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莉亚眼里的疑惑变成了惊讶,哼吟声出口,她连忙捂住嘴巴。 “公主殿下不用学,下臣伺候您。” 朵莉亚听了这句话,眼里的水雾更加浓重,不成调的音符从指缝里漏出来。 什么时候大祭司成下臣了?这个坏女人就是故意揶揄她。 心中跟明镜似的,但还是忍不住心颤,连带着脑子都变得不清醒起来。 云筠觉得差不多了,试探着转动手腕,得到的是一声十分悦耳的闷哼。 朵莉亚咬着下唇又捂着嘴,声音从重重防护中偷跑出来,变得模糊不清,却更加诱人。 云筠一只手环上她的腰,把她按到怀里,限制了她所有想要逃走的动作。 “希洛,不是这样的……” 云筠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低声问: “什么不是这样的?” 朵莉亚说不出口,她只觉得这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太激烈了,她承受不住。 伸手去掰云筠的胳膊,毫无作用。那只跟她一样纤细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撼动不了分毫。 云筠亲吻她的耳朵,声音低沉性感, “看来你还有力气,那我就不收着了。” 怜惜她是初次,想温柔的对她,看样子是她多虑了。 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应该不会娇弱到哪里去。 想到这些,云筠眸色深几分,贴在朵莉亚耳边的嘴唇张开,咬住她的耳垂厮磨,其他方面也没了先前的克制。 朵莉亚咬住手指,泪水簌簌落下,头上的兜帽掉下来,露出一头金色的头发。 云筠一直没碰这个,就是想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没想到她连头发都染了,准备的倒是挺齐全的,只可惜…… 她垂眸望向怀中的人,殷红眼眶中,泛着淡淡的金色,跟琥珀一样璀璨耀眼。 这小笨狗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经露馅了。 拉芙理智渐失,哪还顾得上这些,她没看到云筠看到她金色长发时的眼神,也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激烈。 每一下都凿刻到深处,好像要把她给顶穿似的。 “希洛,住手!” 云筠注视着她金色的瞳仁,明知故问: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拉芙呜咽着,眼泪流了一脸,眼神看起来呆呆的,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她的话。 云筠唇角勾起,眼神却晦暗幽深,平静海面下暗流涌动。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喜欢咯。” 拉芙猛地弓起腰,瘦削的背部蝴蝶骨凸起,犹如振翅欲飞的蝴蝶。云筠心里悸动,俯身吻上她的嘴唇,把那可怜的下唇从她的牙齿中解救出来。 下唇上有两个深深的牙印,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云筠含住那里,像动物在为受伤的同伴舔舐伤口。 拉芙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只知道此刻爱的人就在身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她。 她选择终于最原始的自己,把所有的爱都倾诉出来。 “希洛,我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你。 这话拉芙不止一次对她说过,但此刻感受尤为不同,云筠的心突突的跳起来,眼里仿若燃起了一把火。 “故意的吗?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怎么会这么可爱? 云筠感觉,深陷其中的人或许不止拉芙一个。 云筠敛了敛眸,吻变得横冲直撞,像情窦初开,控制不住自己的小姑娘。 二十五岁了,不应该呀。 她这样想着,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拉芙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了,她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抱着云筠,流着泪与她接吻。 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也像飘在云端,拉芙感觉自己是没有目的地的小船,独自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沉浮,连时不时打来的风浪都无法抵抗。 那股风浪如影随形的跟着她,时间一久,初时的温和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肆虐。 “……!” 拉芙的惊呼被云筠吞掉,她下意识用力,咬破了云筠的舌头。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云筠不觉得反感,反而尝出了一股甜味。她慢条斯理的吻着,半眯起来的眼睛看着拉芙,欣赏她迷乱的样子。 拉芙双眼失焦,眼尾殷红如血,精致浓艳的脸庞上挂着泪,绮糜的样子让人心痒。 云筠轻啄她的唇一下,小声说: “乖狗狗,你的眼睛变成金色了。” 拉芙茫然看她,用沙哑的嗓音问: “什么?” 云筠勾唇一笑,把她按进怀里,下巴在她的头顶蹭动。 “没什么,说你长得好看,让人看了就想……” 想怎么样云筠没说,等怀里的人喘的没那么厉害,又提手上阵。 拉芙眼里露出惊恐,伸手推着云筠,云筠低头看一眼她抵在胸口的手,邪恶一笑。 “不是说要当拉芙的替身吗?她可没你这么娇气。” 一句话,怀里的人就安静了下来。 拉芙没想到她真的存了这么心思,一时心痛难忍,鼻子泛酸,眼眶发热。 一早就该想到的,希洛不喜欢她,又怎么会为了她拒绝别人。 至少她还把朵莉亚当成她的替身,这是该庆幸的事吗?拉芙只觉得自己可怜。 因为她死了,所以希洛才对她有点留恋,如果她还活着,她就跟朵莉亚一样,永远无法获得希洛的爱。 眼泪不知道什么涌了出来,等发现的时候,希洛柔软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眼睛。 “为什么哭?” 拉芙说不出口,拼尽全力抱紧她,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 云筠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名为“心疼”的感情。 她在心疼拉芙。 “不哭了好吗?乖” 云筠温柔的将她的眼泪吮掉,嘴唇从眼睛移到鼻子,再从鼻子移到红润的唇瓣。 这个极致温柔的吻安抚了拉芙,她的情绪稳定下来,双手环住云筠的脖子,全身心去感受。 云筠知晓她是因为自己的那句话哭,纵然心疼,也不想道歉,谁让她把自己掳到这里,还用朵莉亚的身份面对她。 这是对她不诚实的惩罚。 亲吻渐入佳境,云筠轻抚光滑的脊背,心里又开始鼓噪。 拉芙的手突然收紧,细碎呜咽从交缠的嘴唇溢出来,声声落在云筠耳朵里,比任何催化剂都管用。 云筠长驱直入,翻搅掠夺,怀里的人挣扎着想逃,被完全禁锢。 看起来高挑的人,缩在她怀里只有小小一团,软软糯糯的,让人想一口吞掉。 口中空气被悉数夺去,拉芙逐渐缺氧,流着泪的双眸不复先前明亮。 云筠放开她的唇,听着混乱的喘息声,心里一再悸动,好像一脚踩空,从高中跌落下来。 怀里的人眼神轻晃,脸颊灿若晚霞,水润的唇瓣微张着,胸膛因呼吸上下起伏,一副任他宰割的乖巧模样,让她更加心潮澎湃。 云筠无意识的收紧手臂,唇落在白嫩的脖颈上,撕咬着纤薄的肌肤,把心中的压抑展露出来。 克制什么,她怀里是的拉芙,已经几个月没见的拉芙。 “希洛,我不是朵莉亚,我是……!” 云筠用自己的方式打断她的话,唇贴着她的下巴仰头看她,眼里划过玩味的光。 “你是谁?嗯?你不会是太入戏,把自己当成拉芙了吧?” 拉芙想解释,但声音还没出口,就已经破碎不堪,到最后连发声都困难。 看到她这样,云筠心里满足的同时,又生出更多的渴望。 还不够,远远不够。 云筠像沙漠里极度缺水的旅人,无论怎么狂饮,都解不了渴。 拉芙的脸已经被红色浸透,浑身都透着蜜粉,看起来很好吃,云筠盯着她看几秒,张嘴咬上去。 吃到嘴里之后,舌尖都泛着甜味,云筠知道这是心理作用,却难以抵抗。 拉芙完全软成了一滩水,脖子绷直,头微微往后仰,手按在云筠的脑袋上,指尖缠绕着她的黑发。 云筠看掀开眼皮看她一眼,随后继续吃自己的,从嫩肉中汲取美味。 “希洛,不要再咬了。” 拉芙声音弱弱的,低垂着眉眼看她,眼尾凝着的泪珠将红色晕深,娇弱可怜的样子看得云筠心紧。 “好,不要了,乖乖。” 云筠松口,嘴唇在她的耳后轻蹭,其他的还是没有收敛,甚至更加使力。 拉芙又被激出了眼泪,语不成调,呜呜咽咽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云筠托着她的后脑勺,噙住她的嘴唇,含混的说: “这次不要再咬我了。” 拉芙还没反应过来,就受到了风浪的袭击,小船飘摇沉浮,直至被风浪彻底打败。 孤独无依的小船投入了大海的怀抱,蜷缩着身体感受着汹涌余味,金色眼瞳里蓄满了泪水,摇摇欲坠。 云筠看着窝在怀里的人,心里鼓噪发烫,怎么都平静不了。 拉芙累狠了,伏在她怀中一动不动,呼出的气息绵长炙热。 “希洛,喜欢你……” 拉芙呢喃着,像在呓语,说完又往云筠怀里挤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云筠轻拍她的背,垂着眼皮看她的睡颜,眼神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拉芙皱着眉头,睡也睡不踏实,她似乎没有安全感,一直抱着云筠不放。 “我在呢,别怕。”云筠贴在她的耳边低语。 “嗯。”拉芙回她一句,秀丽的眉头舒展开来,可爱极了。 云筠不自觉勾唇,脸上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容。 光线渐暗,云筠从鸟笼中看出去,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飘着乌云,有要下雨的趋势。 云筠把被子盖在拉芙身上,哄小孩般轻拍着她的背,很快自己也有了困意。 希望一觉睡醒,我面前是的拉芙。 她轻吻拉芙的额头,无奈一笑,闭上眼睛。 一觉睡醒,怀里的人已经不见了。 鸟笼又被关上,云筠低头看手脚,果然又被铐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癖好?她无奈至极。 侍女拿着衣服进来,恭敬道: “陛下让大祭司换上这套衣服,梳妆打扮之后前往王宫参加宴会。” “宴会?”云筠疑惑。 “据说是为了庆祝女王陛下登基,所以在王宫设宴,除了本国的大臣,邻国的使臣也会参加。” 云筠有些奇怪,拉芙假装成朵莉亚,把她囚在这里这么久都没被发现,现在竟然还以朵莉亚的身份让她去参加宴会,她不怕被朵莉亚发现吗? 云筠洗漱完后换上衣服,不是色彩单一的祭司服,也不像她的那些便装一样简单,而是一套白金配色的繁复宫装,奢华且厚重,说是王后穿的都不为过。 里三层外三层,穿上之后云筠走路都困难,成了完完全全的淑女。 到了约定好的时间,朵莉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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