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还有她......生生世世困在我的白驹过隙阵之中。你俩不在,这天下就乱了,哈哈哈哈。”司空·阵眼·衍笑着弯了弯眉说道,“我就是要做这天下最恶的人。谁让我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前朝余孽。” “你疯了?” “疯了,跟你有关系吗?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来啊,来呀!” 百里气恼地瞅着她,“司空衍,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我就是过分怎么样?”司空·阵眼·衍操控阵中的一切,平静的湖面出现了一条小水龙对着百里的脸直接吐了一口水。 百里抹了一脸脸上的水,水将她的妆容都化了,她咬牙切齿地喊道:“司!空!衍!!!” 司空·阵眼·衍嗖一声跑到了慕灵谙的怀里,她抓着慕灵谙的衣襟,眼圈微红,一句话都不说。慕灵谙只好抱着她,哄着她,“怎么了?多大了还哭鼻子。” 司空·阵眼·衍偏头不看她,慕灵谙圈住她,用脸蹭噌她,柔声细语哄道:“小祖宗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司空·阵眼·衍:...... “是不是百里欺负你?”慕灵谙一猜就很准,顺着她的话,捋着她的小炸毛,“人家是女帝,你不能明面上欺负她,衍儿那么厉害,在这白驹过隙中弄个迷宫让她迷路。” “哼!我,我......想喝鲤鱼汤,你的好师姐嫌弃我太难弄,不肯给我抓。她还要打我,凶我,你都不管管她。”司空·阵眼·衍颠倒黑白地说道,“她不给我道歉,我要欺负百里澈,哼!欺负她女儿,气死她。” “澈儿在哪里?”慕灵谙听到司空·阵眼·衍的话,抓住了重点,“告诉阿娘好不好?” “不要!她那么坏,就是不想把百里澈告诉她。你那么着急做甚?”司空·阵眼·衍转身盯着慕灵谙,“百里澈又不是你生的,你着急什么?” “澈儿在哪里......” “百里澈就百里澈,叫那么亲密干什么?姓百里的,喊过我衍儿吗?” “那我让她喊你衍儿。” “不要,她的声音难听死了。哪有阿娘温柔?”司空·阵眼·衍立即说道,“我的阿娘,那是天下坠坠好,才不像某些人懒得要死。还欺负我,哼!还背后给我取外号,倒霉催熊孩子,哪有小熊孩子好听。” 慕灵谙越听越喜欢,“你别理她,她就那德行。” 慕灵谙轻轻拍着司空·阵眼·衍的后背,司空·阵眼·衍不一会儿开始打瞌睡,小朋友就是精力用完了,便会想睡觉。 慕灵谙将她放在刚铺好的床上,她低头凑近司空·阵眼·衍,怜爱地在她额间吻了吻,哼了哼歌,才恋恋不舍地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见着百里的妆化了,不用说肯定是衍儿干的。她想想百里这是遭什么罪,每次跟衍儿吵架,衍儿就要在她身上留下点什么伤害。她就不能让让小熊孩子,非要跟个孩子争个高低。 有时候,她真是觉得倒霉催熊孩子没取错外号,心里是向着百里师姐,为她叫屈喊冤,也仅限心里。万一,被小熊孩子听到了,又要折腾了。 算了!为了自己的生活清净,还是当作没看见吧! 当然这种开战,通常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说到底,百里师姐你不跟她计较,就不会有这事。 慕灵谙递过去一块帕子,无奈地说道:“百里师姐,你不要每次跟她吵,让着她好不好?今天为了一条鲤鱼至于把她气哭吗?你不乐意干,你哄几句,我来干呗。” 听听这一上来,就来说落我欺负她宝贝孩子,慕灵谙就没啥事非观吗? 她就不问问我,起因是什么? 她总是一味偏袒熊孩子,气哭? 呵呵!司空衍居然还能被气哭了,她那是装的!博取你的心软。 这小子管会演白莲花,绿茶的戏码,你家里的宫斗戏你没学会,她倒是拈酸吃醋都学会了,全都用在你身上了,而你刚好吃她这一套。 “你没发现她在跟你演戏。”百里抱着肩膀,她直接说道。 “演戏?”慕灵谙愣了一下,她回忆着司空·阵眼·衍的话,有演戏的成分在吗,她俩平日的相处就是这样,她护犊子的心态上来了,“她跟我演戏,图你什么,图你家皇位,图你年纪大还风韵犹存?” “她图谋什么,你不清楚吗?”百里的眸光灼灼,声音慢悠悠,像是可以窥测慕灵谙的心底。 慕灵谙被她这一看莫名有些不舒服,她有些不爽地数道:“图谋你百里家的江山,诚然澈儿在她手里,我会让她放了澈儿。到时候,这天下还是她们姐弟俩的。” 百里见慕灵谙压根就是在打太极,冷笑一声,“她只图谋我百里家,那也好了。我说她图谋你,你!!!” 加重了“你”一个字 慕灵谙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她继续狡辩道:“衍儿图谋我什么,我的一切以后都是她的。她就算是不图谋,我该给也会给她的。” 百里看着对方心虚的模样,她一眼看穿慕灵谙的想法,她狭长的眸子盯着那张绝美的脸,慕灵谙是很漂亮,美得惊心动魄,岁月流逝并未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她点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毫不留情地说道:“那包不包括你这个人。” “......我们是母子,自然相互扶持。” “然后呢,她为帝,你做什么?”百里一步一步紧逼着质问道。 “自然退居后宫,这天下总归是交给她的。” 还搁这装母子情深 呵呵!怪不得说她俩才是真·母子。一个成天演戏装白莲绿茶,博取她的心软。一个知道不点破,就一直吊着,给足了对方试探的底气。 更气人的一句,我的一切都是她的。换做旁人估计都想不到你俩还有那关系。所有人都是她俩的一环。 “合着我的好师妹,你不仅知道,你还假公济私纵容她。你是不是......” “百里千泷!!!管住你的嘴!”慕灵谙沉了沉心,这百里说话越来越没分寸,都管到她头上了,她打断了她的话,“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好得很,我现在就很喜欢。我也很享受。你别在这种日子,扫本殿的兴致。” “什么日子?慕灵谙你说什么日子?”百里继续逼问着,“慕灵谙,我的好师妹,你真的知道吗?你心里究竟是把她当做什么了?” 我把她当做什么? 慕灵谙攥紧了拳头,她深吸一口气。 “这里是白驹过隙阵,这里是......”刚要说一句这是幻境,你醒醒吧!不要再沉迷了。 “幻境吗?”慕灵谙顺着她的话,她脱口而出道:“幻境又如何?白驹过隙又如何?心魔诀又如何?那又如何......” ——再见她,一切都甘之如饴 “阿娘,阿娘......” 慕灵谙听到司空·阵眼·衍的呼唤,直接撇下百里,又回到房间里。 她看到司空·阵眼·衍在做噩梦,司空·阵眼·衍醒来,她伸手抱住慕灵谙的脖子,将脸埋在她的脖子处,眼泪流下来,委屈巴巴地说道:“阿娘,阿娘,我,我刚才做梦了。我梦见你不要我了,我......我找啊,我跑啊,我撞到了好多人,他们都说你不要我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梦都是假的。”慕灵谙伸手拭去司空·阵眼·衍的泪水,司空·阵眼·衍撇撇嘴,歪着头,“我才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 “你抱着我睡,我才相信你的话。还有,不许你再跟百里女帝再有瓜葛。她一定在背后说我坏话。” 火烛熄灭,慕灵谙抱着司空·阵眼·衍,将她搂在怀里,又在她的脸颊亲了亲,“我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 ——哪怕这一生便舍命再此,我也无怨无悔。只要你别再说那些胡话就好。 ...... 百里刚走出去几步,一团黑影就从她身后出现。 黑影化作了十七八岁的模样,司空衍。 她对百里千泷邪魅地笑着,看来慕灵谙的话让她很舒心,至少让她心情愉悦。让那双诡异又凌厉的眸子都柔和几分,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慕灵谙的一支金钗,还闻了闻上面残留的香味,她打着招呼道:“又见面了,百里女帝。” 这才是真正的阵眼,司空·阵眼·衍的本来面目。 她张扬明媚,桀骜不驯,脸上还挂着一串鳄鱼泪珠。 百里千泷看着一副自恋又欠揍的熊孩子,她眉心突突突地再跳,看着这人,不人不鬼,阴阳怪气,她就浑身难受。 她好嫌弃她,非常嫌弃她。 她说道:“是啊,又见面了司空衍。你刚才打断她的话做什么?” 原主将慕灵谙的羲和剑握在手里,肆意地笑了笑,“难道听她说,她非我不可。她永远都不会离开我。哈哈哈哈!!!” “这话你不爱听吗?”百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这种骗骗人的鬼话,我怎么会信?真当我八岁吗?她还当自己是天下第一美人吗?魅力无限,让人流连忘返。” “你既然放下了,你又何必在崖底当着她的面自刎?”百里冷冷地说道。 “她逼我的呀!逼着我再回白水山庄。”原主将手里的钗子碾碎了,“我想着要不然再死一次,折磨你,又折磨她。” 所以啊!当时在崖底,那个神秘女人便是慕灵谙,原主当着她的面用羲和剑自刎。慕灵谙怕被元洛水发现,匆忙间将羲和剑带走。 “你还真是知道她,哪里痛,就捅她哪里?” “呵!心脉血的滋味好受吗?”原主盯着她的手腕,那若隐若现的两道伤疤,“她估计伤得也不轻,心上,肉///体///上。就算如此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你就那么恨我们吗?” “她把我当作替身,帝御景的替身。我凭什么受那份罪,那份苦?”原主嘲笑着一声,“嘉乐郡主的事,我可以不跟慕灵谙计较,但我要与你计较。” “嘉乐郡主的事,你如果心思不狠毒,将她送去大殿下,惹下大祸,慕灵谙会真的动手杀她?保住你。” “这就是你们的态度,你一开始告诉我,嘉乐郡主是谁?我还会如此吗?我现在想明白了,我是司空衍,还是百里澈都不重要。” “你们看重什么?天下和百姓,书院弟子以守护天下为己任,当真是笑话!你们在乎自己的脸面,你们无视公道,打着幌子,让我觉得恶心......” 百里女帝一巴掌打在原主的脸上,“你问我嘉乐郡主是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连寻带你来过这里,你没看御景给你的遗书吗?他不会告诉你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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