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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前任成了甲方

时间:2024-05-02 04:00:04  状态:完结  作者:清澈如许

  母女俩难得的和谐共处了,却是因为丘衍楠。

  丘衡礼节性朝微笑,不明白她此刻来时因为什么又代表了什么。他女儿现在还在里面生死未卜,没时间思考旁的了。

  时间又过了半小时,从下午开始边上的手术室已经做了两台手术了。

  “吃点吧。不然一会她出来了你也没力气照顾她。”周雪眉端着饭半蹲在余挽秋深浅,一副是要给她喂饭的架势。

  她实在没胃口,何况人少吃一餐也没什么要紧的。半抱着手臂的手无知觉的紧攥着,如果疼痛可以分享她愿意替她承受一切的疼痛。她只想看到她笑着闹着,开开心心的。

  手术室的灯毫无预兆的灭了。

  厚重的门开了,几人都极有默契的围了过去,医生一脸倦容驼着背摘下口罩后脸上有很明显的口罩印子。

  处处彰显着这是一场不简单的手术。

  “医生,我女儿她……”

  “手术还算顺利,只是她伤的实在太重了,术后才是关键期,所以要在ICU先住上一周”

  众人闻言都重重松了口气,好歹命是保住了。

  只是进入ICU就意味着他们不能近距离接触丘衍楠了,只能隔着玻璃看上一眼。这何尝又不是另一种折磨。

  “ICU探视时间时下午3-5点,你们要是想看病人就明天这个点来”医生自然明白他们的心思,立刻补充道。

  丘衡经过这几个小时后苍老了许多,从口袋里掏出早早准备好的红包就要塞给医生,嘴上则不停道“实在是感谢了医生,太感谢了”

  医生哪敢收这钱,两人来回推让着像是在打太极。

  要是楠楠在这肯定又要乐开花了,她的楠楠现在只能孤孤单单的住在加护病房里,要是她醒了肯定会很难过的。

  她是那么怕寂寞的人。

  横竖现在是看不到丘衍楠了,可能看到罪魁祸首不是吗。

  “叔叔,宋从欢在哪?”余挽秋右手支着腰问,她的表情分明很随意语气也带着点像刚醒时才有的慵懒气息。可丘衡莫名觉得她是想提刀去杀人,并且是要将那人大卸八块的。

  人总是要泄愤的,否则是要憋坏的。他无意再回护宋从欢,挥手招来助手让他引路。而后语重心长道“挽秋,叔叔知道你心疼衍楠。但注意分寸。”

  别把人弄死了,稍加折磨即可。届时等她好全了,再折腾她也抗造些。

  周雪眉了解自己的女儿,看她的神色便知道是要去寻仇的。

  担心的提脚跟上,却被丘衡喊住说“聊聊?”小辈们有小辈们的话要谈,而他们也有他们的话该谈。

  两家都是女儿没道理他女儿要被亲家给来回欺负的。


第69章 劣根

  宋从欢的麻药虽过了,但因服用的药物有助眠效果所以醒来没多久又昏睡了过去。

  按理说醒来的不该这么快,但架不住身上疼,好像有人在猛按她的伤口。宋从欢拧着眉,口中发出些不明的类似于呜咽的声音。

  “嘶”

  她肋骨断了一根刚好没多久的腿又断了。只是她早做好了防护准备否则可不至于只伤害的这么轻。她睁眼,余挽秋的身形就映入她眼中,尤其是她的右手,正猛按着她的伤腿。

  根本就不是梦,根本就是余挽秋在作祟,她想也没想破口大骂道“你有病啊你”

  余挽秋见她醒来,脸上挂着要吃人的惊讶表情问“你也知道疼的?”脸上是笑着的,而手上的劲则用的更重了。

  她被摁的生疼,甚至能感觉到断骨被摩擦的滋味,饶是如此她也不肯在余挽秋面前泄漏分毫的软弱,咬牙红着眼瞪她,好似如此便能分担疼痛。

  突然她眸色一亮,嘴角因兴奋的控制不住的抖动,是从胸腔开始往上爬的笑,顾不上疼痛,瞳孔缩小,目光笃定尖锐道“她死了?她死了是不是,所以只有你来,丘衡那老东西去给她买墓地了是吧,好一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好戏,咳…咳咳哈哈”

  她又咳又笑的,眼角挤出几滴泪来,不知道是因兴奋还是疼痛。

  余挽秋不语,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好似听到到骨头摩擦支架的声音。

  这仿佛印证了她的猜测,剧烈疼痛变成了兴奋剂刺激着她的感官和神经,无声笑变有声她仰脖笑着好像见过信后的不满沉郁就此一扫而空,死了好啊,死了好啊。

  就让宋从愉在地底下看看她着干干净净的女儿被撞成稀巴烂的样子吧!

  “啊……哈哈哈哈……好好好,死的好!你们所有人都该去死!”宋从欢不顾肋骨上的伤口,猛地坐起来摁住余挽秋的手,血渗出来沾满两人的手。她眼底血丝盘踞,手上青筋凸起。

  她们痛苦她就开心,所有人都会记住她的。

  ——错误。

  如果从她出生就是错误,那么就让这错误坐实。

  “怎么样,她是不是我被撞不成人样?哈哈……哈哈”她把重音落在‘我’上,凸显着这句话的中心。

  她安然的躺会了床上,享受着属于她的胜利光环,一个胜利者是不需要张牙舞爪的。

  余挽秋抽出自己的手,对于手上的血迹很是嫌弃在被子上来回擦拭着,她面无表情的问“怎么,就这么想博取人关注?没存在感了一辈子是这样的。”

  这句话戳中了宋从欢的心窝子,她暴起吼道“你都不知道,你的心上人从小是怎么被我欺负着长大的,包括五年前她抄袭的事也是我一手策划的,丘衍楠她就是个蠢货,蠢到把密码告诉我,把一切都告诉我。哈哈哈……她根本不知道我有多讨厌她。”

  “真可怜,到现在都分不清是讨厌还是嫉妒。承认吧,你嫉妒她都快嫉妒疯了,她拥有你想要的一切。而你,只是只臭水沟里的脏老鼠”

  宋从欢被她几句话戳的表情扭曲。但转念一想,丘衍楠死了啊她被骂几句又不痛不痒的,她的目的达到了。

  “哦,可是脏老鼠撞死了你的小天使。”

  “是吗?”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叫是吗,为什么她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那么严重的车祸不可能不死的,余挽秋肯定是骗她的。

  “假的都是假的,哈哈你还想骗我?才哭完鼻子吧就跑来找我了吧?少自欺欺人了,赶紧去跟丘衡一起给她买墓地吧!”

  余挽秋原本要走,闻言折返反手甩了她一巴掌。这一掌半分力都没收,宋从欢被打的身子倾斜重重倒在床上。

  耳鸣之余,听见像从鼓里传来的声音说“先想好自己葬哪吧。”

  病房里又只剩下她了,宋从欢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哑然失笑说“比起我,该操心墓地的人是你才对吧哈哈哈哈”

  肋骨断了的人,连呼吸都是疼痛的,更遑论这样的大笑了。可疼好啊,至少证明她还活着,而丘衍楠呢,死了下去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至于她葬哪?她才不在意身后事呢,生前她就要搅合的大家都不好过。居然编织这样一个谎言骗了她几十年。

  等她腿好一些,她就要亲自去宋从愉的墓碑前亲口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一想到从今往后能去宋从愉墓地祭拜的女儿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就想笑。

  从小丘衍楠就抢不过自己,长大了也依旧如此。争来夺去,小命都没了吧。

  余挽秋也笑了,看小丑一样看她。

  不过是秋后蚂蚱罢了,又能蹦跶几天呢。

  她不清楚宋从欢究竟为什么这么恨丘衍楠,血脉亲情在前她居然能狠心痛下杀手,而且时候毫不悔改,出口的字字句句都恶毒至极。

  同样的条件长起来的人,怎么会差距这么大。

  “挽秋,你先去看听听医嘱,我年纪大了不如你记性好的”丘衡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病房门口,看他的样子像是站了有一会儿了。

  她自然听出丘衡话中的意思,想必他是有话要和宋从欢单独说,不便有外人在场。

  她原本也想走了,她并不想知道她们之间的龃龉矛盾。

  她只关心她的楠楠。

  之所以来这一遭,无非只是想看看宋从欢伤的重不重,若不重她再添些也是可以的。

  要她痛要她悔要她生不如死。

  比起伤上加伤,更恐怖的是永远也不会好的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伤的伤。

  不是吗。

  他们有所顾忌不忍下手,那就她来。

  “定好墓地了?”宋从欢笑嘻嘻的问“我想想,嗯…是不是在宋从愉边上。母女还能有个伴儿挺好哈哈…”

  她吐了口唾沫,是红色的。

  丘衡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很从容甚至还翘着二郎腿。宋从欢原以为他会扯着自己的领子用尽他知道的脏词儿把她骂的体无完肤又或者是直接上手。

  这么松弛的氛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她收起咧着的嘴角,端坐起来双手交叉放在腿上。

  丘衡不紧不慢开口道“信你也看了,从愉的苦衷你也了解了。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承认你们之间的关系,但衍楠是无辜的。”

  “我就不无辜吗?”她瞪着眼反问。

  她才是这世界上最最最无辜的人,无辜的被生下来无辜的被搞上乱七八糟的身份。无辜的要为另一个人退让。甚至连名字都是那么可笑那么随意,好像只是为了强行证明她和宋从愉的关系,就像是要一辈子依附在宋从愉的阴影下见不得光一样。

  从小的家长会,她以姐姐的身份去参加时在想什么呢。她被别的孩子指着鼻子骂无父无母时她又在想什么呢。

  是在心疼她,还是在担心她自己,有这么一个见不得光的女儿,忧心于有朝一日被人发现她。

  若非是宋从愉又当又立想要听她喊声妈妈,她恐怕终此一生都不会知道真相吧。

  可她需要母亲的那些时刻呢,宋从愉不还是美美隐身了,揣着明白装糊涂,理直气壮的说:我是她姐姐。

  她受的那些委屈憋闷就这么算了吗?

  太可笑了。

  她还不如不知道呢,至少还可以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去挑衅丘衍楠。而现在呢,她和阴沟里的老鼠有什么区别。

  哈,还是有区别的,老鼠是没办法开车的。

  宋从愉又笑了,看笑话似的看向丘衡问“帮别人养女儿养到这么大,你就这么喜欢喜当爹。其实你呢就喜欢养别人的孩子,以此为乐?”

  丘衡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无语无力,他是实在想帮忙解开宋从愉和她之间的疙瘩。但现在他也是实在不想讲道理了,宋从欢实在是太会作死了,现在若是换了另一个人不冲上去打她一顿都算是好的了。

  有一半的劣质基因整个人就没救了难道是真的吗,宋从愉是多么善良温和的人,怎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冤孽。

  “我从未承认过你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说其实是你很缺一个父亲?”丘衡解开了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他的耐心并不多,他是强压着怒意在同她心平气和说话的。当宋从欢说出那番之后他就知道他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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