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鎏金会所招聘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不会让姜家人知道,更别提去插手选拔录用。 朝瑾嘴角微勾:“继续按照我说的做,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 经理也是人精,心里清楚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他立马应道:“好的。” 朝瑾挂断电话。 系统:【滴,黑化值降低10%,此时景岁黑化值55%。】 朝瑾眉头一挑。 系统:【你故意让经理说谎,让景岁以为当初她能够进入会所工作是因为你的帮助,从而降低黑化值?】 朝瑾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佛珠,眼神似月光清冷:“嗯,你看,效果显著。” 系统:【还有呢?】 “什么?” 系统:【我觉得你还有后招。】 “我们的任务就是清除景岁的黑化值,不论我使用什么方法,任务完成,目的达到就可以了。” 朝瑾眼含深意:“你看起来很担心景岁啊?” 系统:【没有,你能努力完成任务,我很开心。】 朝瑾:“那你就继续保持开心吧。” 系统:【……】 景岁坐地铁回到梨花苑,门口的保安核查了她的身份,说姜朝瑾已经给她登记过信息,现在录一下大门的人脸识别就可以正常进入梨花苑。 保安给她录完信息,景岁回到楼上。 她将大拇指按在指纹锁上,“滴”的一声,门开了。 房子里依旧是温暖如春的暖光灯,景岁换好拖鞋走进去,一眼就看见窝在客厅闭眼休息的人。 那人似是被她吵醒,半睁着眼看向景岁,随即笑了起来,声音又低又哑,带着诱人的酥麻。 “你回来了。” 景岁突然感觉胸膛一空,心脏像是没了重量,飘飘然的。 “嗯,我回来了。” 一句简单的回复,景岁第一次说的这么轻松坦然又幸福。
第15章 朝瑾窝在沙发里,露着半张泛红的脸,声音又低又哑:“你回来了。” 景岁放下背包,走过去,蹲在朝瑾面前,问:“困了怎么不进卧室里睡觉?” 朝瑾半睁眼:“在等你。” 景岁心尖一动:“等我?” “嗯,”朝瑾说,“等你给我洗澡。” 景岁内心泛起的波澜平静了许多:“…好吧。” 她真是多余乱想。 朝瑾看她吃瘪的神色,无奈笑道:“怎么?以为我特意等你回来啊?” 景岁脱掉外套,搭在一旁的沙发上:“没有。” 只是心里涌起一点点的期待,也许姜朝瑾这么晚还没睡真的是在等她。 她从未被人满怀盼望的等待着,以至于今晚见到姜朝瑾在沙发等着她时,内心的欢喜和惊喜让她险些热泪盈眶。 如今听到姜朝瑾只是在等她回来洗澡,虽有失落,但也没那么难受。 景岁扶着朝瑾往卫生间走:“我以后都要这个点回来,你都打算等我回来洗澡吗?” 她在鎏金会所的晚班要干到23:00,等回到梨花苑都要将近12点了。 朝瑾双手往后一撑,腰肢抵着洗手台:“反正我没事干,等你回来也不耽误事。” “好吧,你愿意等就等。” 景岁解开她裤子的绳结,因为脚腕还在红肿,朝瑾穿的裤子都是阔腿的,腰间绳结一解开,裤子“唰”的滑落下来。 怎么说她也见过朝瑾的身体,如今再次看到光溜溜的她,景岁仍是有些羞涩和窘迫, 她尽量维持眼神的平视,以免目光停留朝瑾某个部位太久。 “想看就看,”朝瑾抬手捏住景岁的下巴,“你都快对眼了。” 景岁脸颊一红,不服气道:“谁,谁想看了?” “你有的我都有。” 朝瑾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前,眉头一挑:“你确定我有的你都有?” 景岁感觉到掌心的柔软和饱满,大脑瞬间空白,整个人像是被煮熟了一样。 朝瑾凑近,玩味一笑:“手感怎么样?是不是摸起来很舒服啊?” 景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朝瑾,手猛地抽出来,力气用得太大,脚下踉跄几步,不知踩到地上什么东西,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朝瑾眯了眯眼,抬手搂住景岁的腰肢给她捞回来。 景岁直接扑倒在朝瑾身上,嘴唇不小心碰到朝瑾的脖颈,脸上顿时一片烧热。 朝瑾抚摸着景岁纤细的腰肢,许是营养不良导致,她的腰格外的细,细到仿佛一只手就能狠狠掐住,随意把玩。 她低头,贴在景岁红透的耳朵,声音带着水汽,又痒又黏:“要不一起洗?” 景岁的理智在努力的拒绝,可内心涌起的念头却又逼她脱口而出:“好。” 也许是因为那箍着她腰肢的手,隐隐用力,似不允许她反对质疑。 好不容易洗完澡,景岁把朝瑾扶上床,她有点不太敢直视朝瑾,声音有些低哑:“我去给你拿药,吃完你就睡吧。” “好。” 景岁去到客厅,不同于卫生间的燥热,此刻微微清凉的客厅让景岁舒畅了许多。 她长长舒了口气,抬手压了压闷涨的胸。 按压的动作突然一顿,景岁脑中闪过朝瑾那鼓鼓囊囊的白皙酥软,触感太过柔软滑腻,似皮毛光滑的脱兔,若是不用些力气便会逃脱掌心。 景岁感觉脸颊要被烧透,她打开冰箱,将头埋在里面去去燥。 心情好不容易平复许多,景岁拿着药和水走进卧室。 朝瑾放下手机,看着脸颊依旧红润的景岁,嘴角微勾:“我还以为你不是去给我拿药,而是去给我制药了。” 景岁心虚道:“我刚才没找到药。” 她把药和水递过去,“吃吧。” 朝瑾拿过药往嘴里塞,拿过水杯喝了一口,吞咽的动作一顿,喉结滚动。 她问:“水里放了什么?” 景岁:“冰糖,我查了药物的特性,可以用甜水吞服,不会影响药效。” 朝瑾轻笑了下:“你还挺细心的。” 景岁见她不喝,接过水杯:“学医都要细心些。” 医者仁心,也需细心。 朝瑾:“不错,你确实适合当医生。” 景岁淡淡一笑:“谢谢。” 朝瑾躺下,只留一盏昏黄的小灯。 淡淡的光晕落在朝瑾精致的侧脸,仿佛积雪融化,让人心底也跟着消融。 景岁上了床,躺在朝瑾身旁,闭上眼。 温暖的被褥,舒适的环境,耳边是朝瑾微弱的呼吸声,景岁在这一刻,睡得格外香甜。 景岁一早醒来,发现身旁无人。 她起身下床,走出卧室,书房传来声音,是朝槿在打电话。 “这两天我会回一趟老宅的,爷爷的八十大寿我肯定不能错过的,奶奶和妈妈不是还在美国那边忙着收购嘛?她们来得及回来吗?行,你看着办,我做等着享福就行,我可不管,你是我哥,姜家以后你接手,我就想当个混吃等死的大小姐,好了,就这样,挂了。” 朝槿知道景岁站在书房外,她转身,故作惊讶道:“你醒了?是我打电话吵醒你了吗?” 景岁摇头:“没有。” 她看向朝瑾的手机,“在忙?” “后天我爷爷八十大寿,老宅一直在筹备,我哥喊我早点回老宅陪爷爷过生日。”朝瑾走过去,看了眼钟表,“你今天是满课吧?” 景岁点头:“是的。” 朝瑾:“今天我就不陪你去上课了,我得去给我爷爷挑选礼物去。” 景岁看向朝瑾的脚腕:“方便吗?” 朝瑾故意逗她:“怎么?心里过意不去,打算陪我?” 景岁:“应该的,你爷爷生日比较重要。” 朝瑾摆手:“不用你,你今天满课,不好逃课,乖乖去上课吧。” 景岁今天的课都是重要的,景岁是不能逃的,但她担心朝瑾一个人不行,这才说出要陪她的话。 眼下见朝瑾这么贴心,景岁的愧疚感更加浓烈。 “那你有事给我打电话。” 两人已经交换过联系方式了。 朝瑾点头:“嗯,好的。” 景岁给朝瑾做了早餐,便立刻赶地铁去上课。 朝瑾看着桌上的三明治和牛奶,没什么胃口,她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她眉头一挑,眼底划过一丝幽色,舌尖舔了舔嘴角。 甜的。 自打景岁和姜朝瑾一起有说有笑的出现在南大后,南大论坛早就炸了。 所有人都很纳闷景岁为何和姜朝瑾的关系看起来那么好? 毕竟他们认为两人之间隔着游骋怀,不兵戎相见已是好的,如今竟然还关系亲密,胜似姐妹,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这两人的关系。 但碍于姜朝瑾,许多曾经故意为难过景岁的人都不敢招惹她了,自动和景岁保持距离,秉持着一种“我不惹你,你别惹我”的状态。 对此,景岁何乐而不为。 讲台上,老师换了书讲重点,她拿出书本。 书本夹着一张纸,景岁拿出来一看,是上次朝瑾给她记得重点。 景岁摩挲着上面的字迹,仿佛还带着当时抒写时手掌滑过纸张的温度,连带着字体都在景岁眼中鲜活了起来。 景岁拿出一张空白的纸,看着朝瑾写过的字,一笔一划临摹着。 奈何她手残,就算一笔一划照着写,写出来的字宛如狗爬一般,惨不忍睹。 景岁单手撑着脸颊,语气似带着抱怨和羡慕:“这字写的可真好。” 不仅仅是字。 就连人都长得很好。 冷艳多情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嫩滑的皮肤,犹如琥珀色的眼眸似这世间最无暇的水晶,将人的身影倒映其中,婉转悠长,深情款款。 景岁看到入迷,没听到下课铃声响起,也没关注旁边有人走来,故意撞到她的桌子。 那张写着朝瑾字迹的纸被一杯奶茶染透,顿时脏的不能看了。 “哎呀,我不小心的,没事吧?”女生故作愧疚道,语气里却让人难以忽视那一丝得逞之意 景岁瞳孔一颤,连忙拿起纸抖了起来,水珠尽数滑落,可惜无法补救。 上面的字迹全部划开,似被泼了水的浓墨,散开时如炊烟渺渺。 景岁脸上闪过一丝无助和绝望,她瞪过去:“方知晓,你是瞎的吗?” 方知晓哼了一声:“我都我说是不小心的,你干嘛还要咄咄逼人?” “不小心的?”景岁环顾四周,冷声道,“教室里有那么多人,你不小心别人,偏偏就不小心我?” “怎么?喜欢我啊?上赶着来我面前找不痛快?” 方知晓皱眉,嫌恶道:“谁会喜欢你这种下/贱的人?果然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孩子,你妈喜欢勾三搭四,到处勾引男人,怕是因为得了不干净的病才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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