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手机,她不知道她发出的朋友圈在她圈子里已经炸开了锅。 就连腾敬司这只舔狗都知道的程度。 当晚舔狗焦虑的睡不着,他的白月光生病了,还是一场大病。 顾白安从不记得她有条名叫腾敬司的舔狗追她,要说这个名字耳熟可能是以前家里谈生意,被父母带去酒局之中经常听到的。 具体是谁她根本不知,毕竟大学毕业,她就没怎么和父母参加酒局了。 是滕敬司还是初中生被爷爷打压,爷爷让他好好看看生意场上的人,而他却感到无聊,独自一人缩在角落打游戏。 上大学的顾白安出现,让他解了烦闷,情窦初开的他却又不敢告诉人家,少年人的心思一直藏着,到了现在还念念不忘。 在滕家,滕敬司已急得焦头烂额,“怎么办怎么办,还不知道顾白安生的是什么病,她要是是死了怎么办。” “不行。”他从床上坐起身,焦虑到皱眉,“我还从来没有向她表白过,她死了,我这些心思她知道吗?” 男人刀削般脸庞在灯光照耀下锋利无比,他阴沉说:“我要向顾白安证明,我和夏池根本没关系,我一点都不爱夏池。”
第22章 救回唐明明的当日, 夏沐财和夏池与孤儿院的人招呼了一声,便开车带着女孩儿走了。 回去时已经是晚上,夏父夏母肯定不同意她们带一个陌生女孩来家里。 想想偏心的养父养母, 夏沐财就知道, 她要是把唐明明带回家,他们肯定会说夏池。 说夏池把她给带坏了, 是个恶毒的女人。 她又不舍得夏池被冤枉, 索性方便一点回去时给唐明明定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夏母见夏沐财终于回家, 关心问道:“财财今日去哪儿玩了?钱够不够花?” 说罢, 还帮夏沐财提手中的包包。 养母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夏沐财, 解释说道:“这是高家那边的赔偿, 我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他们道歉了吗?” “妈。”夏沐财不想身边跟着扒拉扒拉吵得不行的喇叭,“高景焕道歉了, 妈你别在打扰我了, 好好去睡个美容觉吧, 你保养那么好的脸可别毁了。” 富太太听这么一说放心下来, 随即摸上自己的脸,和蔼笑着说:“那妈妈不打扰你了,财财也早点睡。” 目送富太太离开, 夏沐财就止不住的叹气。 他们的爱要是也分给夏池一点,夏池也不是一个无人关心的小可怜。 对这个事事维护她的养母,她更多是埋怨。 一旁的夏池看见了, 心底就像被暖阳找过, 暖洋洋的。 因为夏沐财关心她,为她叹气。 「她真的好不一样, 好喜欢她。」 走到二楼走廊的中央,一个房间在左,一个房间在右,“分道扬镳”之时,夏沐财强打气精神说,“夏池,早点睡吧。” 夏池好似没感觉到一天疲惫似的,还有精气神与她说,“嗯,明天见。” 都怀疑对方是不是打鸡血了,忙活一天都不觉得累。 “走了。”夏沐财说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房。 殊不知她走时,身后的人以温柔缱绻的目光目送她。 她要是知道,指定指着夏池的鼻子说:“你注意一点,你一个女主不对男主露出这种眼神,反而对我这个女配露出,你清醒一点。” 可这些她都不知,不晓得有人温柔的注视着她,更不晓得她把男主的墙角给撬了。 * 天光大亮,白色墙壁变成了落地玻璃窗,夏沐财坐在了副总办公室,喝上清早第一杯热咖啡。 她放下咖啡杯,问一旁的莫琪,“律师什么时候能处理好唐明明那事。” “副总,已经在办了,资料那边也在搜集。” 落地窗外的早晨景色格外的好,彩云飘飘,夏沐财两只手掌交叠在一起,下巴靠在上面望着风景说。 “这几日我想多带唐明明看看外面的世界,她马上就好高考了吧,要是一直沉浸在父母不要她其中,她一生就毁了。” “所以公司上的事先交给你。” 莫琪心中,她的副总简直就是好人,能对一个无亲无故的陌生人做到此,已经算是在世菩萨。 “副总就放心,这边最近也没什么忙的。” 忽地,夏沐财想到了一件事,她撑着下巴的手放下,背靠老板椅,转了个圈面向莫琪,严肃说:“我今后不再是你的副总,夏池将会代替我的位置。” 对面女人脸上有些惊讶,因为事发突然。 “您是说,副总您不当这个副总了……” 看莫琪这副表情,以为她要远走了吧。 其实也差不多了。 夏沐财揉着太阳穴,“别搞得像是我要走了的样子,我只是想当一条咸鱼,夏池的能力更适合当这个副总。” 女人松了一口气,把心底想的告诉夏沐财,“我还以为副总是要离开,去很远的地方。” 夏沐财心底,【可不是嘛,你副总马上要干一件坏事,不得先把一切都交代好了远走高飞。】 想到后面的剧情,丫的,真是让人头疼。 她居然要傻兮兮的告诉男主,夏池的软肋是什么。 如今只能心里暗暗骂道,【到底是哪个傻逼作者写出的脑残书。】 “莫琪,你替我去看看夏池怎么买个早餐还没回来。” “是,副总。” * 夏家公司附近就是成堆的小饭馆,早餐店倒是没几家,主要是社畜怕迟到,一般是到中午连同午饭一起吃,所以中午到那段时间才叫热闹。 提着一大袋子的豆浆油条,远远望去就能看到夏家公司楼下宽阔场地的雕塑。 一眼视线就定在了身穿露腰上衣,下面配着牛仔裤身材姣好的女人。 腰线丝滑流畅,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挺翘,就是脸色有些苍白,和这一套装束格格不入。 她应该穿着病服躺在医院的床上的。 倏地,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滕敬司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朝女人的方向走去。 手上提着的豆浆撒出来,然而男人不管不顾。 “夏池,你跟我走,跟我去说清楚,我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夏池用力抽开了男人握住她的手腕,丝毫不客气说:“滕敬司,你在发什么疯!” 男人转过身嗤笑,眼睛里透露着不屑,高高在上,昂着他的尖下巴看人。 “我告诉你,我们之间只是商业联姻,我可一点都不爱你,你现在跟我去向我喜欢的女人说清楚。” “神经病!”夏池一巴掌甩在了腾敬司脸上。 “没人会喜欢你,我告诉你,我有喜欢的人了,那人不是你,你也搞清楚,我们这就是商业联姻,你最好别打扰我生活,不然有你好看的!” 男人被甩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但比脸上的疼,他不知为何他的心要更疼上几分。 好像在听到夏池他的附庸,他的所有物说,她有喜欢的人了,那个喜欢的人不是他时,心似泡在了水里,又酸又涨。 腾敬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气的涨红了脸说:“你在说一遍。” 他的手掐住了夏池的脖子,往路边的红墙推。 双眼猩红,阴森咬牙切齿,似是警告,“夏池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许你心里都是别人,我不管什么商业联姻,你的名字是要写在我腾家的户口上,你是我的人!” “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要记住我的名字,我才是你的归属!” 夏池后背撞到强吃痛,也只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脖子被掐住,呼吸困难,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她也不愿意不发一语。 “你做梦!我不会嫁给你的!” 男人被她气的大喘气,脸红脖子粗。 夏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没拉着你到我喜欢的人面前解释清楚已经算不错了,你还要让我在你喜欢的人面前解释,凭什么!” 腾敬司:“你喜欢的人是谁?是上次订婚宴的那个男人?你果然是个会勾引男人的骚货!” “穿这么暴露,早就做好了勾引人的准备了吧。” “早知道那晚就要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 夏池如今呼气多进气少,额上有着薄薄冷汗,好看的眉紧皱,半掩的眼睛透露出倔强不服输的光。 腾敬司问她,“向我求饶,我就放过你。” 她从牙缝中挤出,“做梦!” 手中的豆浆油条因被勒住脖子无法呼吸,身体疲软而松开手没力气掉在地上撒了一地。 那都是给夏沐财准备的早餐。 想坐在她身旁看着她腮帮塞的鼓鼓的,摸着她的头给她说慢点吃。 这一切都被眼前男人破坏了,夏池眼中唯有不甘,她要是有足够的力量,便不会被男人掐住脖子,快要死了。 在她后悔不甘之际,一瞬,掐住她脖子的手松开了。 她腿软蹲在地上捂住掐红的脖子咳嗽,眼睛死死的抬眸盯着放过她的男人。 “你想做什么。” 腾敬司藏下了眼底下的不安和心疼,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脸庞。 “夏池,你是我的人,眼里心里都得是我,我和你是要结婚的。” 即便是咳嗽的喘不过气了,夏池依旧坚定,改正男人的说辞。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永远不会。” 听闻头顶上轻轻哼了一声,挡住她的人影走了。 夏池眼神发狠,扫视了周围一眼,人来去匆匆,但也围着了不少人看热闹的人。 她站在原地,身体摇摇晃晃,扶着墙,把地上的垃圾收拾了,又去买一份新的。 * 莫琪下电梯时,外面聚着很多人,她一样便望见人群中央的顾白安。 一夜不见,对方脸色苍白了很多。 不知她今日来公司楼下是要做什么事,想了想,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莫琪站在原地良久,错过了夏池和腾敬司的一番好戏。 须臾,见顾白安朝她这里看了过来,对方无血色的脸笑了笑,娇艳就像易碎的玻璃花。 “莫琪。” 听到对方叫她的名字,她收回了神,迎面走了过去。 “你来这搞什么名堂?” 顾白安试探性的询问,“我昨天发的朋友圈你看见了吗?” “没有。”很冷漠的回答。 女人险些泫然欲泣,颤抖着手拿出了肩上背的包里面的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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