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汇率换算的话,能买市区一般的平层,诗弦想要平层?” 夏诗弦嘴都合不拢,手上飘轻的领带夹此刻若有千斤重,她手上承载着两千万美元的重量,太重了。 她飞速把领带夹塞回给文思月,活像手里拿了个烫手山芋。 “太贵重了,还是还给你吧,我怕我手滑弄丢了,这辈子打工都还不起。”夏诗弦搓着指|尖,感受着大钻石的余温。 文思月随手把领带夹扔到梳妆台上,把领带捋直抚平放到床上,“诗弦,你会几种系领带的方法?” 夏诗弦下床走到文思月面前,把床上的领带捞起来,系到文思月脖子上。 “我就会一种,一招鲜吃遍天。” 文思月唇边带笑,手指轻点,慢悠悠把夏诗弦打好的领带解开,夏诗弦眼见自己的杰作还没两分钟就被解掉,不满的嘀咕,“坏女人。” 文思月:“嗯?” 夏诗弦缩头,吐舌头,假装什么都没说。 “领带还有其他几种系法,诗弦应该学一学,说不定会有新的灵感。”文思月扶着她的肩膀,不经意间把她带到转椅上。 回过神来,夏诗弦已经坐到椅子上了。 她和文思月位置颠倒,变成她坐文思月站,修长的影子遮住她一半的身子,夏诗弦悄悄捏紧了扶手。 她已经丢人几次了,这次不能再丢人了,不但不能丢人,她还要反客为主。 “我们平时用的一般都是四手结,简单方便,我今天要教你别的,叫浪漫结。”文思月坐到她大腿上,手里拿着领带。 夏诗弦腿上传来热感和肉感,她悄悄把睡袍掀开一点,“浪漫结?” 文思月嗯了一声,慢慢把领带套到她脖上,“领结和衬衫的搭配是相互照应的,不能光会一种,以后传出去YS的设计师只会打一种结,多丢人。” 领带略带粗糙的面料时不时擦过夏诗弦的腺体,她小喘几下,抖了抖腿,“丢什么人,大不了不穿西装咯。”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她能看见文思月又长又黑的睫毛,文思月缓慢的晃动腰腹,想凑近一点。 “离太近了,文总。”夏诗弦推了推文思月,动作半推半就的。 文思月退了退,从夏诗弦大腿上起来。 身上陡然一轻,夏诗弦还没来得及回味,退开的人再度欺身而上,解下她脖颈上的领带。 “学会了吗?”眼前的女人问她。 夏诗弦摇头,“哪有那么容易的,我一般都没学会。” 文思月拖着下巴,去梳妆台拿了什么东西过来,夏诗弦抻着脖子看,奈何文思月挡的很严实,她什么都没看到。 “学不会以后只能慢慢学了,我一天教你一遍,肯定能学会。”文思月手里拿了一卷软尺过来。 “那你拿尺子做什么?”夏诗弦奇怪。 文思月:“帮你量胸围。” ??? 怎么思维如此跳跃?一会要罚她,一会要教她,现在又帮她量胸围? 夏诗弦想从椅子上起来,“不用了,我胸那么大,量完你自卑了怎么办。” 文思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自卑,倒是有的O,胸还没有A大,难道不该自卑吗?” “你说谁平胸呢?文思月给你胆子了?”夏诗弦气急败坏,她才刚二次分化,以后肯定能变大! “噗嗤,”文思月笑出来,“我没说平,我说的只是比我小。” 夏诗弦起了半天都没起来,气势自然弱了下来,“你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领带被文思月截成两段,用领带把她的双臂和扶手绑到一块,结还是她在小电影里见过的结。 “我警告你放开哈,不然我要发火了,”夏诗弦挣了下没挣脱。 文思月背着手在她眼前走来走去,“不,不这样你能配合我量胸围吗?” “回来就说要罚你了,结果这么久你都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说着,还惋惜的摇了摇头。 夏诗弦不挣了,文思月分化成A后,力气大的简直不像人类,她坐在椅子上惆怅的怀念起以前的日子来,那时候的文思月多可爱啊,哪像现在。 “我到底犯什么错了?就算我真的犯了,你就不能告诉我一下嘛,”夏诗弦拽着文思月的睡袍腰带撒娇。 文思月翘着二郎腿坐到床边跟夏诗弦面对面,“向琳偷你设计的事,你为什么最后才告诉我?” 夏诗弦理直气壮的表情在脸上凝固,眼里一闪而过心虚。 “有吗……好像没有吧……”她企图蒙混过关。 一条腿贴着她的腿缓缓往上移,“没有嘛?” 夏诗弦低头,“有。” 婧涵又不是外人,她第一个告诉严婧涵有什么不妥的,文思月今天都没去YSS,万一她叭叭个不停打扰到她怎么办? 她们之间现在隔着千山万水,再也回不到过去没有隔阂的时候。 “婧涵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第一个告诉她完全是最正常不过的,文总不会连这点醋都要吃吧?”夏诗弦夹住文思月的腿,腿长就是好,毫不费力就能伸到……那里。 文思月这回直接上手,把夏诗弦的腿|分|开,“吃,只要是醋我就吃。” 夏诗弦背后直冒汗,“我错了文总,真错了,下次我第一个告诉你,腿别动了!” 她秒认怂。 文思月动作不停,“晚了。” 然后把腿收了回来,夏诗弦松口气,还以为差点要被…… 文思月站起来绕夏诗弦转了几圈,转到她的后颈,拨开夏诗弦的发尾查看腺体的状态。 这么一会的功夫,夏诗弦的腺体又有张开的趋势,正缓慢释放着信息素,文思月笑了笑,转身拧开门走了出去。 夏诗弦被绑在转椅上懵逼的看着文思月施施然的背影。 这女人有病吧!就这么把她绑在这不管了?夏诗弦咬牙切齿,扬起声音大喊文思月的名字,嘴里时不时说文思月是平胸。 “我是平胸?我怎么不知道?”文思月回来了。 夏诗弦看到正主回来人怂了,“你什么意思?赶紧松开我。”想到现在是她占理她抬头挺胸气势十足。 文思月这次拿了个笔筒,里面装了些画笔。 “胸围还没量,”文思月拿过软尺,大致比划了下,“这么量不出准确的数据,麻烦诗弦把衣服脱了。” 夏诗弦冷笑,“我怎么脱?” 文思月恍然大悟,“那就这样量吧。” 她凑过去半蹲下,跟夏诗弦胸口齐平,卷尺围着绕了一圈,“不错,比之前大了一公分,夏小姐再接再厉。” 她用一根手指稍微勾开夏诗弦睡袍的胸口处,轻轻吹了口气,夏诗弦打了个哆嗦,文思月语带欣慰,“不错,又大了一点。” 夏诗弦哆嗦着说:“我……我没说错吧……” “不过我觉得还能再大一点。”文思月拿过笔筒里的毛笔,轻柔的刷了刷,夏诗弦抖得更厉害了,这次连腿都在抖,“是……是吗?我是不是……潜力……很大?” 眼前的花朵逐渐张开,文思月低低笑了生,舔了舔。 没多一会,夏诗弦没力气了,瘫在椅子上不愿意动。 文思月用毛笔刷她的脸,“大设计师,这就不行了?” 夏诗弦哼哼两声,后颈的腺体完全张开,“放屁,老娘能连续作战,绝世猛O懂不懂?” “不懂,”文思月把她解开,手探进去,“我懂,昨晚就懂了,大设计师是大猛O,一夜不倒。” 果然已经流成河了。 夏诗弦握住她的手腕,“知道就行,赶紧拿出来,我要睡觉。” 一句话说了好长时间才说完。 文思月把手拿出来,“夏设计师那件睡衣设计的很不错,能勾起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欲|望,为什么不做一件出来?” 夏诗弦把睡袍拉紧,怕文思月的手再作乱,“你说的太夸张了,说的跟艺术作品似的,哪有那么厉害勾起人最真实的一面。” 文思月擦手,“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被吸引了,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真实的自己。” 夏诗弦羞涩的笑了笑,带点小得意,“文总过誉了,我哪有那么厉害啦。” “真的,诗弦尝试做一件出来,我们可以在很多地方释放。”文思月认真地看着夏诗弦说道。 夏诗弦越品越不对劲,释放内心的情感还需要分地方? “你自己释放吧!”夏诗弦回过味来,不就是想让她穿上性|感睡衣在别墅乱来吗!亏文思月还说的一本正经的。 “我自己怎么释放?”文思月帮她把睡衣穿好,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文思月拿过毛笔在她脸上刷,“就算你不想陪我一起,至少得帮忙吧?” 夏诗弦把被子拉过来盖上,“我帮不上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食盒里那些都不是正经人用的东西,你还骗我那个是洗脸仪。” 文思月失笑,她什么时候说过那是洗脸仪? “那些都是想跟你一起玩的,是你天真烂漫误会,我只能将错就错了。”文思月脱掉睡袍,她睡袍里面套了件睡裙,不像夏诗弦里面什么都没有。 “下流!”夏诗弦啐她,转身不理她。 文思月挑眉,强势的把夏诗弦掰过来往怀里送,“有钱人都特别下流,越有钱越下流,快来亲一下,不然我要比昨天还下流了。” 一句话带了三个下流,夏诗弦不敢想象这是YS总裁说出来的话。 她凑过去使劲咬了一口文思月的肩膀,文思月吃痛哼了一声,反而把她搂得更紧了,“嘶……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个,下次我们试试绳艺?” 夏诗弦立马松口,身上全是文思月的香味,她嘴上喊着不愿意,实际上腿早就跟文思月的缠到一块了。 “变|态,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夏诗弦蹭着文思月的腿。 文思月鼻尖时不时碰到夏诗弦的腺体,她伸出舌头舔了下,怀里的人娇的直往她怀里钻,文思月搂得紧了些,说:“以前不懂,懂了自然就喜欢。” 郁金香的味道愈发浓郁,配上清爽的松香,两人都有点意乱情迷,不知是谁先开的头,唇渐渐贴到一起。 …… 第二天,夏诗弦难得准时起床,早晨起来她神清气爽的掀开被窝,文思月扒着她的腰睡得正香。 夏诗弦掰开文思月盘在她腰上的胳膊,推了推她,看到眼前闭眼睡觉的人她腹诽,一般来说这种情节不都是霸总早起做早餐、或者她下楼发现霸总已经喝完一杯咖啡准备上班的桥段吗? 小说误她,她遇到的霸总只会扒着她的腰睡懒觉。 “文思月!起床了!”推了好几下人都没醒,她忍不住提高分贝。 “嗯……”文思月收回胳膊翻了个身,身上的吊带睡衣松松挂在肩头,夏诗弦看不过,帮她把吊带挂回去,径自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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