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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从天而降的英雄(快穿)

时间:2024-05-15 12:00:05  状态:完结  作者:野草欢歌

  胡太医联想到刚刚陶问芙的情绪,语重心长地叮嘱,“还是要让她多静心,至于眼睛……我还没仔细诊治过,不好妄下论断。”

  陶问芙眼下已经睡下了,让胡太医去看看也未尝不可,脸上的伤不能复原夏思山早有准备,不要说太医了,就连她这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看见陶问芙的时候,她也知道,脸上的伤是肯定治不好了。

  比起陶问芙脸上的伤,夏思山更担忧的是陶问芙的眼睛,有哪一个曾经见过光明的人甘心以后只能陷在黑暗里。

  但胡太医诊治完,他脸上的表情让夏思山松了一口气,胡太医笑着说:“小姐放心,眼睛是可以痊愈的,我马上开方子。”

  “有劳,长盈,送胡太医出府。”

  有长盈相送,该有的打点她一点儿也不会少,夏思山也好放心,到了最后,夏思山索性自己守在了陶问芙身边,长渊和长水都被她打发了出去。

  陶问芙又梦见宗镕了,被宗镕送进春风楼之后,她几乎夜夜梦见宗镕,宗镕一会儿眉眼温润,揽着她说尽甜言蜜语,一会儿又面目狰狞,恨不得杀了陶问芙,无一例外的,她有关于宗镕的梦都变成了噩梦。

  这样的噩梦陶问芙挣脱不了,她眼睁睁看着宗镕把自己迷晕,塞进轿子里,轿子里的她双手双脚被捆住,嘴被塞住,即使在半路上醒来除了听见外面的欢声笑语,她发不出一个字节,救命被堵在喉咙里,游离在梦中的意识对上了宗镕的眼睛,宗镕眼睛发红,血从他的发间渗出,写满了狂热,陶问芙手脚发软,想要杀死宗镕,可她只是一缕意识,真正的自己还被困在轿子里求路无门。

  脸,对,脸,陶问芙急中生智,没有了这张脸,宗镕也会被她牵连,也会身败名裂,她要毁了这张脸。

  夏思山看见陶问芙突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脸,屈起手指就要抓下来,夏思山连忙按住了陶问芙的手,陶问芙还是闭着眼睛,应该是被魇住了,夏思山在耳边小声地喊着:“陶问芙,陶问芙,陶问芙。”

  陶问芙猛的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夏思山松开手,试探地叫了句:“陶问芙?”

  陶问芙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还要再打第二掌的时候,夏思山握住了她的手。

  陶问芙怔愣着,将手抽了出去,“你怎么还在这里?”

  语气依旧不善,可她的手指微微蜷缩,她竟然有点怀念夏思山掌心里的温度。

  “守着你。”夏思山没问陶问芙到底梦见了什么,总归是不好的东西。

  “我不需要人守着。”陶问芙撇过头,忽然说:“你府中为什么不燃灯,连这点烛火钱都……”

  话说到一半,陶问芙想起来了,她的眼睛坏了,再也看不见了,反正她的脸也毁了,这世间值得她去看的东西不过尔尔,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有烛火钱,药钱却管够的。”夏思山道,明晃晃的烛光就在她们的上方燃着。

  “我要什么药。”陶问芙软下口气。

  “我请来的大夫说,你的眼睛可以治好,自然是医你眼睛的药。”

  “眼睛好不好的,又有什么关系。”

  夏思山没提陶问芙脸上的伤,陶问芙却主动问了,“我脸上的伤呢?”

  “治不好了。”

  陶问芙没怎么失落,反而有些得意,“那当然了,是我亲自动的手。”

  夏思山打在陶问芙的手心,陶问芙将手缩回去,“你打我干什么?”

  像是龇牙咧嘴的小兽。

  “因为你亲自动手伤了自己。”刚刚打完,夏思山就忍不住去翻看陶问芙的手心,其实她用的力度很小,怎么也不会伤了陶问芙。

  陶问芙将手藏起来,不给夏思山看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夏思山,盛夏的夏,思念的思,青山的山,你将手伸出来,我写给你看。”

  “在盛夏思念青山,”陶问芙依旧将手藏的紧紧的,“夏思山,你怎么还不去看看自己的伤啊。”

  烛火之下,陶问芙生动明媚。


第76章 客自己入青楼吧(4)

  夏思山将伤了的那只手伸到陶问芙面前, 明知道陶问芙看不见,她还是小幅度地晃了晃,“已经包扎好了, 你摸摸看。”

  陶问芙没理她, 把嘴一撇,“血腥气都出来了, 你找的是庸医吧?”

  陶问芙嘴上不饶人, 但她双眉紧蹙, 明显是担心夏思山的伤势, 夏思山顺着她的话看下去, 果然看见纱布外面渗出了血, 可能是刚刚按压陶问芙的手太用力, 导致伤口开裂了。

  好了又开裂, 裂开了又会好,夏思山收收手,没怎么在意。

  但“庸医”两个字让夏思山哭笑不得, 胡太医可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太医, 要是让他听见这样的话,指不定气得吹胡子瞪眼,夏思山这边想着,那边陶问芙迟迟得不到回应,已经主动将手伸了过来,就搭在夏思山的手腕上。

  陶问芙本想悄悄地碰一下夏思山的纱布就把手撤回去, 没想到被夏思山逮个正着, 手一时收不回来, 夏思山道:“我将我的名字写给你。”

  “谁稀罕你的什么名字?”陶问芙才倾天下,早就知道是哪几个字, 根本不需要夏思山画蛇添足,要在她的掌心里再写一遍,可她已经将手摊开了,像是等着夏思山来写一样。

  夏思山起始是一横,一笔一划写的极其认真,明明这个名字是留在陶问芙的掌心,可陶问芙却觉得这几个字甚是刁钻,径直扎进了她的心里。

  等到夏思山将名字写完,陶问芙无声地抿了一下这三个字,她心中一动,索性拉住夏思山的手,“我也将我的名字写给你。”

  陶潜的陶、天问的问、芙蓉的芙,夏思山早已经将陶问芙的名字熟记于心,但陶问芙在夏思山的掌心笔走龙蛇,写的字面目全非,根本就是在逗夏思山玩儿,玩够了,陶问芙就哼一声,扔下夏思山的手,夏思山才明白,不是玩儿啊,是不乐意,在报复她。

  可是陶问芙干什么都好,夏思山乐呵呵的,眼睛笑弯成月牙。

  外面有人轻轻叩了叩门,影子就印在门上,夏思山收起笑容,问道:“什么事?”

  “小姐,粥好了。”

  是长渊,夏思山将长水和长渊打发出去之后,长水依旧在门口守着,长渊就去看着煨粥的炉子了。

  “端进来吧。”

  夏思山话音刚落,长渊就推门而入,将粥碗从托盘上取下来,呈到夏思山手里。

  “下去吧。”

  长渊退到门外,长水正靠在另一边对着她做着鬼脸,长渊面上没有一丝起伏,长水都已经习惯了,她是一刻钟不说话就憋得慌,长渊是三天三夜都能够不说话。

  长渊走到长水面前,举起托盘轻轻拍了长水一下,长水才老老实实地继续在门前守着。

  粥是温热的,正好可以入口,夏思山将汤匙伸到陶问芙唇边,陶问芙这几天水米未进,几乎是闻见粥的香气,她就食指大动,但那不意味着她会就着夏思山的手吃东西。

  陶问芙伸手把汤匙接过来,夏思山索性将碗也放到陶问芙的手里。

  陶问芙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她的气质和仪态都还在,汤匙不偏不倚地送进口中,即使偶有偏差,陶问芙也只是不声不响地吃着,夏思山从这中间看出陶问芙的倔强。

  书里写,陶问芙眼睛坏了之后,没靠过任何人,宗镕往她屋子里添了婢女,全都被她赶了出去,陶问芙就是这样的人啊,宗镕肯定是做到了极致,才会让她昏头昏脑。

  夏思山接过粥碗,将它暂时搁置在桌子上,又取了帕子来为陶问芙擦脸,陶问芙眼波流转,她大概不知道她的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夏思山低低一笑,陶问芙恼怒地问她:“你笑什么?”

  又不高兴了?夏思山捏了捏陶问芙的脸,“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陶问芙将夏思山拉到自己面前,两人离得近,呼吸可闻,夏思山略微低了低头,气息全都扑在陶问芙脖颈间,陶问芙硬着头皮摸上夏思山的脸,“两个女子之间能干什么,我是知道的,这天下万人都钟情于我,你会动心,不算意外。”

  像是把主动权全都收了过去,一瞥一笑都在勾人,夏思山心里觉得好笑,陶问芙知道什么,她肯定什么也不知道,夏思山握住陶问芙的手吻在她的掌心,意料之中地看见陶问芙变了脸色,慌张一闪而逝。

  陶问芙气急败坏地将夏思山推开,手在衣衫上蹭了又蹭,凶巴巴地警告夏思山:“但我奉劝你,离我远一点,我不可能钟意你,你最好滚开。”

  夏思山脸上笑意更甚,无论陶问芙对她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杀伤力,在夏思山眼里,不管是顺毛还是炸毛的老婆都很可爱,换言之,陶问芙在夏思山这里除了可爱还是可爱。

  “我知道了。”笑声遮都遮不住,陶问芙一听夏思山就没有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之间,手背上又被亲了一下,陶问芙慌里慌张地捂住手,不打算留给夏思山一点可乘之机。

  夏思山却出其不意地抽走陶问芙背后靠着的枕头,手揽住陶问芙的肩膀,“明天带你去看花,快睡觉吧。”

  “我不看花。”陶问芙侧过身子,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一个瞎子看什么花。”

  陶问芙明明一再告诉自己,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眼睛坏了这件事,可实际上,她还是担心的,所以当夏思山告诉她,她的眼睛可以治好的时候,她本能地松了一口气。

  去看花?陶问芙隐隐地期待起来,秋日里的桂花香飘十里,菊花迎霜而开,木芙蓉花团锦簇,想着想着陶问芙就入了梦,梦里漫山遍野都开着花,她枕着花香入梦,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

  夏思山从不食言,她一大早就进宫,想向太后求寻芳园的恩典,寻芳园是先帝

  在世时为了哄太后高兴特意修建的,里面种着先帝派人从各处搜罗而来的花。

  后来先帝崩逝,太后触景生情,没再去过寻芳园,此时听夏思山提起,她又想起了往日与先帝在一起时的好光景。

  太后心不在焉地晃着手里的珠花,“去玩玩也好,那园子是该多几分生气。”

  夏思山跟着领路太监离开后,太后打趣儿似的问她身边的人:“不知道寻芳官这几年在做什么。”

  寻芳官也是先帝为了寻花而特意设立的,寻芳官共有十位,他们走遍天下,到处去搜罗名花奇花的种子。

  自从皇帝登基后,寻芳官就撤下了,由着寻芳园,倒是勾起太后许多回忆。

  “自然是在继续为太后寻找奇花异草。”

  这样的答案,太后一笑置之,寻芳官还在继续寻花防草,但当初那个帝王早已经不在了。

  夏思山往宫门去的时候,恰好与宗镕擦肩而过,夏思山知道他是谁,回头多看了他一眼,领路太监一向很擅长察言观色,他道:“小姐,那是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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