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憬沉默地站在门口。 “也、也没事……”野迟暮迅速去推门。 “我可以帮你。”顾知憬握住了门,稍稍往里推了一点,她脚伸进去差点打湿棉拖鞋,她把鞋子脱了换成塑料的,野迟暮还没准备好,上身裸着,她拿挂在衣架上的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顾知憬余光扫到过她的身体,娇l媚柔l软的,肌肤非常白,野迟暮裹好自己站在镜台旁边,表现的很不好意思。 顾知憬拿了个小板凳让她坐下来。 顾知憬站在她后面,先拿梳子给野迟暮梳头,发丝柔l软顺畅,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帮人家洗头发,以前都是别人伺候她,她本性冷漠,从不近女色。 如今才体会到照顾人的感觉,嗯,并不差劲儿。 她的手从野迟暮脑后攃过去。 腺体小尖尖带着红。 顾知憬不敢碰她的后颈,只是洗头难免手指会不小心擦到,野迟暮身体往上抬了抬,声音很低,“你别捏它。” “没捏,就是不小心碰到了。”顾知憬解释着。 那这不代表着她很敏l感吗? 直来直往的alpha没想到这点。 omega嗤了声,“你就捏了,干嘛不承认。” “……” 顾知憬被这么诬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指腹又挨上去碰了碰,小尖尖蹭了两下指腹,触感痒痒的。 “对不起,我又捏了下。”她故意说。 “你知道……对omega来说腺体是什么吗。”野迟暮咬咬牙,这是很隐私的地方,一般很少展露的。 顾知憬想到了一点,说:“之前去拍卖会,你经纪人让你把腺体露出来……” “她是让我勾引你。”野迟暮声音很低,肯定是觉得羞耻没法开口,如果不是被逼迫,谁愿意露出自己的脆弱,顾知憬很懂这个道理,只是……她低头看着腺体,看一会儿觉得热,触碰又觉得很痒很麻。 刚刚不应该手欠。 顾知憬收回视线,手上涂了洗发露,她慢条斯理地弄着野迟暮的头发,手指抚着她的发丝。 她回忆着以前别人给她洗头的经历给野迟暮弄。 野迟暮自然觉得舒服,眯了眯眼,说:“你以前肯定经常去洗头。” “有专门的人伺候。”顾知憬说,“以前要出席很多活动,女人去哪里都要收拾好自己的形象。” 她身为霸总要管理好仪态,不然某些很闲的媒体看到了就会编排她,惊!顾总今天没梳头,是不是股市要跌?爆!顾知憬今天西装没打领带,是不是股市要红? 她以前的生活就是这样枯燥且无语。 野迟暮听罢,冷哼。 她就知道顾知憬喜欢去不三不四的地方洗头,真想把她脑袋按在水里冲两下。 “好了,我去给你冲两下。”顾知憬说着,把花洒拿过来,让她把眼睛闭紧了。 “……” 野迟暮把眼睛闭上,水落下时身体猛地紧绷。 “害怕吗,要不去浴缸里躺一会儿。” “冲吧。” 那天,顾知憬进来只看到了野迟暮的惨状,她不知道过程如何,没看到野迟暮是如何发着抖把水淋在自己身上,又是如何卑微的祈求上天来救救她。 水落下来的那一瞬,黑暗似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挣着抢着来攻击她,她用力攥了攥身上的浴巾,用自己的薄力去抵抗。 alpha把水浇在她身上,浴巾随着她的力道一点一点滑落,展露出她整个后背,顾知憬当是自己用水冲开的,她捏着边缘往上扯,盖住那只妖艳的蝴蝶。 浴室里omega坐在椅子上,双手捂着脸,表现的有些乖,顾知憬缓缓用浴巾包裹着她,声音落她耳朵里,“好了。” 顾知憬把野迟暮头发擦一擦,野迟暮还坐在板凳上,她轻声问:“你要我帮忙吗?” “我待会自己可以,你洗澡小心点。”顾知憬把花洒放回去,再去把浴缸刷了刷,觉得不干净,让野迟暮还是站着洗。 野迟暮没回应,过了会儿,她听到关门的声音,她扭头看去,顾知憬不见人影,她已经出了浴室。 愚蠢。 她这么想着,走到镜子前解开浴巾。 是不是她没有魅力了,为什么顾知憬能把持住。 我吸引不到她了吗? 浴巾从肩上滑落,女人性l感的身体展露于精致,天鹅颈,直角肩,精致的锁骨下是丰l满的胸。 细腰下的三l角线,神秘又美丽。 ··· 野迟暮洗完澡出来,顾知憬再拿着衣服进去,两个人擦肩而过,因为没说话,气氛生出了暧昧感。 顾知憬到门口说:“记得吹头发。” 野迟暮嗯了声儿。 顾知憬去浴室,她去窗户那儿往下看,她很好奇顾知憬每次站在这里是在看什么。 外面只有万丈高楼和霓虹。 当然她肯定不会知道,alpha什么都没看,就是压制的情l欲到了边缘,只能靠外面的风景缓解情绪。 顾知憬从浴室里出来也不早了,野迟暮在床上躺着玩手指,她什么都没干就看着浴室方向。 顾知憬出来吹了个头发。 一切都弄得很慢,野迟暮等她有点等烦了,本来想问她要自己的手机,话到嘴边吞了回去。 顾知憬说:“医生说的要做吗?” “你想做吗?”野迟暮问。 说着,觉得不对,医生说的是安抚腺体,现在说的好像她们要干什么坏事一样。 顾知憬说:“那我帮你含一会儿。”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没必要藏着掖着。顾知憬穿睡衣出来的,纯灰色的长款,她似乎不喜欢露胳膊露腿,房间开了空调,也不用担心她热不热。 顾知憬手压着床,她轻轻地靠过去,野迟暮能听到后面的动静,呼吸细细贴在她的耳朵上吹。 房间里关了灯看不清楚,野迟暮起来坐在床上,她自己拢了拢头发,公事公办的样子,顾知憬手撑着床单上,再将她的头发撩到耳朵上,指腹擦过了耳郭,她认真的去辨认野迟暮的腺体。 omega的腺体长得很好看,似圆润的小红豆,自带了几分涩气,红l肿的时候会有小小的尖尖,总像是要出血了。alpha看了,牙齿会痒,像是狼人突然长了獠牙,忍不住想一口咬破它。 顾知憬感觉喉咙干,她吞咽着气,很怕安抚的力度太大会刺痛到野迟暮,她伸手去拿床头的水杯,视线过于不清晰,一下把桌子上的水杯带倒了。 野迟暮扭头过来看。 顾知憬摸了下鼻子,手湿了,她甩了甩,说:“没看清楚。” “那你把灯打开吧。”野迟暮说。 “你会不会害羞?”顾知憬问,她出自关心野迟暮,野迟暮轻声说:“是你害羞吧,我又没什么好害羞的……” 脸上在发热,都怪顾知憬太磨蹭了。 但是她不像顾知憬那么扭扭捏捏,顾知憬都没有个alpha的样子。 顾知憬去开了灯,两个人在黑暗里处了太久,灯光乍一亮起来,两个人都眯了眯眸子。 现在顾知憬看的比较清楚,omega露出白皙光滑的脖颈,身体微微往上抬,顾知憬一条腿跪在下面床上,嘴唇碰到野迟暮的脖颈处。 第一次她只是亲了亲。 “怎么样?” 野迟暮其实能感觉到触碰,她唇干裂,蹭的野迟暮有些难受,刮到了野迟暮腺体上的敏l感肌肤。 野迟暮身上密密麻麻的,似有电流窜过了。 好舒服。 野迟暮喉头滑动。 “嗯?”顾知憬需要她的回馈,“怎么样。” “……还行。” 第一次紧张,第二次、第三次熟练了,她们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野迟暮侧躺着,顾知憬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唇缓缓地靠过去,她的动作很轻,很怕弄疼了野迟暮。 她含着细小的腺体,舌尖在上面拂过,舔动着那个小小的尖。 顾知憬很纳闷,不太理解abo世界的身体构造,alpha的信息素也是来自脖颈,可为什么安抚omega,要用舌儿去缓解omega的腺体。 想着,听到了omega的轻哼,一声声带着压抑的调调,落在她耳朵里软哝。 野迟暮声音轻轻地问:“有味道吗?”她以前听一起住的同期说过,omega被标记,腺体被牙齿咬破的那瞬间,alpha是能尝到omega腺体里面的甜儿。 她们总是毫不避讳的谈论杏事,哪哪个alpha说她们很甜,每次抱着她们的脖颈咬,就是馋那一口甜。顾知憬呼了口气,“甜。” 没撒谎,她舌尖的确品尝到了甜,让她的舌很贪念这个味道,只是流露出来的味道太淡,她吃不够品尝不够。让她很想一口气直接把omega的腺体咬破,让所有的蜜全部淌进她的喉咙里。 可她不能那么做,多加了一句,“很甜。” 野迟暮喉咙吞咽着,手指抓着床单,很想问一句,那你喜欢吃苹果吗? 话堵在嗓子里,她先闷哼了一声,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l吟。 “你别咬我。”野迟暮能感觉到,顾知憬的牙尖在刮弄她脆弱的皮肤。 “抱歉,忍不住……”顾知憬说,“这是alpha的本能。” 又过了一会儿,野迟暮脖颈湿漉漉的。 顾知憬一直挨着她,说话时压着声音: “困了吗?” 野迟暮没回应,顾知憬当她睡着了,又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夏天不用盖那么严实,两个大人睡在一起很闷热。 “我热。”野迟暮腿掉开被子。 “很热吗?”顾知憬把被子弄开,稍稍露出她的腿,她有点误会,以为野迟暮发情期回潮上来了,轻声说了一句,“是那里热吗?” 野迟暮脸上发热,她冷声反问: “怎么,你想亲吗?” 顾知憬沉默了,等了很久,久到野迟暮以为她睡着了,顾知憬压着声音说:“明天我去问问医生要不要亲。” “顾知憬!”野迟暮稍稍提了下音。 突然就听到野迟暮轻笑了一声,明显顾知憬是在逗她。 顾知憬看着挺无趣的一个人,没想到居然会开这种玩笑,下流。 “要我去问问吗?”顾知憬问。 “不用,睡觉。” 顾知憬嗯了声。 野迟暮也困了,被顾知憬安抚过后,腺体像是泡在温柔的水里,不过分冷,也不过分热,恰恰舒服。 明天还想要,最好早上睡醒了也要。 野迟暮睫毛垂下,脖颈软软湿湿,她原本以为是顾知憬留下来的触感,直到脖颈处发痒,她才明白过来是顾知憬又凑过来了,这个alpha很贪吃。 像只狗一样。 野迟暮脑子里这么想着,在alpha的安抚下入睡。 野迟暮睡得很舒服,顾知憬表现的再正经,现在还不是抱着她不撒手。 梦境甜美,她似跌进了云端,在上面不停的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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