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叼着宴秋领口的扣子小声询问,“为了弥补作为妻子的不尽责,秋秋姐拿我如何都行。” 漂亮少女提出了一个自认为很难为情且过分的理由,在宴秋看来,不过是想要发展一个再合理不过的兴趣爱好。 看着怀里少女哭唧唧的往她身上蹭,叼着她的扣子,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拒绝。 宴秋手触碰在林晚晴的心口上,三两下解开了衣服。 那作恶的手指在林晚晴的月匈上轻轻揉着。 怀里少女哼哼唧唧想要抗拒,却乖乖的靠在她身上。 哭得更可怜了。 宴秋恶趣味说:“不可以哦。” 林晚晴不可置信,抬头泫然欲泣,喉咙里小声地啜泣着。 “真的不能再商量一下吗,我和朋友约好了……” 宴秋似笑非笑,“原来甜甜是先斩后奏,料定了我会同意,那今日来询问又有何意义?” 林晚晴浑身打了个寒颤,眼睛里的光消失的无影无踪,乖巧的任由宴秋摸来摸去。 兔子小姐压根不会给自己争取权益。 漂亮的手指用力抓住宴秋的袖口,在极大的忍耐着什么。 宴秋:“不再求一求?” “秋秋姐既然不让我去,那我便不去好了,现在想来也不是很爱贝斯。” 宴秋摸摸她的小脸,把人的双手用力固定住,压在床上, “甜甜既然在求人,就该有点求人的样子。” 林晚晴委屈到了极致,“不是您说不可以吗?!” 气得发红的双唇被一口咬住,病房里安静极了。 光天化日,走廊有护士推着小车子路过。 医生敲了两下门,以为没有人在病房里,嘀咕了一声离开。 “别,求您了,会有人进来的……” 林晚晴难受的咬住宴秋的肩膀,“求你了,千万不要呜呜呜呜” 林晚晴无力的攀附在宴秋的脖子上,“你好讨厌,我不学了,放开我!” 宴秋摸到她裙子里脏了,手指上一片水渍。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挺诚实,”宴秋把沾着水光的手指擦在她唇上,“你这身子真是一刻都离不开女人,活该死在床.上。” 林晚晴为了能学贝斯忍着被宴秋欺负,最后无力的靠在床边,身体轻微颤抖。 头发缭乱在脸上,身上全都汗唧唧的。 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一遍。 谁能想到宴秋在病房里竟然放着玩具。 过于凶恶的塑料制品在床单上发出了嗡嗡声。 宴秋怀着她的身子,温柔吻在林晚晴脸上,“甜甜那么可爱,我怎么会欺负甜甜?” 林晚晴:“……” 你只想日我而已! 林晚晴瑟缩了一下,不敢逃避宴秋的亲吻。 “秋秋姐……” 少女的嗓音彻底哑了,被宴秋捂着唇,“还有力气说话,是我刚刚不够卖力。” 宴秋咬住她耳朵,“甜甜的小腹很平坦,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 林晚晴呜呜呜惊恐的看她。 宴秋:“我好想要个独属于我们的孩子,终归是我不够努力,应当更加勤勉一些。” …… 林晚晴再次回到学校时走路一瘸一拐。 兰笑笑惊恐的看着她,“咱们学校后街的小混混那么猖狂?” “没遇到小混混,摔了一跤。” 兰笑笑:“那你为什么捂着屁.股?!” “屁.股摔了一跤。” 林晚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昨天晚上硬生生晕倒在病床上。 医生进来看时见到她比病人本人还虚弱,顺带给她挂了一瓶葡萄糖。 宴秋说她低血糖。 林晚晴望着积雪的绿化带出神,越走路越觉得身体怪怪的,好像是被人弄熟透了。 兰笑笑:“今早上有人来咱社团送了一把贝斯,说给你的,你来收一下。” 舍友拉着林晚晴往社团方向走,林晚晴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 兰笑笑啧啧称奇,“今早上那阵势,我还以为是咱学校来了大明星,黑色迈巴赫豪车,四个黑西装男人,戴着白手套从密码箱里把乐器搬出来。” 林晚晴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如果几个黑西装男的把一个木箱子捧在手里…… 她打了一个寒颤,画面很阴间。 林晚晴听舍友的描述便知道是宴秋给她的。 她去社团教室,把木箱子拆开,里面是个棕黑色香蕉的贝斯,光看着就非常贵。 在面上有一行签名。 林晚晴用手擦一擦签名,“打印上去的?” 兰笑笑看到立刻卧槽的一声蹦起来,“这可是贾德多米尼克的亲笔签名啊,业界祖师爷的存在啊,一张演唱会的门票黄牛要炒到上万刀。” 林晚晴一问三不知,“那么牛逼?” 兰笑笑:“你不知道???” “不是很懂……” 兰笑笑看乐器的表情像看到祖坟冒青烟,她甚至不敢用手去碰,着急忙慌地带着附送的手套,轻轻摸上去。 比悄悄摸在教授的秃头上动作还小心。 “宴秋送你的?”兰笑笑看林晚晴的眼神都变了,“这玩意儿要给我我的世世代代烧高香供奉,每天定时定点磕三个头。” 林晚晴:“乐器应该拿来用……” 兰笑笑说了这把贝斯的估价,“这个价格搁那可以用来祈福,庇护所有爵士乐爱好者。” 林晚晴随手弹了一下,“听上去好像很好。” 一看东西便知不是临时准备,所以昨天宴秋说不让她学,只是在逗她…… 林晚晴现在身体里还有点异物感。 被宴秋白欺负了QAQ 兰笑笑用手在林晚晴面前晃一晃,“你中邪了?还不赶紧对着贝斯磕两个头,开个光。” 林晚晴让她滚,她面红耳赤小声说,“没中邪,去练习吧。” 她揉了揉发疼的腰,撑着墙去翻乐谱。 空荡的内心突然被填满,小时候她从来不敢有任何爱好的诉求,父亲母亲给她报什么班,她都会乖乖去上,学不好会被冷嘲热讽,动辄辱骂。 昨日被宴秋拒绝时说不伤心是骗人的,她已经习惯了。 可现在爱好被尊重,林晚晴擦擦眼角的泪水。 宴秋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 被发好人卡的宴秋对此一无所知。 病房里的宴秋收到了林晚晴寄来的香水小样,她收在包包的最深处。 医生说:“双腿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可以出院,给您开了一些滋补药品,需要按时按量吃。” “什么滋补药?” 医生翻看病历:“根据检查得知您腰部有不同程度的肌肉劳损,身体容易产生淤血,开了一些增强体质的保健品。” 医生有点奇怪这位尊贵的病人,在医院期间怎么会腰肌扭伤,身体产生伤痕。 医院的安保需要提高一点。 俞菲:“……” 宴秋震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已经到了需要吃药,才能生龙活虎的年纪了?!”
第50章 林晚晴看宴秋整日里病奄奄的没有气色, 她特意炖了党参鸡汤药膳。 端着热腾腾的保温饭盒进入病房,还没等她走进去, 俞菲用眼神疯狂暗示。 俞菲:等等等等等等…… 林晚晴脚步刹车, 奇怪地看着秘书。 后者目光疯狂眨巴眨巴。 林晚晴:? 俞菲拉着林晚晴说,“老板现在不爱喝任何补药和药膳。” 宴秋靠在窗边翻看文件签字,在病房里站着几个公司高管, 一个个西装革履,把本该用来养病的舒适居所变得如同会议室。 林晚晴皱眉不赞成:“党参补气血,里面放了点补肾的鹿茸和红枣,我今日特地借用厨房炖了四个多小时。” 俞菲:“老板不信中医,她不缺血。” 林晚晴心想你真奇怪, 昨天可不是这样说的。 宴秋以前吃滋补炖品的时候, 恨不得把库房里存放的珍贵中药全部炖锅里, 神农看了直呼内行。 是谁一天一碗燕窝, 薛定谔的不信中医? 宴秋听到林晚晴的声音停下正在签字的钢笔, “我亲爱的夫人来了?” 病房里的众多高管目光全部落在狗狗祟祟的林晚晴和俞菲两个人身上。 两人合计着不像在干好事。 在商场上最忌讳老板身边的人和老板的家人亲属搅合在一起, 一般的企业好好经营不会黄, 但“后宫干政”一定会出问题。 众人看林晚晴的眼神变化莫测, 好像她端着一碗毒药。 林晚晴猫猫祟祟, 难道宴秋有隐疾? 林晚晴把中药味浓郁的党参鸡汤端到宴秋面前,“我特意问了医生,秋秋姐适合吃这个。” 刚被医生劝导过需要滋补的宴秋眼神一震,“你也觉得我身体不行了, 需要靠中药疗养?” 林晚晴:? 不然呢? 宴秋捏了捏发疼的太阳穴, 勺子搅动着金黄的鸡汤, 时不时有鹿茸红枣和各种中药冒出头。 几个高管笑容呵呵,一个个阿谀奉承, “这些可是好药材,对宴总的隐,啊不对,疾病有好处。” “是啊是啊,我夫人也经常给我炖药膳,林小姐真是好手艺。” “真羡慕夫人巧手,不像我家妻子,炖出来的东西压根不能吃。” “老板这个年纪正是最需要滋补的时候,这几样药材我母亲也在用。” 宴秋:“……” 俞菲:“哦吼。” 林晚晴:那你可真会说话。 宴秋咬牙切齿,得把一块发苦的党参咬碎, “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把后续方案今天下午之前发到我邮箱里。” 刚刚那个说“老板这个年纪……”的高管在出门时被宴秋淡淡瞥了一眼,差点在门口摔倒。 中年男人摸摸头,寻思着难道哪句话说错了? 宴秋:“你站住,最近公司有个去R国调研考察的任务,你过去。” 现在外头零下落雪,R国是出了名的寒冷,零下二三十度家常便饭,压根不适合人类生存。 那位高管笑的比哭还难看,“老板我不适合吧……” 宴秋话音落后,一勺一勺把发苦的鸡汤往喉咙里送。 俞菲拍了拍那个倒霉男人的肩膀,怜爱:“害 ,老板情绪不定不是一两天,你日后说话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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