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子胥一声令下,侍卫立即将下面几个磕着头的人拉了下去,只留下地面上的一滩滩血迹还有破碎的瓷杯。 “库使何在?” “回皇上,臣在此。” “今年的煤炭可够用?”封子胥看着殿外一层的厚雪,今年的雪好像来的早了一些。 “回皇上,是够用的。” 库使低头答道,不敢让封子胥看到自己的表情,他感觉自己都快要尿裤子了。 今年夏秋之际的时候,有几个的盛国商人来找他买煤炭,价格出的十分的高,其中的利益足以让他铤而走险。 不过库使也不是傻子,他按照往年的用量预留了足够的煤炭,再说了,就算不够,他也可以再找那帮商人买回来。 他可是库使,那帮商人卖给他难道还敢涨价不成。 库使秉存着不赚白不赚的想法,就痛快地大捞了一笔。 可是今年的雪好像来的特别早,气温也降了许多。 库使知道自己留的煤炭已经不够用了,急忙去寻找那些商人。 可那些商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他怎么也找不到。 库使没办法,只能再去寻找其他的一些民间的商人购买煤炭,大不了他就多出一点血。 可他没想到,民间商人的煤炭也被那些商人买走了不少,他就算想买也买不了。 更可气的是那些民间商人一看他如此急需,都想着奇货可居,来大捞一笔。 库使更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他现在只能祈求着今年的雪能下的小一些,不然他全家都要被扔去做煤炭了。 “如此便好,记得多屯一些。” 封子胥问完话就让库使离开了,然后他屏退了所有人,向着龙椅后面的一个转盘一扭一按,一扇暗门就开启了。 封子胥走进暗室,里面放着一个巨大的冰床,上面躺着的正是封安冉的尸体。 “好孩子,你说那群人是不是该死,没阻止你就算了,竟然连你的尸首都没能带过来。” 这个尸首可是他花费了许多物资,并且威胁如果不交换的话就全力进攻,这才从孔筠心手里买回来的。 “好孩子,其实朕没告诉你,你死了会比活着更有价值。” 封子胥眼神火热地看着封安冉的尸首,就像是在看一个伟大的创造。 封子胥有一个只有他一人才知的秘密,他们家族的人天生就对一些蛊虫有着亲和力,这也是为什么三个国家只有他盛国能够掌握蛊虫。 当封安冉出生的时候,便有无数的蛊虫前来,密密麻麻的蛊虫挤满了房间,将接生的产婆都吓坏了。 封子胥为了不泄露消息,立马将在场的人全部处死。 然后他去仔细地查阅了一下祖宗们留下来的书籍,发现封安冉这是极为罕见的一种体质,他们祖辈五百年也就出来了一人。 而且书籍中还记载着一种极为阴毒的方法,这种体质的人死后有着极为奇妙的作用,所以这些年封子胥才对封安冉极为溺爱。 他所有的计划,安插卧底也好,派封安冉去兰国偷取虎符也好,都是一些明面上的计划。 能成最好,不能成的话,他还有封安冉这个保底的计划。 “好孩子,你不会怨朕对不对,你该怨的是杀死你的人,放心吧,朕会替你复仇的。” 封子胥低声说着,然后掏出一个盒子,拿出里面的药丸,放入了封安冉的口中。 “咯咯咯咯。”暗室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然后又重新归于宁静。 “怎么还没回来,雪下的越来越大了。” 褚秋双在长亭处来回踱步着,她总算是知道,林若翾在钟星妍从西南境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着急。 “皇上,您去里面等吧,外面太冷了。” 小福子在旁边劝着,秦才人真是越来越受宠了,连皇上都亲自出来接。 “再等一会。”褚秋双看着前方的道路。“来了。” 她看到马车从转角处过来,急忙迎了上去。 马车在长亭边停下,秦珠刚拨开帘子,就看到了褚秋双关切的面庞。 “皇上。”秦珠轻轻地叫了一声。 褚秋双就伸出手来,要扶着秦珠下马车。 秦珠顿时红了脸,这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在呢,褚秋双怎么就直接上手了。
第116章 误会成真 “可冷着了?” 褚秋双将秦珠扶下车,然后将手炉递给秦珠。 “还好,皇上没手炉了吗?” “无事,就一小段路。” 褚秋双从小福子手中接过伞,亲自为秦珠打着,因为这样就可以离秦珠更近。 她刚走两步,就感觉手心一暖,低头一看,就发现面色微红的秦珠正牵着她的手。 “我将手炉笼进了袖中,这样就可以两个人都暖和了。”秦珠解释道。 “好。”褚秋双应着。 尽管她已经告诉了秦珠面对她的时候不用紧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秦珠好像还是有些放不开。 不过褚秋双也知道,自己皇帝的这个身份天生就带着些不同,没关系,她还有很多时间慢慢地让秦珠明白。 “此行可遇到了些什么麻烦?” 踏进了御书房的门口,褚秋双将肩上稍落的雪花拍了拍,向秦珠询问着。 “没有,药谷中有许多医师都是师父的朋友,她们都对我很好。” 秦珠说着语气突然低落下来。 “只是,我没有找出能够解决皇上身上毒素的方法。” “别难过了,事情还没到绝境呢,不是吗?”褚秋双安慰着哭丧着小脸的秦珠。 “可是药谷就是医书最全的地方了,连药谷都没有记载解药的方法,哪里还能有?” “珠儿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解铃还须系铃人。” “皇上您是说解药在盛国?可是盛国一定不会交出来的。” “这就不是珠儿你要担心的事情了,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褚秋双摸着秦珠的头。“相信我,我不会抛下珠儿的。” “好了,你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应该也累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好,皇上,那我就先回去了。”秦珠说着就要离开,却被褚秋双一把拉住。 “外面还下着雪,不如就在这休息吧。” 秦珠顺着褚秋双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内屋放着一张准备好被子的大床。 啊?难道皇上说的此休息非彼休息,是要在一起睡了吗? 可是她还没准备好呢。怎么办! “珠儿,你怎么了?”褚秋双见秦珠一怔,赶忙询问道。 “没事,那我先去洗澡。”秦珠说着就往浴室冲去。 褚秋双听了也只觉得秦珠是爱干净,也没有说什么。 等秦珠洗完澡围得严严实实地出来,发现褚秋双正聚精会神地批阅着奏折。 “皇上,我洗好了。” 秦珠对着褚秋双的背影叫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跑回了内屋。 褚秋双回头看到这一幕,轻笑了一声,秦珠今日竟然这般粘她,连洗好澡都要汇报一下。 “知道了。”褚秋双回了一句,然后继续批阅着奏折。 秦珠在内屋默默的等着,她从用被子蒙着头,然后慢慢地伸了出来,再到转身盯着那扇她进内屋时无意中关上的门。 怎么皇上还没来,难道也是去洗澡了吗? 秦珠觉得很有可能,可是她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褚秋双过来。 “哎呦。”秦珠揉着刚刚不小心睡着的时候倒下去磕到的脑袋。 这么久了,也应该洗好了吧。 秦珠悄悄地下床打开房门,向外看着,发现褚秋双却趴伏在案上,好像是睡着了。 秦珠走到褚秋双身旁,发现褚秋双闭着双眼,眉头却轻皱着。 她便从内屋拿了一个厚披风,想要给褚秋双披上,但褚秋双直接醒了过来。 “珠儿,你怎么在这?”褚秋双看着桌上的沙漏,离秦珠洗完澡才刚过了一个时辰,秦珠就只睡了这么久吗? “皇上,你为什么在这睡也不去内屋睡,莫不是嫌弃我吗?可是明明是你让我在这休息的。”秦珠语气中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 听着秦珠的话,再联想到秦珠刚刚去洗澡的举动,褚秋双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秦珠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不过褚秋双却没有说出来,她又不傻,有一个这么好能和秦珠增进关系的机会,她还不好好把握住。 “抱歉,是我不小心睡着了,咱们现在就去内屋吧。” 等秦珠跟着褚秋双进了内屋一同躺在了床上,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她刚刚是主动邀请褚秋双了吧! “咳咳,珠儿,你不解了浴巾吗?这样睡会不会不舒服。” “哦,好。”秦珠默默地解掉了浴巾,扔到了床边。 褚秋双慢慢地靠近着秦珠,她刚想翻身搂住秦珠,就碰到了不可言述的东西。 “珠儿,你怎么什么都没穿!”褚秋双慌张地把手收回。 “啊?可是做这种事情不就是需要把衣服都脱掉吗?”疑惑地问道。 褚秋双嘴角抽了抽,她本以为秦珠是想和她睡在一起,但没想到秦珠竟然直接一步到位。 “哈哈,对,是我一时紧张忘了。”褚秋双赶忙回道。 她可不敢跟秦珠说出真相,万一秦珠得知真相后太过害羞,以后都不愿和她一起睡怎么办。 “皇上,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痛,请你轻一些。” 秦珠已经闭上了眼睛,时不时跳动的眉毛显示出她其实也很害怕。 她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就知道褚秋双也脱了衣服,但是她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褚秋双的下一步动作。 秦珠慢慢地睁开一只眼,却发现褚秋双皱着眉头,然后在和她对视的一瞬间收回了表情。 “皇上,你不会也不知道怎么做吧?” 秦珠现在很怀疑褚秋双是一个和她一样什么也不懂的小白。 说起来两人一起睡要脱光衣服这件事情都是钟星妍和她说的,若不然她都不知道。 “怎,怎么可能!”褚秋双立马说道。 但她此时的内心很崩溃,她确实不知道怎么做,太监们送给她的那些画本她一眼都没看过。 “你先转过身子。” 秦珠听话地照做,然后就感觉到一只手从自己的腰部划过,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方。 “嗯~”秦珠不自觉地发出喘声,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酥麻了起来。 然后就是有着两团柔软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背上,紧接着就是细腻的肌肤相贴。 秦珠强忍着想要发声的冲动,紧张地等待着褚秋双的下一步,但身后人又没了动静。 “皇上,这样就好了吗?” “没错,只要两个人相贴就行了。”褚秋双嘴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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