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放下锅,一只手覆在叶晚的手上,轻声劝道:“晚晚听话,别又烫着你。” 叶晚不听,紧了紧双臂,深吸一口白昼的气味,活脱脱一只吸□□气狐狸。 然而,吸了满满一口油烟,“咳咳咳。”叶晚差点儿被呛出眼泪。 白昼忘记开油烟机了,听到叶晚的咳嗽声,慌手慌脚地打开油烟机。 机器运转的那一刻,叶晚活过来了。然后,她就被白昼无情地赶出去了。 白昼:“听话,饭做好了喊你,去沙发上坐着。”而后无情地关上厨房门,担心叶晚进来。 叶晚靠在门框上,朝里面忙得热火朝天的白昼喊道:“真不用我帮忙吗?” 白昼翻动着大勺,“不用。” 叶晚小声嘀咕:“不识好人心,人家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儿还不行吗?臭早早,坏早早。” 饭菜端上桌,叶晚直勾勾地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摩拳擦掌,想不到白昼厨艺真的很不错,还以为她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 白昼:净小瞧别人。 吃过饭,叶晚黏在白昼身后,本意是帮白昼刷碗。但是白昼说了“伤口不能碰水。” 既然不能碰水,总能碰她吧。叶晚趴在白昼的背上想着。 白昼:“这么舍不得我啊?” 叶晚:“嗯。” 白昼:“舍不得我还不让我正式上岗?” 叶晚:“一堆饭就想收买我?痴心妄想。” 白昼:“那么请问,我需要几顿饭才能收买晚晚女士呢?” 叶晚:“单凭做饭就想上位,异想天开。” 白昼:“晚晚女士还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呢?愿意为你效劳。” 叶晚:“先伺候本宫洗个澡吧。” 白昼:你这个洗澡正经吗? 白昼:“不能沾水。” 叶晚:“我知道啊,这不是有你吗?” 叶晚:“你不会是不敢吧?” 白昼:“有什么不敢的,我这不是担心你被占便宜吗?” 叶晚:“你会占我的便宜吗?早早?” 白昼:“当然不会啦,我可是正人君子。” 白昼:话是这么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更何况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叶晚:“可是我怕引狼入室啊。” 白昼:“你不会是不敢了吧。” 叶晚:“我有什么不敢的,就怕你自己是个胆小鬼,临阵脱逃。” 两人话赶话,双双走进了浴室。 到了真刀实枪的时候,两人都有点儿束手束脚。 叶晚不怕死地挑衅:“要是怕了我也不会怪你的,早早宝贝。” 白昼最受不了激将法了,“怕?我会怕?不就洗个澡吗?” 语气凶得可怕,动作怂得一批。白昼颤颤巍巍地举起手伸向叶晚衬衫的纽扣。 刚解了一个扣子,白昼开始口干舌燥,不停地抿着嘴唇润湿。 叶晚抬手配合白昼把衬衫脱下,白皙光洁的皮肤冲击着白昼的眼睛,以及黑□□惑的镂空内衣。 叶晚没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展示自己姣好的身材,暧昧地盯着白昼的面庞。 白昼:靠! 忍不住暗自爆了粗口,白昼:“我去拿保鲜膜。” 白昼匆匆忙忙跑出去,有几分逃跑的意思。取出保鲜膜,白昼大口喝着水,深呼吸平复自己的心情。 白昼一闭眼便会回忆起叶晚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匀称的上肢,柔软的小腹,无一不在击溃白昼的理智。 白昼咬咬牙,默念静心诀。 14 ☪ 洗澡 “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叶晚抬起手任由白昼用保鲜膜包裹,白昼蹙着眉,十分心疼。 纱布上渗透着星星点点的血渍,淡黄色的组织液,看起来就很疼。白昼很自责,要是当时不走神,叶晚也不用无端遭此一劫。 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白昼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倍地对叶晚好,掏心掏肺地好。 这回,白昼彻底冷静了,方才的旖旎烟消云散。 严严实实包裹好,再三确认没有缺口,白昼依次给叶晚脱下衣服,裤子,袜子。 叶晚坦然地接受白昼的服务,两个人都没有扭捏。 白昼取下淋浴头,打开开关调试温度,确定不烫手了,温度适宜,温柔地对叶晚说:“闭眼,仰头。” 白昼站在叶晚身后仔细地打湿叶晚的头发,叶晚高抬受伤的手,避免被水沾湿。 按了两泵洗发水,搓出泡沫,均匀地揉搓在叶晚的发根,专心致志地打着圈儿按摩。 叶晚享受地笑着,“手酸。”叶晚放下举在空中的手。 白昼看着越来越娇气的叶晚,无声地笑笑,口嫌体正直地转到正面。 叶晚正好把手搭在白昼的肩膀上。白昼手按住肩膀上的手,侧身去拿淋浴头。 调试水温的过程中,叶晚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昼,像是白昼的脸上有朵花似的。 白昼视线回正,二人目光交错,气氛慢慢升温,变得旖旎。 白昼半闭双眼,一点点把头凑向叶晚,而此次的终点站恰是叶晚的红唇。 不料,车子半路急刹。叶晚葱白的食指抵在白昼的唇上。 叶晚调笑着:“你不可以亲我。” 白昼顿感失落,嘴上没说什么,眸子里满满的委屈,“哦。” 突然,蜻蜓点水般的吻吻吻落在白昼的唇上,耳边传来叶晚的声音,“但是我可以亲你。” 白昼回味着叶晚的温度,意犹未尽,追着继续亲。然后,叶晚一脸严肃地捏住白昼两边的脸颊。 叶晚:“不可以哦,不可以得寸进尺。” 白昼试图傻笑讨好,叶晚手指抵住白昼的额头,“卖萌可耻,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白昼瘪嘴,“不亲就不亲,闭眼。”调好温度的淋浴头置于叶晚的脑袋上。 白昼手掌微微矫正叶晚头的位置,以防冲到眼睛耳朵。 洗完头,白昼取过浴花,挤上沐浴露,揉搓出泡泡,一丝不苟地给叶晚全身擦拭,心无旁骛。 白昼:梦里的数据该更新了。( ?▽`) 叶晚:excuse me? 给叶晚冲水的时候,她不老实极了。湿漉漉的手时不时把水洒在白昼身上。 由于白昼衣冠整齐地进了浴室,浴室逐渐的高温已经让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叶晚调皮地扬水,更是将她的衣服打湿,半干不湿的衣服贴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白昼好言相劝,“晚晚乖,别闹。”叶晚置若罔闻,不予理睬。 白昼单手搂住叶晚的腰肢,向下进发,惩罚似的在叶晚的翘臀上轻拍两下。 果然,如此一番操作下,叶晚立刻乖乖听话。 白昼:手感不错,弹性上佳,弧度饱满,实为上上品。 叶晚:流氓。 冲去浮沫,用浴巾给叶晚拭干水分,白昼嘱咐叶晚在浴室内稍等,转身去卧室拿睡衣。 白昼帮着叶晚穿上衣服,此时叶晚真空。叶晚拉着白昼再次走进卧室,拉开抽屉,看向白昼,示意她给自己吹头发。 白昼:惯是个会使唤人的。 连接上电源,白昼温柔地吹着头发,叶晚的发质不错,源源不断的暖风吹起了发梢的香味,萦绕在白昼身旁。 “嗡嗡”,手机震动,白昼关上吹风机,感受了一下发根的湿度,刚刚好吹干了。 是提醒开播的,一下午没闲下来,白昼都忙晕了,把直播的事情抛之脑后,现在到了时间,没开播,也没提前通知不播。 直播间的观众坐不住了,要开始闹了。 “当当当,快开门啊,光子,是我。” “又迟到,又迟到,又迟到,又迟到……” “光啊,Where are you?What are you弄啥嘞?” “光桑,你滴,迟到滴,大大地坏。” …… 白昼一脸为难,现在播是播不了的。她现在纠结的问题是如何合理留宿。 开玩笑,不在一个屋檐下朝夕相伴怎么增进感情?她这是为了两个人的未来努力拼搏!多么伟大,听懂掌声! 叶晚:编,你接着编,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口才这么好? 白昼:我可不止口才好…… 叶晚:帮我报警把人抓起来,谢谢。 叶晚回头看着表情千变万化的白昼,“怎么了?” 白昼快速地发了条“突发状况,停播一天。” 直播间:“光啊,你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子,播嘛播嘛……” “得补回来,必须补回来,不然我要闹了。” 光速发完消息,关上手机,白昼心虚地摸摸鼻子,“没事。” 叶晚瞄了眼时间,“你不回去直播吗?已经到时间了。” 白昼穿着差不多干透的衣服,面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今天不播了。而且晚晚,你忍心让我湿着衣服回家吗?” “对了,我还没给你换药呢。”白昼指着叶晚保鲜膜还没来得及拆开的胳膊。 叶晚:该来的总会来,根本躲不了,可是真的很疼啊,不行,我得保持形象,我,叶晚,不怕疼。 白昼轻手撕开裹得严严实实的保鲜膜,正准备拆绷带,叶晚打断道:“不是衣服还湿着吗?快去冲一冲,省得一会儿感冒。” 叶晚:逃避可耻,好使就行。别管黑猫白猫,抓得住耗子就是好猫。 白昼半推半就被叶晚关进了浴室,“没有换洗衣服……”白昼试图推开门,门外的叶晚丝毫不退让。 白昼:和想象中的剧情不一样啊,发展走向都太不受控了啊。好歹让我先把药换完啊。 叶晚:“你听话,先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 白昼放弃挣扎,无所谓了,过程怎么样不重要,结果是一样的就行。 白昼衣服脱了一半,门被叶晚拉开。 叶晚交代着手里的衣物,“浴巾是新的,内裤也是新的,睡衣你先穿我的吧,内衣我不知道你的型号……” 叶晚抬头挑眉,“现在知道了,你穿不了我的。”叶晚的表情暧昧且戏谑。 白昼慌乱地双手环在胸前,叶晚调侃道:“你都把人家看光了,干嘛这么小气……” 白昼:好像有点儿道理。 然后,白昼坦然地放下双手,大大方方地褪去衣物。 叶晚:短短几天,这孩子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我那么大一个脸皮薄如蝉翼的白昼呢?这个淡定脱衣服的还是我认识的白昼吗? 白昼:“不出去吗?准备和我一起再洗一遍?”叶晚晃着神。 叶晚:“你洗,衣服挂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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