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系统却跳了出来给她当头暴击:“警告, 玩家的想法十分危险, 且违背了系统规则!” “拜托,那是在虚拟空间,都是假的。” “最后警告,玩家无论何时都不能有寻死的心思, 一定要发挥自强不息, 奋斗不止的精神品质!” “你管得了吗?真是的。”话落,她就听到了扣钱的声音。 林卿辞:“……” 操,管天管地还要管她的思想觉悟了?它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 最终她还是在系统的威逼利诱之下妥协了, 她保证绝对不当咸鱼, 一定想方设法地逃跑。 不过她也让系统答应了她一个条件, 那就是训练的时候给她隔绝痛感。 这一点倒还算让她满意。 刚来到学院她就忍不住去训练场体验一遍,那边的人看到她的身份,向她指了最里面的一间传送室。 当她第一次进入虚拟空间时, 发现这个空间什么都没有,过了一会儿才出现了一人。 那人正是说要帮她训练的肖遥,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锋锐的长剑向她走了过来。 林卿辞顿时寒毛倒竖,她好像明白了当时千夜明为什么笑得那么变态又充满期待了, 这厮是想要在虚拟空间里玩虐杀游戏啊! “林小姐,好久不见了。”肖遥看着她,狭长的丹凤眼闪过一丝玩味,“没想到你竟然主动来了,第一道关卡,测试反应能力,你只要在我剑下躲过十招就可以了。” 林卿辞汗颜,别说十招了,她恐怕一招都躲不过,看着这森寒的剑刃她双腿忍不住发颤。 “我说……能不能换一个工具,比如说枝条啊什么的……” “少废话。”肖遥冷漠地道,一剑早就劈了过来。 很不幸,林卿辞第一招都没躲过就已经强制下线了。 所以对于她来说,尽量逃和原地躺也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林卿辞从传送室跑了出来,墨染早就在外面等了许久了,看到她脸色发白的模样,心脏抽痛了一下。 “小辞……很痛对不对,能不能不要练了?以后我会在你身边,一直保护你。”墨染心疼地道。 “不痛的。”林卿辞似乎惊魂未定,过了半晌才闷闷地开口道:“你以前……是不是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训练?” 不过是几岁的幼童,却在懵懂无知的年纪里艰难地求生,这样扭曲的痛苦早就习以为常了是吗? 谁知道空间里面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吓人东西,说不定还有这个世界没有的凶残怪兽。 想到这,林卿辞也为墨染感到心痛了一下。 传送室又走出一个人,他长身玉立,丹凤眼里满是淡漠和不耐,说话也丝毫不客气:“林小姐,你要想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这不接受胆小怕事的人,如果这点苦都受不了,我建议你打道回府。” 肖遥从她身边经过,瞥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我给你一个月的考虑时间,是去是留,随你自己的心愿,一个月之后再告诉我答案。” 墨染阴冷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背后,似乎在想要怎么教训这个自大的家伙…… “哎,我真没用。”林卿辞自叹一声,她想起那把明晃晃的剑,现在还吓得头皮发麻。 痛感是一回事,视觉恐吓又是另一回事啊,她怕再进去一趟都有心里阴影了。 要不然……放弃? 反正她活到20岁就可以离开了,所以她干嘛要吓自己呢?真是吃饱了撑着。 虽然做一条咸鱼不太光荣,但她又不在乎这些虚的东西,该怎么舒服怎么来。 于是她开始吃喝玩乐,之后的一件事又彻底改变了她的想法。 还没安逸几天,她开始每晚都开始做了一些羞以启齿的梦,她梦见自己躺在床上,被人像煎鱼一般翻来覆去。 她半夜几次被吓醒,茫然无措地看了四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可她一旦再次闭上眼,又继续做着这样的梦。 第二天一早起来,浑身无力,心中还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这种感觉在看到墨染之后便会无限放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墨染见着她脸色不好,这几天更加对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的,都克制住了心里那股波涛汹涌的情感。 她很想知道小辞是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魂不守舍,还对着她躲躲闪闪的。 不会是想要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吧? 墨染脑海里里冷不丁地蹦出这一抹念头,心里一沉,更是坚定了要随时随地地跟着林卿辞。 直到有一天晚上,林卿辞照常睡下之前,在心里拿着三炷香对着天空拜了拜,“老天,让我睡个好觉吧,千万不要做那种乱七八糟的梦了。” 墨染不要睡我,千万不要睡我! 她闭了眼睛,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终于陷入沉睡。 可是等她一睁眼就没有任何预兆地又进入了原主的身体,继续接着上一段的梦境。 夜幕星垂,月华如水,染尽林中霜色。 如此良辰美景之下,却进行着一场紧张刺激的追逐猎物,猎物是逃跑的林卿辞,她最终被猎食者逮捕,连拖带拽地被带回了庄园。 林卿辞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已经流干了眼泪,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的身体到处都是刮痕,还留着血,头发凌乱,衣服还被划破了几个口。 她就像是个破碎的布偶由着墨染摆弄,被她分开四肢,又用真丝束带捆住了手和脚,固定在床上。 “就这样把你捆起来,你以后都逃不了……”墨染碎碎念念地道,她的眸子不再是清澈透亮,变得晦暗不明,又夹藏着几道明显的血丝。 林卿辞突然笑了笑,沙哑地道:“你真是可笑……对付我,你就只会用这种手段吗?” “林卿辞!”墨染一拳打在她旁边的枕头上,声音充满着愤怒,“我都说了……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一点一点地恢复自由,可你为什么要逃?” “呵~”林卿辞眼里不屑,“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的自由是你给的?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又嘲讽道:“别自以为是地做好人了,你从来就是想要折磨我是不是?” 兴许是她的表情太过欠揍,引得墨染眼神开始变得阴冷起来,“你浑身都是伤,我劝你……别再惹我。” “我惹你又怎么了?你还想打我不成,我告诉你,尽管来啊!你要是打不死我,我还会跑,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想办法弄死……” 墨染看着她的嘴如同一串火炮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眸子也越来越幽深,“看来你还很有活力。” “撕拉”一声,林卿辞感觉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来,露在外面的皮肤一凉,她惊恐地道:“你做什么?” 墨染脸上带着一丝疯狂,残暴地扯开她的衣服,欲‖望的牢笼彻底放开。 “滚开,你这疯子,你到底要做什么?”林卿辞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上了你!”墨染语气森寒地吐出这三个字,随即俯身吻住了她的嘴,毫不留情地撕咬着她的唇瓣。 “唔……”林卿辞双眼充斥着愤怒和恐惧,四肢都被捆住,她只能无力地看着墨染对她的所作所为。 “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可是墨染的动作丝毫不减,甚至隐隐更加野蛮疯狂了。 “怎么不继续骂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墨染掐着她的腰,尽量地避开伤口。 “我错了,以后我都不敢了,求求你放开我……”林卿辞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 墨染的眼角泛着红,依旧是死死的盯着她,“乖一点,我只希望你乖一点……” 她再一次地低头吻住了林卿辞,将所有的求饶和哭泣压了回去。 林卿辞感觉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犹如一叶漂浮不定的扁舟,随波逐流,失去了自己的方向。 一阵又一阵的风浪袭来,她在痛感和快感的撕扯中逐渐沉沦,自甘堕落。 她双眼迷离地看着墙壁,台灯下映照着两人重叠的身影,暧昧的气息充满整个卧室。 折腾一夜,她早已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她感觉全身似乎被卡车碾压了一遍,又酸又疼,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林卿辞愣了许久才想起发生了什么,喃喃道:“不可能的。” 她怎么会被墨染一个女人给侵犯了呢? 这肯定是做梦了,对,一定是在做梦。 可是身上的感觉越发得清晰,她用力挣扎了一下,发现四肢还被绑着,床边还挂着输液袋正在给她输液。 “啊——”她崩溃地尖叫了一声。 “小姐您醒来了?”又是一个陌生的仆人慌张地进来。 “放开我啊,墨染你这个疯子,变态……”林卿辞大声地叫喊着,情绪十分不稳。 “墨小姐马上就过来了。”仆人似乎怕她伤害到自己,恳求道:“小姐,您不要乱动了,求您了。” 估计是怕墨染看到林卿辞又弄成伤口怪罪她,她按住了林卿辞的手腕,防止针头掉落。 “杨子谦的生死掌握在你手上。”墨染的声音响起,她穿了一身利落的黑色套装走来,看起来冷厉干练,气场十足。 她挥了挥手,仆人立刻如释重负地出去。 林卿辞听明白了,墨染已经知道杨子谦帮她的计划,她又多了一个控制她的筹码。 “墨染……你这个疯子。”林卿辞默默流着泪,也不再乱动了。 墨染微微一笑,十分温柔地为她擦干眼泪,轻声说道:“我为你而疯。” 之后养伤的几天,她的衣食方面都是由墨染一手照料,慢慢地墨染给她解开了绳子,允许她在房间里行动。 她时常独自坐在阳台,眺望远方,每一天最喜欢的两件事,看着朝阳从东方升起,看着夕阳从西方落下。 她躺在吊椅上摇着摇着,不知不觉就忘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想起了以前。 六岁那年,她在花园里挖着泥土,一抹修长的身影走到她面前蹲下,她也好奇地抬眸,只见少年林箫生的模样,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瑶瑶,还记得小叔叔吗?” 可是爷爷出来,冷着脸把他拎走了。 她笑了笑,又想起和唐季第一次见面,那个冷酷的男孩和她一般大,是个小乞丐,却仿佛对什么都不屑一顾。 救回来,他甚至一连几个月都不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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