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将对方困在她身边,她无所谓。 “再开点。”夏诗弦吩咐。 文思月仍旧照做,哪怕套裙的边缘已经勒紧她的大腿,夏诗弦望着文思月大腿的勒痕,不由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边缘。 “裙子有些紧呢……”她喃喃自语。 文思月见她呆愣愣的,低低笑了声,“那你帮她松一松?” 像是在蛊惑她。 夏诗弦抬眼看了她一眼,摇头,“不行,我想钻进去看看,这样看什么都看不到。” 话音刚落,文思月把腿并拢,套裙瞬间恢复原状。 “想看的话,需要付费。”文思月不但把腿并拢,甚至径直站起来往二楼走。 “先玩保龄球,玩完保龄球我让你看个够。” 夏诗弦鬼迷心窍,跟着往二楼走,放在裤兜的手机震了又震都没唤醒她,直到她顺着文思月的力道坐到床边时,疯狂震动的手机总算唤回她的一丝丝理智。 她用仅存的理性摸出手机解锁,然而看到发信人后她的理智又回来一丝。 【明天下午,我在这里等你,请一个人过来,我们当面谈。】
第110章 海 夏诗弦抿了抿嘴唇, 看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几秒钟,眼神有些怔怔的。 “谁发的。”文思月问。 夏诗弦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撑着床, “纪之槐,约我面谈。” “嗯?”文思月正想侧头亲她, 听到纪之槐三个字,她动作有短暂的停顿, 接着错头亲到夏诗弦的颈环上。 颈环似乎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哪怕露出来也不会像刚戴上那样排斥, 反而她时不时会抚摸一下,似乎他能带来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能把这玩意取掉,能戴上,肯定能取下来吧?”夏诗弦说的断断续续的, 讲话时她的喉结上下滚动, 文思月手指按在她的喉结上, 来来回回的摸。 要命, 夏诗弦感觉喉咙好痒。 文思月抬头挑她一眼,“取不掉, 当初特意设计成戴上无法取下的款式,除非用外力强行取掉。” 夏诗弦轻轻推她,“那你帮我用外力取掉, 整天戴着不像话, 我又不是宠物。” 文思月没说话,只是摇头表示拒绝,夏诗弦也就是随口一讲, 没抱太大希望, 这东西剪刀都剪不断, 真的强行扯掉,估计她脖子都要勒断。 “这玩意肯定有别的功能吧?你花大价钱设计的,总不能光是个装饰品?”文思月上手摸完又低头亲她脖子,还绕到后面亲她的腺体,夏诗弦摆脱不掉,干脆放任对方的动作。 舔了下腺体边缘,文思月有些流连的抬头,“有,可以定位,还会定期将诗弦的身体数据发给我,正式因为看到它发送的数据,我才提前从伦敦回来帮你渡过难关。” 她的手停不下来,一只手不停撩拨夏诗弦耳边的发,“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健康,我很喜欢诗弦充满活力的样子。” 夏诗弦感觉腺体附近黏糊糊的,她们最近减少了交换信息素的频率,但每次大大延长了交换时间,几乎一做就是漫长的整夜。 更令她难以启齿的是,她越来越难以抵抗文思月了,只要一点点信息素,就令她腿软。 而她好像变得比以前耐造了,交换完她还能像平常一样正常上班,似乎不睡觉也没什么影响。 就像现在。 “我们可以一直做到天亮,”文思月轻轻喘息,唇角扬着,“诗弦身体状态很好,等到永久标记的时候,可能会持续很久。” 夏诗弦迷迷糊糊的,“是……是吗?” 大脑一片空白,尽管她睁着双眼,却没有神采,“我……我快不行了……” 文思月坏心眼的停下动作,“不行,我们还没打保龄球。” 夏诗弦哭了,脸上湿乎乎的都是眼泪,现在几点了?她只隐约觉得天都黑了,过了好久好久。 这个时候让她打保龄球,简直要她命。 “你快点……”她听到自己用破碎沙哑的声音不停催促,不上不下的她快疯了。 …… “夏姐,夏姐!”夏诗弦猛的回神,“嗯?” 同事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夏姐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夏诗弦摇头,“有事?” 同事拿给她一份文件,“这是行政部那边发过来的,我给您邮箱发了,这是纸质版,网上反馈很好,总部想让我们再设计几款印花T恤。” “啊……哦,放着吧,我一会看。”夏诗弦拿过一旁冷了的咖啡,猛喝了好几口,送文件的妹妹担忧的看她一眼,“夏姐,要不您请个假吧?感觉你好像特别难受。” 夏诗弦笑笑说自己没事,只是有些睡眠不足。 妹妹临走前还是劝她请假,夏诗弦叫她不用担心,等人出去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使劲拍脸颊,顺便拿出镜子照了照。 明明又是一个不眠夜,她却连黑眼圈都没有,反而眼波流连,皮肤状态好得不得了,跟之前要干涸的状态比起来,简直天壤之别。 “完了……”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 整夜没睡,坐在工位上却还是有些欲求不满,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还不够,还想要,理智像在欲望之海的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苦苦支撑着。 她不想变成恋爱脑啊! 尽管为数不多的理性告诉她,她现在应该专注工作,就算真的想要信息素也应该等下班后,文思月跑不掉,她们还有很多时间。 自从去诊所看过后,她似乎更依赖文思月了,她想摆脱这种惯性依赖,她以为哪怕热恋都应该保持一定的独立性,但这一切都渐渐脱离控制,她好像离不开文思月,对方的一切仿佛正逐渐溶解她的骨髓,让她爱到窒息。 这不是好现象,她讨厌不受控制的东西。 脑子里闪过各种充满理性的想法,手却拿出手机打字,【速来。】 发一个还不满足,刷屏般的发了十几条,疯狂催促文思月过来。 她现在是总监,有一定的自由度,发完一连串刷屏文字,抬手看腕表,上班一小时了,放下胳膊她拎包走人,到地下停车场等文思月。 心里盘算着纪之槐约的时间在下午六点,地点在YS总部附近的一家汉堡店,现在是上午十点,也就是说直到下午五点,她都可以跟文思月在一起。 不不不,别墅离汉堡店不远,大概可以延迟到五点半? 也不对,那个时候正是下班高峰期,约会不能迟到,她还是得早点。 夏诗弦低头认真思考,她今天穿的文思月的裙子,早晨起晚了,慌里慌张的不但穿了文思月的裙子,内裤也穿的是对方的,不过这些已经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她现在只想见到文思月,然后尽情做个够以缓解身体的渴痛。 她完全没发觉,理性的小船已经被不停翻涌的欲海打翻了。 汽车短促的喇叭声打断她的思考,她抬起头,文思月把车停到附近的车位上,从驾驶位上下来快步走来,“发生什么了?不舒服?” 夏诗弦张了张嘴,有些难以启齿。 文思月以为她身体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想上手抱她上车,夏诗弦连忙后退两步,表情有些局促,“我没没没事,我就是有点……”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文思月站定,耐心的等她说。 拎着包的手有些抖,腹部也一阵翻涌,夏诗弦喘着气,“我想做。” “嗯?”文思月眼里闪过惊讶,随即有些困惑,“想做?” 夏诗弦轻轻嗯了声,“先上车。” 文思月跟着她上了车,表情再度深沉,她明白夏诗弦的意思,但这本身就不对劲,诗弦不是恋爱脑,不会做出抛下工作找她回家交换信息素的事,哪怕真的想做,也只会等到下班后。 关上车门,整个车内顿时变成密闭空间,文思月从副驾驶位拿起一把专门遮挡前玻璃的遮阳伞,把伞撑开遮住前玻璃,然后下车坐到后座。 车内两人身上的香味交织在一块,仿佛一张暧昧的网网住两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夏诗弦觉得自己心跳都变快了几分。 “发生什么了,早晨临走看着很正常。”文思月首先发问,她没有离夏诗弦很近,而是保持了一个身位的距离,她怕离得太近夏诗弦会害怕。 她明白夏诗弦不喜欢脱离控制,如果她离得太近会让夏诗弦感受到危险,那她就保持安全距离。 这是她的克制。 夏诗弦却主动贴过来,大腿紧紧挨着文思月,“我不知道,其实我没有,睁开眼睛我还想做,我以为我应该能忍耐。” 她的大腿发着抖,害怕失控却又不受控。 文思月抚摸她的侧边脸颊,“那你应该告诉我,我会满足你的。” “这就是你跟我在一起时的感觉吗?克制都很辛苦。”夏诗弦突然问道,如果文思月跟她在一块时时要克制这种汹涌的感觉,那不是太辛苦了。 文思月低声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不过人也不能太顺着感觉走,整天想信息素的话,虽然我不反对诗弦的想法,但还是需要克制一点,毕竟还要在社会中生活。” 夏诗弦笑出声,大腿贴的更近,“都是你让我失控,只要解决你,我可能就不会这样了。” 她的腿有意无意磨蹭着,文思月手掐住她的腿,“那你现在就能解决我。” 先是腿,接着是嘴唇,然后是亲密无间的拥抱,夏诗弦紧紧搂住文思月的后背,她很用力,用力到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箍到怀里再不放开。 顺着她的力道,文思月恍然大悟,夏诗弦健康的爱情观里面隐藏着的是不为人知的扭曲的另一面。 或许夏诗弦自己都没发觉,她从来都不是健全的,文思月第二次承受着这令人感到窒息的拥抱,她早该意识到,她早该从夏诗弦过度的保护欲中看出来。 大概是因为害怕再次受到伤害,害怕她再次离开,所以下意识下意识隐藏克制所有的感情,实际上她比想象中更需要文思月。 想到这里她笑了。 “诗弦也很喜欢撒娇,其实你很想跟我做上几天不下床是不是?”文思雨声音平缓,没了平时一贯的冷意。 夏诗弦喘息着,“有来有往才公平,不能总是让我哄你对吧,你也要顺着我,快开车回别墅,这里太小不舒服。” 湿冷的粘稠感提醒着她,她不喜欢这样狭小粘稠的地方,生怕被困在这里。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文思月仍然像清冷的月光一样,丝毫感受不到让人觉得污浊的欲望,她像是深不见底的海洋,当跳进名为文思月的这片大海中,夏诗弦大概再也无法离开。 文思月抿着唇低笑,声音带着一丝哑,“好,我开车,你再忍忍。” 夏诗弦倒在后座,尽量不让腺体分泌的黏液沾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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