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南大谁不知道游骋怀是姜朝槿的未婚夫,这两人明明天作之合,门当户对,你倒是恬不知耻,上赶着去勾引游骋怀,现在又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姜朝槿对你这么好,没看出来啊,你本事挺大啊?把游骋怀姜朝槿两人玩的团团转,背地里还去勾搭梁时木,你贱不贱啊?” 啪—— 龙佳佳顿时呆若木鸡。 葛菊被扇歪了脸,神情空白一瞬。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道:“你特么敢打我?” 景岁沉着脸:“你再说一句我还敢打你。” 葛菊怒骂:“你特么有病吧?你自己做的那些恶心事还怕被人说嘛?” 啪—— 又是清脆的一巴掌。 景岁抓着葛菊的头发,看着她吃痛扭曲的表情:“我不怕被人说,但你别特么带上别人。” “那么喜欢嚼舌根,小心我把你舌头扯出来。” 葛菊瞪大眼睛,抬手用指甲抠着景岁的手背:“你敢!” 景岁一手抓着她头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看我敢不敢!?” “别别别——”龙佳佳上前扯开两人,“别打架,都是室友,这是要干嘛啊?” 葛菊揉着脑袋:“谁特么跟她室友?跟那么多男人牵扯不清,我都怕得病!” 景岁冷笑:“那你完了,你把衣服挂在我床上,小心病死。” 葛菊:“...” 龙佳佳碰了一下景岁:“好了好了,葛菊说的都是气话,你也是,你不是着急收拾东西出去嘛?现在还来得及吗?别晚了!” 景岁瞪了一眼葛菊,拿过书本装进包里,手上提个袋子往外走。 葛菊红着眼,面对龙佳佳的劝阻,依旧不服气道:“我说的没错,人家游骋怀和姜朝槿本来就是未婚夫妻,一等到毕业就会结婚,人家那么好的一段感情,她非要进去插足,损不损阴德啊?” 景岁关门的手一顿,眼眸晦暗不明。 是啊? 拆人姻缘多么有损阴德。 可惜。 她这人本就过得穷困潦倒,命运多舛。 有人说过她命硬,会注定孤寡一生。 这样凄惨寡淡的命运,何谈损阴德? 若说招惹,是姜朝槿先开始的,那么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也该由她来制定! 朝槿看着走向她的景岁,问道:“都拿好了?” 景岁:“拿好了。” 朝槿抬手握住景岁的手,看到她手背上的指痕:“回家吧。” 景岁扶起朝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 系统觉得景岁有些变化,但具体的说不上来,只是她看向朝槿的眼神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神采。 系统:【滴!黑化值降低5%,此时景岁黑化值为51%!】 系统纳闷:【黑化值怎么突然降了?】 朝槿捏了捏右手,手背上还残留着被人扣掐的痛感:“不突然。” “人啊,总会在受到一定刺/激的时候,做出一些冲动的决定。” 系统纳闷:【景岁做了什么决定能让她的黑化值降低?】 两人打了个车,坐在后排,朝槿说自己有点困了,便大咧咧的躺在景岁肩上。 许是景岁察觉到朝槿平稳的气息,便悄悄抬手搂住朝槿的肩。 系统看着景岁望向朝槿的眼神,温柔缱绻又带着一丝势在必得。 系统:【嚯!】
第18章 车开到梨花苑, 天边已经挂起弯月,景岁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朝槿,半托半扶的给她带到楼上。 景岁将她放在沙发上, 这人便会自如的窝进去,实在可爱。 她蹲下, 声音轻轻:“你是要洗澡呢?还是打算直接睡?” 朝槿半眯着眼:“我能一边洗澡一边睡吗?” 景岁唇角牵起:“可以。” 朝槿意外道:“嗯?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景岁抬手, 拂开遮住她眉眼的碎发:“我一直都很好说话。” 朝槿撇嘴:“哪有?我第一次让你帮我洗澡的时候, 我就像是逼良为娼的恶霸一样。” “那我是第一次给人洗澡,肯定会不好意思的。” 从小到大, 景岁只是自己洗澡,更别提去帮别人洗澡, 心里自然有些羞涩窘迫。 朝槿伸手刮了一下景岁的下巴:“你还会不好意思呢?” 景岁心尖微动,握住朝槿的手, 轻轻摩挲:“我脸皮也薄。” 朝槿看了眼被握住的手指:“薄吗?” 景岁抓着她的手,放在脸颊上:“薄, 你摸摸看。” 指腹轻抚景岁细腻的脸庞, 看着她眸中泛起的水色, 朝槿眼眸微微一暗:“是挺薄的, 也挺滑的。” 景岁故意蹭着朝槿的掌心,嗓音低哑, 带着一丝浅显的委屈和不易察觉的引诱:“瞎话。” “我哪里说错了?” 景岁抬眸, 漆黑的瞳仁在暖色的灯光下泛着光, 她舔了舔嘴唇:“你长得漂亮, 家世背景好, 身边还有一个那么有优秀的未婚夫, 我被你夸奖,心里觉得有些可笑和自卑。” “长得漂亮, 家世背景好我认了,但..”朝槿手指上滑,轻轻的在她的眉眼打转儿,“优秀的未婚夫在哪里呢?” “游骋怀啊,她们都说你和游骋怀天作之合,门当户对,等到毕业就会结婚,好一对佳偶良缘呢。” 语气里是显而易见的讥诮,不藏不掖,像是故意告诉朝槿一样。 目的赤/裸裸的袒露出来,无端让人觉得眼前之人是在故意耍着小脾气。 要人哄呢。 朝槿眸子里漾着笑,将景岁故意露出的破绽扒个精光:“你这口气,是嘲讽我呢?还是向我诉苦呢?” “你觉得呢?” 景岁把问题抛给朝槿。 看似由她来做选择,但实则景岁会根据朝槿选择的方向来变动自己的方法。 “看起来像是在嘲讽,实则..”说这话的同时,朝槿的手指下滑,摁在景岁的红唇上,“实则是在向我诉苦和抱怨,怎么?受欺负了?” 景岁薄唇微启,指尖不小心落在唇里。 舌尖轻舔,将其抵出,嗓音暗哑:“嗯,受欺负了。” 有人给撑腰,自然要学会享受。 朝槿感觉到指尖的黏腻:“你舍友?” “嗯,她说我故意插足你和游骋怀的感情,还怕我会勾引她的男朋友。” “那你会吗?” 景岁含糊其辞:“我自然不会勾引她的男朋友,她看上的人我可看不上。” “她男朋友谁啊?”朝槿挑眉,“让她这么慌张?” “你也认识,梁时木。” “梁时木?” 朝槿语气透着一丝古怪,“那家伙最近还挺忙,一边忙着相亲订婚,一边还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相亲?”景岁纳闷道,“他们这种人还用相亲?” 像梁时木这种人,家境优良,资产丰厚,不说内在阴狠毒辣,单看外表也算是帅气内敛,想去接触梁时木的女人层次不穷,所以葛菊会恐慌也是理所应当的。 “相亲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以梁时木的条件来看,在京城算不上什么名门贵派,充其量就是个小有能耐的资产家,他当初接近我可不是真的想和我做朋友,而是为了攀附我身后的势力和背景。” 京城姜家,旁人一听,就知道富室豪家,高门大户。 京城有钱人很多,有钱有势的人也不少,但姜家在京城的地位不仅仅是有钱有势,还有无上荣耀的功勋和唤风唤雨的权力 。 哪怕你在国内其他城市或者国外拥有不同寻常的本事和能耐,来到京城地界,就得对姜家俯首称臣。 景岁清楚梁时木他们三人接近姜朝槿的目的,有钱人的内心都是弯弯绕绕,藏着许多阴暗又腌臜的心思,若是青天白日下裸/露出来,谁又好意思说自己清白? “那他相亲的对象是谁?”景岁好奇道,“什么样背景的女人能和他相亲订婚?” 朝槿意味深长道:“星尚装饰老总的女儿,好像叫什么吴莎莎吧。” 景岁微眯了眯双眼:“哦,听起来蛮厉害的。” “你怎么开始对梁时木感兴趣了?” 景岁撇撇嘴:“我舍友跟我炫耀梁时木对她是真爱,给她买了很多大牌包包,LV的购物袋子都快怼我脸上了。” “呵,一两个LV包包就满足了?”朝槿讥诮道,“你舍友眼界和品位太差了。” “LV包包还好吧?也是高奢品牌,一个包好几万吶。” 景岁虽然不懂奢侈品,但也知道LV包包很贵,梁时木对葛菊还是挺舍得的。 朝槿捏住景岁的脸,嫌弃道:“你,现在去我衣帽间随便挑一个包都可以在京城买一个小两室的房子。” “哈?” 景岁知道朝槿衣帽间里的包包肯定很贵,但她不知道贵的这么离谱。 这就相当于随身背了一个房子啊? “以后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你就不会被你舍友那几个LV包包震撼到了,”朝槿坐起身,揉了揉脖子,“梁时木能送你舍友什么好包,估计都是当季新品,价格都不会超过十万,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 她指着衣帽间,“我那些包包,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换着背,虽然我觉得以你舍友那个低劣的眼光估计也看不出来我那些包的价格和品质,但南大肯定有识货的人,怎么也能给你宣传出去。” 景岁可不敢随便背那些包,那么贵,若是磕了碰了,把她卖了都赔不起。 “不用,你那些包太贵重了。” “包这东西就是用来背的,不是用来放的,与其在那里放着落灰,还不如给你拿出去背着玩。”朝槿说,“你也不用担心包包损坏,怕自己赔不起,我敢给你背,我就敢让你随便造。” 她起身往卫生间走,边走边冷哼道:“什么东西?也好意思拿个LV包包出来炫耀?” 景岁抿唇一笑,跟了上去:“我背你的包包,别人肯定会说得。” “她们能说什么?” 景岁故意道:“说我傍大款,说我被金主包养了呗。” 朝槿倚着洗手台,闻言嘴角扯了下,笑得不太明显:“那你还不过来伺候你的金主洗澡?” 景岁笑了笑,走过去,解开朝槿的衣服:“我今天也有点累了,想早点睡,我们一起洗吧?” 朝槿直视景岁的眼眸,她故意不躲,笑容羞涩又妩媚。 黑亮的眼眸变得水润,嘴唇微张,手掌轻而易举的探入衣衫之中,轻巧的解开朝槿内衣扣子。 看似请求恳切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大胆火/辣。 朝槿抬手,拉开景岁身上的帽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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