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真像罂粟,司徒钺有些理解那些贵族的恶趣味了。 为防止留下病根,司徒钺叫医生来检查。这回医生一点也不磨叽,安静做好该做的事。 经过这几次上门治疗,医生想通了,司徒钺这样的人惹到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好保持距离不要粘上关系。 一切事物在生命面前都该让步。 但出于关爱患者的心,临走时医生忍不住道,“殿下,请您节制,这位小姐真的需要静养滋补,短期再吸一两次就可以入土了。” 一顿操作后司徒钺带着一众女仆离开了房间,给夜昜休息的空间。 夜昜恢复能力较其他人好,但能力有限的呀。早就被这个“贪婪的血族”榨干了。 不得不说夜昜来“愿”的日子大部分时间全在睡梦中度过…… 此时“贪婪的血族”已经用餐完毕,现在的她觉得,浑身充沛。 她在等待睡梦中的人苏醒,也在考虑小宠物梦醒后的对策。 这次的事情 用完餐后,司徒钺在花园静静喝茶,盯着一处地方发呆——盯着夜昜发现的“bug”发呆。 司徒钺在这里刚建了一个庭院,吃个饭的时间能工巧匠们就搞定了。 这地方都能被她发现……激起司徒钺对过往的回忆。 那时候是司徒钺童趣天真,表情最丰富的时候。 虽然时间是在打仗时期,但“愿”这里却无人纷扰。 女王让小司徒钺待在这里,不得擅自出去,外人更不得擅自进来。 这里除了偌大的空间,只有小司徒钺和家仆,家仆们听从女王的命令,各个对她尊敬有加但也仅此而已,弥漫的是孤独和发霉的味道。 好在司徒钺的性格不是群居动物类型的,只要有有兴趣的东西在。虽然孤独,但也自得其乐;虽然无聊,但也使她博览群书。 消遣的东西是有限的,渐渐的,这个地方满足不了她了。 理论与实践应该相辅相成,她想出去看看真实的世界。是如同书上说的那么奇异吗? 家仆是仆人,也是女王眼线。当然不可能告诉这些人她的想法。 她一日又一日偷偷挖墙,聪明如她,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仆发现。 最终她成功了,这个小洞也就是夜昜发现的“bug”,就是她的杰作。 她成功出去了! 怀着好奇她决定亲自看看,真实的世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 故事直到这里,司徒钺眼里还都是遍布色彩的。 但后面的事,使得司徒钺的世界,失去了色彩…… 女王限制小司徒钺在别墅里属实是无奈之举,但小司徒钺没有经历不理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就像手中的沙一味的握紧,反而越容易流失,最后一颗不剩。 最后等到小司徒钺再次回来,就请求女王将这所住处给她,当她的“巢”,取名为“愿”,并将“愿”升上天空。 司徒钺思绪渐渐拉远…… 这时令前来报告最近三天累积的事情。 开学一段时间了,没有节假日没有活动,学校是没什么事的,司会处理好一切。 司徒钺点点头。 女仆微微鞠躬,开始汇报。 “夜昜的妹妹来学校找她,还有夜昜舍友赵楠询问夜昜的情况并暗中调查。” “……统一回复夜昜有事,过几天再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夜昜房间在司徒钺所坐亭子的上方。 虽然司徒钺和女仆讲话的声音没有很大声,但是“愿”本身就不吵闹,加上夜昜听力“不错”。 夜昜刚醒,就听到女仆讲到妹妹来了,赵楠询问零零碎碎的信息。 一半一半的听的最揪心,何况夜昜想听的回答没有听到。 夜昜心里有些慌张,鬼知道她多极力不想让司徒钺知道妹妹存在。 结果功亏一篑不说,还受这么多苦,自己真是没这么冤种过。 夜昜没有继续懊恼下去,拔了针头,急匆匆准备找司徒钺。刚出门就被门口守着的血族挡住。 “给我让开,我要找司徒钺。” 哪怕夜昜语气很重,守卫也没有生气,仍然保持着应有的“自我修养”。 “请客人回去休息。殿下吩咐,客人需要静养。” 好一个静养,自己会这样是谁搞出来的,前几天的账都没算呢。现在浑身都痛。 “又是这样。”夜昜狠狠瞪一眼他们,头也不回的回去了。 守卫松一口气,还好这个人类没有强闯,不然就有点麻烦了。 殿下猛如虎,一面珍惜,一面肆意。这人这么虚弱,磕磕碰碰到了,万一殿下怪罪,他们有理也说不清啊。 但是夜昜并没有像他们以为的回去好好休息,直接走到窗边,“司徒钺,你给我上来!” 这边司徒钺没撤多久隔音墙就听到夜昜“中气十足”的呐喊。 抬头,下一秒看到她手上血珠,这家伙怎么这么喜欢拔针头? 抬脚去夜昜房间,也就随夜昜的愿上去了。
第15章 悄然改变 没等夜昜说话,司徒钺先抓住夜昜的手,夜昜后撤不及。 手被抓住了。 软软的,爱不释手。 “干嘛?”。夜昜甩手,未果。 只见司徒钺葱白修长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抬到自己面前,俯下头将上面的血珠舔走,附带一点治愈魔法。 只见司徒钺那只葱白修长、宛如艺术品般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夜昜的手腕,抬到了她的面前。 接着,她微微俯下头,用那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夜昜手腕上的血珠。 拭去血迹后,附上一点点疗愈魔法。她的舌尖带着一丝丝凉意,轻轻触碰着夜昜的皮肤。 夜昜的脸颊不禁微微泛红。 “以后不要随便拔针头。” 夜昜听到这语气,更不爽了,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罪魁祸首,说的冠冕堂皇,要不是打不过你,现在就给你一个大逼兜。 夜昜觉得这些年的坏情绪几乎奉献给司徒钺了。但也脱离刚刚奇怪的情绪。 虽然她不能打一个大逼兜,但可以讨要一点利息。 夜昜将刚藏的针头捏在指尖,拿的针头一扫,一刺,划破司徒钺的脸,再扎入司徒钺的脖子。 夜昜将前面的针头藏在指尖,不让对方察觉到任何异样。 就在司徒钺“放松警惕”的瞬间,夜昜迅速捏住针头,手腕轻轻一抖,针头犹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了司徒钺的脸颊。 司徒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血痕。 紧接夜昜着将针头扎入了司徒钺的脖子,针头深深地刺入了司徒钺的肌肤。 整个过程发生得极为迅速,夜昜的眼中展现一股无所谓和摆烂,似乎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后果的准备。 司徒钺阻止上前的手下。 血丝汇聚,流下两道血线,“怎么不躲,卖惨?” “我欠你的我会还。前几天……是我的问题,我可以补偿你任何东西,除了离开。” “真不巧,你没有东西值得我要的。放我离开,我要我妹妹来看我了,我要见她。 而且我已经落下很久课程了……”夜昜真的对这任性的血族真的很无奈。 …… 司徒钺的沉默让夜昜想发疯,自己哪里引起她注意了,她改还不行? 司徒钺在考虑权衡,女王的话说的挺有道理的。【你之前不是这样想的。】之前就是解解惑,耳旁风,现在司徒钺开始认真考虑了。 夜昜拿针攻向自己的时候,自己看到了,没有躲开,接下的那一刻,心情反倒有些落地。 没有空口无凭的感同身受,只有经历了相同的事情才能这么说。 司徒钺希望夜昜再休息休息,而司徒钺不会把自己的规划说出来。 “不急。” 夜昜听到这两个字就知道司徒钺还是不同意她离开。 这十几天经历无缘无故被绑架,无缘无故被吸血,现在又被无缘无故的被“扣留”在这里。 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夜昜真的累了。 “为什么?”夜昜整个人颓废了。她知道,除非面前血族放行,不然她不可能离开。但是她还是想知道一个原因。 司徒钺敏锐的发现夜昜的气息变了,不管怎么变了,但绝对不是是她喜欢的方向。 司徒钺也低声咬字问自己“为什么?” 夜昜迟迟没有等到司徒钺的回话,也不指望司徒钺回答了,准备回到床上躺下。 不需要指望别人,这次只是比以往难一点罢了,再想想,再规划规划。 实在不行,大不了就是不能上学罢了,刚刚不也已经露一手了。 本来就没休息好,现在多重心思下,精神也透支了。 司徒钺总觉得应该抓住夜昜,不能让她就此离开。 所以她伸手抓住夜昜,犹豫一瞬,开口。 但不是回答夜昜为什么的问题,她自己还没有悟出答案,又从何回答。 “你现在身体真的很虚弱,需要多休息。你这两天好好休息,等你身体恢复,送你回学校……” “确定?”夜昜反手抓住司徒钺,抓的很用力,仿佛在确认司徒钺说话的真假。 “……真的。”夜昜肉眼可见“恢复生机”。既欣喜又失落。 司徒钺看到夜昜为能上学那么开心,很是不解。 殊不知唾手可得才能肆意挥霍,平淡自由的过日子才是夜昜想要的生活。 “具体时间。” “一周。” “两天。” “一周。” “五天。” “两周。” “一周!” 夜昜能好好休息也算达到司徒钺的目的了。 她不想要和其他血族那样把夜昜做成没有思想的傀儡。 “咕咕咕~”夜昜的肚子很符合情景的响了。 …… …… “哈~”司徒钺捂嘴轻声一笑。 夜昜整个脸都红了。自己在司徒钺面前的出丑已经数不清了。 “吃饭吧。” “好……”夜昜没有拒绝。司徒钺说的是对的,她需要补充营养和好好休息。 “你去吃吧,我刚刚吃过了。” 夜昜翻个白眼,谁和她吃,真是自作多情。 司徒钺跟着一个仆人来到女王宫殿,等她汇报完离开才现身。 “满意了?不要再派人监视我了,不然你的人可就回不来了。” “这不是不放心?”女王少见有了担忧的神色。“你有过多情绪在那个人类上了。” “我有分寸,我放她回来就是让你知道个情况,省得你做更多多余的事。” “……”女王眼神依旧深沉。 “你对她太好了。”好到感觉离不开这个人类了。 “特例总该得到一些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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