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沥看着,眸中闪过痴迷,连带笑容都带上了□□。 他伸出自己肥胖短小的手,朝对方招了招手,道。 “榆儿姑娘,我们没有恶意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白榆冷哼一声,并没有动的打算。 齐沥看着对方的神情,眸子深处的火热更是不加掩饰,故作担忧道。 “榆儿姑娘,快下来,那多危……” 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笑容就维持不下去了,额头冒起了冷汗。 一个黑袍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把寒光鼎冽的剑抵在他的脖颈上,剑锋折射天上明月的光晕,衬得这把剑带着刺骨的寒意。 “你,你是何人?知道我是谁吗?”齐沥声线颤抖,结结巴巴抖如筛糠,全身肥肉一颤一颤的,这样了还指望拿自己身份去压别人。 黑袍人没有说话,抵着对方脖颈上的剑又近了几分,锋利的剑锋划出了一条血痕。 齐沥吃痛,后小眼睛四下转,看到自己的那些手下竟然一个个都吓得不敢乱动,就气急败坏地道。 “你们愣着做什么,快救我,不然等会把你们都杀了。” 下人们一时愣住,看着那神秘的黑袍人,直觉告诉他们不能动,但齐沥的威胁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于是他们要动不动地看着齐沥。 齐沥看着他们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涨了一张脸,半响憋出一句。 “你们给我等着。” 白榆一眼便知道了这黑袍人是俞韫叫来就自己的,于是轻轻跃下高墙,稳稳落地后,随即被一人揽入了怀里。 温热的体温透过布料传过来,白榆呼吸一滞,眸中闪过凌厉,就有反击,但转头的一瞬间,对上了拿着如美玉一般无暇温和的脸,淡色的眸子深处是她对她的安抚,开口,如清泉流淌般的声线让人平静。 “我来了,别怕。” 白榆眸中凌厉消失殆尽,顺势靠在对方怀里,身高的差距让她如乖顺地如小鸟依人一般,仿佛刚才那个充满冷冽杀气的不是她。 “嗯。” 齐沥看到俞韫,立马不管不顾地喊,吸引对方的注意。 “俞大人,快救我,这这里有刺客。” 俞韫被吵地眉头微蹙,看向齐沥,眸中已不似对着白榆时的温柔安抚,而是换上了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她揽着白榆过去,到齐沥跟前,冷笑开口。 “刺客?我怎么没有看见?” 齐沥欲哭无泪,颤抖着手指指着自己身后的人,道。 “大人,你别开玩笑了,他,他就是刺客。” 俞韫哦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道。 “过来吧,别吓到我们齐大人。” 俞韫话音刚落,那本危险至极的黑袍人,竟然真的收了剑,淡定地走到了俞韫身后。 危机解除的齐沥松了一口气,但看着黑袍人站在了俞韫身后,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大人,这,这……” 俞韫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后冷冷看向齐沥,道。 “我的手下奉命保护榆儿,若无危险断然不会出手,大人是做了什么才逼他迫不得已拔剑相对?” 面对俞韫的咄咄逼人,齐沥本就心虚,一脸尬笑道。 “俞大人真是大方,都给小小的侍女配个人保护。” 俞韫眼眸微眯,眸子深处弥漫着的危险气息让人本能地去害怕心悸。 “小小侍女?” 虽不知道俞韫为什么说这个,但齐沥也只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道。 “不是吗?” 俞韫神色冷冽,开口毫不留情。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是侍女?这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接着俞韫恍然大悟一般,眸中透着冷意,道。 “哦,你以为她是侍女,所以想糟蹋她?” 面对俞韫越来越冷的目光,齐沥打来一个冷颤,听到对方的话时,顿时就冷汗都冒了出来。 “是,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了。” 齐沥结结巴巴,丝毫没有先前那般意气,点头哈腰的不敢再得罪对方。 白榆从头到尾都在对方怀里,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哪怕对方说出“未过门的夫人”时,也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对方一眼。 俞韫接过白榆手中提着的灯笼,不小心触碰到那细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有些凉。 “我们回去休息吧。”俞韫看向怀里的人儿,道。 白榆回过神,对上了对方的眼睛,一时恍惚,道。 “好。” 俞韫点了点头,最后朝已经瑟瑟发抖的齐沥,半是笑意,半是警告道。 “齐大人的眼神怕是有待提高。” 尽管知道俞韫这是明里暗里地讽刺他,但他还不得不点头哈腰地连连称是。 “是是是,俞大人说的有理,小人再也不敢了。” 俞韫带着白榆离开后,齐沥一改唯唯诺诺的样子,目光扫过那些下人,眼神凶狠,指着他们就骂道。 “都来看本大人的笑话是不是,每人各打六十大板。” 平常人打三十板便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六十,估计得要了他们的命。 那些下人脸色煞白,一个个求饶着爬到他的脚下,不断磕头,磕破了头也没有让齐沥有半分同情,甚至皱眉觉得他们吵,当即一脚踢开离得最的人,道。 “离本大人远点。” 那被踢开的人忍着身体的剧痛,又重新爬过来,道。 “大人,大人,放过我吧,我家里还有八十的老母……”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拖走了,那些人最后看到的是齐沥无情的嘴脸。 似是知道了自己要死了,也不做伪装了,一个个恶狠狠地说着咒骂齐沥的话语。 那一夜,惨叫声响彻了整座府邸,血流成河,都死了。 俞韫和白榆回到房间后,让白榆先坐着休息了,自己则把灯点了,登时整个房间都透着暖黄的光。 俞韫边点灯,背对着白榆,道。 “明日我会让你见到你要找的人。” 白榆坐在床榻上,望着俞韫的背影,暖黄的光晕笼罩在那人身上,仿佛透着一股暖意。 “嗯,谢谢。” 俞韫手一顿,眸中不知闪过了什么,而后又恢复正常。 但此时的潋薇着边,因着多了一个帝沅菱,一路上虽没有发生什么大的变故,但也确实有点影响。 就如今她们到了赣州,入住了客栈,但是帝沅菱非要出去。 ----
第40章 神医谷的人 潋薇看着帝沅菱,眼神淡然,开口也是没有一丝感情。 “公主殿下,赣州如今突发瘟疫,还是不要乱出去了为好。” 帝沅菱虽然平常被嘉婻训,但平时其人可不敢这么阻拦她。 帝沅菱娇蛮,美眸瞪着眼前那绝世的容颜,清冷淡漠,一袭青色纱衣,身型高挑,缥缈地不似凡尘中人。 帝沅菱很早就听说过潋薇的盛名,甚至是和白榆齐平的名声。 虽然平时不屑,但到底没有见过真人,如今相处了多日,日日看着这张脸,初见是惊艳,如今见仍旧惊为天人。 帝沅菱看得有些恍惚,但回过神,又摆出一副凶狠凶狠的表情,威胁般开口。 “你敢拦着本公主,信不信等本公主找到皇兄之后,便让他杀了你。” 潋薇闻言,眸中闪过一丝隐晦的情绪,再看向面前的人。 这些天相处下来潋薇知道,这位主就是性格蛮横了些,但也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罢了。 可,看着对方佯装生气的小模样,潋薇也不知为何,抿着的朱唇微微勾起一个不起眼的弧度,若是了解她的人,便能看出她表情里的戏谑。 只见她微微侧身,给帝沅菱让出道路,淡声道。 “公主请吧。” 一个月一来,潋薇都会由着她,照顾她,但都是保证安全的情况下。 帝沅菱看着对方这个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心里一梗,有些气闷,但不知为何,就连她接下来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了。 “你不和我去?” 潋薇眸中戏谑更甚,但很快隐藏好,摇了摇头,道。 “公主执意如此,奴家又怎敢阻拦,原谅奴家还需照顾白小少爷。” 帝沅菱闻言,不满地哼了一声,叫上身边的隐竹就推开房门,离开。 潋薇看着他们的背影,只道那个隐竹应该能保护好帝沅菱,便放心下来。 这时,白麟跑出来了,左右看了看,没有看见帝沅菱,便朝潋薇那过去,好奇地道。 “薇姐姐,公主姐姐去哪了?” 潋滟微笑着抚摸着对方的头,道。 “他们出去玩了。” 闻言,白麟眸子一亮,希翼地看向潋薇,道。 “那我也能出去玩吗?” 潋薇微微摇了摇头,道。 “不行哦,我们今晚要去找那姐姐。” 相比去玩,对白麟来说,找自家姐姐更加重要,于是道。 “那我们快去找姐姐吧。” 潋薇温和着开口,把人送回房间,道。 “这些天你也累坏了,先去休息,我保证,等你睡醒了,就能看见姐姐了。” 白麟很是听话,更何况在来时,白榆就让他听潋薇的话,当即乖巧地点头,道。 “好,薇姐姐不要骗我。” 待白麟上床睡觉后,潋薇便点燃了安神香,氤氲的白烟袅袅,散发的气味更是好闻。 等确定白麟睡着后,潋薇便命人进来,抱起白麟,自己则带着人,运起轻功,跃出窗外,在屋檐上一下下跃起落下。 身姿轻盈,美似蝴蝶。 后面那人抱着白麟,动作间,竟没有被吵醒。 …… “収王殿下【那啥帝沅枫,前面我忘了他已经封号了】,不知您此次亲自前来是所谓何事?”齐沥在帝沅枫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帝沅枫傲气,贵气自成,根本不把这个小小的地方官放在眼里,他连看都没有看对方,道。 “本王来此自然是解决水患。” 齐沥摆出一副崇拜的样子,道。 “収王大义,下官为赣州百姓谢过収王。” 帝沅枫对这一套很是受用,丝毫不知道最晚他喝醉时,齐沥已经把赈灾款卷走了。 俞韫和白榆跟在后面,听到齐沥的话冷哼了一声,惹得两人都回头看向她。 齐沥倒是因为昨晚的事,不敢再面对俞韫和白榆。 “俞大人是有事说吗?” 俞韫上前行礼,后目光目光看似温和实则冷冽地对上齐沥心虚的目光,开口道。 “殿下有所不知,昨日我们入赣州时,街上死寂,毫无人气可言,敢问齐大人,这赣州不止是水患这么简单吧?” 俞韫每说一句,齐沥就心虚一份,最后等俞韫说完,他的脸色已经变了,但对上帝沅枫探究的目光,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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