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只好解释:“不是对我自己的音准不自信,而是说,觉得我在表达上面可能不如专业歌手那么专业。” 我能感觉到宋薇松了一口气:“那我们也不会给你收太难的歌。” “那个……”我承认我又在给自己上难度:“主打歌我想自己写。” 对于这种给公司节约预算且狂赚噱头的行为宋薇很是赞同。 “但是我自己写的歌版权归我。” 她眉头又皱起来。 “不着急回答我,你可以去跟公司商量一下,歌词我这边有现成的,就是旋律还要打磨一下。” 我和宋薇告别,因为下午还要回成·娱乐开会。 我的个专尚未有定论,我们的团专却要在今天定下雏形。 按照我们最初的设想,一专叫做分子,是一个人的不同人格,二专则是不同人格故事的发展,到了三专,变成疯子,化成一场最震撼的烟花,消散在无尽夜空。 可是到了今天,我们却换了主意。 “所有人格最后合成一体?” 井星阔很久没有来和我们一起开过会了,但因为今天是最后一张专辑的企划会,所以她和周安以及梅一白尽数到场。 井星阔像是有些意外我们最后给出的答案,问我们:“你们不是一开始特别满意这个疯子的概念吗?” “其实我们现在也挺满意的。”周思睿说道:“所以我们还有另一个方案。” 井星阔挑眉:“哦?” “最后一张专辑依旧是疯子,但是告别曲叫做《THE ONE》。” “但其实……”成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告别曲:“这首《转身之前》也很好啊,览深这边当时看到直接给你们拦下来了。” 在一边听了很久的周安替我们回答:“《转身之前》可以放进《疯子》里,做最后一首歌,这样从变成烟花消散到最后合为一体可以有一个过度。” 井星阔点头: “不错的想法。” “所以你们这次准备自己写几首?” 讨论完专辑的概念,到了聊细节的时刻。 虽然那天邢楚姚说这张专辑她一首歌都不想写,自己的歌要留到solo出道专里,但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又开始大包大揽:“至少《THE ON》那一首歌我们自己写。” 几乎没有参与过创作的颜智恩却举起手来:“我这有首歌,不然听一听?” 她写的那首歌,叫做《我们》。 旋律不复杂,歌词更是稚嫩,甚至有一些歌词不够押韵。 但是却讲了我们一路走来这八百多天,像是一首叙事诗。 我和周诗远交换眼神,有得搞。 不就是改一点措辞。 至于旋律,一个合格的编曲可以让朴素的旋律也闪烁星光,有周安坐镇,我们根本不用担心这些。 于是第一首歌也就敲定。 十首歌已经定了两首,为了表扬自己的效率,我们约了一顿火锅。 成城听说我们要去吃牛油火锅有些头痛,生怕第二天起来我们一人胖两斤,并且全体肿成猪头。 在同成城保证了明天一定全体健身房之后,她才叹气放我们去了火锅店,在我们走出会议室前仍不忘提醒我们:“少吃点丸子啊,粉也不许点听到没有?” “明白啦,多吃鸡和鱼嘛,留一半白锅涮青菜。” 白锅是不可能留的,就连当初不能吃辣的韩可嘉如今都能一边吸着鼻涕一边跟我们吃红锅了。 丸子可以不点,但是没有苕粉溜缝又怎么吃得饱。 都跑出来吃火锅了,还不得吃个畅快。 九人行,自然不能再在大厅找个角落,并且不是每一次都会遇见拍了合照但是不往公众平台上发的服务员。 已经吃到了尾声,王歌开始敲竹杠:“你们得送我一首歌。” “我们自己的歌都写不过来了。”我看着碗里最后一根苕粉,吃吧,有点撑,不吃吧,实在可惜。 “我可是要毕两次业的人啊。” “你们的毕业歌不都是公司请人写吗?而且你唱完版权又不在你这。” 体系原因,DREAMING X可谓是铁打的番号流水的成员,同一首歌在队期间谁唱都可以,但是脱离DX之后哪怕是自己的写的歌,想要唱也得跟公司买版权。 正是如此我才会特别和宋薇强调我自己原创的版权归属。 “版权你们不用担心,肯定会在我手上。” 王歌显然已经和卓悦聊到了后续毕业的细节:“我想你们来接我毕业,毕业歌你们唱,版权就不会归DX了。“ 很完美的计划。 周诗远微笑看着她:“万一我们没有档期呢?“ 王歌却早有打算:“那我就选个大家都有空的日子办毕业演唱会。” “再议再议。”我挥挥手:“哪有问人要毕业礼物的。” 王歌威胁我要来掐我的脖子,被朗月遏制。 “有的时候一个人真的挺无助的。”王歌装哭:“亏我当时给你通风报信还差点被闪闪拉黑,结果现在好了,你俩一条战线。” 她对着其他人说:“看到了吧,以后小情侣吵架离远一点,免得自己最后里外不是人。” “不是小情侣吵架。” “对,”朗月很严谨:“现在还不是小情侣。” 原本正在跟邢楚姚交头接耳的徐昕然猛地抬起头,看着我俩,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我说你俩,磨叽啥呢?” 朗月一本正经:“爱豆谈恋爱要杀头,等毕业了再说。“ “你俩小学生吗?”徐昕然对我俩表示鄙视,又接着侧身去和邢楚姚聊天。 往常徐昕然会坐在朗月旁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跑去了邢楚姚那。 算了,粉丝常说我们九个人的关系挺乱的,那就乱着吧。 我还是吃掉了碗里的苕皮,毕竟不能浪费,而话题也从毕业相关滑去了大家最新听到的八卦。 周诗远举手:“说一个我听到最离谱的!” “你说你说。” “我上次出外务,被问成姐是不是跟星星姐在一起了。” 这确实离谱了一些。 谁知道韩可嘉却说:“那也没有成姐和青青姐在一起离谱吧。” 这次换成了朗月张大嘴巴:“啊?” “毕竟成姐请动了赵青青出山啊,她当时跟……”韩可嘉看了眼徐昕然,又接着说:“跟程霰老师闹掰之后就说要退休了,这次出山又说什么找到了初心,怎么说呢,虽然离谱但又觉得很有逻辑。” “所以……”我们胆大妄为,问徐昕然:“程霰老师之前真的跟青青姐在一起过吗?” 徐昕然却是摆手:“不要问我啊,我跟程总是老板员工的关系,又不像思睿那样跟老板先是朋友,后才是雇佣关系。” “切。”众人觉得无趣。 我却是灵光一闪:“程霰老师之前有一个从未露面的圈外前妻,两个人宣布离婚没几天青青姐就辞职退休了……” 虽然编排自己当下的经纪人不是什么好行为,但是时间线这么一缕…… 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危险。 徐昕然显然也这么觉得,所以还是决定替自家老板辟谣:“那不是,圈外前妻是真圈外,我见过。“ “啊?你这都见过?” “机缘巧合,总之见过,这俩人不是一个人啦,”徐昕然友情提示:“金闪闪你少脑补,小心被青青姐打啊。” ---- 鸽子:狗女女 感觉这个进度下去,这个月底就可以完结了 所以这个又是一个flag还是可以达成的目标呢? 让我们拭目以待 祝阅读愉快 晚安啦
第209章 挖墙脚 赵青青自然不会打我,因为我们没人敢让这些离谱的编排传进她老人家的耳朵。 专辑进入了紧张的收歌和录歌阶段,最先完成的反而是准备最后时刻才发布的毕业歌《THE ONE》,玄玄想着这首歌不是最紧急的,不如先放一放以后再录,成城却要求我们先录一版。 我们不明白什么叫做先录一版,难道以后还要再录一般? 不过这不重要,公司既然有这个资源让我们录制,那就录。 只不过,音并非一起录的。 临近毕业,各家公司也开始发力,大家的个人通告反而多了起来,录音倒变成了见缝插针的事。 录音那天我在收音间,梅一白和周安两元大将一起坐在控制室,令人压力倍增,明明是自己写的歌,却莫名其妙唱错了好多次。 听得梅一白直摇头。 梅老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进来:“金闪闪,你拿着手机都要唱错词,你是今天脑子不太好还是眼睛不太好。” 我觉得是脑子不太好,但是不敢这么和梅老师说。 于是只好再三道歉,表示下一遍一定唱好。 还好接下来那一遍我提着十二分精神交了一条不错的轨,不然怕是要给控制室里的老几位一起跪下。 我录音时对我重拳出击,等我出了收音间梅一白反而和蔼起来,同我开玩笑道:“你们几个是不是不想毕业啊。” 我不明所以。 周安也不管天气渐凉,依旧摇着手里的扇子:“徐昕然昨天也是折腾了半天才录了几条差不多的。” 要知道徐昕然已经是我们这群人里唱歌数一数二好的了。 “我没听她说欸。” 严格来说,我昨天到今天还没见过她。 “韩可嘉那边录得哭哭啼啼的。”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里公然讨论八卦真的好吗? 梅一白听不到我的心声,接着周安的话说道:“我现在挺起待朗月和颜智恩来录音了。” 这俩人是公认的心理素质好,要是她俩也像我们这样几句分词录小一天…… 论毕业如何摧毁一个女团。 好吧,说摧毁的确严重了一点。 朗月录完音那天没有回宿舍,而是从录音棚出来直奔机场,赶第二天的通告,于是我没办法当面问她,只好等她到了酒店才开了视频。 视频那边朗月已经洗了澡,穿着睡衣,头发没有吹干湿哒哒地随意披在肩上。 我将原本到嘴边的疑问吞了下去,换成了:“去吹头发。” “没事。”朗月用浴巾擦着发梢,浑不在意:“不冷,自然干也行。” “你那边在山里,怎么可能不冷。” 朗月这趟是去参加一个公益活动,去给大山里的女孩子们讲生理知识。 “还没进山呢,”朗月随意将浴巾扔在了一边:“进山得开四个多小时,晚上开怕不安全。” 她要去的那个地儿我之前还真去过,依稀记得当时的项目经理开了很久才开到目的地。所以先到市里,再往区县走的确是个好方法。 “但你明天才进山,晚上还能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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