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启闻言,眼眸中闪现着亮光,直直地望着顾若笙,对于顾若笙的夸赞,她十分地受用。 顾若笙看着秦承启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她的心也不自觉地升起想要好好疼爱这个伤痕累累的人。 顾若笙修长的玉指抚摸上了秦承启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柔声问道:“这些,当时应该很疼吧。” 秦承启伸手捂上了顾若笙明亮的眼眸,低沉地说道:“笙笙,别看,会做噩梦的,而且太丑了。” 顾若笙拿下了秦承启阻挡她视线的手,轻声安慰道:“我不怕,只是心疼你。 而且哪有那么难看呢,你这都是为了我受的伤,我不会嫌弃的。” 顾若笙说着就翻身而起,坐在了秦承启的身上,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这些伤疤上,秦承启被顾若笙吻得有些心猿意马,心底的欲望正在积聚。 等到顾若笙吻完以后,秦承启眼中的欲火,也再也压抑不住,只见她直起身子,和顾若笙面对面接吻,宽大修长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探寻着,摸索着。 终止的战役再次打响,唇瓣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在她沉迷而不可自拔的地方,打着转,温柔地舔舐,热情地挑拨。 顾若笙极尽着热情回应着,如同天鹅般的玉颈控制不住地仰着头,顾若笙紧紧地抱着秦承启作乱的脑袋,纵容着,抚摸着,抚慰着,呵护着。 浅唱低吟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就像是霸道的春药一样,让秦承启心甘情愿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等到抒发了内心狂热的感情以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秦承启吻了吻顾若笙的额头,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秦承启在阳光的刺激下,从美梦中挣脱了出来,怀里的暖玉早已不知踪迹,她也没了赖床的心思。 这段时间,顾若笙在秦承启的滋润下,整个人容光焕发,成熟女性的妩媚知性显露无余,反观秦承启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弱。 然而,秦承启现在也懒得管这些,想要便要,何必委屈自己,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也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秦承启正在果园里赏花喝茶的时候,张灵越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这倒让秦承启有些意外。 张灵越看着虽然有些虚弱,却实实在在的人,她轻笑着说道:“秦总,多年未见,你可想我?” 秦承启看着多年未见的故人,心里的愉悦感也是浮于脸上,弯了弯嘴角,轻声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灵越,你这人可真不够意思,这么久才舍得来看我。 莫不是温柔乡太过勾人,竟让你忘了我这旧友。” 张灵越听着秦承启的调笑,笑得更加地灿烂了,这般嘴上不饶人的模样,一如当年。 “秦总,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我得知消息后,可是早就想来看你了。 只是你老婆管得太严,说你身体有恙,未免消息走露,才拖到如今的。” 秦承启闻言,轻笑一声,回道:“嗯,我老婆确实很紧张我呢。” 张灵越看着秦承启嘴角处,难以抑制的笑意,她直接走到了秦承启的对面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说道:“你呀,以前心里眼里只有一个顾若笙。 这都四年了,依旧如此,可见你这辈子都只能陷在顾若笙的手里了。” 秦承启闻言,不甚在意,感慨道:“若真是如此,我定会欣喜若狂。” 张灵越对两人的感情,早就心知肚明,她调笑秦承启,她又何尝不是中了叫林涵的毒,深陷其中,在劫难逃。 “你的身体如何?” 秦承启摸索着手腕上的珠子,淡淡地说道:“就这样吧,熬一熬,总能熬过去,我可舍不得离开。” 秦承启平淡的话语,张灵越却从中听出了凶险,她担忧地说道:“承启,你能撑得住吗?” 秦承启洒脱一笑,安慰地说道:“灵越,你好紧张呀。别怕,我会活下来的,现在的我很幸福,我很在乎你们,所以,不必忧心。” 张灵越听着秦承启的话,才稍微放松了心情,她拍了拍秦承启的肩膀,朗声说道:“你可要好好的,若是没了你,我可就少了个知己。” “少说这些坏人兴致的话了,跟我讲讲这些年发生的事吧,我想知道。”
第217章 康复 张灵越便把这些年发生的事尽数说了出来,当然这里面的绝大多数的事情,都是围绕着顾若笙叙述。 秦承启听着张灵越的话,她的情绪随着张灵越的讲解,跌宕起伏,她对顾若笙的成就感到欣喜,又对她这些年的操劳感到心疼。 “秦总,该说的,不该说的,我可都尽数交代了,若是若笙到时找我麻烦,你可得护着点我呀。” 秦承启闻言,有些为难地说道:“灵越,你知道的,只有笙笙做我的主,我哪敢做她的主呀。” 张灵越闻言,有种过河拆桥的既视感,她当即对着秦承启斥责道:“靠,我就不该指望你这个妻奴。 不管过去多久,你这性子就像刻在骨子里一样,戒不掉,也消不了。” “这些年,辛苦你了,你对我的承诺,一直都做得很好,我很感激,也很庆幸有你这个知己。” 张灵越听着秦承启煽情的话语,也有些情绪上头,但她为了维持形象,还是强压下激动的心情,淡淡地说道:“既然已经答应了你,我自然会尽心竭力做到。 不过如今你已经回来,这担子还是得你自个挑,我终于可以卸下了。” 秦承启闻言,坚定地说道:“是呀,这是我的责任,确实应该由我来承担,所以我更要努力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张灵越才选择离开,多年的老友,经过今日的交流,那种隐隐约约的陌生感,也随之消散,留下的则是酒酽春浓的友情。 顾若笙和林涵正在商量着公司的事务,林涵看着顾若笙春风得意的样子,也忍不住调侃道:“若笙呀,你这一天天地守在公司,都不担心一下家里那位吗? 我听灵越说,秦总的情况有些不太好呀。” 顾若笙闻言,签字的手顿了一下,但还是整理了脸上的情绪,淡淡地说道:“承启眼下被我养得很好,她舍不得的,所以我不担心。” 林涵听着顾若笙淡然的话语,她简直忍不住朝顾若笙竖了个大拇指,“高呀,你这温柔乡实在是手段太高了,难怪秦总再怎么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呀。” 顾若笙想起秦承启这段时间的黏人模样,她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脸上的笑意实在是晃花了人眼。 “她确实是很乖,很听话呢。” 远在m国的塞勒涅,此刻也在经受着毒瘾发作的痛苦,惨白的脸色,如豆子般大小的冷汗一颗又一颗地落下。 塞勒涅紧紧地捂住胸口,忍受着万古噬心的疼痛。 秦承启给她留下的大礼,太过阴狠,从小虽然战战兢兢,但好歹也算是锦衣玉食的塞勒涅,哪里受过这种痛苦。 塞勒涅痛苦的挣扎着,血红色的指甲,因为她的暴躁行为,被折断得参差不齐,上面还浸满了血珠。 终于,塞勒涅再也无法忍受这钻心的疼痛,她选择了和秦承启截然不同的路,成为毒品的傀儡。 “医生,给我注射药品,我受不了了。” 医生看着塞勒涅疯魔的样子,他也被吓得有些谨小慎微,这究竟是塞勒涅深思熟虑后的决定,还是只是因为痛苦而慌不择言呢。 这让医生也很纠结,若是他照做了,等塞勒涅恢复了以后,他是否会被秋后算账呢,毕竟毒品的危害,他可是深有体会。 医生正忐忑得不知所措的时候,尤里站了出来,平静地说道:“医生,按照小姐的指示行事吧,至少要让人先活下来。” 医生闻言,瞬间犹如醍醐灌顶,是呀,若是人都没了,他再多的纠结也就没用了。 只见医生颤抖着拿起注射器配置药品,等到正式注射的时候,塞勒涅已经被护士们控制住了,医生强压心里的恐惧和紧张,心一横眼一闭,就把药品注射进了塞勒涅的脉搏。 药品的效果发作得很快,折磨得塞勒涅生不如死的疼痛被愉悦的快感所取代,塞勒涅的脸上甚至流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不过这终究只是表象,塞勒涅的内里已经被打上了毒瘾的标记,除非死亡,否则再无回旋的余地。 舒适感消散后,狼狈的塞勒涅面无表情地忍受着医生处理她的伤口,她的脑海里正在思索着以后的路。 她终究是将自己带到了这条遍布魔鬼的地狱之路,曾经的偏执,最终全都报应在了她的身上。 “医生,秦承启会承受跟我一样的痛吗?” 医生闻言,仔细斟酌了语言,才谨慎地开口道:“会的,服用过这种毒品的人,一旦戒断,就必须承受这种痛苦。 若是熬过去,那么便可安然无忧,若是熬不过去,一种是沉沦,一种是死亡。” 短短的几句话,医生说完,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他感受到了塞勒涅周身爆发的低气压,让他险些喘不过来气。 塞勒涅闻言,强撑着一口气,癫狂地笑着,“是吗?原来她早就打定主意要我一同承受了,这场游戏,我终究是输了。” 尤里看着塞勒涅颓丧的样子,劝慰道:“小姐,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身体,无关的人,不应该浪费你的精力。” “是呀,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尤里,撤掉对秦氏的对弈,追杀秦承启的人也不必了,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不值得我浪费心力。 她那么高傲的人,怕是不能忍受成为傀儡的痛苦吧。” 塞勒涅交代完了一切后,便昏迷了过去,她被折磨得太狠了,再也没有别的精力考虑其他的事了。 秦承启在顾若笙的陪伴下,一次又一次地跟毒瘾抗争,尽管过程很痛苦,但她都咬牙坚持,她要活下去,要陪着顾若笙,看着秦逸长大。 秦承启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在一次次的抗争中活了下来,她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身上的毒瘾也逐渐地消逝。 反复折腾了大半年,秦承启的身子才有了起色。 只是大半年来的折磨,让她的精神有些不济,眼眸也失了神采,不过好在她终于摆脱了束缚,得以重生在阳光之下。 秦承启怀着紧张不安的情绪,等待着医生的诊断,她的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等了太多时间了,又受了太多的折磨,整个人都有些疯魔了,今天的结果对她来说至关重要。 顾若笙感受到了秦承启的不安,她握住了秦承启紧张的双手,柔声安慰道:“别怕,万事有我在。” 秦承启闻言,朝顾若笙点了点头,躁动不安的情绪稍稍得到了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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