没想到弓弦惊比以前更弱了。 原本弓弦惊变比弓凌顾的个头小,再加上他的贝原缺陷是最明显的——不能隐藏特征以及发育不良。弓凌顾是正常虎类贝原的个头,哪怕弓弦惊已经一米九,但仍是个头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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