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比起天,自己的脑子更值得相信。 司徒钺心中默念咒语。 随着司徒钺默念咒语,司徒钺和夜昜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她们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这个能量波动……是否就是那个时代所独有的产物呢? 它的出现,似乎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可能性。 如果真如我所想,不知你们是否真的有一线生机存在。 “大人,请您注意。”K尽责传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汇报上去,这应该是此生最后一次执行任务了。 不过内心,她希望夜昜能逃离主上制定的命运。(司徒钺关她什么事。) 夜昜…… K尽责传讯。作为K这是应尽的责任。但作为夜柳,此刻她希望夜昜能够打破主上所既定的命运轨迹。 “哈哈哈,她,竟然真的回来了。 ‘H’,这都被你预料到了吗? 没想到人都不在了,还有这么大的余威。 …… 那么,我也来一场命运轮盘吧。就像人生的选择一样,充满了未知与变数。 如果我输了,那么我衷心祝福她们,愿她们的人生充满幸福与快乐,让她们的爱情永恒如初,永不凋零。 然而,如果我赢了,那么她们将面临无尽的黑暗,再无轮回的可能。 无法拒绝的命运赌注要开始了…… 拭目以待。”世界,祈求她们能赢吧。 司徒钺和夜昜在K爆炸的前一刻成功逃离。 这是值得喜悦的事情。 但现在,两人间的气氛异常诡异,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刚刚K所传递的信息量极大,其中涉及到的内容让她们的大脑需要一段时间去消化和整理。 司徒钺首先打破了沉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深沉地看着夜昜:“没想到,我也有被资料骗的一天。” 夜昜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夜柳说的应该是真的,她确实没有主动骗过我。 小时候的事……我很抱歉,但我确实不记得了。”夜柳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这道记忆的锁。 司徒钺点头,眉头紧锁:“我的记忆也有缺损,刚刚那个咒语,我从来没有接触过。 但是我的内心告诉我,这是我……创造的。 小时候没有关系,我也从未怪过你,我做的选择从不后悔。 只是没想到,把你送出去了,你还是过的不好。”这段记忆模糊的人影现在逐渐清晰,确实是夜昜,为什么以前不觉得? 夜昜沉思片刻,然后抬头看向司徒钺。 “我认为,我们首先需要弄清楚这个背后的人。我觉得……我们两个加起来都打不过。” “嗯。”司徒钺同意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个人像是凭空出现的,无从下手。” 自己在血猎从未听过……算了,夜柳就是首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没听过反而正常。 K身后还有人,而且还是以前那个时代的人…… 难道还没有消灭干净? 也不对……这血猎确实能力比以前差太多了。 刚刚离开时,依稀感受到一个不明确的能量波动。 难道是他……只有他有这个能力,毕竟……只剩他了。(听着玄学吗?没事,番外前传的,后面就明白了) 希望那个人不要是他…… 不过,自己也必须去那个地方一趟了。 司徒钺看向夜昜,此刻夜昜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在某种程度上,K的自爆行为实际上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帮助。 虽然这种行为可能会带来一些短期的负面影响,但从长远来看,它为她带来了更大的好处。 K是两人的对立面,夜昜下不去手,最后她会下手。 但不论怎样,夜柳是夜昜重视的人。如果自己杀了夜柳,两人后面必定会有隔阂。 说到隔阂……她和她似乎还有一些问题,可她也不知从何下手。 自己也有当鸵鸟的一天啊。 司徒钺没有打扰夜昜,她需要规划一下后面的事。 以为……马上要一切结束,未曾料到是一个全新的开始。
第50章 双向奔赴 夜昜现在乱乱的,最近受到的冲击实在有点多。 在以前,自己总感觉少了些什么,但说不出所以然。 记忆会被覆盖、被篡改,但身体、感觉却会留下痕迹。 如今真正的记忆回归,违和感消失,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在内心蔓延…… 好巧不巧,司徒钺是记忆中的那个人,自己想要找的遗憾就在身边。 但……性格实在是比以前差太多了,让她难以联想。 还有身世…… 之前,通过自己片面记忆和司的梳理推敲了解事情的大概,但远没有夜柳说的细致,远没有自己完整记忆带来的“身临其境”。 她相信夜柳讲的话,这些年,她除了隐瞒并没有刻意欺骗她。 何况,当时的场景,她也没必要骗他。 可是自己为什么老是是被隐瞒的那一个? 这又让她想起了司徒钺的隐瞒,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之中,周围的一切都被别人精心地隐瞒起来。 而自己却像个无知的孩子,被动地接受着所有的结果。 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所有的真相,却发现那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真正的核心仍然隐藏在深处,遥不可及。 这种感觉让她倍感沮丧,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如此被动,为什么总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她要做出改变,成为执棋手,而不是在棋盘中任人宰割。 等夜昜内心决定好,目光环绕四周,才发现自己在“愿”司徒钺的房间,而司徒钺人却不见踪影。 夜昜在得知司徒钺正在书房后,稍作思考,决定让令转告司徒钺,等他有空闲的时候来找她。 令离开后,她的思绪不禁飘向了司徒钺。 之前种种情况下,她不便沉浸在这感情的思绪。 现在,尽管事情尚未完全解决,她也终于可以稍微喘口气,细细想想两人的问题。 司徒钺,这个名字在她心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她的举止、言谈,甚至每一个微妙的表情,都在她脑海中回荡。 司徒钺,这个名字在她心中回荡。她说喜欢自己,但这份喜欢背后隐藏的原因,她却无法看透。 是因为她是她唯一的食物,满足了她的生命需求? 还是因为她身上有着某种特别的特质,吸引了她? 又或者是他在透过她,希望得到心中不可言明的慰藉? 她叹了口气,司徒钺的心思深沉如海,让人难以捉摸。这份喜欢,究竟是真挚的情感,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码? 她害怕自己的感情被利用,害怕这份喜欢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又不禁回想起刚刚司徒钺保护她的情景。有紧张,有害怕,更有不舍…… 一个愿意用生命守护自己的人,会是只为利用自己吗? 那自己呢?是否也喜欢她呢?夜昜开始反思自己的感受。 回想起来,每当面对司徒钺时,她总是保持警惕,或是保持距离。 但是,她从未对她产生过厌恶或讨厌的感觉。 甚至,当司徒钺强行吻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感到厌恶,更多的是震惊。 夜昜又想起了前不久的那个吻,那个瞬间,她仿佛成为了司徒钺眼中的珍宝。 那种被珍视、被呵护的感觉…… 或许,尝试和司徒钺在一起,也不是一个不好的选择。 夜昜很快回过神来,她摇了摇头,试图将这种想法从脑海中驱除。 自己怎么会突然有这个想法呢? 或许……是因为最近和司徒钺的接触频繁,让她有些恍惚。 这时,司徒钺走了进来,她的出现打断了夜昜内心的纠结。 “你找我?其实如果你想找我,你可以直接来的。 无论何时,你都不会打扰到我的。 这里也没有你不能进的地方。”司徒钺走到夜昜的身旁,然后坐了下来。 “接下来怎么打算?”夜昜摆烂。 夜昜觉得跟在司徒钺身边脑子迟早转不动,司徒钺能把事情安排的很好。 不用费尽心思想全部的计划。 何况司徒钺不是全盘托出,夜昜可以自己推敲,补全剩下的。 “emmm,血猎老油条这一势力应该已经彻底消失了。 你的才华和能力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可,现在正式回去领导血猎,稳固你在血猎中的地位,将血猎握在手中。 血族这里还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我已经安排人手去搜集证据,以确保我“公正的”方式处理这些问题。 一旦这些障碍被清除,你作为血猎的代表,而我则会负责“说服”血族。 和平契约的签订指日可待。” 司徒钺来前还想有没有可能是谈“私事”,结果还是公事,不得不说还是有点小失望的。 毕竟司徒钺觉得自己已经很主动了,只是夜昜太榆木脑袋了吧,感觉自己在还以前不是自己的债。(“主动”,你个鸵鸟) 但失望来的快,去的也快。 很快,司徒钺迎来的就是肾上腺的飙升。 “好。 …… 司徒钺你之前一直说喜欢我,你喜欢我的什么?” “讲真的,初次见面时,我那颗素来平静如水的心,就为你跳动了起来,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无比’。” 虽然是震惊惊吓颇多。 “然后对你感兴趣,再者就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总之我就是喜欢你。”司徒钺觉得讲话好累,再说一遍,还是艰难。 夜昜斟酌语言。 “我必须承认,你在我心中占据了一定的位置,那份感觉可能是……喜欢。 然而,你给予我的感觉却让我倍感不安,让我质疑这份情感的真实性。 我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考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并非完全透明,这是正常的。 但令我难以接受的是,即使是关于我的事情,你也对我有所隐瞒。 这样的行为让我觉得自己更像是你的一个附属品,而非一个独立的个体。 你的喜欢,在我看来,更像是对待宠物的那种喜欢。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我希望你能更加真诚地对待我,敞开心扉。 让我了解你真正的想法和感受。 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隔阂,任何隐瞒。 我渴望的,是一份平等、真诚、互相信任的关系。” 司徒钺在听到这些话语后,内心不禁产生了深深的触动。 她习惯于在幕后运筹帷幄,习惯于事先安排好一切。 然而,夜昜不同于其他下属,他们的相处方式也不能一概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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