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溪:“……” 她从浴桶里起身,又对装有清水的浴桶边,把身上的药浴水冲洗掉,再行炁将身上的水珠蒸发干净,转瞬间便变得清清爽爽。她抓起挂在披风上的长袍裹上,拉着林芝宝去卧室。 沐溪关好门窗,封得严严实实的,去到床边,褪去林芝宝的浴袍,让她整个人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自己的视线下。她问林芝宝:“你说的,我做什么都行?” 林芝宝“嗯”了声,心说:“你还能做出什么?” 沐溪再次问:“你确定?” 林芝宝点头,说:“我确定。” 沐溪二话不说,摸出了捆妖绳。 林芝宝的脸色倏然变色,叫道:“你……” 沐溪握紧绳子,问:“让不让捆?” 林芝宝问:“为什么要捆我?” 沐溪说:“用捆妖绳束住你,你施不了法术,也释放不了菌丝,双修和交合只能由我可以主导。” 林芝宝说:“溪溪,我们……我们可以凭本事较量。” 沐溪哼了声,说:“是你说的,我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她上床,把林芝宝的手反剪在身后,绕着手腕捆好后,又将手腕固定在腰上,把腰上缠了好几圈。 林芝宝别说反抗,连丝挣扎都没有。 沐溪问:“你不挣扎一下的吗?” 林芝宝沉默。这种捆法对她来说不过是毛毛雨,她也不信沐溪能干出多过分的事。 只是这么被捆住,让她忍不住想起以前跟萧玄玉相互折腾的情形,那时候受伤实属家常便饭。 沐溪觉察到林芝宝的情绪一下子变得低落,说:“你不喜欢,我……我解开。” 林芝宝说:“不用。” 沐溪看向林芝宝的神情反应,问:“不用吗?” 林芝宝嗯了声,说:“我有点好奇你想做什么。” 沐溪说:“跟你说了的嘛,不让你用菌丝,我做主导。”她放下蚊帐后,小心翼翼地把林芝宝挪到床中间躺好。她说:“你要是不舒服或者是不想我再继续绑着,就告诉我。我只是捆了你的手,束住你的腰,隔断行炁,没捂你的嘴。” 林芝宝轻轻地“嗯”了声。 沐溪又说:“我今晚不想双修?” 那就是想交欢了?林芝宝的眼睛漾出笑意,颇有些期待地看着沐溪,说:“好啊。”她想看看沐溪对她有欲望是什么样的。 沐溪让林芝宝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说:“这么高兴啊。” 林芝宝眼里带笑地看着红到耳根的沐溪,轻轻地“嗯哼”了声。 沐溪告诉林芝宝:“我的悟性很好。” 林芝宝不解地问:“什么?” 沐溪凑到林芝宝的耳边,轻声说:“玉简里记载的双修和交欢我都看过,全记下来了。”她的牙齿轻轻地咬了下林芝宝的耳垂,用力不算重,也不会咬伤,却让林芝宝倏然没了方才的轻松。 林芝宝突然有点后悔让沐溪捆起来了。她强压住耳垂轻痒微疼的刺激颤栗感,尽量让声音平稳,对沐溪说,“手在身后咯住腰了。” 沐溪“哦”了声,把林芝宝扶起来,让她跪坐着。 林芝宝:“……”今晚要完。 沐溪告诉林芝宝,“虽然我没有菌丝,但我对炁的操控极到位。”话音落下,手掌覆在林芝宝的小腹处,以轻缓的动作将内府世界里的炁引导出来,贴着肌肤渗进去小腹,没往丹田里去,而是顺着经络涌向会阴穴,又再沿着周围的经络来回游走。 强烈的刺激感让林芝宝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头抵在沐溪的肩膀上,发出阵阵咝咝抽气声。这让沐溪知道她找对了方法,于是继续将炁缓缓注入林芝宝体内敏感的地方来回撩拨,惹得林芝宝喘气连连,颤栗不已。她轻咬住林芝宝的耳垂、脖子,轻声说:“这就是你昨晚对我做的吧?”还骗她是双修!双修个鬼哟。 不尽兴!不就是嫌她动作太轻柔,不够力嘛!哼。 沐溪努力奔着让林芝宝尽兴去。 林芝宝被捆妖绳捆住,行炁不畅。沐溪渡入她体内的炁积于经脉、血肉之中,撑得她的经脉胀得不行,也使得那几个部位也胀胀的,更加敏感,再在沐溪的外力刺激下,直惹得林芝宝从喘气连连到声音不绝,后来,只能蜷躺在床上,浑身绷得紧紧的,控制不住地颤栗,沉沦在沐溪的撩拨中。 直至天明时分,沐溪住手,解开捆妖绳,帮她把炁导入丹田和内府世界,她才渐渐平缓下来,却也累得不行,压根儿不想起床。 沐溪把林芝宝抱入浴桶中,又把她俩弄得特别乱的床收拾干净,去到浴室准备把林芝宝抱回床上休息,靠在桶壁坐在浴桶里的林芝宝已经恢复了精神。 她惊了,问:“恢复得这么快的吗?”重新铺个床的功夫,也就十几分钟时间。 林芝宝说:“些许疲倦,行炁一圈便恢复了。若非你用捆妖绳束住我,我断不至如此。” 沐溪看了眼天色,洗漱完,招呼林芝宝出门。 林芝宝说:“今天不想出门。” 沐溪说:“那我让小精怪给你送饭回来。” 林芝宝说:“我不需要天天吃饭。” 沐溪说:“那也不能让你没饭吃。” 她去到师父无峰真人那里吃早餐,到了地儿后,先去厨房,让厨师给林芝宝单独做一份早餐,再让小参送过去。 无峰真人瞧见沐溪身上的气息平和许多,神光内敛,不再是精光外冒的模样,面上不显,心里满意了。 萧镜湖到了后,师徒三人吃过早餐,便往许云缈的山头去。 他们到的时候仨到的时候,许剑已经带着师弟、师妹们守在许云缈的院子里。 沐溪、萧镜湖跟许云缈是同辈,师姐妹关系不在守孝范围内,无峰真人做师父的就更不必提,没有师父给徒弟守孝的道理。许云缈没有成亲,也没有后代,但收有徒弟,徒弟就是她的继承人,由许剑带着一群师弟师妹们在守。 云微院有杂役弟子三十六名,外门弟子七十五人,内门弟子十六人,真传弟子三人。 大弟子许剑、二弟子姚雨、三弟子安怀锦为真传弟子,有排序,内门弟子虽然正式拜师,但并没有继承衣钵,没有排序。至于外门弟子和杂役弟子,基本上就是挂个名,在上大课的时候,跟大家伙儿一起听讲,很少人能得到单独教导指点。 一百多人,全部穿着孝衣,整齐地排列在院子里,一个个哭成了泪人。 内门弟子、外门弟子、杂役弟子哭得跟真传弟子一样伤心。 外门弟子、杂役弟子跟许云缈并没有多少师徒亲情,可许云缈在,他们的靠山就在,每月有稳定的月例收入、在师父的山头有自己的院子药园灵田,只要做好份内的事,就能安安稳稳的衣食无忧。许云缈没了,等到料理完身后事,他们就得入主峰内门,跟那些没有师父的混到一块儿。 若是有关系,有门路,还能挣个去处。若是到了四十岁,修为上不去,也没有找到差事做,就只能听从分派到各个村镇集市安家落户过寻常人的普通日子。 他们见到老掌教、掌教真人、六长老来了后,低泣变成了嚎啕大哭,那是发自内心的悲恸。 沐溪的心里难受极了,但更担心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无峰真人见多了生死,也经历了多了生死。他收的徒弟多,到现在,还立着的,也就六个。有些是出门派任务没了,有些是病逝的,有些是年岁大了没有活过他,走了。许云缈只是走在他前头的诸多弟子之一。 徒弟死着死着,也就死习惯了。 他要是撑不过一百零八岁大限,也只有两年多的活头了。 无峰真人心情还算平稳,把许剑叫过来。他、许剑、萧镜湖、沐溪去到后院的宝库。至于其余人,许云缈并没有遗产留给他们,连知会一声都不必,开宝库更不需要通知他们,不需要他们在场。 许剑跟着师公、大师伯、小师叔走在最后面,低着头,眼泪啪嗒地往下掉。对他来说,没的不止是亲师父,更是亲姑姑。他父母走得早,他很小的时候就让姑姑接上了山,是姑姑把他当成亲生孩子抚养长大的。 他抹了泪,压住哽咽,说:“师父走了,师弟师妹们大多没了着落。我这些年攒了点身家,不缺东西,想把我那份,分给他们。” 萧镜湖说:“你师徒养着一百多个徒弟,向来舍得给你们花钱花资源,未必存下多少东西,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她顿了下,问:“你是通知他们来的?” 许剑说:“是我大伯。昨天我收到消息时,正好大伯在,他知道后,把我的那些堂表亲全通知到了。他们知道后,其他弟子全都知道了。甭管师父留下多少东西,分了省事。” 无峰真人、萧镜湖、沐溪齐刷刷地回头看向他。 许剑的步下一顿,觉得不好。 沐溪说:“哟,许家大伯这么厉害啊,管到长老遗产上来了。” 许剑明白他们的意思,说:“我心里有数。” 萧镜湖说:“你心里有数就成。”要是连这点家事都拎不起,他坐不稳刑部首座的位置。 他们进到宝库前,无峰真人和萧镜湖取出宝库令牌。 宝库主人在世,单块令牌就能开启宝库。如果有谁拿着令牌去开宝库,就算不是经过主人允许的,事后也自有宝库主人去追究。如果是偷窃,宝库主人报到刑部去,自有刑部的人查肃清楚。 为了防止宝库主人离世后有人私吞遗产,宝库的主人一死,留在宝库里的气息烙印立即消散,封印阵启动,单块令牌于不能启动宝库,唯有两对令牌合在一起同时启动,才能把门打开。 无峰真人和萧镜湖打开封印,推开门,是一间有三间正堂大小的大屋子。靠墙摆着置物架,上面有一些小箱子、匣子等,从典籍到药材、藏品都有。 屋子中间整齐摆放着十几口大箱子,每口箱子上挂有一块木牌,写着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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