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就算尿床也是会勇于承认错误的,可夏小姐只会嘴硬,在这点还不如小学生。” 夏诗弦哼哼两声,“我是成年人!懂的都懂!” 奇怪的胜负欲作祟,面对文思月,她就是不想承认除了嘴没有硬的地方。 同时她有点发憷,被亲了下腺体她都……,这要是真做了点什么,那还了得? 心里七上八下的。 文思月不跟她计较,先是躺到床上,然后趴着伸手去够床头柜,夏诗弦默默注视着文思月被挤压变形的胸口,脑海里冒出想摸一摸的想法。 压成这样,肯定是纯天然的。 正在想入非非,啪地一声,文思月按掉床头灯,屋里顿时一片漆黑。 捕捉不到文思月的位置,夏诗弦心里有点慌。 “夏小姐,要不要看看视频放松放松?”文思月突然问。 随后手机屏亮起,文思月正侧身躺着,直勾勾看她。 夏诗弦心里稍微放松,她趁着黑偷偷把裤子脱掉,把被子拿过来盖到两人身上。 “什么视频?” 文思月:“看就知道了。” 说着她调整音量打开了视频。 视频最开始出现的是文思月冷峻的侧脸,她一直在调整位置,直到手机角度可以完美拍到酒店的大床。 文思月穿的很正式,像是从某个会议上赶过来的,调整完手机,她向着床走过去,夏诗弦眯着眼睛仔细看,床上的人好像是她。 “这是我们见面后的事?”夏诗弦差点蹦起来。 “嘘。往下看。”文思月示意她安静。 手机画质很高,说话的声音也很清晰,视频里的夏诗弦浑身湿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文思月坐在床边,一直等到门铃响起。 文思月去开门了。 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文思月简单叙述了夏诗弦的症状,医生俯身做了些检查,说道:“总裁,她二次分化成Omega并进入易感期,昏厥是信息素大量外泄虚脱导致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立即为她进行临时标记,不然……” 医生欲言又止。 文思月:“不然?” “不然她可能会得紊乱症,分化的越晚风险越大,总裁应该送她去医院……”医生说。 文思月摇头,“信息素治疗方法简单粗暴,不适合她,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稳定下来吗?” 一阵沉默后,医生说:“有是有……就是……也挺简单粗暴的。” 文思月示意她继续说。 “呃……就是最好每天都跟她进行信息素交换,差不多三个月就能稳定。” 视频放到这里,文思月按下暂停键。 夏诗弦正看得专注,猛地停顿她有点不适应。 “继续放啊?”她还想看医生后面说了什么呢。 文思月把视频关掉不给她看,“老婆医生说的话应不应该听?” 夏诗弦点头,听医生的话是常识。 “所以,之后的三个月,我们每天都要交换信息素,不然你的状态会不稳定,影响工作。”文思月说。 夏诗弦犹豫了。 医生的话得听,文思月……她不想有工作之外的交集。 可现在她俩都躺到一张床上了,现在再说好像没什么意义,夏诗弦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搞得文思月时不时就摸她的头。 “医生都这么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文总你别忘了约法三章,我们的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夏诗弦警告文思月。 文思月不吭声,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夏诗弦,夏诗弦不过来,只好她过去了。 “诶文总呜呜呜……”一具身躯撞了过来,夏诗弦刚想张嘴骂两句,文思月准确地找到她的头,把她的头强势固定住,用唇堵住了夏诗弦骂骂咧咧的嘴。 “放心,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知道的。” 文思月稍稍抬起唇说了句,不给夏诗弦反驳的机会,她又低下头去。 不知是谁,似是嫌弃夜太黑,又把夜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让交换信息素的动作更猛烈了。 两人正进行信息素交换时,文思月搁在她大腿的脑袋突然不动了,夏诗弦狐疑的向下看去,文思月却捂着嘴眼里带泪。 夏诗弦:??? 文思月脑袋凑过来,“老婆你把喷雾往那喷了?我嘴麻了。” 夏诗弦迷糊,“喷雾?那不是保湿喷雾吗?” 文思月:“它有保湿作用,但是要A往腺体喷的,可以助兴。” “没想到诗弦是变|态,居然把喷雾往那里喷。”文思月嘴麻麻的,说话含糊不清。 夏诗弦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 第二天下午,夏诗弦才幽幽睁开眼睛,从昏睡中醒来。 只是眼睛睁开后还是一片黑乎乎的,她动了动胳膊,把覆在眼睛上的布拿掉。 是她的领带。 夏诗弦扭头看床的另一边,文思月不在,床上只有她一个,她慢慢坐起来,发觉肩膀莫名酸痛。 昨晚的燥热不见了,除了某些地方,夏诗弦简直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还好今天是周日,她不用上班,不然铁定要被总监抓住小辫子借机搞事。 她在床上坐了会,下床时发现床边有张纸条压在她手机下面,她拿过纸条,上面写着: 【饭前记得喝水,我有事先走了。】 夏诗弦省略前面的一堆,直接提取关键字,文思月离开她家了。 她放松的伸着懒腰从卧房里出来,餐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巨大的食盒被转移到茶几上,夏诗弦简单洗漱了下,坐到餐桌前把小菜一扫而光。 吃饱喝足,她打开电脑,琢磨着画了几幅设计图,再抬眼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惊觉自己今天一天都没看手机,飘回床上躺着打开微信。 昨晚加今天,文思月给她发了几十条,不外乎是她在干什么,吃没吃小菜之类的。 再就是她在交流会上的照片,文思月挺会拍的,把她拍的上相极了,稍微调个滤镜直接能上杂志封面的程度。 夏诗弦美滋滋保存图片,顺便回复文思月,告诉她她下午才醒,晚上都在画图。 【腺体怎么样了?还肿吗?我亲的有点狠。】 文思月秒回。 夏诗弦抿着唇回复:【好得很,少操心这些,走了也不叫醒我。】 【我看你蛮累的,不忍心叫,本来今天打算陪你的,下属无能只能跟着加班了。】 “我根本就不累,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工作忙就是个借口,文思月我看你就是不行才跑的这么快!”夏诗弦直接发语音,说完还嘻嘻笑了几声以示阴阳怪气。 很快文思月回她语音,“真的吗?累到晕过去的人原来是我呀。” 周围人声嘈杂,显然是在人多的环境,夏诗弦疑惑,这么晚了文思月在干嘛?怎么这么吵的? 抬起拇指就要给文思月拨电话过去。 拇指在空中反复点了几下,放弃了打语音的打算,她跟文思月不清不楚的,还是别打了。 带着心事晚上觉都没睡好,早晨脑中还没响,严婧涵给她打电话,大呼小叫地说今天YS本部设计团队要空降Shion,让她早点过去别被总监找茬。 夏诗弦立马不瞌睡了,她精神抖擞地从床上蹦下来,现在设计部没什么可用之人,要是能把总监和向琳踢走可就太好了! 然而事与愿违,早晨夏诗弦到办公室,向琳正在喝咖啡。 大早晨拿个小茶杯喝咖啡,茶里茶气的,夏诗弦敛了敛手里的包子,大步流星走到工位上。 偌大的办公室现在就她们俩人,夏诗弦边开电脑边吃包子,她把包子想象成文思月,每一口都带着恶气。 早晨特地买了抑制贴贴到腺体上,这样衣服领子不但不磨了,信息素也不会泄露,她还是个Beta。 早九点,行政部通知全体开会,夏诗弦喝完最后一口豆浆,随手拿了个本子往会议室走。 严婧涵早就帮她占了座位,夏诗弦坐下,严婧涵来回看了她好几眼。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夏诗弦心虚地摸了摸脖子,衬衫领子把脖子遮的严严实实的。 严婧涵咂嘴,“没没没,就是总觉得你跟平时不大一样。” 夏诗弦摸头发呵呵笑了两声,“有吗?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种O里O气的感觉在里面。”严婧涵狐疑地凑到她身边闻了闻。 夏诗弦瞪她,“你属狗的啊,有什么好闻的,我看你是想当O想疯了。” 严婧涵噘嘴,“可能是吧,你都不知道新董事会的那帮人有多龟毛,凌晨打电话说要开会,简直神经病。” “啧啧,听说YS周末加班,看来是真的。”夏诗弦啧了声。 严婧涵疑惑的问她,“你怎么知道YS周末加班?” 夏诗弦僵了一秒钟,“都说了听说的啊,前两天我去签合同,她们法务说的。” “不会是因为设计师的事才开会的吧?”夏诗弦找补似的问了句。 严婧涵一个劲点头,“诗弦你没说错,听说这次来了个大牌设计师,你要小心点,别被针对了。” 两个人咬耳朵的间隙,十来个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鱼贯而入,夏诗弦掀起眼皮看了眼,立马从兜里掏出个口罩戴上。 “诗弦你怎么突然戴口罩?”严婧涵不理解。 夏诗弦缩头缩脑的,来的人除了秘书法务,其中几个高管她都有过一面之缘。 严婧涵顺势往前面看了眼,这一看她也缩着头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看着比她反应还大的人,夏诗弦怼了严婧涵一下,“你躲什么?看到谁了?” 严婧涵苦着一张脸,“我看到我前任了,世界怎么这么小啊,她不是在国外当律师吗,怎么还能遇到啊……” 她又偷瞄了眼,前面的人正围成一团商量什么,严婧涵见状,不管夏诗弦,趁着混乱溜出会议室。 夏诗弦见她恨不得屁股上装个火箭,心知拦也拦不住,便随她去了。 会议九点半正式开始。 开头大致介绍了下新董事会,然后是新的公司章程,大意是Shion以后也是YS旗下的品牌,在公司运行方针上必须与YS保持一致,以前的小作坊式经营模式要彻底说拜拜。 只字不提薪资,夏诗弦咂舌,看来工资是不会涨了。 会议又长又无聊,夏诗弦听了几分钟,百无聊赖地在本子上随便乱画,把文思月画成一只大灰狼,她则是一只无辜的……兔子。 画了好几张纸,会议终于完事了,新来的设计师毛都没见着。 夏诗弦打着哈欠往办公室走,快走到办公室时,里面嘈杂的声音令她不由放慢脚步。 “小夏,还不进来跟YS本部的设计师们打招呼?”总监眼尖的看到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夏诗弦,招呼夏诗弦过来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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