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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公主把你的小妾拐跑了

时间:2024-04-03 17: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奚十三

  周望早让人把酒菜都摆上,李飞鹏将时安泰拉至席上,一群年轻人也不讲究什么礼法,推杯换盏的喝了起来。酒至半酣,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周望邀请朋友们一起去院子里重新落座。原来周望早已安排人在院子里把座椅围成一圈,上面摆满了新上的酒菜果品。

  院子里的灯烛早已点上,等客人都已经落了座,周望拍了拍手,悠扬清越的笛声从墙头传来过来,众人这才注意到有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坐在墙头,院子里凉风习习,把微醺的醉意都吹散了。众人皆默不作声,只静静的听着笛音,一曲终了,封乐笑道:“周兄在声乐上的研究真是无人能及,这一曲《平江秋月》便可见一斑,这暑热的天里也听的人汗意全无。”众人皆是一笑,复又吃喝谈笑。

  芙蓉馆请来的乐师们坐在院子的四角,只吹奏些清雅淡然的曲子。等到月上中天,院子里都被月光照亮的时候,才有一名少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戴着沉甸甸的铜铃铛,一走动就叮当作响。少女用大红色的轻纱蒙面,红色的衣服上坠满了细小的铜片,被烛火一照便反射出细碎的光亮来。

  少女走到院子中央站定,抬起手摇晃起手腕上的铃铛,继而鼓乐声响起,少女随着鼓点跳起舞来。少女用轻快的步伐游走在中央的空地上,旋转时飞起的裙摆几乎撩到时安泰端着酒杯的手,衣服上铜片反射的不知是烛火还是月光,泛起细碎的柔光来,像是湖面在微风下泛起的粼粼波光。少顷,鼓乐声一瞬间都停歇下来,少女用双手提起裙摆行完礼便退了下去,丝竹声才又缓缓的吹奏起来。

  时安泰跟身边的人说自己不胜酒力,要去逛逛散散酒,说完便起身离开了座位,跟着少女的背影走出了院子。

  【📢作者有话说】

  《易远是个百合男》

  易远是在高中才接触到百合的,那时候班上的女生很多都自称是腐女,看耽美的小说和漫画。他的异性缘一直很不错,所以有不少女生借书给他看,其中一本杂志里众多的耽美文里夹杂的一篇百合吸引了他的注意。

  易远从来不掩饰自己喜欢看百合,当然他需要为此解释无数遍他不是同性恋也不是身体有毛病,更重要的是他并没有特殊的性癖。

  只是单纯的喜欢看小姐姐和小姐姐在一起,喜欢女生之间的相处模式,只是这样而已啊。易远再次解释完,可是收获的却仍然是别人自以为了然的目光。

  易远不再解释什么,只是拿出手机点开何为常的朋友圈,他死皮不要脸的要到了何为常的微信,可是她却很久没发朋友圈了。

59 ☪ 香云

  ◎看着她在昏暗烛火中更显的明亮的眼睛,时安泰神使鬼差般的点了点头。◎

  时安泰放轻脚步跟在少女的身后,走出院门向左一拐便是周国公府的后花园了。今日是世子的生辰,府里的下人不是在院里子伺候,就是三三两两坐在廊下偷吃些撤下来的酒菜,所以这后花园一带竟然无人看管。

  周国公府的后花园姚重泰以前是常来的,园子里的山石树木都没什么稀奇的,只要荷花池上面的凉亭与别处不同。凉亭和长廊都修建的极为靠近水面,人走在上面就像是走在水中一样,荷花也挨的近,坐在凉亭中风一吹荷叶就能碰到人。夏天若是下过暴雨,池子里的水甚至会漫过凉亭的地面,这种情形在别处是见不到的。

  少女一路避开众人走到荷花池边,前几日刚下过暴雨,眼下池子里的水虽然已经退下去很多,却还是浅浅的漫过了凉亭的地面。少女扭头看了一下,见四下无人就解开了自己最外层缀满铜片的红色纱衣,然后摘下自己的面纱。躲在荷叶后面的时安泰一眼便认出,这少女正是昨日跳芙蓉花神的舞姬。

  月亮缓缓升了起来,洒下皎洁的月光。少女只穿着素白的中衣,坐在青石垒成的岸边褪去了自己的鞋袜,提起裙子踩上淹没在水面下的木头长廊上。那水只有浅浅的一层,只刚刚没过少女的脚趾,连脚面都没有盖过。少女先是试探性的走了两步,等确定木头走道上时常有人清理,并没有附着上湿滑的苔藓,才开心的踩起水玩耍起来。

  少女脚踝和手腕上的铜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混合踩在水面上发出的声音竟是意外的和谐。少女似乎也对这声音产生了兴趣,步伐不再像刚刚一样杂乱无章,而是缓慢的跳起舞步来。少女的舞步越来越快,铜铃的响声也急促起来,跳到兴起时,少女松开双手提起的裙裾,裙摆随着少女的动作全部展开,在皎洁月色照耀的湖面上,身着白衣的少女赤脚踩在水面上,纤细脚踝和手腕上的铜铃随着少女的动作在风中响起,跟着夜风送到时安泰的耳边。

  时安泰远远地躲在荷花的后面,看着踏水起舞的少女。他没有走上前和少女搭话,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少女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转了好几个圆圈之后停了下来,像是累了一般靠在栏杆上。歇息了一会儿之后,少女走上堤岸像一只机警的小鹿左右望了望,见四下无人赶紧穿戴好自己的衣服鞋袜,然后将面纱重新戴好,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时安泰见少女起身,赶紧往荷叶深处躲了躲,目送着少女离开。

  时安泰慢慢地走回院子里,周望站在门口一看见他赶紧迎了上来,说到:“你躲到哪里了一个人也没看见你,叫我们这一通好找。”

  时安泰笑着说道:“我觉得有些醉意,就随意去园子里逛了逛,谁知这一路竟然都没遇着人。你家的下人们也该好好管管了,你过生日这么大的事,府里不知道有多少来庆贺的宾客,我刚刚随意走了一走,竟然都没遇到什么人。”

  周望只是笑着说道:“王爷也不是第一次来我府上了,那些下人谁不认识王爷呢,见你一个人闲逛怕打扰你才没一个人敢上前的,你若是需要伺候,喊一声就好了。”

  时安泰便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重新坐上席位喝起酒来。月亮已经渐渐落了下去,东方的天空有些泛白。乐师和舞姬们也早就已经回去了。李飞鹏早醉的不醒人事趴在案上,封乐也撑不住了,摇摇晃晃的走过来对周望说到:“我实在是困的不行了,给寿星再道一遍喜我就要回家去了。”周望赶紧命人上前搀扶住他,再派人好生把客人一一送回去。时安泰也起身跟周望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国公府。

  时安泰回到王府的时候,于管事上前准备搀扶他,时安泰摇了摇表示自己能走,然后问了问昨天晚上有没有什么事。于管事回道:“昨天府上并没有什么事,也没什么什么人来拜见,只是跟王爷入宫的人回来说,王爷被周世子拉去府上喝酒去了。”

  时安泰点点头,又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回来的人没说重礼的事吗?”

  于管事撇了撇见周围没人,才凑近了轻声说道:“三皇子一直到昨天正午才回去,我托人打听了一下,说是静贵妃气的了不得,罚三皇子在书房里站了一个时辰。这事我也没敢派人去国公府告诉王爷,王爷现在要进宫看看吗?”

  时安泰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他可不想掺和静贵妃和陈家的事,再说他马上就要回去了,对这些人到底在搞什么也懒得知道。想到这里,时安泰对于管事说道:“昨天一直闹了一整夜,我实在是累了,今天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了。”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洗涑入睡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安泰照常入宫去给太后问安,却一次也没遇见过姚重礼,他也曾悄悄派人去静贵妃宫里打听,只说静贵妃这几日看姚重礼看的极严,每日除了给太后请安都不许他出宫门,也不许别人见他。时安泰缩了缩脖子,想起自己那个严厉的高中班主任,只能在心里默默祝姚重礼平安了。

  这几日朝中也没什么大事,自从知道很快就能回去之后,时安泰也懒得再去结交那些大臣,没事的时候就约几个世家子弟去芙蓉馆喝酒。虞朝还没有蒸馏技术,酿出来的酒酒精度数都不高,时安泰喝起来就跟酒精饮料一样。

  他也打听到那日在国公府见到的女子叫香云,原本是一个云游的伶优,她师傅在一次云游的路上捡到了她,就收养了她让她学跳舞。去年她的师傅死在了善兴,香云就留在这里替师傅料理后事。香云的舞技虽然比不得芙蓉馆的舞姬,但因为她自小跟着师傅云游,见过许多不同的舞姬学过很多不同的舞步,所以傅蓉馆的馆主便帮助她料理了师傅的后事,让她留在了馆里。馆主让人专门给香云设计新颖的舞衣,让香云跳整个善兴都没人见过的舞蹈。如此一来虽然舞技不算出彩,但香云却也渐渐在芙蓉馆混出了一点名声。

  时安泰虽然这几天日日都要去芙蓉馆,但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香云,只有在馆里制出新式的歌舞时才能看见她。时安泰打听到香云的名字之后,也没有再打听下去。他现在时刻想着自己已经快要回去了,就不愿意跟这边的人再有太多的瓜葛。

  这天时安泰一个人坐在二楼用屏风隔成的雅间里喝茶,一曲歌舞演毕,大厅里的灯光黯淡下来,乐师和舞姬忙着收拾东西离开舞台,下一场表演的人还没有准备好上台。有人提着茶壶进来换桌子上已经冷掉的茶水,茶壶换好之后那人站在桌边迟迟没有离开,时安泰把目光从舞台上收回,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正是香云。

  香云见时安泰看着自己,便跪下来抬头看着时安泰说道:“求王爷宽恕我的冒昧,他们说王爷是最温和好亲近的一个人,我这才敢来求王爷。我想请王爷带我出去看看,平时除了有人家来请我们,馆主从来没有让我出去过。他们说这几日善兴城会有好看的花灯,我求了馆主好几天了,可他还是不肯让我出去看看。他们说你是王爷,王爷说的话馆主一定会听的。所以我想求求王爷,能不能帮我跟馆主说说情,让馆主放我出去玩一次?我想看看善兴的花灯和芙蓉馆之外的天地。”

  时安泰愣愣的听着,看着香云在昏暗烛火中明亮的眼睛,神使鬼差般的点了点头。看着香云见他点头后惊喜的笑容,时安泰觉得自己的决定也不算莽撞了。他派人去跟馆主说了一声,便趁着大厅里的烛火还未重新点起的昏暗混乱时刻,带着香云偷偷从芙蓉馆的侧门溜了出去。

  早已有轿子等在那里了,虽然说并没有多少人认识时安泰就是昌平王爷,但是于管事是绝对不会让别人看见,昌平王爷和芙蓉馆的舞姬一起出来看花灯的。虽然人人都知道昌平王姚重泰喜欢新奇的东西,为人很好说话,但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王爷带着舞姬逛花灯又是另一回事了。

  时安泰带着香云坐进了轿子,很快轿子就被抬了起来,从芙蓉馆出发,沿着善兴最繁华的街道走了一圈。时安泰这边的窗帘紧紧地关闭着,香云也只是把窗帘稍微挑起一点缝隙,从这缝隙里看外面的万盏灯火。她有时也会出事询问,这是善兴的什么地方,或者这盏花灯上画的是什么,时安泰有时会告诉她地名,有时连自己也搞不清楚花灯上的图案,也只好闭口不答。香云却并不在意时安泰有没有回答她的问他去,她只是好奇的像窗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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