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缚槿道:“这是我在那个小世界换的,不换就衣不蔽体了。” 可晴道:“怎么才能快点?” 顾缚槿“啊”了声,没明白她的意思。 明明平时那么聪明的人,怎么突然就傻了似的? 可晴道:“啊什么啊?问你怎么才能快点恢复能量治伤。” 顾缚槿“哦”了一声,迟疑道:“方法是有,但是还是算了,不然你给我治吧。” 可晴道:“怎么治?” 她也不会呀。 顾缚槿道:“我教你。” 顾缚槿给她讲了一串类似于玄幻世界的心法,但是又和心法不一样的理论知识。 可晴学了五分钟,放弃了。 可晴道:“我觉得我一晚上学不会,你还是告诉我怎么才能快点让你补充能量吧。” 顾缚槿还是不想说的样子,道:“怎么会学不会?这和玄幻世界的心法什么的大同小异,你在那里待了一万年,应该很容易上手吧?” 可晴带着气道:“我是兆晷神君,是神,天生就会仙法。而且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满级,闭关也是为了参悟大道,不是为了练级。你现在教我这些就像高考题,你觉得穿过去就是总裁的我能会这些?” 顾缚槿语塞了。 可晴道:“到底什么方法能加快恢复能量?你快说。” 顾缚槿额角还挂着疼出来了冷汗,总是很漂亮的眼眸偷偷瞟了她一眼,道:“我不敢说。” 可晴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顾缚槿道:“我说了你该说我居心叵测。” 可晴道:“我会判断,我不是傻子。” 顾缚槿道:“那我也不说。” 可晴看着那背后还在不断沁血,心中焦躁,语气也不好了:“为什么不说?你什么意思?” 顾缚槿见她生气,语气更弱了几分:“你别生气。” 可晴道:“我没生气,你到底说不说?!” 没生气这么凶? 顾缚槿小声道:“我真的不能说。” 可晴道:“怎么?家族秘密?” 顾缚槿道:“不是。” 可晴道:“我现在外人了,所以不方便告诉我?” 顾缚槿道:“对我来说,你永远都不可能是外人。” 可晴这会儿也没工夫关注这些过于亲昵的言辞,只道:“那到底为什么不能说?” 顾缚槿弱弱道:“因为说了你也不会用这个方法,还可能被你误解,百害而无一利。” 这胃口可真是被她吊的足足的。 可晴没继续追问,她在思考,思考是怎样的方法能让顾缚槿这么肯定她不会用,难道…… 可晴的脸隐约有些滚烫,她也不想这样,可想到可能是那个方法,她就控制不住。 要不然算了,反正顾缚槿也死不了,等明早能量够了再治伤也来得及。 可晴打着退堂鼓,想站起来先回卧室,视线却又瞟到了顾缚槿那狰狞的伤口。 这么严重的伤,还一直流着血,就这么放着不管真的没事?就算死不了,必然还是很疼吧? 可晴知道顾缚槿一贯很能忍,第二世的时候也是有过类似情况的,当时顾缚槿的脾脏都烂穿了,顾缚槿一个字都没提过,被她察觉不对,顾缚槿还骗她说是吃坏肚子了才难受,要不是医生检查出来,顾缚槿估计到死都不会让她知道。 能忍不代表不疼,越是忍着,越是因为太疼了,怕她担心。 可晴多少还是有点了解顾缚槿的。 可晴抿了抿唇,要走不走的自己跟自己僵持了好半天。 其实可晴已经猜到了,不就是那个吗?又不是没有过,何况这又是为了早点充满能量早点治好伤,做就做了,她也没有贞节牌坊要立。 脑子刚冒出这个念头,另一个念头也出来了。 不行!你不能这么随便就跟顾缚槿再搅和到一起!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开了这个头,那个也会从0次变成无数次,你还怎么跟过去割裂?! 是啊,她的目的不是要彻底摆脱过去吗?怎么能这样?这样还怎么割裂? 不,话不是这么说的,事急从权,她好不容易蕴养出来的灵体,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被糟蹋? 她没看见也就算了,关键她看见了。 屋里静悄悄的,可晴不说话,顾缚槿也不敢再说,两人坐在沙发一言不发,只有挂钟咔哒咔哒的走针声。 可晴渐渐有些不想思考了,越思考越头疼。 深更半夜的,人本来就容易不理智,再加上血腥味和伤口的双重冲击,可晴破罐子破摔了。不管了,先治伤再说,不能让血再这么一直流了,这可是她蕴养了一万年的宝贵身体! 可晴道:“到底什么方法?再绕弯子我生气了。” “生气”似乎是个很好的威胁,顾缚槿僵了僵,低声再更低声说了两个字,可晴没听清,不过不重要了,不就是DOi的中文翻译吗?她懂。 可晴道:“好,我答应了,不过我事先声明,这只是为了让你赶紧治好伤,别无其他。这法子也仅限这一次使用,下次这种危险的清除工作你就不要去了,家里那么多姐妹,就非得你去?如果你坚持要去,那受伤了就别让我发现,你这样一而再二三的违背约定,只会让我认为你是故意的,我很恶心这种行为。” 可晴说得有些夸大其词,其实她没觉得顾缚槿是故意的,也没觉得恶心,只是单纯想治好顾缚槿。但是话必须这么说,不然以后没完没了了怎么办? 顾缚槿沉默地听着,起初听到她说答应,眼中有了惊喜的亮光,再听到后面,光芒没了,人也肉眼可见的消沉下去,等她说完,顾缚槿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受得住,你不用勉强自己。” 可晴起身单膝点地蹲在顾缚槿身前,自下而上仰视着顾缚槿道:“觉得我勉强自己下次就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受伤。” 说罢,可晴动手了,手刚摸上顾缚槿的裤扣,顾缚槿按住了她的手,垂眸问她:“你干什么?” 可晴因为羞耻带着气性道:“闭嘴吧,耽误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赶紧治好伤赶紧走,我是一秒也不想跟你多呆。” 顾缚槿道:“可是……” 可晴道:“再说一个字试试?” 不说后果的威胁往往最有威慑力,顾缚槿果然不敢吭声了。 接下来难以形容,可晴惦记着顾缚槿身上的伤,不敢让顾缚槿躺下,也不能趴,只能身子后倾坐在沙发边缘。 别的有所顾忌,接吻却是毫无顾忌,顾缚槿按着她的肩,吻得痴缠不舍,吻得她差点耽误正事。 可晴渐渐恍惚了,此情此景和翻云覆雨的梦境重叠,让她有些分不清楚,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顾缚槿已经把她按在沙发上。 这……这反了吧?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还是说,充电就必须得这样? 算了,她牺牲一次吧,一切为了充电。 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 可晴惦记着顾缚槿的伤,一直不能专心,这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充满啊?怎么还没完? 可晴搂着顾缚槿,一不小心抓了可晴的背,吓得赶紧起身。 “你的伤疼吗?怎么样?” 说着就朝顾缚槿的后背看去。 伤口……愈合了?全愈合了?这么快?什么时候愈合的?! 可晴瞪着顾缚槿道:“伤口愈合你也不说?” 顾缚槿跪趴在沙发,两手还按在她身侧,小声道:“你不让我说话。” 可晴气得深呼吸:“还不起来还要干嘛?” 顾缚槿挣扎着起来,胳膊虚软,身子还摇晃了下。 可晴脸色微变道:“怎么了?还有内伤?” 顾缚槿抬眸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长发滑落,遮住了如花似玉的脸:“别问了。” 可晴道:“你说了以后不会对我隐瞒,也不会撒谎。” 顾缚槿抬眸看向可晴,眼眸湿漉漉的,声音也跟着柔得像水:“我只是有点……不,是很难受。” 可晴上手轻轻按了按可晴的伤口位置,那里已经看不见伤口,只有淡粉色的疤痕还没完全消退:“真有内伤?” 顾缚槿摇了摇头:“不是内伤。” 可晴道:“那为什么难受?” 顾缚槿道:“就……不上不下……难受。” 可晴道:“嗯?” 顾缚槿道:“做事做一半,送佛没到西……” 可晴道:“………………” 顾缚槿望着她,眼眸更湿更红了,嘴唇娇艳欲滴,呵气如兰:“难受……” 可晴道:“……………………” 这……这也太…… 可晴躲开视线,拢好乱七八糟的衣服,指了指衣帽间道:“给你三分钟时间,马上换了衣服走人。” 顾缚槿道:“走之前还有两件事要说,我说了以后不瞒你。” 可晴道:“说。” 顾缚槿道:“一件事是,你刚才说我舌头短,我不短。” 可晴不可思议地看回顾缚槿:“这还用专门跟我说?” 顾缚槿道:“我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得澄清一下。” 可晴道:“?????” 你这样很容易让我误解的好吗? 可晴道:“你赶紧走,趁我还没发火。” 顾缚槿又道:“还没坦白完,还有一件事,就是……咳……咳咳!” 可晴见她咳得厉害,心又软了,道:“算了,今晚你先睡这儿,明早再走吧。” 顾缚槿肉眼可见的喜出望外,随即迟疑了下道:“那我……明早再说另一件事。” 可晴道:“?????” 本来没打算继续问的,你这么一说…… 可晴道:“你先说完。” 顾缚槿面露难色:“我不是想瞒你,也没打算瞒你,刚才只是没机会说,因为你不让我开口,所以……明早再说行吗?” 可晴微笑:“现、在、说。” 顾缚槿懊恼地闭了闭眼,显然有些后悔太早提起这件事。 顾缚槿道:“我说了你还会让我留下来过夜吗?” 可晴道:“别说的这么暧昧,只是普通的留宿,你睡沙发我睡卧室。” 顾缚槿道:“我知道,能让我留下吗?” 可晴道:“你先说了再说。” 顾缚槿道:“你这样我很没安全感。” 你不说我才没有安全感。 可晴道:“你不说现在就走。” 顾缚槿纠结地看着她,好半天垂下长睫叹了口气:“好吧我说,至少说了还有一丝希望留下。” 那你倒是说啊,你成功吊起我的好奇心了。 顾缚槿深吸一口气道:“其实……其实加速补充能量不用内个,亲吻就可以了。” 可晴道:“?” 可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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