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跳啊应徕同学。” 许岁祈直接牵住应徕不让其走,随着音乐踏起拉丁牛仔步。 鲜红的大衣摆随着舞步蹁跹,许岁祈的神采在阳光下格外明媚,应徕看着这幅明媚的模样不由失神,等回过神来已失去最佳的退出时机,只能跟着许岁祈瞎跳。 跳得跟一个发条坏了的木偶企鹅一般。 一曲结束,周边掌声口哨不断,适才的中年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两个铜徽章递给许岁祈手心,满眼光亮地说了长长一段话。 许岁祈笑着应下,等女人走开才垂眸看着手中的徽章问应徕:“她说了什么呀?” 应徕喘了口未平的气道:“说你跳得很好看,说我跳得最让人快乐。” 许岁祈瞬间品味到委婉的说辞中的意味,回想起应徕适才手足无措的笨拙模样,笑着帮应徕别上徽章。 “收好你的荣誉噢,最快乐舞姿同学。” 应徕摁住许岁祈的手,此时忽的凑近许岁祈的耳畔,又说了句法语。 许岁祈不明所以,明明如今已经没有需要应徕翻译的话,于是只轻蹙起眉一脸莫名地看向应徕。 果然等来了解释。 “今晚你完蛋了。” 知道应徕所说的是什么,许岁祈耳机瞬间染上薄红,可一会却努了努嘴,双眼全是狡黠:“那看看今晚谁完蛋?” … 夜幕降临,总统套房的落地窗映着在灯塔下波光粼粼的海,一下又一下涌起浪光,涌向远处海岸的高楼。 许岁祈洗漱完后认真将浴袍的带子打好蝴蝶结,深吸一口气才走出浴室回到床边。 才坐到床榻上,应徕已经直接揽住许岁祈的腰吻了上去,原本穿得好好的浴袍在忽如其来的动作中半耷拉下来,露出许岁祈白皙的肩头还有那根绑在锁骨的黑色蕾丝肩带。 “等……等。”许岁祈双手推开应徕的肩头,喘着气道,“今晚,我想换我来。” 应徕不明所以地许岁祈,旋即目光便变得晦暗不明。 “答应我啦。”许岁祈主动亲上应徕的唇瓣,双眸闪亮又殷切,“不然我今晚就去睡沙发。” 利诱威逼双管齐下,应徕哪里还能说拒绝,也还没说拒绝,许岁祈便已经用手揽住应徕的脖颈吻了上去。 不是轻柔的唇瓣相依或者直白的进攻,而是若即若离地轻点着,等应徕觉得双唇漫上一股酥麻,许岁祈才用舌尖舔舐,分明会带来濡润,却又好似再添把火。 吻如同春日的雨,所到之处一路生花,胸膛里的心脏仿佛随着停留在肌肤处的细细啮咬而轻颤着。 应徕垂眸望着埋在胸膛前认真作乱的人,伸手想要推开那让她失控的根源,可指尖在触及许岁祈因动作轻晃的又生生顿住,只是在心中无声喟叹一声。 可许岁祈却因应徕的无声放纵而变本加厉,食指屈着指节在应徕后背滑过,最后在腰窝打转。 另一只许多舞蹈老师都夸赞过的巧手一同动作。 “应徕。” 许岁祈无端唤了应徕一声,望着那双平若清冷,可如今却沾满水光欲说还休的双眸,然后问道。 “你喜欢吗?” 若换做平时,应徕一定会不厌其烦,千次百次回答许岁祈,可如今却大为不同。 因为应徕知道一旦开口,一些完全不受控的声音会脱口而出。 昏暗的灯光下,许岁祈辨析不出应徕的神情,不由停下了动作,似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喜不喜欢嘛?” “嗯。” 被逼无奈,应徕终是应了声,声音是不稳的沙哑。 应徕没想到这一句应承换来的是绽在四肢百骸的酥麻,连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兴奋和颤栗,呼吸也久久不能平复。 “你喜欢就好,我拍戏的时候可是研究过的。”许岁祈附在应徕还在发烫的耳边道,“我现在很会噢……” 许岁祈还没把话说完,便猝不及防被应徕翻身压住,带着热浪的气声在耳边阵阵吹过,卷起一阵阵痒麻。 “现在换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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