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就是一早起来无所事事,人都没见到一面就全消失的无影无踪。说好的一视同仁,都是一块长大的,怎么还区别对待呀! 被戳中心事,他选择不再理会狩礼。 狩礼悠悠的笑着:“这么多年,还是跟小孩子一样爱置气。” “叮铃~~~” “欢迎光临仁义……” “靠!” 狩礼迎宾的笑僵在脸上,推门而进的竟是乞朝暮。 前天才刚揍了他,这么快就能走路了? 乞朝暮木讷着一张脸,不停的吐槽:“这酒吧是清吧?这么冷清。不像啊。” “还又破又旧……” “你来做什么?” 久长时直截了当地问。 乞朝暮轻蔑一笑:“那个女的呢?” “说话客气点儿。” “啪”的,久长时将杯子摔在地上,恶狠狠的警告他。 乞朝暮更加不屑一顾,嘴欠道:“那我怎么说?那个打我的、那个绑架犯、那个臭婊……” 没等说完,他便挨了久长时一拳头。 他不甘示弱的回击,却因腿脚不便反被一个扫堂腿压在身下。 久长时的脸色难看,单手掐着他的喉咙,一字一句道:“你他妈嘴巴扯点儿干净的。” “放他妈的,你个婊子生的!” 滋滋滋———— 狩礼听见一串电流汇聚的声音。 “小心!” 可惜久长时慢了一拍,眨眼间便栽倒在地,乞朝暮顺势压他身上,一拳拳砸在他脸上, “妈了个逼的,你王八蛋打了老子这么多次。不如多吃点电?” 说罢,他拿着电击棒再次摁在久长时身上。 电流从头顶钻向脚底,久长时毫无招架之力。 大白天的狩礼不好动手,只是走过去又把店打烊。 转过身看久长时还在被单方面电击,他最讨厌电了,每次触碰到就会四肢不受控制,无法动弹。 “呼……忍无可忍。” 打他倒好,打自己人就没有任何商量! 他一个酒瓶砸过去,霎时间乞朝暮额头鲜血直流。 或许是上回狩礼给他留下的阴影依在,乞朝暮立刻撒手,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他吃力的站直了,忍痛补上一脚。 久长时的脾气就像炸药,一点就爆,立刻反扑回去。他踢飞乞朝暮的电击器,两人又扭打在一起。 狩礼无语了,一个醉鬼、一个瘸子竟然打的有来有回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拨通宋客醉的电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乞朝暮是来找她的,她最好赶紧出现。 …… …… …… “至于他俩,打吧,钱算我身上。” 靠! 给他撂下一份差事,就无情的挂断。 他对着地上撕扭的二人说道:“打归打,赔偿十倍还。” 狩礼拿起一串钥匙,叮嘱道:“我要赶紧出去一趟。” 一听店主人要走,久长时立刻抽身而出, “我和你一起去。” “留我看店吗?小爷儿有那功夫!?” 这两个刺头!狩礼道:“一会儿狩信来看着你们。” 他站在乞朝暮前面,道:“我现在有事,你和他!待在这等我回来,如果你还想你好奇的东西的话!” 狩礼扯住要离开的久长时:“至于你也给我留这儿,闲着就给他先讲讲!” 没一会儿狩智来了,还带着三弟狩信。 狩礼千叮咛万嘱咐,让狩信看好他们,别毁了他的店。 狩信比了个“收到”。 “阿智,跟我去庄西小区一趟。” 身为贝原的狩礼,有两个同胞兄弟——狩智和狩信。 就是因为他们的名字,他才给酒吧起名“仁义酒吧”的。 狩礼是大哥,性格最温柔沉稳;狩智是老二,更像他的父亲,脾气更为暴躁,但对异性就截然不同;而最小的狩信正是而立之年,是唯一有正经工作的,为人师表。 因此他让狩信看店,他害怕狩智脾气上来把他俩都弄伤。 他们上了“小面包盒”便前往庄西小区。 路上狩智还不断询问, “哥,情况紧急,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没事!有我在,是么没见过?” “哈哈……” 转眼间狩礼便笑不出来了。 仅仅是站在二号楼面前,浓郁的血气便扑鼻而来。 他们顺着血味找到那间地下室时,都木住了。 “哥……” 狩智僵硬地唤了一声。 狩礼发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决不相信这是真的。 眼前之景宛如人间炼狱,刚进门一颗人头滚到脚下,随即他发现脚底沾满了血。 不是他踩到了血,是血液太多流到了脚边,整个房间没有一处干净的落脚地。 “我靠!”狩智忍不住了,他感觉鼻子要废了。 “认真的嘛!哥,这……” 两人掩上门,直视这炼狱。 一眼望去大约七八具尸体,有人头分离,有拦腰斩断,有四肢断裂,有内脏破碎……断肢、血液随处可见,大小肠流了一地。 狩智翻看了一具断头尸。 他看向狩礼:“哥,这人是被刀捅穿了肚子,并且是好几刀,所以肠子才会流出来。脖子切面很工整,力量必须够,而且切入点必须很讲究,应该是个经验丰富的刽子手。如果不是,那一定是个身经百战的杀手。” “天啊……”狩智体内的野性有些被唤醒:“他们都是普通人,任何的大型贝原都能做到这些。你看那个拦腰斩断的,能做到这个就肯定是非人的。” “大哥,咋了吓傻了?我跟你说,这场面,称之为屠杀毫不过分。” 狩礼知道,的确是一场“屠杀”! 原本能够一击毙命,却像泄愤般毫无章法,如果理智丧失,那就是全凭肌肉记忆。 “哥,你从哪儿接的这一单。” “咳……” 狩礼不能瞒着弟弟,语重心长道: “客醉做的。” “啥!!??”
第28章 倒霉蛋 不确定宴会主人是否善类,我决定直接带上热兵器。 我腰间别了一把袖珍左轮,为了以防万一,我还藏了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刀片。 等擦好车、换衣服、缝伤口一套组合拳打完,我都要虚脱了。 想到要在一众陌生人面前呆几个小时,我就汗流浃背。 这是最后一次了,加油! 思索再三,我身着便装,是一身黑色运动三件套,黑内衬和黑外套可以掩盖血液。 他又没说宴会必须是礼裙对于我这种编外人员,当普通的派对呗。 果然在富贵路有人正候着,对方彬彬有礼,直接将我带到宴会地点。 不得不说,这车上的熏香难闻极了。 沿路观察,清泉小区不愧是高档小区,别墅能够连连看了。 印象里弓弦惊不喜欢热闹,这应该是他名下别墅的其中之一。 司机毕恭毕敬的说道:“请您下车,到了。” 这套别墅气派极了,一进去莺莺燕燕,座无虚席。 看起来小姑娘可能更多一些。 可以理解,毕竟是年轻力壮的小伙,有钱有势的,需求大一些可以理解。 “阿姊!你来了!” 莫由人冷不丁地视觉死角钻出来,扑在我的身上,她还像往常撒娇,但当脑袋埋在胸口时,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疼疼疼!压到伤口了…… 我抵住她到两米开外,她看起来十分委屈,道:“我没有去接阿姊,反而在弓哥哥这儿,所以阿姊你生气了?” 我赶紧解释道:“当然不是!我刚忙完,累得很。” “对咯”我摸了摸头,赞扬道:“你这套礼服真好看。” “那是!” 莫由人这套礼服采用的是文武结合,黑丝绸打底,缀花配色是淡蓝色,裙摆似鱼尾裙,一道剑气从领口丝滑斜至后腰,就像上下阴阳的分界线。 这套和莫忘很配。 我问道:“弓弦惊呢?请这么多人?” 我这种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闲杂人他都请,真不理解他。 “当然不是啦。”她满面春光:“阿姊是我的姐姐,他自然也会请你来。你们交个朋友也好。” 说时迟那时快,弓弦惊带着两人缓缓从二楼走下来,众人一阵欢呼,更有甚者把他们团团围住。 “天好帅呀,真的好帅。 “弓少爷好邪魅,我都要化了~ “我要男朋友又有钱又帅,我得开心死。” 这群人一个个没有长眼睛吗……他和邪魅沾的上边儿啊…… 弓弦惊明明是很中式传统的那种君子之貌,虽然发色比较非主流,但很英气而非娘气。 这狗作者是给所有衬托男人的花痴妹都安装统一的台本吗? 我一眼望去,明明后面那个白发男人更符合邪魅吧…… 白发身形俊美、姿态挺拔,黑西装黑墨镜,瓜子脸白皮肤,面相上还挺好相处的。 “各位玩得可开心呀。” 白发柔声道:“今天这场宴会,主要是我家少爷请大家来,想做什么都没有关系,就算把这栋别墅拆了也没有关系哦。” “啊啊啊啊啊~” 白发笑道:“忘做自我介绍了。在下齐文刀,是这栋房子的管家。” “啊——早听说弓少爷有一个得力干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看见他,好帅呀。“ “他是外国人吗?真好看,白的像雪。” 不知是窃窃私语被捕捉,还是他天生话痨,齐文刀补充道:“我纯正的国人哦!可不是外国人。” “啊啊他看我了~” 底下小女生们纷纷被射中心田。 “文刀哥哥!” 那声音婉转动听,是最近的一个小姑娘喊的。 我循声望去,一个双马尾卷发的姑娘正一脸兴奋。 有点眼熟。 “阿姊!”莫由人压低声音对我悄悄说道:“你知道吗?那个姑娘是我哥哥的未婚妻。” “什么?” 我印象里莫难眠的女朋友好像是御姐来着,怎么变萝莉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张什么来着……” “不是那个啦!”她纠正道:“这是真的,下个月就订婚了。叫裴念娣,是裴氏集团的千金。” 裴念娣……这个名字…… 我和莫由人正交头接耳,弓弦惊穿过人群径直来到我的面前。 是我走的路不对嘛来我面前,我穿着黑色休闲三件套,在这热闹繁华的宴会上显得格格不入。 俩人都还带着墨镜,大晚上的戴墨镜是生怕能看清楚路呗。 虽有些诧异,但我还是维持表面的云淡风轻:“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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