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一定要是男的才有这种事?现在喜欢大姐姐的小女孩也不少的。”电话那头的人为老同学的古板感到头疼。 她接着对梅韵茹道:“你仔细回忆下,她有没有对女的更感兴趣?平时有没有什么反常举动?” 梅韵茹一听,萧小洒平时确实不爱和男生玩,只喜欢和漂亮小姑娘玩。 而且,对她们这种年龄大她很多的,萧小洒看起来格外热情奔放,眼睛只差冒红色的桃心了,表情很像手机里那个“色色”的图案。 梅韵茹就说:“她确实是有些……”她说不出后面的话了。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就说“果然如此”。 接着,梅韵茹就听到她说:“那个小女孩一定是暗恋你了!否则不可能收藏你的丝袜,你找她要,她还装傻不肯给!” 梅韵茹一听,又是晴天霹雳的一下,她说话都磕磕绊绊了:“怎、怎么可能?” 梅韵茹不得不道出全部实情:“可是,她平时是和另一个老师走得更近,每天都黏着那一个老师,对我反而不怎么搭理的。” 这个区别,梅韵茹是感受得出来的。 “那就对了!” “怎么就对了?”梅韵茹不理解地问。 “现在的小孩都很别扭的啦!她要是对你没什么想法,和你相处就会无拘无束像好朋友那样。她要是喜欢上你,反而不敢主动靠近,只会做些出格的行为来吸引你的注意。你仔细想想,她是不是经常惹你生气?” 梅韵茹一想说:“对啊,你怎么知道?她经常在我的课上搞怪,期中考还拿了四十分这个离谱的成绩。” “那她百分百就是喜欢上你了!不用怀疑了,我不会看错的。” 这样一分析,梅韵茹觉得同学说的话十有八九是对的了,原来萧小洒真的喜欢她! 慌,梅韵茹心里前所未有的慌:“怎么会这样的呢?” 那头的同学见她忐忑得像十八岁的少女,马上就笑着打趣道:“你也结过一次婚,都有了小孩,怎么还像第一次谈恋爱呀?” 她接着安慰道:“她喜欢你又不是罪!虽然你是她的老师,但是她还有半年多就毕业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自由谈恋爱了!反正你正好离婚了,这不是天时地利人和吗?” 老同学还是第一次见梅韵茹这么慌张,很是新奇。她和梅韵茹性格相反,很是新式大胆,自然努力撮合着。 梅韵茹被她说得心里又慌又乱,都无法冷静下来思考了,只能喃喃道:“我要缓一缓,好好想一想……” …… 而另一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郑玉洁也只能求助于自己的老同学,她也把事情委婉地说了出来。 对方斟酌的语气问:“你是说她从小就以为你是她的老婆?住过来以后也经常喊你老婆?平时就把你老婆一样看待?” “对。”郑玉洁有点忐忑地点了点头。 怕对方把萧小洒当成变态,郑玉洁又补充道:“但是我和她说过不要那么喊,她之后就很少这样喊了。平时我也有在约束她,她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已经看起来和平常的小孩没有两样了。” 怎料,老同学听完她的话后说:“这就对了。” “为什么对?”郑玉洁有点愕然 老同学给她分析道:“她既然从小就把你当老婆,都已经那么多年了,真的很难一时半刻改过来,肯定内心还对熟透的大姐姐有着欲..望。” 她接着说道:“但是玉洁,你这个人又比较清纯保守,偏偏不让她和你亲近,各方面都用规矩管着她……她一定是内心非常压抑,平时过得很是难熬。只是没有让你看出来。” “而且,你不让她吃饱,她只好去外面找野食了。什么买丝袜、偷丝袜都是小儿科,搞不好她还会出.轨撩别的大姐姐,或者去不正经场合购买服务……” 郑玉洁越听下去,眼睛瞪得越大:“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谁和你开玩笑?我这可是认真的分析!你可以去看看每年的青少年犯罪统计,毁在这个上面的该有多少?等你家这个小朋友进了橘子,到时候你再想办法捞她,可就有你哭的!”电话那头的人故意夸张地说道。 郑玉洁也顺着她的话,想到了萧小洒“铁窗泪”的画面,一时害怕得揪心不已。 “怎么会这样的?我不想看洒洒进橘子!”郑玉洁玉手抓成拳搁在了胸口,担心难过得都快哭了出来。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刚刚不是讲过了,都是因为你不让她吃饱,她才可能到外面去为非作歹。换句话说,如果她能在家里吃饱,也就不用到外面找野食了。”老同学分析得头头是道。 “可是,我怎么让她吃饱啊?我不太懂,是多煮点她爱吃的菜吗?”郑玉洁像只菜鸟那样笨拙地问道。 那头的老同学一听险些栽倒,这么多年了,她这个同学还是一如既往单纯得像白纸。 老同学只好明示道:“怎么可能是字面意义上的‘吃饱’?我指的是,你比外面的女人更妖更媚,更能捕获她的注意力,她就不会到外面去鬼混了。” “可是……我要怎么妖怎么媚呢?”郑玉洁真是什么都不懂,老同学都给她明示到这个地步了,她还要问得更详细一些。 老同学也没介意她这么“木”,继续教她道:“喏,比如她现在不是到外面去弄了一条丝袜回来了吗?你完全可以自己穿一条更性感的,在她眼前走来走去……” “……真的要这样吗?这样真的好难为情呀。”郑玉洁听后,脸红成了番茄,很是羞涩地问道。 “那你想不想挽救一个少女即将堕落的灵魂嘛?” “想!”郑玉洁毫不犹豫地说。 她发现洒洒在她心目中的位置越来越重要了,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看着洒洒出事。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她一定要救洒洒! “想的话,那你就必须抛下自己那些无谓的矜持、羞涩,和外面那些野花野草争夺着吸引她。还有啊,对她提出的要求,你暂时也不要拒绝,一定要尽量满足她!”老同学热情地出着主意。 郑玉洁却拿开了电话,确认了下上面的号码。 要不是电话那头的人真是自己从小到大认识的同学,她还真要怀疑是萧小洒在那头假扮的。 “什么要求都不能拒绝吗?”郑玉洁仍有一丝迟疑。 闻言,老同学咳嗽两声说:“无伤大雅的要求,当然要全部满足。那些太过分的、越了界线的,当然要等她毕业了才可以!这个尺度,你不用我教了吧?” 郑玉洁真怕再问下去,老同学都要把具体的细节都要说出来了,便连忙点点头说:“我懂的,我会尽力的。”
第53章 萧小洒对发生的这些一无所知, 当晚还美美地睡了一觉,等第二天起来,她就发现一切都变了! 平时她都是靠床头柜上的闹钟来提醒自己起床的, 但是通常它第一次响, 她会摁掉,接着睡十分钟, 等它第二次响, 她再起床。 可是今天闹钟响了一次后, 萧小洒就感觉脸颊痒痒的,还以为是什么虫子在她脸上咬, 睁开眼却看见了玉姐姐! 郑玉洁一袭薄透的吊带睡裙, 雄伟的事业线在V领敞露, 一片白花花亮瞎人眼。 她本人正坐在萧小洒的床头, 端着她的脸颊细细抚摸,声音又酥又柔:“洒洒~洒宝~该起床了~” 说这话时, 郑玉洁还深深俯下了身。 萧小洒只感觉一股奶香扑面而来,整个人接着凹陷进一片软绵绵中, 哇~那触感……萧小洒觉得一定是她的美梦还没醒! 她马上闭紧了双眼, 想继续做这个美梦。 这可愁坏了一旁的郑玉洁,怎么自己都这样叫她了,她还越睡越死了呢? 犹豫了一下,郑玉洁只好把萧小洒的被子拉开了。 这一冻,萧小洒就清醒了,原来不是梦啊! 她噌噌地从床上坐起, 看向郑玉洁问:“玉姐姐, 你干嘛抢我被子?” “你说呢?你这个小懒猪,人家怎么喊你你都不醒。”郑玉洁娇嗔地说道。 “人……人家?”萧小洒有点好奇, 玉姐姐干嘛要这样说话啊。 她狐疑地看向郑玉洁,郑玉洁被她看得都不好意思了,低下头说:“你到底起不起嘛?再不起就要迟到了。” 郑玉洁像小妻子的口吻埋怨着。 “起!”萧小洒马上跳起来说。 但下一秒想到什么,她又像懒羊羊那样瘫了回去,还装模作样地叫唤:“哎哟,我一定是昨晚没睡好,现在全身酸软无力,都爬不起来了。” 郑玉洁盯着她,狐疑地问:“真的假的?” 萧小洒伸出爪爪,可怜巴巴:“玉姐姐,帮我一把。” “我、我怎么帮你啊?”郑玉洁现在信了七八分,也有点着急了。 “很简单的,你就帮忙把我从床上抱起来就好了~”萧小洒恬不知耻提着要求。 这下子,郑玉洁叉腰,怎会不知道这个小戏精又是在演戏? 可是,萧小洒小脸还趴在床上,小可怜的模样说:“玉姐姐,你就帮我一下嘛,把我抱起来。” 郑玉洁看了一下她床头上的闹钟,但要是耽搁下去,恐怕连她自己都要跟着迟到了。 没办法,她只能依了这个小冤家。 郑玉洁走到萧小洒的床边,伸臂把她抱在怀里,一把将人抱下了床。 萧小洒本来就长得稍微矮一些,这个姿势下正好闷进两只大椰椰中,她感觉又软又好rua,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邪恶的爪子了。 但是,萧小洒刚伸出一只爪爪,还没袭上。 郑玉洁就把她放在床边了,说:“好了。” 萧小洒迅速收回爪爪,害怕被郑玉洁发现了。 好在郑玉洁根本没有发现萧小洒的企图,见萧小洒一直不动,就问:“洒洒,你不会是还要我帮你穿鞋吧?” “我……”萧小洒没想到她会误会,正要说她又不是小孩子,当然不用了! 可郑玉洁见她吞吞吐吐,还以为她真不想自己穿鞋,就娇睨了她一眼,柔声抱怨道:“你可真是懒呀。” 说完,不等萧小洒自己动手,郑玉洁就蹲了下来,把床边的一双鞋往萧小洒脚上套。 郑玉洁本来就穿着深V吊带睡裙,这一蹲下俯身,裙内风景尽在萧小洒眼底,全是肉特别白,裙子都这么宽松了,硬是给撑得满满当当,这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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