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然还有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虞晚棠心想,她们应该是要商量婚服的事情吧,虞晚棠仰着脸问温清芜: “清芜姐姐,白语然女儿白恬恬的事情,你要怎么处理” 温清芜朝她一笑, “我正是要和白语然说这个事情。” 昏暗的包间内,温清芜给白语然敬了一杯红酒。 白语然没有接,她双手发颤,面色苍白如纸,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白恬恬就是我女儿的事情!” “参加综艺之前,我查到的。”温清芜静静地看着白语然,不动声色。 “你查我我是你客户,你查我!”白语然面带愠色。 温清芜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白老师,那是你女儿,你难道希望她永远当一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连出现在大众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吗” 白语然拿起温清芜手中的那杯红酒,砸到地上。 红酒撒了一地,像血。 透明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把温清芜的脚踝割伤,温清芜不动声色地把嵌进肉里的玻璃碎片取出,任由鲜血缓缓往脚下流。 “她爸爸的确不是一个好人,这是你内心最大的痛苦,你不想面对她爸爸,所以也不想面对她,但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她应该得到自己母亲的承认。” 白语然截住温清芜的话,不让她说下去, “够了!我会和冯宇成立新的家庭,只要我不短她的钱,相信她也不会恨我的!” 温清芜顿了顿,说道: “只有钱是不够的!” 白语然面目狰狞, “怎么会不够,她还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你们都想要毁了我的人生吗” 被白语然劈头盖脸地怒骂,温清芜面色未改, “我的确有想要的东西,但我从来没想过毁了你的人生,如果我想毁你的人生,我直接把你的事情找报道发出来就行了,何必找你商量!” 白语然冷静了下来,不管是为了什么,温清芜只要愿意找她商量,就代表有回旋的余地。 白语然收敛神色, “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你设计的婚服很美,我还是想在我的婚礼上穿,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只要我自己不提,你就别告知媒体,我有孩子这件事。” 白语然知道温清芜多么讲信誉,作为一个生意人,她能够把挽清品牌做这么大,也是因为不会轻易背刺顾客。 过了好一会儿,温清芜才道, “好!” 白语然松了一口气。 温清芜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她转头说了句: “只要你主动承认,对你的事业影响不会大,但是如果被狗仔拍到,再爆料出来,不管你的事业还是家庭都会有严重的影响,而且如果冯宇真的爱你,他就不会介意你有过孩子,如果介意,白老师,恐怕你要考虑一下这个人是否是良配了,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不透风的墙!” 温清芜这番话可谓是肺腑之言,但是白语然听不听得进去,就要看她自己了。 在温清芜走后,白语然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前倾,双手放到双膝上,沉默良久。 温清芜开着迈巴赫,正要回她和虞晚棠住的别墅,忽然,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温清芜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接通。 “你回一趟家吧,我有事问你!”温恭华苍老的声音传来。 温清芜应了一声, “好!” 其实温清芜可以想象得到温恭华会说什么,因为她把那个录音发出去,别人可能不知道那个声音是张帆,但温恭华一定会知道那是张帆,也会知道张帆跟孟松源联合,对付温家的事情。 温恭华希望自己的私生子能够对付得了她,没想到这个私生子如此没用,想要联合外人掏空温家。 温恭华自然不会再期待张帆能够替代自己,她在温家的地位算是稳了,可是她和虞晚棠的事情,以温恭华的个性,定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说不定,还会逼她和虞晚棠分手。 温恭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温清芜, “只要你和虞晚棠分手,温家的家业就是你的!” “不!” 温恭华怒不可遏, “哪怕你想找女人,你也找个有用点的,虞晚棠她什么也不能带给你!” 温清芜垂眸笑了笑。 “你笑什么”温恭华不解!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没有她,我早死了!”温清芜看着温恭华苍老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温恭华大骂: “荒唐!你是在讽刺你小时候,我对你不好吗” 温清芜笑了笑, “其实我不要温家的产业,也可以立足了!爸爸,你最近负债越来越多了吧!” 这句话可谓是往温恭华的心窝里戳,温恭华大怒, “滚,把你屋里的东西都拿走,我不想再看见我的房子里存在你的任何东西。” 温清芜回到房间,把那个鱼缸抱走,其实她没什么需要带走的,除了这条鱼。 管家在她不在家的时候,一直照顾着这条鱼,所以她这么久不在,这条鱼还能活得好好的。 温清芜把鱼缸抱走,放到车里,启动引擎,回到了她和虞晚棠住的那栋别墅。 虞晚棠听到动静,匆忙下楼,看到了抱着鱼缸的温清芜。 她怔了怔,双手攥紧, “清芜姐姐,你就是w小姐吗” 温清芜手中抱着的鱼缸,和w小姐的头像一模一样。 —
第44章 三天三夜 其实她从未拒绝过自己,虞晚棠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头一颤,她上前几步,仰着脸看着温清芜,问她, “清芜姐姐,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在拒绝我之后,又以w小姐的身份接近我!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很痛苦,却对我若即若离,为什么突然对我说,我们一起死! 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温清芜嘴唇翕动,最终什么也没说。 虞晚棠突然很生气地跑到楼上,把自己的房门紧紧关上。 虞晚棠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温清芜人形抱枕,她把抱枕揪起来,锤了一拳, “混蛋温清芜,把我当傻子一样欺骗!” 她还以为她真有粉丝呢! 而且还谎称她是w小姐的生意伙伴,难怪她那么熟悉w小姐家的药酒放在哪里。 虞晚棠越想越难过,温清芜牌人形抱枕在她的蹂躏之下,不成人形。 过了一会儿,温清芜走到虞晚棠房门门口,虞晚棠听到动静,朝门外喊: “不说实话,就不要来找我。” “晚棠!”温清芜素来清朗的声音,染上几分沙哑。 虞晚棠抱着抱枕,没有应她。 “其实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期待你来找我,你每次找我,我都很开心,我这人的人生很无聊,必须一丝不茍,必须按部就班,我的人生必须是有序的,而你,是我有序人生中的唯一一次无序,所以,嫁给我好吗” 温清芜知道这时候表白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她还在误会她,可是她不能把一切都告诉她,只能用求婚,告诉她,她的真心。 温清芜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回应,正当她以为虞晚棠要拒绝她时,门轰然打开。 虞晚棠站在温清芜面前,表情懵懂, “你刚才说那话什么意思啊,就是那什么有序,无序的!什么意思!” 温清芜噗嗤一声,嘴角溢出笑意。 虞晚棠不满地看向温清芜, “不许取笑我!” 温清芜嘴角笑意未减。 虞晚棠气得锤她胸口, “再取笑我,我就不嫁给你了!” 温清芜连忙抿住嘴,她抓住虞晚棠莹白的皓腕, “你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虞晚棠抬眸,对上温清芜希翼的眼睛, “清芜姐姐,我……” 温清芜在她犹豫的当口,迈着大长腿,将桌上的那个盒子拿过来,她打开盒子,璀璨耀眼的粉钻戒指,映入虞晚棠的眼帘。 虞晚棠诧异地望着温清芜,这个粉钻是送给她的 虞晚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温清芜拿起粉钻戒指,温柔地为她戴上。 虞晚棠不自觉地攀上温清芜的肩膀,她到底什么时候喜欢的自己,虞晚棠很想问问她,然而还没问出口,温清芜就吻上她的唇瓣。 整整三天,两人闭门不出,因为温清芜公司事忙,所以总会有电话铃声响起,温清芜干脆关机,不让任何人打扰她和虞晚棠。 窗台上,沙发上,地板上,桌子上,几乎是每时每刻,虞晚棠都在她的身下,尽情地呻/吟着,从眉心到脚趾,虞晚棠全身上下,都被温清芜好好地伺候了一遍又一遍,以至于到后来,虞晚棠干脆不穿衣服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虞晚棠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意识到温清芜的体力有多好,几乎没有力竭的时候。 每当她声音嘶哑,忍不住喊渴的时候,温清芜总会含住一口水,亲自为她送上水分,然后再狠狠地欺压她一番。 虞晚棠是真的不知道温清芜从哪里想到的这些姿势,有些姿势,她都觉得难堪极了,可是又耐不住温清芜想要,虞晚棠只好在心里唾骂温清芜这个死闷骚! 虞晚棠雪白的身体上遍布温清芜的指痕,尤其是那两团又白又软的大馒头,不知道被揉捏了多少次,偏偏温清芜还不知道怜惜,明知道那两团大馒头经不住糟蹋了,还要一次又一次地在两个大馒头上流连。 虞晚棠泪水涟涟,看起来可怜极了,她真的全身又酸又痛,可是温清芜完全不当一回事,还要紧紧搂住她的纤腰,把她抱在腿上欺辱,虞晚棠的眼睛红通通的,鼻尖透着粉,就像一个粉糯糯的团子,她举起细白柔嫩的手,去推温清芜, “清芜姐姐,呜呜呜呜呜!” 虞晚棠身下被她摆弄,说不出几句完整的话,只知道用这种方式抗诉。 然而不知为什么,温清芜反而更用力了,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只要她一哭,就温柔地哄她。 虞晚棠心里只觉得是得手了,就不珍惜了,她拧了一把温清芜的劲腰,然而那点力气,对温清芜根本算不了什么。 虞晚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温清芜把她抱到床上,俯下身亲她的眉心,唇角,脖颈…… 再急骤的风雨也有歇停的那一天,虞晚棠坐在床边,一边抹着泪,一边去扣内衣,可是那里疼得厉害,这么昂贵的内衣,材料那么柔软,还是让她疼得嘶一声。 虞晚棠瞪了温清芜一眼。 而且这三天的疾风暴雨,让她实在是受不住了,身子软得厉害,力气也没了,这内衣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温清芜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甚至神色更加红润一些,虞晚棠气不过,她对着温清芜,嗔怪道: “清芜姐姐,你看看你造的孽!我要惩罚你……” 温清芜知道,她是要她给自己穿衣,温清芜一点也不觉得这是惩罚,她把虞晚棠抱到自己腿上,细致地帮她穿好所有的衣裳,说起来,若不是她们要去参加白语然的婚礼,温清芜才不想离开这个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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