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明岸将她抱到屋内,用着腿将门勾上,径直的朝着床榻走去。 “你放我下来。”金酩意被抱进屋内,才反应过来要从祝明岸的怀抱中下来。 祝明岸抬着头,无视金酩意的话,将她抱回了内间的房中。 金酩意想要挣扎时,人已经被抱到了榻上。她以为祝明岸会对她如何,可祝明岸将她放下后,却朝着一旁的浣洗盆走去。 祝明岸将毛巾在清水中打湿,拧干后递到了金酩意的身前,“先擦一擦。” “你从我房间里出去!”金酩意低头看了一眼毛巾,立时恼了起来。 . 宴会散去,曲笙召集了几位大臣,在御书房内商议事情。林夕昭则带着留在宫中的曲知睦去沐浴梳洗。 小家伙许久没有和林夕昭待在一起,兴奋的捧着浴桶内的水,朝着林夕昭的身上撒着。 林夕昭瞧着她那调皮的样子,回想以前的赵嘉虞,这性子真是一模一样。 许是今日在宴厅内玩了待的时间有些久,又在浴桶内疯了许久,一回到寝房,林夕昭只哄了一会她便睡着了。 林夕昭看着小家伙睡着,起身去了外面,一直只顾着小的,大的都没顾上,“醒酒汤可有给陛下送去?” 门旁的宫女闻声欠身,回道:“回郡主,两刻钟前已经送去了。” 林夕昭点点头,放心的回了屋,看着榻上的小家伙,想到曲笙说今日可能要回来的晚一些,便要解衣睡下。 可才躺下没一会,外面便响起了宫女的声音。 “陛下。” 曲笙抬手噤声,微抬下颚示意将房门打开。 曲笙进去,脚步也轻缓了些。林夕昭意识朦胧间,忽觉有人在抱她的身体。 林夕昭睁开双眼,曲笙正跪在榻上弯着腰,准备将她抱到另一个被子里。 “做什么?”林夕昭轻哑的嗓音问道。 曲笙闻声,将林夕昭抱到自己准备的被子中,又去帮着曲知睦掖了掖被角,这才笑对林夕昭小声道:“抱娘子去别的房间。” 林夕昭疑惑间,人已经被抱了起来。 曲笙动作很快,林夕昭被裹在被子里,抱出房间时,还去看了一眼睡熟了的曲知睦。 很快曲笙便将林夕昭抱去了偏殿,那里已经备好了温水。 曲笙将林夕昭放到榻上,寻了柔唇亲吻着的同时,手也在解着林夕昭的腰间寝衣的襟带。 “我已经洗过了。”林夕昭抬手轻按住曲笙的手指。 曲笙闻言,抬起头,笑道:“再洗一遍。” 身上被剥离干净的林夕昭,被曲笙抱到了浴桶之中,今日如狼似虎的曲笙,变着花样的满足着林夕昭,且都是林夕昭之前不曾体验过的。 回到榻上,曲笙伏在林夕昭的身上,盯着她情丨事过后,染着霞光容颜,眸光晃动,情丨欲依旧没有被方才她喜欢的娇声化解,轻声问道:“娘子还有力气吗?” 林夕昭听到曲笙这句话,恍惚一阵,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可她却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曲笙询问间,薄唇已经开始在林夕昭的香颈间游移开来。 林夕昭身体呈现出自然的反应,欣长的脖颈微仰,在曲笙抬起头与她潮湿的眸子对视时,主动的吻了上去。 温热的唇瓣触碰,二人亲吻时配合的十分默契,呼吸交错,无需刻意换气,灵巧温软的舌尖撬开齿关,带着一种她从未在曲笙身上施展的侵略劲头,卖力的吮吸着,交缠着,占有着。 很快在曲笙的让步中,整个人伏在曲笙的身上。香舌滑动,裹着一抹红晕,轻挑环绕着,让曲笙觉得舒服极了,引着她渐渐的进入了欲丨望之渊。 一声声隐忍后的破音,慢慢在房中响起。林夕昭学着曲笙今日对她施加的力道,如数的全都还了回去,可结束之时,虽有看到自己的爱人在她身下颤栗,可总觉得并未满足于她。曲笙每每缓过之后,望着她时的目光,似乎总有着什么话想要对她说。 回到寝房内的二人,都小心翼翼的,林夕昭躺下将曲知睦抱在了怀中。小家伙睡着了雷打不动,倒是个好生养的。 曲笙自己一个被子,心里却总觉得缺点什么,眼睛也闭不上,没一会她便将自己的被子边缘,盖在了姑侄二人的身上,从林夕昭的身后抱住了她。 曲笙将自己的脑袋窝在林夕昭的颈间,嗅着那令人着迷又踏实的冷香,昏昏欲睡。 “表姐和明岸那边,你可有派人过去询问?” 曲笙听到林夕昭轻柔的声音,睁开了有些微沉的双眼,思索了一瞬,轻声回道:“不必问,明岸自己会解决的。”曲笙说完,窝在林夕昭颈间的脑袋又轻轻蹭着,忍不住吻了吻。 祝明岸心思深沉,做事不会莽撞,今日在宴厅内公然求她赐婚,并非是一时冲动。 “哦对了,冰缨和乘溪这两日可能要过来了。”曲笙忽然想起了今日和柳无相的谈话。
第202章 南亭院。 西苑客房内, 祝明岸麻利的收拾着屋里的东西,将床铺也一并铺好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祝明岸抬起头思索了一瞬, 挪步前去开门。 这里是金酩意的房间,她自己回来必然不会敲门。 钱霜莺身后跟着人, 看到祝明岸时,笑道:“祝大人, 我说方才去你房中怎么没有人, 原来在这里。” 祝明岸行礼, 礼貌笑着道:“叫我明岸便好,不知三王妃寻明岸何事?” 钱霜莺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又回看祝明岸,道:“今儿都喝了酒,我让膳房那边煮了些醒酒汤, 每人房中都送了一碗,也劳烦你帮酩意收下。” 钱霜莺说着示意人将醒酒汤盅送了上去。 祝明岸伸手接过,颔首道:“多谢三王妃,我一定会转交给酩意的。” 钱霜莺回礼颔首, 道:“一家人不必言谢,我就不打扰了, 早些休息。” 祝明岸点头应着, 目送钱霜莺。 钱霜莺方要转身,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沐浴回来的金酩意看着一众人在房门口,走过去, 有些疑惑,但看着祝明岸手上的汤盅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多谢三嫂给酩意送醒酒汤。”金酩意低首行礼。 钱霜莺笑笑, 回头看了一眼祝明岸。祝明岸今日在宴席殿中求亲,两人倒是般配的很。 “一家人不必客气,我先回去了,记得喝。” “好,酩意一定会喝的。” 金酩意看着钱霜莺带着两名宫女离开,回过身去看祝明岸时,脸色顿时黑了下来,语气也透着不耐烦,“你怎么还没走?” “我,我走了,不过又回来了。”金酩意去沐浴后,祝明岸也去了,祝明岸不过是回来的早了一会,她一回来便将屋里的伺候的宫女都打发出去了。 以前她们住在一起的时候,屋内的东西,也多数都是由她整理的。 金酩意往前走,祝明岸却站在那里不动,金酩意抬头看着她,洗了个澡回来气也没消,可她到底气的是什么,连她自己也糊涂了。 “好狗不挡道,让开。”金酩意横了祝明岸一眼。 祝明岸像是个没脾气的,闻声楞了一瞬,急忙让开了身子。 金酩意进了屋内,朝着内间房中走去,祝明岸也端着醒酒汤跟着进去了。 金酩意坐下,祝明岸便将两份汤盅都放在了桌上,先给金酩意盛了一碗,递到她的身前,道:“趁热喝吧。” 金酩意余光瞥看一眼,伸手端过去,喝了起来。 祝明岸见她喝下,也将自己那份拿了下来,还在舀着时,金酩意便起了身,朝着床榻边走去。 祝明岸醒酒汤倒了一半,目光跟了过去。 “意儿……我……” “喝完快出去,别耽误我休息。”金酩意说着合衣躺在了榻上,喝了酒,沐浴回来,头晕的越发厉害了。 祝明岸闻言,手里的瓷勺放回了汤盅中,将那半碗醒酒汤喝下后,一抹嘴便走到了金酩意的身前。 祝明岸看着金酩意闭着双眼,矮下身子,帮着金酩意脱起了鞋履。 “你干什么?”金酩意被握住脚后跟时,急忙抬脚躲开了。 “脱鞋啊。”祝明岸以前可没少这么伺候过她。 “不用,我自己会脱。”金酩意说着看向了房中的小桌子上,瞧见祝明岸喝完了醒酒汤,立时没好气的道:“醒酒汤你也喝完了,出去吧。” “我不走。”祝明岸倔着,又委屈了起来。 金酩意瞧着她又扮做可怜的样子,气的翻身上了床,鞋履也随即蹬了下来。 祝明岸看着鞋履落地,委屈的脸便敛了几分。 夜里有了微凉的寒气,祝明岸在金酩意困意袭来之时,轻轻的爬上了床榻。 . 卯时初,林夕昭穿着丝质的寝衣,站在曲笙的身后,正帮着她穿着龙袍。 林夕昭将曲笙的金丝玉带从她身后圈住,曲笙也在此时回过头去,唇角勾着笑意,在林夕昭从她身侧走过来时,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圈在了怀里。曲笙垂眸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脸沉醉的幸福道:“娘子和睦儿再睡一会,下了朝我便回来陪你们去南亭院用早膳。” 林夕昭微抬双眸,轻‘嗯’一声,曲笙看着林夕昭似有些无精打采,心里愧疚了那么一瞬。 昨儿回来的本就晚,又饮了酒,她不该缠着林夕昭那么久的。 曲笙低头,吻了吻林夕昭的柔唇,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林夕昭被曲笙轻轻放到榻上,并给她掖好被褥,指尖轻撩着林夕昭的鬓角的发丝,又忍不住倾身过去,吻了吻她柔唇,这才起身道:“娘子可以多睡一会。” 林夕昭弯眉,柔声道:“快些去吧,百官都在等着呢。” 曲笙脸上噙着笑意,点头应着,可眸光还是下移一瞬,在林夕昭的唇上,研磨吮吸了好一会才松开离去。 朝会上,曲笙对于与金国使臣交涉后送的‘朝贡’一事,展开了讨论。 “陛下,金国豪族大家繁多,这点东西不过是他们的九牛一毛,微臣觉得还是征兵将他们踏平以绝后患为好。” “陛下,我们曲昭立国前已经四处征战许久,如今兵困马乏,将士牺牲无数,不该再掀起战事,与民休息才是强国之道。” “微臣支持户部尚书所言,我朝立国之初,不应再耗费兴钱粮兴起战事。这些年四处打仗,百姓心中恐惧许久,长久下去,恐生民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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