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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gl]伊人水中央

时间:2024-04-11 16:00:05  状态:完结  作者:良生易

  洪凌波提不起长剑,只有握着剑柄,面上惊喜,连忙拨去剑面上的黄土来回看了两遍,没有错,这一定是阿爹的剑。

  看来这真是阿爹阿娘的墓,洪凌波心下大松口气,她本来还担心李莫愁是不是土推一捧在唬她。

  李莫愁见洪凌波动作,走上前来,见她竟然从黄土堆里翻出一把剑,微微蹙眉,将洪凌波往旁一拽:“你做什么?”

  “这是,这是我阿爹的剑,”洪凌波看着那柄剑移不开视线,却不想李莫愁听了,十分不满,将剑伸手抢去,怒道:“你不是说无牵无挂的跟着我么?”

  洪凌波不晓得自己哪里惹了这尊菩萨,嘴唇颤颤,想求李莫愁让她留下这把剑,那是她阿爹的遗物,总能让她有些念想,但李莫愁不由分说,提剑往黄土堆里一抛,那长剑霎时埋进黄土堆里,剑柄都不见。

  洪凌波怔在当场,不着边际的想:这剑戳的这样深,不会戳到阿爹阿娘的尸身吧?

  李莫愁将她拽走,洪凌波仍忍不住频频回头望向那捧黄土,她晓得,这次别过,日后就再难回来了。

  李莫愁连她回头看也不许,一把遮了她的眼睛。

  李莫愁没什么随身的东西,她如今只是多个洪凌波,也不必回客栈,带洪凌波买了匹马,买了匹驴子,自然给洪凌波骑驴。

  洪凌波心中忍不住奇怪,道姑师父哪里来的钱,怎么花不完似的?随即想到道姑师父杀人时候眼也不眨,于是便释然了,毕竟道姑师父杀人都那么干脆,想要些钱也不是什么问题。

  洪凌波骑着矮小的驴子,驴子慢腾腾的载着她,李莫愁骑着那匹高头大马,格外威风,马儿跑一步,驴子追三步,李莫愁一溜烟就跑不见了,洪凌波悠悠骑着驴子不着急赶路,心想要不然干脆就趁这时候逃跑算了,想想便又放弃,她人小腿短,往哪跑都会被道姑师父抓到,都时候不还被道姑师父一掌劈了?就只有劝自己再忍忍,不要得不偿失。

  李莫愁再返回来,就见洪凌波不紧不慢,手里也不知道从哪弄了根胡萝卜挂在根树枝上举在驴子面前,一边虚张声势的催着驴子:“驾,驾!”

  驴子被胡萝卜勾引,颠颠的跑,身上骑个小人,好笑极了。

  来回过往的商客路人见了都忍不住多看洪凌波两眼,发出哈哈笑声,洪凌波只当听不见,既然道姑师父故意想看她的笑话,反正她年纪小,再者这也不是她的脸,总之就笑吧,她鼓着脸,装作生气,总之谁也不搭理,安心赶她的驴。

  不过道姑师父也真是记仇,自己不过在墓前想带走凌波父亲的佩剑,她就这么折磨自己,好在刚刚没有趁机逃走,不然也不知道要受什么折磨了,洪凌波如此一想,心中顿觉庆幸。

  李莫愁就是要看洪凌波笑话,索性也不催马儿,就在旁边慢悠悠的跟着驴子走,洪凌波骑了会驴子就耐心耗尽,将勾引驴子的胡萝卜扯回来,随便擦了擦就咔嚓咔嚓的把胡萝卜咬了一口。

  李莫愁避开打量她的视线,知道洪凌波这是耐不住了。

  果然,洪凌波兔子似的吃了胡萝卜,仰头看高头大马上的李莫愁,道:“漂亮师父,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李莫愁不看她,随意道:“当然是我去哪,你跟着去哪。”

  “可是师父,”洪凌波郁闷道:“我这匹驴子太慢了,我们这个走法,要走多久才能走完这条路啊?”

  李莫愁露出一些笑意,她到底才二十岁而已,还是女儿家心性,此时见洪凌波求饶了,便有些得意:“哦,那你说怎么办?”

  洪凌波嘿嘿一笑,连声道:“师父,你这匹马真威风。”

  “师父,你真漂亮。”

  “师父,你真是个大美人。”

  听洪凌波这么几句翻来覆去的夸,李莫愁心情好了些,停了马儿,要抱小小的洪凌波上马,洪凌波一愣,连忙躲了一下,李莫愁眯起眼,立刻不快,洪凌波被看的浑身一愣,连忙道:“师父,那驴子怎么办?”

  “自然是不要了,”李莫愁皱眉道。

  “那太可惜了!”洪凌波夸张叫了一声,左右看了一眼,牵着驴子去追前面赶着牛车卖枣子的老头子,驴子脾气好,被小胳膊小短腿的洪凌波牵着也颠颠的跑,那老头子听到后面喊声回头一看,停下了牛车,和蔼的问洪凌波:“小丫头,怎么,要买爷爷的枣子吗?”

  “爷爷,我这匹驴子可以换些枣子嘛?”洪凌波把驴子牵到他面前:“这是我的驴子,我说了算的。”

  老头子往洪凌波身后看了一眼,见似是能做主的李莫愁微微一点头,有些为难,道:“这,你要换多少呀,我是要载去镇上卖的。”

  “这些,”洪凌波把外面道服的黑色罩袍浅浅一兜。

  “就这些?”老头子一愣。

  “就这些,”洪凌波郑重点头。和道姑师父要把驴子就那样扔掉相比,能换些枣子已经不错了。

  这买卖太合适了,洪凌波掀起的罩兜装不了几捧枣子,老头子又额外给她包了一大布袋,但和只驴子相比仍然不值一提,凭白捡个驴子,老头子格外高兴,笑的一脸褶子。

  驴子问题解决,洪凌波被李莫愁抱上马,洪凌波一直小心翼翼的捧着她的罩兜,李莫愁正欲上马的时候,洪凌波突然道:“诶呀,掉了个枣子。”

  李莫愁低头看看地上掉的颗枣子,皱眉道:“掉就掉了吧,不差这一颗。”

  “可是枣子吃一个就少一个啦,”洪凌波一脸可惜,李莫愁于是将枣子捡起来扔进她的罩兜里,上了马,又听洪凌波道:“又掉了个。”

  李莫愁低头一看,果然地上又掉颗枣子,一时气极,装模作样的摸摸洪凌波的脑袋,柔声道:“你若再掉,不止枣子,把你也丢下去。”

  洪凌波吓得脑袋一缩,一路不敢再掉。

  洪凌波是个小孩子身形,于是被李莫愁揽在怀里骑马,李莫愁倒不觉得会被个小丫头占便宜,也不在意,只一心赶路,洪凌波不知道她要去哪,也不知道这路还有多远,就低头摆弄自己罩兜里的枣子,仔仔细细擦干净一颗,喂到李莫愁嘴边,道:“师父最大,师父先吃。”

  李莫愁想说我不喜欢吃这些玩意,但看洪凌波一脸期待,就张口吃了这颗枣子,舌头舔过洪凌波的手指,痒的洪凌波咯咯直笑,然后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李莫愁,问她:“漂亮师父,好吃吗?”

  李莫愁点头道:“恩,很甜。”

  洪凌波立刻欢喜,连忙捏起个枣子擦也不擦抛进嘴里,结果咬了一口就愁眉苦脸,酸的口水直流:“师父骗人!”

  李莫愁嗤笑一声,扭头就吐了嘴里含着的枣子。


第十章

  洪凌波愁眉苦脸一阵,好半天才缓过那股酸劲,又继续摆弄她罩兜里的罩子,李莫愁有闲暇时低头看她一眼,看她把罩兜里的枣子饶有兴致的分来分去,嘴里还嘀咕着什么,李莫愁倾耳一听,听洪凌波念念有词道;“这边的枣子是师父的,这边的枣子是我的,师父的枣子,我的枣子,师父的,我的。”

  李莫愁莫名其妙问她:“你干什么分枣子?”

  “这边的枣子是熟透的,给师父吃,”洪凌波献宝似的道:“这边的枣子还没熟透,捂一捂,我和师父分着吃。”

  李莫愁一看,果然,一边枣子红彤彤的,是熟透的,一边枣子还是青黄色,是洪凌波说的等熟透时和她分着吃的枣子。

  李莫愁心中一暖,心道收下这个徒弟真是伶俐,带着真不是坏事。

  李莫愁带着洪凌波赶路从天黑到天明,路过一处还未开张的茶肆二人暂且下马歇息,李莫愁下了马

  又将洪凌波抱下马,转身就进了茶肆,听声音洪凌波未跟上,回头看,见洪凌波提着罩袍两角拎着罩兜里的枣子不知所措,李莫愁忍不住一笑,伸手招洪凌波到身前,为她擦了擦面上的汗,问她:“渴不渴?”

  洪凌波使劲点头,李莫愁就要了碗凉茶,自己喝了半碗,喂她喝了半碗,给她擦擦嘴边茶渍,又问她:“饿不饿?”见洪凌波又点头,又要了个馒头,她吃一半,喂洪凌波吃一半,然后二人坐在一桌暂且歇息,李莫愁见洪凌波仍提着罩袍两角不敢松手,就从她罩袍里抓了把红枣子,擦了擦吃了一颗,然后点头道:“很甜。”

  洪凌波嘿嘿一笑,李莫愁又擦颗枣子喂到她嘴边,洪凌波却抿着嘴巴,使劲摇头。

  李莫愁问她:“怎么不吃?”

  “红枣子是师父吃的,绿枣子才是我吃的,师父吃甜的,我吃酸的就好,”洪凌波一本正经的道。

  李莫愁怔怔看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徒弟也不见怎样,这徒弟却处处心向自己,好像自己一心对陆郎一般,想到陆郎,李莫愁便是一时失神,但很快便不动神色的对洪凌波一笑:“师父让你吃甜枣

  子。”

  洪凌波听了,开心一笑,才张口把枣子吃了,尖尖的虎牙划过李莫愁的指间,令李莫愁指间麻酥酥的。

  她突然想到,除了陆郎,她似乎也未曾与旁人这般亲近过,便是古墓里的师妹和孙婆婆也未如此过。

  洪凌波吐了枣子核,向李莫愁甜甜一笑:“好啦,果然是甜的,我就吃这一颗,剩下的都给师父吃。”

  李莫愁望着她,突然眼眶一红,将洪凌波惊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惹了她,李莫愁也心知自己失态,移开了视线摇摇头,正欲起身与洪凌波回马上继续赶路,突然身后一阵吵闹,有人吼道:“魔头,还不束手就擒!”

  洪凌波吓了一跳,她现下如同惊弓之鸟,稍有些风吹草动就容易将她吓到,洪凌波连忙往后一瞧,心道莫不是来找她寻仇的?望过去一看,正有许多人骑马追来,为首的人正持刀指向她们。

  洪凌波心中一骇,随即又想到,来寻仇的人总不会给她安个魔头的名声,她可只有七岁,会叫她魔头那那人也太不要脸了。

  然后洪凌波顺那人视线往后一看,见到已站起身一身煞气的李莫愁,心中立刻明了。

  这‘魔头’称号自然是称道姑师父的了,不过那日洪凌波见过道姑师父杀人不眨眼的模样,这名声倒是一点不枉。

  来人人多势众,有二十几人,竟比追杀凌波夫妇的人还多一些,看来李莫愁真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茶肆小二见不好,连忙收了茶壶溜进了屋里去,将房门紧闭,看来倒是见惯了此事,洪凌波眼看着他一溜烟跑进去看的眼红,恨不得跟着他一起进去躲躲,但是道姑师父就在身旁,她也不敢多动。

  那为首的人跳下马,提着刀指着李莫愁怒道:“女魔头,你在福家镇上犯案九起,简直罪不可赦!”

  “怪只怪他们,偏偏姓何名沅!”李莫愁毫不示弱,理所当然道。

  是了,洪凌波想起来,道姑师父也问过她是不是姓何名沅,若是就要杀了她,令洪凌波好一阵庆幸,没想到自己逃过了,她却会去杀那些姓何,名中带沅的无辜的人,洪凌波心中胆寒,心道原来自己在医馆昏迷时候这道姑是去杀人了!她早见过李莫愁杀人模样,却未想到她杀人来缘由也不要,竟是想杀就杀,人命在她眼里竟是这般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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