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三:所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秦阙简直就跟能看见一样。 评论四:有没有可能她能闻见倾倾的气味? 评论五:禁止狗塑!禁止狗塑!禁止狗塑! 评论六:那你们得把秦阙一块禁了吧,让我看看是谁家大狗狗自己不会摘眼罩啊? 评论七:她眼巴巴地看着燕倾,她乖巧听话燕倾指哪打哪甚至主动袭击别人,秦阙你还敢说你不是狗? 评论八:感觉楼上在骂人,但难以反驳,你是对的。 第三组是戴宇辰和聂思君,男人原本信心满满,却在米思可拿出一个面罩后变了脸色。 “这什么?” “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性,”米思可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两位之间有标记吸引,这个面罩可以隔绝一切信息素。” 秦阙心虚地看向燕倾,女人只是耸耸肩,表情跟让她绑靳烁时一样无辜。 我可没犯规。 戴宇辰气哼哼地戴上面罩,他的方向感远不如颜雨臻,要不是有圈场地的绳子拦着,恐怕走到天涯海角也摸不到任何一个人。 他先走到了颜雨臻旁边,感觉到不远处有人的他直接往前一扑,动作带着点恼羞成怒的破罐破摔。 电光火石间,颜雨臻身边的靳烁腿一伸,往前扑的戴宇辰被绊得一个踉跄跪在地上,怒道,“你们干什么?!” “干扰你。”靳烁面无表情地说。 颜雨臻扑哧一声笑了,大大咧咧地揽住靳烁的肩膀,“活该,谁让你都不确认一下就乱往人身上扑,我们出局了,您继续。” 聂思君站在原地平静地望着这一切,好像那个愤怒的男人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有了颜雨臻她们的经验教训,在戴宇辰再次开始移动后,秦阙和燕倾果断朝他相反的方向移动,避开了他。 在所有人的集体放水下,戴宇辰依旧花了十多分钟才找到聂思君,他摘下眼罩第一句话就是,“你就不能跑跑吗?给点动静,杵在那一动不动我怎么找得到你?” 聂思君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毫无来由的刁难,甚至都无心反驳,只是轻轻说了句,“对不起。” 戴宇辰还想说什么,望了眼旁边的摄像机,到底咽了回去。 “好,根据找到人的先后顺序,第二组第一名,第一组第二名,第三组第三名,同学们休息一下,”米思可拍手道,“我们开始今天最后一个项目——双人排球。” 双人排球顾名思义就是两人一组进行排球比赛,本来三组人要抽签决定谁轮空,戴宇辰直接举手,“我们退出。” 今天吃了一天瘪的他已经满肚子火气,全靠摄像机压着才没彻底爆发,扫了聂思君一眼哼道,“反正也赢不了。” 于是颜雨臻靳烁对战秦阙燕倾。 双方虽然体能都不错,但也都没经过专业的排球训练,整个比赛在菜鸡互啄的欢乐气氛下进行,你来我往势均力敌,比分交替前进。 直到决胜的一球。 燕倾回击失误,球轻飘飘地飞向了对面场地,靳烁抓住机会将球高高垫起,颜雨臻一个纵跃扣杀。 对于新手而言,这几乎是必然得分的一球。 就在颜雨臻都准备欢庆胜利的时刻,后方的秦阙一个飞扑,整个人滑倒在地,手却准确的垫起了球。 力道十足的球撞在她手上,向燕倾的方向弹出。 燕倾却没有趁此反击,球孤零零地掉在了地上。 “欸?”秦阙从地上坐起,揉着被撞到发疼的手,茫然地望着向她走来的女人,倒也没什么努力落空的恼怒,“你怎么……嘶!” 她话还没问完,燕倾已经走到了她身边,手摸上了她的脚踝,轻轻一扶。 一阵刺痛袭来,秦阙打了个颤。 “脚崴了都没感觉吗?”燕倾声音中有一丝不悦。 她刚才以为这球肯定接不住,结果回头就目睹了秦阙飞身救球的场面。 脚踝因为不当的动作和过于用力的扑救而变形,alpha眼中却只有那颗球。 有那么重要吗? “没……”秦阙下意识说了真话,她真没注意到,她当时只是想应该能赶得上,就尽力去扑了。 毕竟赢了的话,燕倾肯定会很开心的。 但在注意到女人拧起的眉头后她就把剩下的解释吞了回去,干脆地道歉,“对不起。” 虽然她也不明白燕倾现在为什么这么生气。 “道什么歉?”这次她的良好态度没能换来女人的宽容,燕倾绷着脸架起她的胳膊,“能站起来吗?” “嗯。”秦阙试图在不压到燕倾的情况下站直身子以表示自己还好,但刚崴到的脚稍一用力就疼得厉害,她没忍住拧紧了眉头。 “靠着,压不坏的。”这下燕倾彻底没了好声气,强行把她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身体支撑起秦阙的大部分重量,转头对过来查看情况的米思可道,“这比赛我们输了,医务室在哪?” “好的,我叫人带你们过去。”米思可对处理这类事务轻车熟路,一面安排其他嘉宾自由活动一面叫来了一个工作人员送两人去节目组设立的医务室。 工作人员是个高大的alpha,想上来一起扶秦阙,却被燕倾制止了。 女人语气客气而不容质疑,“我扶着就好,麻烦你在前面带路吧。” 在去往医务室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秦阙几次想开口道歉,却又在看到燕倾面无表情的脸后丧失了勇气。 不需要信息素她也知道,燕倾这是拒绝交流的意思。 但女人仍然很体贴地承担着拐杖的功能,两人的身体紧靠着,渐落的阳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融为一体。 秦阙身周围绕着属于燕倾的信息素,却再没有任何想入非非的余裕。 她沮丧地想。 自己把事情搞砸了。 医务室是风城一高原本的医务室改建而来,看上去跟正常的高中医务室没什么区别,里面拥挤而简陋,除了摆放药品的架子和几张椅子,就只有一张铺着一次性布料的硬板床,好在医生是节目组随行的全科大夫,水平比高中配置的医生高很多,仔细检查了秦阙的脚踝后断言并不严重,擦上药膏这两天这条腿别过度发力就不会有问题。 检查过后,医生很识时务地把药给了抱着手站在一边的燕倾,果断离开了。 燕倾拖了把椅子坐下,开始给秦阙擦药,就像第一天晚上一样。 两天受了两次伤,怎么自己命里克秦阙? 刚刚好转的心情在看到alpha脚踝上青紫的瘀肿后再次蒙上阴霾, 她轻轻吸了口气,抿紧唇将药膏按在秦阙发烫的脚踝上。 也像第一次一样,她无意给秦阙带来痛苦,但想要药膏尽快起效就必须用力将淤肿按开。 她拍戏时受过不少类似的伤,知道是很痛的。 但跟第一次不同得是,这次秦阙没有任何排斥,甚至在她用力揉按的时候,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如果不是手下的皮肉温热柔韧,燕倾几乎以为自己在给一个没有生命的布娃娃疗伤。 她有些担心。 所以虽然心里早就打定主意晾秦阙一段时间让对方自己想想清楚,虽然她刻意忽略了那一直想要接近她却又瑟缩不安的奶味信息素。 在结束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向alpha的脸。 然后她就后悔了。 比她高大不少的女人垂头丧气地缩在床边,水光潋滟的眸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她,却不敢说话。 像被无良主人抛弃,却固执地蹲在风雨中不肯离去的忠犬。 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燕倾很少怀疑自己的决定,但秦阙的样子太有杀伤力了。 她感觉自己又在欺负人。 如果不解释的话,今天晚上睡不好的恐怕不止秦阙一人。 好吧,好吧,秦小姐,算你厉害。 燕倾不情不愿地在心里举起白旗,先开了口,“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程度。” 秦阙大概没想到她会开口,眼中喜色一闪而过,随即又茫然地望着她。 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问题在哪。 燕倾现在觉得指望对方想清楚实在有点理想化,好在既然开了口,她也不介意把话再说明白点。 “我是说,我们是平等的,你没必要为了我希望的事情这么拼命,甚至受伤。”她直视着秦阙的眼睛,很认真地强调。 经过昨晚的夜谈,秦阙确实不再躲着她,但也因此马上就暴露了更大的问题。 秦阙实在是太……纵容她了。 燕倾不喜欢用这个词形容自己跟别人的关系,但她暂时也找不出其他更合适的词语。 确实是纵容,不管是陪着玩心大起的她进行一场已经没有意义的比赛,还是主动去接她射出的箭,又或是现在为了接一个球扭伤脚踝。 都是因为这些事情是她希望的。 而秦阙就像无形的水,将这些愿望毫无怨言的全都包容,无论合理与否。 刻意的逢迎燕倾见得多了,有些人为了从她这拿点好处,做出的事情远比秦阙盛大周全。 但她清楚那是不同的,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真心假意她能够分明。 秦阙是真心的,真心地践行着她所希望的事情,且不求任何回报。 所以问题就变得严重了。 别说她们只是一场恋综中的cp,就是真正的爱人,也很少能做到这种地步。 获此殊荣的人本该欣喜得意,但燕倾却认为这实在不是一种正确平等的关系。 她现在倒宁愿秦阙向自己索求些什么,好平衡这倾覆的天秤。 “你想要什么呢?”她轻轻地问道,“今天你好像就只是在为了我的事情努力,你自己想要什么呢?” “不,”话说到这份上,秦阙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alpha如释重负地笑了,也终于敢直视她的眼睛,“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不过其实,我看到你高兴就会高兴啊。” 燕倾:“……什么?” 这次轮到她疑惑不解了,聪敏的脑袋也会因为根本无法理解的规则卡壳。 “嗯,我是说,”知道她生气缘由的秦阙像是找到了一道难题的解法一般,整个人都精神起来,“运动会我参加过很多次,但是都没留下太深的印象,更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所以我不完全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努力的,我看着你因为胜利开心就感觉这些原本平平无奇的项目很有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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