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城:“哎哟,我的乖孙女,等会儿跟姥爷回家吧。” 白昼:“什么孙女?爸,你外面有私生子了?” 白叶城:“私生你个棒槌,阿彪不正是我的孙女嘛?” 白昼:“你还认这一套啊?那它不能是我的妹妹嘛?干什么让我当妈?” 白叶城:“大人的事情你少插嘴,我愿意,你少管。”说完,就回到了车上和阿彪培养感情,甚至将阿彪移出了航空箱,让它在车里自由活动。 还在阿彪适应新环境能力极强,老老实实地趴在后座上。白叶城看得心软软的。 白昼从此时此刻正式失宠。 白昼:“爸,阿彪的东西我放在后备厢了,上楼的时候别忘了拿。您会养猫吧?” 白叶城:“有什么不会的?你我都养这么大了,还搞不定一只小猫?” 阿彪:我可不小。 放学铃声响起,薛兆清怕一会儿撞见叶晚,叶晚会不好意思,十分贴心地快速收拾好东西,下楼。 坐上车,白叶城也奇怪,“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没催你,看你,跑得气喘吁吁的。” 薛兆清没好气地嗤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因为心疼你?少自作多情了好吗?要不是怕等会儿小叶老师碰见我,我会这么急吗?” 白叶城:“她怕碰见你吗?你又不是什么恶婆婆,不应该啊。而且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何况小叶老师也不丑。” 薛兆清:“好奇心怎么那么重,孩子们的事情你少插手。” 叶晚确实被薛兆清猜了个正着,她怕遇见薛兆清会尴尬,在办公室里坐了一小会儿,看大多数老师离开得差不多了,才拎着包离开。 在路上,薛兆清感觉到胳膊被什么东西碰了碰,循着方向找寻过去,和阿彪的湖蓝色猫眼完美对视。 薛兆清:“哪儿来的小猫啊,长得怪可人的。” 白叶城:“这是你孙女,你的好闺女留给你的。” 薛兆清向来十分喜欢小动物,无奈老师这个职业实在没有太多精力,就留下了这么个遗憾。 白昼这回是歪打正着,正中薛女士喜好。薛兆清拍拍腿,“到这儿来,让姥姥好好稀罕稀罕。” 阿彪像是能听懂薛兆清的话,试探着最终趴在了薛兆清腿上。薛兆清摸着阿彪柔软的毛发,“你叫什么名字啊。”当然,阿彪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的。 白叶城替阿彪回答:“它叫阿彪。” 薛兆清听到名字一脸鄙夷,“谁取的破名字,一点儿水平都没有。” 白昼:别骂了,别骂了,这个名字怎么了,多威风,多霸气啊。是你们不懂得欣赏好不好? 到了家楼下,薛兆清抱起阿彪径直走向电梯,阿彪的箱子自然而然就落在了白叶城的手上。 薛兆清对阿彪爱不释手,在电梯上依旧乐此不疲地逗着阿彪,而阿彪呢,刚才在车上补充好了睡眠,现在精神头儿好得不得了。 两人回到家,薛兆清暂时把阿彪放在地上,换着鞋子。阿彪将它的黏人劲儿发挥得淋漓尽致,在薛兆清脚边来回转儿,贴贴。 薛兆清换好鞋,打开白叶城搬上来的箱子,给阿彪倒了碗猫粮,接了些水。阿彪果真是饿坏了,大口大口地吃着猫粮。 薛兆清一脸慈爱地注视着阿彪,白昼的这只猫,送得好。 白昼:送?不是说好只是暂时借养两天吗?怎么就不属于我了呢? 另一边,白昼和叶晚很快也回了家。白昼拉着箱子,牵着有些许局促的叶晚的手,不禁觉得好笑,“这么紧张?我家里也没有别人,怕什么?” 叶晚:“家里是没有别人,但是对面呢?” 叶晚: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薛老师好像说过,她和早早是对门儿。当时没多想,现在好了,有种在家长眼皮子底下谈恋爱的错觉。 电梯门开了,两人出了电梯,叶晚磨磨蹭蹭地躲在白昼身侧,在白昼开门的时候,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对面的门突然打开。 白昼对此倒是不以为意,早晚都要见一面的,无非是早一点儿,或者晚一点儿。 叶晚:那能一样吗?别混淆视听好不好? 不过好在白昼打开门,进了房间,叶晚的症状有所好转。白昼找了一双备用的新拖鞋放在地上递给叶晚。 叶晚换上鞋之后,在房间里四处参观了起来。白昼没再管她,拖着行李箱进衣帽间,把箱子里的衣服挂在柜子里。 叶晚溜达回来,“早早,没想到你衣品不怎么样,装修房子倒是一把好手诶。” 白昼:我觉得你多少有点儿不礼貌了。 白昼:“是吧。所以,晚晚可以放心地把房子的软装交给我,保证给你一个焕然一新的房子。” 叶晚:“我要是不喜欢的话,你怎么赔我?” 白昼:“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叶晚:“那我岂不是很亏?” 白昼:“叶晚晚,再给你一次回答的机会,请认真思考后作答。” 叶晚:“我的意思是,早早本来就是我的,你再把自己赔给我,是不是未免太过于耍小聪明了?” 白昼:“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相信我,不会出错的。” 叶晚:但愿吧,有时候总会觉得早早有点儿不太靠谱。 白昼:叶晚晚!!!!! 叶晚:我什么都没说,真的,你得信我。 叶晚转了一圈儿,发现好像少点儿什么,“阿彪呢?你把它自己留在家里了?” 叶晚:“它虽然做错了事,但是把它丢在家里也不行啊,它会害怕的,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白昼没说话的期间,叶晚联想出了一部大型狗血连续剧。 白昼:“打住打住,没有的事,我只是把阿彪放在隔壁养两天而已,晚晚不要担心。” 叶晚:隔壁…… 41 ☪ 抽奖 叶晚:隔壁?那不就是……麻了,已经无所谓了,我想开了。 白昼和叶晚一起换好睡衣,期间难免出现一些小摩擦,但无伤大雅。摩擦生热嘛,有摩擦才能让感情保温,摩擦好。 两人依偎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聊着聊着先后进入了梦乡。两人都累了一整天,尤其是白昼,做了好长时间的有氧运动,精力减半,没有再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翌日清晨,叶晚睁开眼睛,周围陌生的环境让她一时间有些茫然,好在白昼在身侧,她很快就想起,这里是白昼的家。 难得叶晚比白昼起得早,叶晚心血来潮,想给白昼做顿早饭。想到自己可怜的厨艺,叶晚决定简单煎个鸡蛋就行。 叶晚踌躇满志,万般坚定地开火,热锅。打开冰箱拿出了两个鸡蛋,此时叶晚仿佛大厨上身,对自己莫名的自信。直接将鸡蛋全部敲在锅里,看着逐渐转白的蛋清,叶晚空前成就感上身。 安静地等待着,不过,事情并没有向叶晚所预料的方向进展,一股糊味儿慢慢从锅里蔓延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呛人的浓烟。 叶晚手忙脚乱地拿铲子在锅底铲着,不死心地试图再抢救一下,一切只是徒劳。鸡蛋像抹了强力胶水,牢牢地粘在锅底不撒手,颇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 叶晚一使劲儿,鸡蛋顿时四分五裂,碎成了残渣。叶晚这才想到关火,可锅内的余温依旧不肯放过可怜的鸡蛋残渣,最终呈现出来的是一盘焦黑的炭。 厨房实在没法待人了,太呛了,叶晚屏住呼吸,打开窗户通风。浓烟将白昼从梦中熏醒,白昼以为着火了,下意识想拽住叶晚一起逃跑。 伸手往旁边一探,空无一人,白昼瞬间被吓醒了,叶晚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捂住口鼻走出卧室,看到了厨房里回头张望的心虚的叶晚。 叶晚:“早早,你醒了?” 白昼:再不醒怕是以后也醒不过来了。 白昼:“晚晚在干什么呢?点房子玩儿?” 叶晚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我本来是想着给早早做顿早饭的。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没想到的。” 白昼走进厨房,看到了鸡蛋的尸体,当真是死无全尸。白昼打开油烟机,机器“呜呜”地运转着,没一会儿就将房间里的烟抽干净了。 白昼:“如果只是煎鸡蛋的话,按理来说也不应该出现这种状况啊。” 叶晚像是得到了认可,“是啊,是啊,就是说呢。我的步骤不可能出现问题的。” 白昼:晚晚倒是自信,当真是不错极了。 白昼扒拉着锅里的焦尸分析着问题,“晚晚,你加油了吗?” 叶晚不明所以,却也是配合极了,“加油啊,早早。” 白昼:晚晚当真是爱惨了我。太可爱了。 白昼压制住自己不禁上扬的嘴角,“我的意思是,你煎鸡蛋,倒油了吗?” 叶晚:嗐,你不早说,弄得我好尴尬。 叶晚:“这个不是不粘锅吗?不粘锅还要加油吗?” 白昼:这还真是一个深奥的问题。 白昼:“可以加一点儿的,不然火开得太大,会煳的。” 叶晚:“哦,这样子啊,我不知道诶。” 白昼把叶晚带出厨房,“没事,我来做饭就好了,你乖乖地等着吃就好了。”白昼脸都没来得及洗,先把饭给做出来,没办法,谁让她今天起得晚了呢。 薛兆清和白叶城刚出门,走廊里若隐若现地散发着一股烟味,两人不禁疑惑:这俩孩子在家烧房子玩呢? 不过有白昼在,两人也不担心会真的着火,没再多停留,下了楼,白叶城开车送薛兆清上班。 白昼简单地做了点儿吃的,把东西端到餐桌上,去洗漱。叶晚乖巧地坐好,等待白昼回来一起开饭。 两人吃过饭一起来到学校,随后各奔东西。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向前。 白昼有条不紊地找装修工人给叶晚的家进行重装,大多都参考叶晚的意见,很少有相左的时候。 周六转眼又来到,早在昨天直播的时候,白昼提前说明:周六会在中午开始直播,一直播到正常时间下播。 “啊?我还以为会再来一个二十四小时不停播呢!” “是啊,有点儿可惜,不过结果是好的,加播了加播了。” “开心开心,又有光子陪我开开心心过周六。” “这也太爽了吧,看着光子的直播入睡,一觉醒来又有光子的直播,想想就很激动。” “那我只能说楼上你的睡眠质量挺好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周六要加班,我恨啊,真的很崩溃好不好……” …… 白昼:还二十四小时直播?上次那么一遭,直接阳寿减半,可别再这么说了,当真是折煞我也,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由于第二天中午才直播,白昼和叶晚闹到了很晚才睡,叶晚对此表示,白昼才是那个吸人精气的狐狸精,榨干了,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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