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莲只是好奇我脖子上的伤。” 何莲跌跌撞撞坐回椅子上,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顾青宴,心里明白,自己在对方眼里可比不上她的宝贝老婆。 于是轻轻开口解释。 “对啊,阮南,你别想歪了。” “我是直女。” “虽然对你们姬佬有诱惑,但我这人道德感一向很高的,不随便对女人出手。” “更何况是有家室的女人。” 何莲端起茶杯浅抿了一小口,整个人优雅的不行。 即便何莲开口帮自己解释了,顾青宴却依旧坐不住,站起身。 她想了想。 “你可以检查的。” 或许真的只是意外呢? 阮南忍不住在心里,可自己刚刚确实看到了那两人亲密的一幕,所以她的心有些酸酸胀胀。 但又不知道该如何缓解。 “顾青宴,我才决定要原谅你……” 眼看某只小兔子要哭,顾青宴再也忍不住,拉着阮南出了包间,只剩下小王一脸懵逼。 何莲缓缓站起身,高跟鞋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几声细响。 “瞧你干的好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阮南能来这儿,八成是被顾青宴这个愚蠢的司机带过来的。 指尖戳了戳小王的肩膀,何莲拎起包包走出包厢,打算去结账。 只剩下小王一脸懵逼,挠了挠头。 “何总,真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和顾董是那种关系!” 何莲脚步顿住,像是一只被踩住尾巴的狐狸,眉毛微微拧起。 “连你也这么想?” 何莲忍不住怀疑自己,她看起来真的很像小三吗? 天地可鉴呀! 自己可是24k纯直女! 虽然偶尔和几个美女睡过,但那也只叫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又不能说明什么。 “这个月你的奖金没有了。” 虽然小王是为顾青宴工作的,但是,何莲身为公司高层,想惩罚一个下属员工,简直再轻松不过。 “啊……” 小王低头,心中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自作主张了。 而此刻,顾青宴拉着阮南来到了餐厅的应急通道处,这地儿没什么人,僻静的很。 如果不是因为是这个茶馆的常客,那么她肯定也是不知晓这个地方的。 “我知道你刚刚可能看见我们两个挨的近,所以想歪了。” 顾青宴低下头,让两人额头相抵。 “不过我真的没干什么,我想茶馆应该是有监控的,如果阮南你介意,我们可以去找老板看监控。” 顾青宴语气恳切,似乎真的怕自己再被甩一次。 天知道结婚那天晚上,阮南和自己分床入睡时,顾青宴心里有多难受,她只能依靠红酒来麻痹自己痛苦的大脑。 查监控确实是个好主意,不过一旦调了,那确实就是真的怀疑顾青宴了。 阮南摇了摇头,把人抱进怀中,她下巴搁在肩膀处,就像是一只痴恋主人的猫咪。 “不,我刚刚只是看到那场景,有点气血上头。” “宋姐姐,我知道你不会绿我的,我相信你。” 生气归生气,阮南只不过是觉得顾青宴和好友之间无法把握界限罢了,毕竟顾青宴是弯的不是直的。 既然是弯的,那就应该遵守弯人的规矩,和同性异性都保持一定距离。 “只是你们两个靠得太近了,所以我有点无法接受……” 阮南那双眼睛就像是细碎的黑宝石,灵巧的转着,她在捕捉自己的形容词。 “你懂的吧,那种感觉就像是到了捉奸现场,我一时气血上头才会那样问。” 尽管小兔子有在安抚自己,不过,顾青宴还是不怎么相信的。 她从怀里摸出手帕,丝织的手帕触感滑腻,还带着顾青宴特有的香水味和体温。 温热的手帕擦在眼角处,泪珠浸湿了浅蓝色的手帕。 “骗人,你其实就是介意。” “我下回会注意的,会和别人保持距离的。” 顾青宴又怎么会看不透阮南的心思,毕竟她从对方很小的时候就接触了。 那时候的阮南喜欢染发,自由自在,根本就不会被感情束缚住。 顾青宴到此时有那么一丝丝的后悔了,彻底占有一个人的身心,真的是对的吗? 如果爱她。 应该是爱她最放纵自由的模样。 不过…… 顾青宴手指掐着掌心,因为指甲修剪的很圆润,掐在掌心处也不是特别疼。 自己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再也不能! 因为让小南伤心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第93章 罪恶狐狸精 鉴于发生了这样的事,顾青宴自然也没什么心思回到公司上班了,她提前收拾,回了家。 顾青宴先去洗了澡,看着镜中的自己,卸下伪装的她,眼底有着疲惫,尤其是脖子下的痕迹,青红交织在一起。 爱一个人真的很累。 患得患失,心随别人的想法而动,可是…… 如果不得到的话,自己又寝食难安。 就在顾青宴洗去一身的沐浴露泡泡,用浴巾擦着身体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手指敲在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小南,进来吧。” 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顾青宴用毛巾擦掉鼻梁上的水珠,看着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阮南手里拿着一管药膏,眼中带着羞涩,尤其是耳朵红成一片。 虽然晚上的时候阮南很放肆,但她还没有体验过,在顾青宴洗澡的时候打扰对方。 “抱歉,昨天太用力了,把你脖子拽成那样子……” 阮南深呼吸一口气,才敢继续往下讲这些羞耻的事情。 “我找医生开了点药,抹上去应该有用。” 毕竟淤血要是不化瘀的话,在脖子上留存很多天都是有可能的,阮南总不能每天都让顾青宴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去遮盖痕迹。 “没事的。” 顾青宴用浴巾披在身上,她整个人的身材半遮不遮的,阮南还能够看到那流畅的腰系线条。 发丝被打湿,遮盖在眼睛上方,此刻的顾青宴,哪里像一个叱咤风云的董事长? 分明更像一个懵懂无知的湖中仙女,极易被人类蛊惑。 “没事也要抹药啊。” 阮南把药的盖子拧开,走了一两步,顾青宴也不逃避,就那样仰着脖子方便对方涂抹。 温热的指尖粘了一点冰凉的药膏,仔细的抹在脖子上,从左边的肩膀开始,阮南绕了一圈,因为要抹脖子,后面有点不方便。 所以,阮南只能缓缓绕到顾青宴身后去。 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后脖颈上,顾青宴只觉得脊椎都要酥软了。 “小南,你今天生气吗?” 顾青宴开口,有了宋茅这件事之后,顾青宴明白一个道理,情侣之间不可以藏秘密,否则一旦被发现,那将是灾难重区。 “有一点。” 阮南没有撒谎,也不逃避这个问题,直接回答。 “那你要惩罚我吗?” 顾青宴继续问,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阮南指尖停顿了片刻,但意外的是她手底下那片肌肤。 似乎是昨夜拉扯的最严重的地方之一。 顾青宴呼吸都变急促了一点,但她什么都没说,手指绞着毛巾,一言不发。 只有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表达着对疼痛的抗议。 “为什么要惩罚你?” 阮南有点不理解。 “这件事,我也有错……你和好朋友亲密一点也没什么。” “但以后不能这样了,顾青宴,你已经结婚了。” 听着小兔子贴心的安慰,顾青宴心里舒坦许多,等人把药给自己上完,她的身体也干的差不多了。 于是随便找了件睡衣穿了上去。 然后转过身,拥着阮南,浴室内还有尚未褪去的水蒸气,带着温热和薄薄的雾。 有点模糊视线。 “小南,只要你想的话,今晚我也可以演一次狗。” 毕竟,这件事错在她。 顾青宴和何莲相处久了,潜移默化的淡去了一些超过友谊的界限,所以才会闹出这样的乌龙。 她这边给老婆赔罪,待会儿还要给好友赔罪。 尽管自己已经决定不再去管这件事,但当顾青宴提出这个条件时,阮南心里依然止不住的激动。 她没说话,显然是陷入了纠结。 顾青宴以为对方是同意了,心领神会的点头,温热的掌心牵着阮南细腻的手腕,带着人往卧室走去。 她推开卧室门,开始回忆昨晚的情形,自己记得最后把项链放在哪儿了? 好像是放在抽屉里的,顾青宴蹲下身,翻找一会儿就找到了。 她手里摸着有些纹理起伏的皮革,一步步来到阮南身旁,顾青宴几乎是半蹲下身来。 从下往上仰视着阮南。 “小南,你帮我戴上吧。” 阮南只感觉鼻腔一热,鼻血差点流下来。 这这……这搁在谁身上能忍得住? 不过想起顾青宴刚才那副疲惫的样子,阮南终究是摆脱了自己那龌龊的想法。 她把项链拿过,扔在一边的床头柜上。 “不用,顾青宴,你今晚已经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可她这一副推拒的模样,在顾青宴眼里却是另一回事,阮南不接受自己的道歉,是不是因为心里埋下了疙瘩? 不行! 如果这件事不解决的话,那么迟早会成为一根刺,渐渐扎根在阮南心中,最后长成一株参天大树。 斩草要除根,事情得从根苗斩断,顾青宴缓缓爬上床,青色的发丝披散。 她像是电影中最魅惑人心的女鬼,手里攥着项链,随着爬床的动作轻微摇晃,发出一声声铃铛的脆响。 “阮南,你真的不要?” 顾青宴的唇吻在阮南的下巴处,皮肤好像薄薄的一层白纸,即将被灼热的火苗烫伤。 “不要。” “顾青宴,你正经点行不行?” 阮南抬手拍着对方,心里明白自己要是不接受顾青宴这番好意。 她脑子里只怕会乱七八糟想许多。 外界虽然传言顾青宴聪明无比,多智近妖,但其实她也有栽跟头的地方,比如面对阮南。 因为一句话,就能傻乎乎的惦记十几年,其偏执程度,简直可怕。 “我不是不接受,只是你今天都这么累了,还要熬夜的话,你小心身体垮下来。” 阮南戳着对方的眼皮下方。 “你看,你都快成一只熊猫了。” 顾青宴知道自己的气色差,她又不是不照镜子,见阮南这么耐心的解释,内心升起的疑虑才被打消一点。 “真的?” “小南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而不是在生我的气,所以不给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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