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清:没眼看,根本没眼看。 叶晚:“出什么事儿了吗?这么着急?” 白昼:“马上你就知道了。” 叶晚被白昼拉到车上,刚坐下,安全带还没系呢,白昼坐在驾驶座上从身后拿出一大捧花来,递给叶晚。 叶晚:“这是你准备的惊喜?” 白昼很得意,“当然了。” 等叶晚回到家,才知道更大的惊喜在等着她。 推开房门,幽暗的灯光,快燃尽的蜡烛,以及桌子上大致能看到形状,味道很香的菜品。 叶晚惊喜地挑眉:“烛光晚餐?” 白昼:“嗯哼。” 白昼拉着叶晚的手进了家门,换上拖鞋,白昼起身先去换了两根蜡烛,摸了摸盘子,温度有点儿凉了。 白昼拉开椅子,示意叶晚坐下。叶晚落座,白昼端着食物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等一切准备就绪,白昼正式入座。 白昼带了一瓶苏打水倒在事先准备好的高脚杯里,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叶晚:“这个环境不应该喝点儿红酒吗?” 白昼:“等会儿不是还要回学校吗?喝了酒还能看自习吗?” 笑死,白昼难道会说,我觉得你酒量不太好,担心你等会儿喝两口之后会醉倒,为了你在学生面前的教师威严,所以准备了气泡水。 换作是没开窍的白昼,可能会讲这种不解风情的话,好在如今白昼开窍了,自然不会这般直女发言。 叶晚:“还是早早考虑得周到,不过想想还是觉得有点儿可惜是怎么回事?” 白昼:“晚晚想喝的话,等放学后咱们俩可以小酌一杯。” 叶晚:“好啊。”无他,单纯酒虫作祟。 白昼:原来晚晚还是个小酒鬼。 吃好饭,白昼把花束拆开,剪掉最下面的茎,放在花瓶里养着,没多大一会儿,方才有些许打蔫儿的花重新恢复了活力。 叶晚站在白昼身后期待着些什么,可是白昼毫无表示。 叶晚有些心急,“早早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白昼:“嗯……我爱你。” 叶晚:“不是这句!” 白昼:“……” 叶晚生气了,“你一点儿都不想让我当你的女朋友吗?” 白昼错愕,随后从花瓶里取出一枝花,单膝跪地,“叶晚女士,你愿意成为白昼的女朋友吗?” 白昼:不是说好要追吗?没想到晚晚这般心急,我还想着再规划一场盛大的约会呢?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次还是太草率了,约会还是要策划的,大不了到时候再举办得隆重些。 叶晚:说实话并不想这么快答应,可是眼前这个呆子不开窍啊。再等下去,黄花菜都凉了。怎么叫人不心急。 叶晚:“好。”叶晚接过白昼手中的花。 白昼:“那这个就是我们的定情之花了?” 叶晚:“这么想也可以。” 白昼神神秘秘地说:“其实我们还有一个定情信物。” 叶晚:“什么。” 白昼牵起叶晚的手:“就是这只手啊。”白昼在叶晚愈合的手臂上虔诚地一吻。 叶晚:“你好意思提吗?都留疤了,都怪你!” 白昼:“是,怪我,还疼吗?”伤口早就痊愈了,但耐不住叶晚就是想撒娇。 叶晚:“疼,好疼的。” 白昼心疼地用大拇指摩挲着伤疤,随后把叶晚拥进怀里,“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早早永远会挡在晚晚身前。” 叶晚很感动,泪眼婆娑,然后把眼泪蹭到白昼身上。 白昼:……干得漂亮。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叶晚主动脱离白昼的怀抱,“到时间了,该走了,要不然薛老师还忙不过来了。” 白昼:其实我觉得薛女士完全应付得过来。 薛兆清:大孝子,走,现在就断绝母女关系。 白昼把叶晚送回学校,回去的路上总觉得忘了什么事。等到她彻底想起来,已经快七点了。 白昼:啊哦,忘直播了,家人们会原谅我的对吧。 “原谅你个锤锤,我要报警了!!!!” “我真的要闹了,要不是我们的脾气太好了,天天鸽我们,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你的心里可能有我们半点儿位置,你的心不会痛吗?” “极光小贼,不加播的话,等着俺来取你的狗命。” “光啊,光啊,光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28 ☪ 突发事件 白昼回到家后,急忙打开直播,一开播就立马道歉,态度诚恳到没得说。 白昼:“家人们,今天确实是我错了,我忘记直播了,也忘记提前通知了,真的真的万分抱歉。” “已经看开了,我早已经不指望你能正点儿直播了,甚至现在只要你播就可以了。” “多年老粉儿了,光啊,你没有心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光,你敢直视我的眼睛吗?从你复播到现在,是不是有点儿过于放飞自我了。” “家人们先别急着讨伐,就没有人好奇光子干什么了吗?光子,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光子,别犯蠢啊,违法乱纪的事儿咱不干,你听话啊。” “我靠,你们别吓我,我可就这么一个电子宠物,你们别瞎说啊。” …… 白昼看着愈演愈烈的弹幕,赶忙安抚大家的怒火,甚至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那个大家也知道……” “这个语气,突然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不,要不你别说了,我也没那么迫切地想知道。” “不是孩子,你真说啊,留点儿隐私吧,我们也就是开玩笑。” 白昼属实是有点儿失望,刚想和大家分享一下交到女朋友的喜悦,结果大家有说不想知道了。 冷静想了想,也对,自己也算半个公众人物,过度暴露隐私也不太好,万一有个别极端分子,想想就很可怕。 白昼:“家人们说得在理,那我不说了。” “????????我假装跟你客套一下,你来真的?” “我们说归说,但是当真就是你不厚道了。” “不说就不说,我才不想知道呢!(求求你告诉我吧。)” …… 白昼没办法,只能简单透露一点儿信息,剩下的就全靠大家联想了。 白昼:“你们也知道,我老大不小了,年龄在这儿摆着呢……” “等会儿,我反映一会儿,光啊,你该不会是被逼着相亲了吧?” “相亲?不是,光子,不才多大啊?你相亲,别开玩笑了。” “真的假的啊,别骗我,我年龄小,个性单纯,26岁,很好骗。” “楼上你相亲呢?对啊,光啊,我29岁,事业稳定,名下有车有房,你不考虑考虑我吗?” …… 弹幕越来越歪,白昼连忙制止,“stop,stop,差不多可以了,如果你们真缺对象我可以攒一个线上相亲大会,当然,我不参与。” “别介啊,就是要一起才好玩,来嘛来嘛。” “真的可以啊,我赞同。” “楼上想对象想疯了吧?听不出来光子开玩笑的吗?” …… 白昼:“好了家人们,我好歹是一个游戏主播,你们别搞我,言归正传,我开了。” “开开开,快快快,我四十米的大刀已经急不可耐了。”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阻挡我看光子破防。” “希望今天的名场面加一加一再加一。” “发车喽,发车喽,发车喽……” “新人冒个泡。” “欢迎欢迎。” …… 白昼在书房里播得热火朝天,而此时正有一生物十分幽怨。 阿彪:可曾有人记得笼子里还关着一只猫吗?喵! 阿彪生气地抓着笼子,然而这些都是无用功。该说不说,只要钱到位,这个笼子的质量绝对没得说。 白昼:也不看看究竟是谁挑的,是谁的眼光这么好,还得是我,聪明的白昼。 阿彪:就你小子叫白昼是吧,洗干净脖子,给彪爷等着,你完了,彪爷说的,谁来都不好使。 白昼:一盒猫罐头能哄好吗? 阿彪:彪爷是那种会被外物所迷惑的猫吗?我的意思是,不够,得加价。 白昼:贪心不足蛇吞象。 阿彪:本猫的事情你们人类少管。 白昼听着关门声,“准时”下播。 “不是,搞什么,迟到早退,光子你那里学来的坏毛病。” “过分了啊,我真的要闹了,你真的真的要失去我了。” “快说是设备问题不得已下播,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光啊,求求你了,下次别整这出好吗?我真的承受不住。” 白昼自知做得不对,所以下播后发了一条消息,“周五晚同一时间不见不散,二十四小时直播不停,停下加播!!!” “姑且再相信你最后一次,你要是再说话不算数,等着我去你楼下蹲你。” “真的吗?也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消息了。” “拉钩哦,不见不散,你要是敢不见,头给你拧下来。” “靠,周五什么时候到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周五是吧,等着我,我必来。” …… 白昼发完消息,立刻出了书房,此时叶晚正在门口换鞋,叶晚看见白昼出来,眼角带着笑意,“下播了?” 白昼:“嗯,下播了。”说着,接过叶晚手里的包,把叶晚揽在怀里。 两人坐在沙发上,白昼靠在叶晚的肩膀上,呼吸着叶晚身上的香味儿。 叶晚摸摸白昼的头,“怎么了,累了?” 白昼:“是啊,好累啊,感觉一整天都没有闲下来。” 叶晚:“我才发现,阿彪怎么多了个笼子?” 阿彪:可算是想起彪爷了,既然看见了,那你把彪爷放出来呀,快点儿行动,不然你也别想逃过彪爷的怒火。 白昼:“做饭的时候抽空儿安装的,主要是怕阿彪趁我出去的时候跳到桌子上捣乱,没办法,只好先把它关起来了。” 叶晚:“那现在也不把它放出来?” 白昼:“不放了,估计阿彪已经待习惯了,况且今晚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被阿彪打搅。” 叶晚想到什么,脸色一红,点了点白昼的额头,“不是说很累了吗?累了还想着做坏事儿?” 白昼厚脸皮嘿嘿一笑:“分明是解乏,怎么会累到呢?” 白昼忽然活力四射,拉起叶晚的手腕,“走喽,洗澡,洗香香!” 叶晚:“你可真是个坏孩子。” 白昼暧昧地注视着叶晚:“坏孩子可干不出来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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