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淫靡的感觉了。 林圻言去了趟洗浴间,看着镜子中面色潮红的自己,又想到订酒店的目的。 牧云歌回来的很快,她关上门,屋里已经全部是米兰花香了。 她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林圻言。 把东西递过去:“你应该会用吧。” 林圻言接过来,没说话。 牧云歌皱眉:“言言?” 林圻言水亮的眸子看着她,犹豫着颔首:“会用。” 牧云歌嗯了声,“我去门外,你有需要叫我。” 她转身要离开。 身后伸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角。 牧云歌停下来,扭头:“怎么了?” 林圻言呼吸了一下,“你应该知道我订酒店是干什么的吧。” 牧云歌手指蜷缩,“能猜到。” 林圻言喘了口气,趁着自己还有意识,“牧叔叔说,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牧云歌确定她的目的了,但她没说话。 林圻言跪坐起来,手抓的更紧,眼睛很湿,“云歌,你知道的。” 牧云歌彻底转回过来,垂眼看她,眼瞳逐渐深邃。 林圻言原本以为她对自己没有兴趣,但余光看到她紧攥的手指,心弦放松,凑过去亲了她一下。 牧云歌手指在她唇角拂过,声线是冷淡的,“想好了?” 林圻言伸出舌尖舔了下她的手指。 牧云歌弯腰亲她。 屋里的信息素浓度很高。 林圻言被咬住后颈,带着刺的玫瑰扎下来,汲取血液生根。 牧云歌控制了力道,没有咬得很深。 大概过了两分钟,她们之间的第二个临时标记完成。 地上扔着凌乱的衣服。 【📢作者有话说】 不行了熬不动了,明天再修。 九十九章祝她们长长久久吧。 100 ☪ 开学 ◎新年快乐。◎ 牧云歌犬牙还咬在林圻言后颈,微垂着眼睫把自己的信息素灌进去。 林圻言揽着她的肩膀,头埋进肩窝微微发抖,后颈腺体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供alpha标记。 牧云歌安抚的在她背上拍了拍。 牙齿没入皮肉,腺体处有些轻微的发红,标记完成后,牧云歌伸出舌尖在那腺体上舔了下。 林圻言浑身一颤,感觉牧云歌松开她,她顶着晕乎乎的脑袋,更紧的把人捞回来。 牧云歌动作顿了顿。 林圻言缓了半分钟,抬头找到她的唇舔舐。 房间开了暖气,进来之后,林圻言就把厚厚的外套脱了,现在里面只穿着件衬衫。 许是发情期后遗症,她浑身仍是热的,血液中玫瑰缠绕着米兰,花茎紧紧勒进去,勒的汁液流淌下来。 林圻言一边小动物一样亲着,一边拉着牧云歌的手放在自己衣服扣子上,引导着一颗一颗解开。 牧云歌原本沉静的眼眸微暗,猛得攥住她的手,分开一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林圻言眼睛稍稍睁开,里面是深重的欲望和浓浓的依恋。 牧云歌和她对视片刻,扯了下唇角,另一只手抬起插进她散开的头发,慢慢收紧。 林圻言再次感到了被禁锢无路可逃的危险。 但她也没想逃。 牧云歌俯身亲她,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钮扣。 最后那件衣服要掉不掉的挂在手臂上。 林圻言被带着往后躺下,牧云歌垂眼端详她的神色。 …… 标记起了作用,林起言恢复神智,但情.欲不减分毫甚至愈演愈烈。 她紧了腰,左手抵在额头,半闭着眼睛。 【真的可以吗……怎么有点奇怪,嘶——云歌手指好长……】 她猝然睁大眼,抓住牧云歌的手臂。 【两根,不对,三根……我敲!!】 林圻言重重喘了一下,眼里漫上水雾,艰难地问:‘是不是有点……多了……’ 牧云歌在她脖颈处轻咬,鼻息较平时变得急促了些,她哑声笑:“什么多?疼?” 林圻言:“不疼……”她难以启齿般做足了心理准备,吐出一个字,“……涨……” 牧云歌漆黑的眼睛被欲望铺满,眉眼间有股潮湿的性感。 她挑了下眉,坏心眼的动了动手指。 无由来的酥麻快速攀升,林圻言在最后关头咬紧牙关,堪堪咽下一声呜咽。 牧云歌低声笑,“还涨吗?” 林圻言脑子一片空白,瞳孔失焦没有说话。 牧云歌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嘴唇,轻声诱哄,“不要咬,言言,我想听,叫给我听好不好。” 林圻言死死闭着眼。 锁骨一片红。 牧云歌喘了一声,笑音蛊惑。 * 牧云歌从床上起来,抽了张纸擦手,然后甩了甩略有点酸的手腕。 林圻言缓了两秒,支起身体,嗓音沙哑:“我要洗澡。” 牧云歌弯腰去抱她:“我带你去。” 她们的房间续了半天,等到下午才离开。 情人节过去,牧云歌在隔天跟陆薇然夫妻出了国。 林圻言在家学习。 开学就要高二下半学期,时间很快,马上要升高三。 时间紧任务重。 桌上是几本题集,林圻言写完后去对着答案改,改完去看解析,实在弄不懂的会给牧云歌打视频问她。 年后,奶茶店开业,林圻言一大早去上班。 南单穿着红色的卫衣,衬得整个人白了几分。 他见到林圻言打了声招呼,“新年好啊。” 林圻言:“新年好。” 她顺口商业吹捧,“你的衣服很喜庆。” 南单:“我哥说的,过年要穿红色才能承接好运,他特地挑给我的新年礼物。” 林圻言闻言又仔细看了看,“很衬你。” 南单从一开始笑容都没下去过,“那肯定的。” 林圻言点点头,投入到工作中,过了大概一刻钟,南单开始哼起了歌,调子从北极偏到了南极,还莫名洗脑,她脑子里都开始循环播放“好运来”。 也是很奇怪,这段旋律简单的过年神曲竟然也能跑调。 为了防止等会儿对顾客开口说出红飘带想要点什么。 她率先出口试图阻止这段循环的魔音。 “你今天心情不错?” 南单停下哼歌,嘴角咧开的笑更大了:“那当然,等会儿商迟池要来帮忙。” 林圻言顿时了然。 过年人多,找人来帮忙无可厚非,主要是来帮忙的人是商迟池。 果然过了一会儿,商迟池推门进来。 柜台里站着的南单,不知道多少次看向门口,在人进来的那刻,喜上眉头,还嗔怪,“怎么这么慢,你是不是故意想偷懒。” 商迟池觉得不对劲,但说不出哪里,于是只拧眉注视他:“偷个屁的懒,直接不来不是更舒坦。” 南单目光奇异地看着他,“你押韵了。” 商迟池始终没法理解他那神奇的脑回路,无语片刻:“……滚啊。” 他脱掉外套,里面是件蓝色的卫衣,他把袖子往上面捋了捋。 林圻言目光转了个来回。 南单也看到了,问商迟池:“你是不是学我?” 商迟池:“学你什么,劳改犯一样的发型?” 他走进吧台,正好有一波客人来。 林圻言去娴熟的点单,那两个人一起往后厨。 小小的帘子挡不住声波。 “你这个不对,要加两勺椰果。” “……” “错了错了,是这个勺子,你那平时掏耳朵的小勺能弄多少,够塞牙缝吗。” 吧台前正打算付钱的客人手一收,满脸警惕,“你们用掏耳朵的勺?” 林圻言:…… 她耐心解释,“不是的,我们这里的东西都是符合食品卫生标准的,不存在用…掏耳勺这种东西,那个是我们店员比较形象的比喻而已。” 客人将信将疑。 林圻言用手指了指墙壁上挂着的营业执照和安全证书:“这里可以看到的,如果您还不放心,可以去专业机构检查,不好意思影响了您的用餐心情,这杯奶茶半价作为补偿可以接受吗。” 客人见她态度始终不错,也放了点心,付钱后笑了一下,“不用了,大过年的赚点钱都不容易,你们店员还挺幽默。” 后半句指的自然是那句挖耳勺。 林圻言陪笑。 等人离开,后面的闹剧还没有停止。 “你这个接的太少了,要三百毫升,” “……” “嘶,好像多了,要不你倒回去?” “……” “我草我草,别倒那里,你看又少了,你再添点,刚好用挖耳勺。” 另一个人终于忍无可忍,“南单,从现在开始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把这杯奶茶喂到你脸上。” 南单试图劝说,“很贵的。” 商迟池冷笑:“我买。” 南单讪讪:“那倒也不必。” 商迟池:“闭嘴!” 世界安静了。 林圻言脸上礼貌的笑也真诚了几分。 她觉得商迟池对南单是真爱。 * 中午下班,牧云歌等在外面,林圻言出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她。 这边人不少,人行道上更是熙来攘往。 林圻言快步走过去,鬼鬼祟祟往四周扫视,飞速揪下围巾在牧云歌唇畔亲了一下,又以同样的速度提上。 瓮声瓮气地问,“云歌,等会儿吃什么。”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牧云歌都没反应过来,难得愣了一秒,旋即垂目看她,唇角轻轻牵起,“你想吃什么。” 林圻言:“回家吃米饭吧,我做新学的红烧排骨给你。” 牧云歌:“好哦。” 她的手牵住林圻言的,十指相扣。 隔了好几天,林圻言每次看到牧云歌的右手都会不自在。 现在摸着,耳朵悄悄红了。 燕大附中没过完元宵就开学了。 一班的学生聚集到教室,一个假期没见,话多到说不完。 林圻言进教室被扑面而来的说笑声冲击了一下。 李露露和韩思瑞还在拌嘴。 何鹤跟周邈讨价还价。 王章细声细语喊大家交作业。 林圻言走到座位上,轻车熟路的收拾各科作业上交。 李露露拿着自己的作业据理力争:“韩老三你听我说,这不是我背着你买的资料,这个是咱俩一起去买的。” 韩思瑞竖中指:“咱俩一起买的明明只有这十本!别狡辩了,你特么就是个学婊。” 李露露:“是你记错了,不止十本。” 韩思瑞横眉竖眼:“怎么可能,”他抓着盘点,“这一本是那次儿童节,你死皮不要脸的问我要礼物,正好旁边有家书店我俩一起去给对方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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