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们店铺开了四年,有点小钱,我们就想做一场公益活动,给那几所学校的小学生送牛奶和文具,给初中女生就送卫生巾。” 季持矜正经起来:“什么时候?” “跟你们差不多时间吧,不过在学校碰不上,我们顺序不一样,出版机构那边要突出她们,我们店铺到时候也会安排摄影师跟进,要发到我们店铺的官方抖音宣传的。” 现在这个时代,做好事当然要让别人知道,隐姓埋名不是姜菱她们的商人思维,哪怕到时候估计会有人说她们做面子工程,可公益物资又是切切实实地送到了那些小孩子们的手里,这就够了。 当然了,到时候骂她们的估计是少数。 “那你们到时候住哪儿?”季持矜扇着睫毛,有些困惑,“安排好了吗?” “你们那边安排了吗?” “目前林盼给我说的是住在县城的酒店,上午去下午回,争取能够早点将那些书给送完,只不过中途还会有一些讲座,这次她们还邀请了一位作者会一起去,我跟那个作者都要传递一些正能量。” 姜菱有些好奇了:“可是你又不是签约的画手,你是自由插画师,出版社跟你只是合作关系,不需要绑定吧。” “不需要,我跟出版社各取所需,各赚各的。” 季持矜说着换了个方向,抬起腿来放在单人沙发上的扶手上,整个人倒了下去,姜菱在她的眼里是倒着的,她这时候笑了笑:“我是在构思新的故事,所以需要到这些地方看看,会不会给我一些启发。” “哦。”姜菱点点头。 现在的氛围很正式,她俩像是在谈什么公事,但又没人觉得突兀和奇怪,姜菱自己觉得跟季持矜这样分享工作上的滋味也不错。 起码增添了了解,在人前不容易露馅。 嗯,就是这样的。 “那酒店定好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们住一个酒店?”姜菱又问。 季持矜的脑袋侧了侧,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些玩味:“就这么离不开我啊,阿菱。” 姜菱已经习惯了,反驳的意思都没有:“是啊,热恋期就是想黏着。” “行,结果也快了。” 这个话题聊完,又各自看起了手机,没一会儿姜菱就有些犯困,她最近都没怎么睡好,而且大姨妈就快来了,更是疲惫得有些快,也是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一个问题:“等下,我的贴身衣裤没有。” “有啊。”季持矜指着二楼衣帽间的方向,“放心,我早就给你买了,你跟我差不多尺寸。” “……” “对了,还是穿上次那条吊带吗?” 姜菱扫了她一眼,瞧见她脸上的狡黠,最终“嗯”了一声:“知道了。” 本来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都答应在这里住这一晚了,既然季持矜都给她安排都这份上了,她只管顺着就是了。 姜菱站起来:“那我去洗澡。” 季持矜一个闪身,也站到了地面上,冲她挑了挑眉:“我带你去。” “你真是个好人。” “还行。” 二楼的衣帽间依旧整洁,挂在外面的基本上都是季持矜外穿的服装,裙子居多,而在柜子里的就是睡觉穿的各色各样的吊带,以及抽屉里放着的贴身衣物。 姜菱没想到季持矜还给她准备了内衣,跟内裤是一套的,一共有两套,一套紫色一套黑色。 “……”姜菱看着那紫色的一套内衣裤,有些不知道怎么形容。 季持矜指着自己的抽屉:“是我常买的一家内衣店,穿着很舒服的,也不会勒着,还透气,布料也很舒服,之前我去实体店买,她们店长还问我能不能当她们的内衣模特,被我拒绝了。” 姜菱不由得感慨:“你的经历真多。” “谬赞了。” 姜菱拿着手里的紫色内裤,觉得它在发烫。 紫色,是她从来不会考虑的颜色,因为她觉得太闷/骚了,结果季持矜就给她买了紫色。 很难不怀疑季持矜是故意的。 但现在人在屋檐下,而且季持矜又这么“贴心”,她自然是不能露怯,拿着内裤和吊带就进了二楼的浴室。 浴室里有一些浓郁的香气,大概是沐浴露的味道。 “你的浴巾忘拿了。”季持矜又敲了敲门。 姜菱把门拧开,季持矜就伸出一只手,将浴巾给递了进来。 “谢谢。”姜菱接过。 门再次关上,姜菱又看了一圈浴室,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有些后悔答应在这里住一晚了。 姜菱把东西挂好,又将自己的衣服裤子都脱掉,等站到了花洒底下,她的呼吸也刚好平复差不多。 没几秒,水声潺潺。 季持矜在二楼的小羊驼上坐着,脸贴着小羊驼的脸,自己搂着小羊驼的脖子,听着几米外的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的心跳竟然在不自觉地打着节拍。 一下一下,动静在她的耳朵里放大。 坐了没两分钟,季持矜索性来了工作间,她开了电脑戴上耳机,也没画画,就只是点开了Q/Q音乐听起了大悲咒,而放在旁边的iPad还点开敲木鱼的软件,她拿着笔敲着木鱼,一声一声的,配合着软件播放的大悲咒,心慢慢地就静了下来。 什么杂念也都没了。 姜菱洗澡洗头发比较费时,她跟季持矜在这方面都比较精致,护发素发膜磨砂膏等,都要涂一遍,时间也就更久,等在浴室里吹完头发出来,时间都过了五十分钟。 季持矜在一楼的沙发上躺着,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姜菱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她一身轻松,就在二楼的安全栏看着季持矜:“有护发精油吗?” “有。”季持矜这才像是察觉到她出来,掀了掀眼皮,“在洗漱台旁边的柜子里。” “好。” “左边的电动牙刷是你的,还有那些护肤品,你是敏感肌吗?” “我不是。” “那就都能用。” 姜菱又转回去擦护发精油,出来又是几分钟以后了,而季持矜还在一楼保持着差不多的姿势。 “我准备睡觉了。”姜菱又站在安全栏问,“你睡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 “好。” 姜菱的话音落下,转身就到床边掀开被子。 季持矜的床单一周一换,真的没觉得麻烦,现在的这套图案上有草莓和草莓熊,闻着也是淡淡的洗衣液香气,但嘴里说着准备睡觉是一回事,等真的躺上床了,困意又来了个变戏法,散了不少。 季持矜拿着手机上楼,她动作很轻,奈何到了二楼看见姜菱还在玩手机。 季持矜抿了下唇,走过去:“不是说睡觉?” “我睡眠有点浅,一会儿你还要吹头发,会把我吵醒的。” “我那个吹风机声音没那么大。” “还是会吵醒的。”姜菱无辜地看着她,“所以你现在去洗澡吧,我还能撑。” 季持矜的嘴角一翘:“该不会姜小姐就是等我洗完澡好那个我吧。” “是啊。”姜菱的口吻随意。 季持矜很配合地把手机放在床头:“那我去洗澡了。” “嗯。” 季持矜拿着睡裙进了浴室,浴室的烘干开着,但才过了没多久,地面仍然有些湿,空气中还有一些水汽没消散。 洗漱台上的东西摆得很工整,一点也不乱,就连电动牙刷放置的位置都跟之前的一模一样。 而在角落里安静地放置着姜菱换下来的衣服,内衣的带子露出来了。 季持矜无意看了眼就收回眼神,但那淡淡的杏色还是映入她的脑海,让她洗澡的时候一直在想着。 没有木鱼敲了,也没有大悲咒听了。 年龄上来了在面对欲望的时候,真的会被打得措手不及。 季持矜有些无奈于这一点,又不得不正视。 看来是时候找机会将柜子里放着的小玩具用一用了。 而在外面床上躺着的姜菱也有些心不在焉。 床很大,二米二宽,很适合在上面滚来滚去。 特此解释,是指她一个人滚来滚去,而不是跟季持矜一起。 可这是季持矜的床,房间的一切都跟季持矜有关系。 姜菱的眼皮有些疲惫,但一想到季持矜还在浴室洗澡,这点疲惫又打不过那些清醒的感觉,她思考了一会儿,先起来把灯给关掉,只留了一盏靠近季持矜那边的小夜灯,随后又点开抖音看起了修驴蹄修马蹄的视频。 一个又一个视频过去,姜菱看了好几个种类的,等她刚看完一个长达十来分钟的赶海视频,季持矜就从浴室出来了。 外面的灯光不亮,那个小夜灯就跟两根蜡烛带来的效果差不多。 但却莫名添加了几分旖旎的氛围。 这个想法一出来,季持矜就忍不住扶额,她真的想太多,等走了两步来到床边,就看见姜菱还在看手机。 季持矜装作意外的样子:“真还没睡啊。” “没呢。” “在看视频。” 姜菱撩起眼皮看向季持矜。 季持矜穿的又是黑色的吊带,但在这样的灯光下也没那么重要,她的头发已经吹差不多了,但比平时看着还稍微润泽一些,发尾依旧是有些微微翘起,长度也刚好在胸前。 两个人都没穿内衣,这一点彼此心知肚明。 季持矜绕过床尾走到了左边的位置,她弯腰拿起手机,小夜灯便在整个卧室都投下一片阴影,包括她低垂的秀发,和松垮下去的肩带。 姜菱的眉心跳了跳。 季持矜摸过手机也拉开被子躺了进来,她点开了微博,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两人之间仿佛还能再躺几个人,离得远远的。 姜菱斜睨了一眼,禁不住笑了一声,笑她们天天搁那儿打嘴炮,实际上都挺菜的。 季持矜很不理解:“笑什么?” “没什么。”姜菱来了兴致,“你怎么离我那么远?” “我一直都睡这里。” 姜菱看她这样更觉得有趣了,自己往旁边挪了点:“那我过来,你看怎么样?” 季持矜侧着身体,像是接到了她的挑衅,眉头一挑:“就这么点?” 姜菱又过去了一些,可算将距离拉近了一些。 季持矜支着自己的脑袋,眼睛弯弯,保持着镇定:“阿菱,你有纹身吗?” “没。” “我有纹身,你要看吗?” “在哪儿?” 季持矜背对着小夜灯,以至于姜菱看不清她的脸,现在只能看个模糊的大概。 “在我的后肩。” “那你转过去我看看。” 季持矜点了点头:“好。” 季持矜果然转过身,姜菱也一点不怵地又过去了一点,她扒拉开季持矜的头发,果然在右肩头那里看见了一处纹身,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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