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城尝试烤了两片肉,试试火候,有点儿焦。叶晚正拿着棉签吸收白昼手上的血迹,等清理干净,叶晚涂了点儿止血药,给白昼贴上一个大号创可贴。 白昼:“还是晚晚对我好,亲一个。”叶晚没拒绝,闭上眼睛凑到白昼面前,白昼含住叶晚的唇珠,仔细舔舐,随后向深处进发。 白昼适可而止,毕竟家长们都在外面呢,说不定什么时候会进来,要是被发现了,以叶晚的薄脸皮,指定又要脸红了。 因此,白昼难得的浅尝辄止,果真不出白昼所料,唇分下一秒,白叶城就从外面进来,“早早,你把油放哪里了?” 白昼:“我去拿吧,我把调料一块儿带出去。” 白叶城:“行,那你快点儿,我已经烤好了一些,可以开饭了。” 白昼在橱柜里东翻翻西找找,东西都是她昨天归拢的,找起来得心应手,没有那么麻烦。 等白昼找好东西,叶晚端着它们和白昼一起到外面去,至于为什么让叶晚端着,还不是因为白昼的手受伤了嘛,归根结底,都怪那条可恨的鱼。 白昼品尝了两口白叶城精心制作的烤肉,嗯……怎么说呢,差点儿意思,一股子火味,白昼的嘴向来是被她自己精湛的厨艺养刁了。 没办法,白昼主动接管起白叶城主厨的位置,原因没和白叶城多说,主要是怕伤了老人家的自尊心。 白叶城:算这小崽子还有良心,不忍心让她的老父亲一个人在烤炉前忙碌。 薛兆清尝了尝白昼烤的肉,确实比白叶城的手艺好了不少,夸奖起白昼来,“还是早早烤得好吃,做饭还得是靠天赋啊。” 白叶城: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亲爱的老婆,你伤到了我可怜又脆弱的自尊心,难受,想哭。 叶晚帮不上白昼的忙,只好坐在桌子前大快朵颐。叶母看着忙碌的白昼,又看了眼悠闲吃饭的叶晚,不禁有些嫌弃自己这个无所事事的女儿。 叶晚:???无所事事?我吗? 叶母:“晚晚,你看看人家小白,再看看你,你都不说去帮帮人家?就让你女朋友一个人忙?” 叶晚咀嚼着嘴中的食物,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妈妈,我也想帮忙啊,但是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我怕我烤出来的食物你们吃了,直接进医院啊。” 这一点,叶母确实无法反驳,她家闺女的做饭天赋,惊天动地。 叶母依旧不死心,“小白做饭那么好吃,你平常也没想着跟人家学一学,没有学不会的东西,只有不上心的人。” 薛兆清:“亲家母,做饭还是要看天赋的,我家早早天赋高,晚晚爱吃,她就已经很开心了,没必要让晚晚做饭啊。” 白昼听着桌子上的争论,“是啊,阿姨,我做饭是因为喜欢,家里有一个人做饭就够了,只要晚晚喜欢,我就开心。” 白叶城也开始打圆场:“就是这么个理儿啊,小两口都已经分工愉快了,何乐而不为呢。” 叶父:“没错,咱家晚晚的做饭水平,属实是不敢恭维。” 叶晚:爸爸,你其实不说话也是可以的,没必要反反复复揭我的短的。 白叶城突然想起什么,跑回别墅拿出两瓶酒,“叶哥,咱俩今天小酌两口?” 叶父:“这感情好啊,不醉不归。” 叶母、薛兆清:“喝两杯得了,别喝太多。” 白叶城:“你们俩来不来点儿?” 叶母:“我就算了,我不会喝酒。” 薛兆清:“不喝。” 白叶城略感可惜,“你们真没口服,晚晚能不能喝酒,你陪我们爷俩喝两杯?” 叶晚:“可以啊。” 白昼:“不行。”白昼护媳妇的样子惹笑了餐桌上的众人。 “这还没结婚呢就护上了?还是你们小两口感情好啊。” 叶晚被调侃得羞红了脸,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昼远远看着有些担心。 叶父:“没关系的,晚晚先陪我们喝一会儿,等小白回来,小白陪我们接着喝。” 白叶城:“就是就是,不用担心你老婆,我们不会灌醉她的。” 白昼:“行吧,你们慢点喝,先吃点儿东西垫垫肚子。” 白叶城:“好啦,好啦,别啰唆了。” 60 ☪ 散步 叶父:“我们喝了这么多年酒了,心里有数。” 叶母:“小白那是担心你吗?少自作多情啊。” 白昼:我当然知道你们心里有数,我担心的是另一位。晚晚喝多了之后可不是一般的磨人啊。享受是享受的,就是有点儿火大。 由于大家已经开始动筷了,白昼稍微加快了自己的手速,端着最后一盘食物,放到了桌子上,第一轮烤肉告一段落。 白昼烤了很多东西,种类也很齐全,大家吃得也很尽兴。推杯换盏间,酒越喝越多,一发不可收拾。 白昼的酒量倒还可以,偶尔去加热一下冷掉的食物,算是边喝酒边醒酒了。叶晚的情况就不太乐观了,虽说每一次都没喝多少,但也架不住一直喝。 一杯酒下肚,脸直接“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红扑扑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叶晚的头随着酒量的增多越来越胀,眼睛也越来越花,不过,开心是占据主要的地位,属于是越喝越上头,越喝越兴奋了。 没一会儿,叶晚不胜酒力,半靠在白昼的肩上,眼神呆滞,看起来像是在发呆。 白昼微微低头,在叶晚的耳边问道:“晚晚,要不要去房间休息一会儿?” 叶晚回神,“没事,不是很晕。” 白昼给叶晚夹了点儿菜,“吃点儿东西能好一点儿,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 叶晚:“知道啦。”叶晚听话地往嘴里送吃的,没两口,嘴里就被塞得满满的,活脱脱一只花栗鼠。 白昼好笑地捏了捏叶晚鼓起来的脸颊,家长们看着感情融洽的小情侣,眼神中充满着高兴。 白叶城:“对了,早早,你和晚晚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有没有计划啊,给个准信儿。” 叶父:“是该提上日程了,你们两个也不小了,该着手准备了。”主要是他家晚晚不小了,再拖两年,也不是不行。 白昼:“在计划中了,一切等求过婚之后。” 薛兆清:“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别一直耽搁着,再耽误了晚晚。” 白昼:妈妈,你是会讲话的。 叶晚酒意上头,桌上的谈话基本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完全不进脑子的,白昼也了解叶晚的德行,所以提前跟家长透露一点儿也不担心,顺便还能让他们放心。 吃过午饭后,白叶城和叶父两人喝起酒来没个分寸,不出所料,全都喝多了。叶晚就更不用说了,白昼想帮忙打扫餐桌的,被薛兆清和叶母轰走。 薛兆清:“你也喝酒了,别在这儿添乱了,赶紧把晚晚带回屋休息。白叶城,别装死,赶紧领着叶晚爸爸去房间休息。” 白叶城被薛兆清的声音喊醒,短暂地回神,拍了拍叶父的肩膀,“叶哥,叶哥,咱俩回房间睡,外面冷。” 薛兆清听着难免觉得好笑,还知道冷呢。目送着两个醉鬼进了屋,薛兆清和叶母一起收拾桌子。 其实,也只有把桌子清理干净就可以,餐具放进洗碗机,稍微打扫一下地面,整体来说,还算是轻松的。 白昼显然是轻松不了一点儿的。从椅子上抱起昏昏欲睡的叶晚,刚感慨今天的叶晚还挺乖巧的,没有胡闹。 这人啊,最是经不起表扬的,叶晚的身子刚沾床,叶晚双手紧紧搂住白昼的脖子,双腿八爪鱼似的盘在白昼的身上。 叶晚嘴里嘟囔着,“要早早抱,不用睡在床上。” 白昼和叶晚商量着,“就现在这个样子好不好?” 叶晚:“不好,要抱起来。” 白昼:要不是直到晚晚真的喝多了,我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折腾我了。这小祖宗…… 没办法,人是白昼宠出来的,继续惯着呗,白昼认命地抱起叶晚,故意地颠了两下,不让叶晚睡踏实。 叶晚哼唧着表示不满,白昼不能一直站着,腿受不了,无奈,抱着叶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即便叶晚的体重不算沉,架不住白昼一直抱着,白昼的体力即将消耗殆尽。白昼得想个办法。 白昼慢慢降低步速,一点点儿朝床上挪去,小心翼翼地坐在床上,叶晚只是哼唧了一声,没有醒过来,白昼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坐在床上。 白昼:莫名有种哄孩子的既视感,有够费腰的。 身后夹着叶晚的腿,靠靠不得,躺也躺不得,白昼欲哭无泪,她的腰真的要坏掉了,要没知觉了。 叶晚像是和白昼有心电感应似的,慢慢地松开了腿,白昼如释重负,轻柔地移动叶晚的身体,叶晚睡得很沉,没有醒。 最后的成果是白昼躺在床上,身上压着叶晚,白昼已经心满意足了。 白昼: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的要求不高,很容易满足的。 这一觉就是睡到了晚上,白叶城和叶父的钓鱼泡汤了。 薛兆清和叶母用中午剩下的鱼切片,熬了点儿鱼片粥,简单炒了两个小菜,将一切安排妥当后,各自回房间叫人起床。 几人醉意朦胧地坐在椅子上,还没有完全醒酒,完成任务一般吃着饭,吃过晚饭后,转身回到房间继续补觉。 喝酒误事啊,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事情,那就继续睡觉吧。叶晚由于没喝多少,就算酒量差,这会儿吃过饭也醒酒了。 两人无事,白昼提议出去转转,鱼塘在一片小森林里,趁着天色还不是特别暗,可以出去转一转。叶晚也没有更好地提议,便答应了白昼的建议。 两人在森林中漫步,耳边是蝉鸣鸟叫,倒是有一种隐居乡野的感觉。 白昼牵着叶晚的手,两人走着走着,身体越靠越近,唇瓣慢慢靠拢,两舌交缠,彼此交换着□□。 白昼的手是相当活泼的,极具跳跃思维,在叶晚身上施展魔法。叶晚有些抗拒,拍掉了施法的手。 叶晚环顾四周,“不可以,这是在外面。” 白昼:“没有人过来的,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晚晚。” 叶晚睡醒过后,对自己醉酒期间的行径还是稍微有些印象的,于是,便和白昼放纵一次,权当补偿吧。 森林里的天气就像女人的心情,说变就变。方才还月明星稀转瞬间就乌云密布,阴雨连连。 树林里下着雨,冒险的人偏要逆天而行,颇有一种我要这天再也遮不住我眼的气势。在冒险人的努力下,雨猛然倾盆而下,随后慢慢偃旗息鼓。 “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白昼掏出手机一看,是薛女士。 白昼:“喂,妈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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