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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Ⅰ:觅龙

时间:2024-03-21 01:00:14  状态:完结  作者:竹丌

  “哼哼。”萧然冷哼两声,她不知林杞桐在担心她,只以为她现下是巴不得赶紧支走自己,原本内心关于她当年为何离开的那句疑问也被萧然抹了去,只觉她当时更是巴不得早点离开自己,何又还需什么理由。“我想怎样,你便应吗?”

  林杞桐眉宇微皱,转头再次对上萧然的眸,“只要你离开,我便应。”

  呵,果然啊,真是巴不得自己走呢!萧然轻嗤,对着林杞桐的眸子瞬间变得浑浊,嘴角亦是勾起一抹调戏的笑,好似在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林杞桐握了握掌指,总感觉如今眼前的这人陌生得紧,她往昔从未对自己露出过那种神情。自己未进宫前的那些日子,她每每对着的自己眸子都是清澈温柔的,笑容亦是自然近人的,可自自己再见她后,她便变得异如往昔的陌生。

  陌生到让林杞桐心里疼惜,她很想知道萧然为何会变成这般,很想知道她在自己离开的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又是为何会进宫的,一个一个的问题始终围绕着林杞桐,她很想寻问,可一想到金瑞,现下又觉不是时候。

  萧然得到答案似是很满意,唇角的笑意便愈发浓,欠身拉近俩人的距离,萧然静静盯着眼前人清晰的眸,似是想透过那双明眸窥探到林杞桐的心底。浑浊的眸慢慢下移,由眼至鼻,由鼻至唇,萧然的内心随着双眸的移动渐渐勾勒着林杞桐的容颜,那张她刻进内心,一生无法忘怀的容颜。

  鼻间馨香缭绕,林杞桐原本恢复的心跳又因萧然的陡然靠近变得躁动不安,直到萧然最后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上时,仅存的意识让林杞桐感觉自己的耳郭异常滚烫。萧然再次勾起唇靠近,眼看下一刻便要落下的吻竟毫无征兆的错过,就连林杞桐的丝毫都未曾触及到。林杞桐错愕的略过萧然的肩头看向远处,心里却是安耐不住的慌乱,那一刻的自己竟然以为阿然会吻自己,可当阿然径直略过自己脸庞时,心里为何会有一种失落感?

  萧然将头缓缓落于林杞桐肩头,静静的环着她,良久才吐出一句,“阿七愿我做的,我从来都是听的,我走便是。”轻柔的拥了拥怀里的人,萧然只觉若是时光就此停止那该有多好。她喜欢林杞桐,自初遇那人便喜欢,兜兜转转数十载,她现却已厌了自己,可就算如此,她也定不会做那些更加让她生厌的,她舍不得伤她。

  阿然……林杞桐满眶的泪珠瞬间涌现,心里的那句“阿然”却是未唤出口,心疼如刀绞。萧然见林杞桐不说话,笑了笑松开环着她的手,转身不去看身后那人,她怕自己的眼泪会掉下来,“我出去了。”没再有丝毫留意,萧然语落便抬步朝门口走去。

  直到那阵久违的关门声响起,林杞桐才回过神来,看着空无一人的殿内,林杞桐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抓住什么,可落手却是一片空无,拂手拭去脸庞的泪痕,林杞桐转身继续着之前的更衣,好似适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

  殿外,萧然关门那刻小荷便迅速从屋檐上跃下。看着眼前背影落寞的人,小荷还是开口唤了声,“娘娘……”萧然闻言转身时已然换上了一贯的妖媚样,可嘴角那抹苦涩的笑意却还是出卖了她,小荷看到了自是选择闭口不言。

  “走了,再不走待会儿小怜该来了。”萧然说着便抬步朝来的道路回返。小荷跟在其后,一路的无言。

  果不其然,俩人离开没多久小怜就端着梳洗的用具敲门而来,林杞桐听闻来人是小怜便让她进来。小怜慌张的将手里盛水的匜器放好,这才转身请罪道,“奴婢适才不甚将尊器打翻,耽搁了时辰,望娘娘责罚。”小怜跪地俯首,心里只怪自己不长心,熬了一宿精神本就萎靡,竟然还在这时候出了差子。

  “无碍,你且去外候着罢。”林杞桐看着伏地的人,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若非小怜这无心之举,只怕阿然便不好走了,思及此,林杞桐叹了口气,挥手让小怜出去。小怜见势赶忙识眼色的退了下去,只是心里却泛起了疑问:娘娘的眼眶为何隐约泛着红?宿夜之后不该是黯黑的吗?真怪。

  ……

  彼时,金桦殿内,金瑞正握着金桦的小手,满目慈爱的看着榻上的小人儿,似是喃喃自语般,半晌才道了一句,“眉眼间当真是愈发像她了。”苦涩的勾了勾嘴角,金瑞起身将金桦身前的锦被往上拾了拾,指尖不经意间碰到金桦如常的脸庞,心里陡然一惊,心道是:这孩子为何这般热?莫不是染了寒!

  覆手朝金桦额头探去,只一下便将金瑞原本温温如常的手灼疼,吃痛的收回手,再看去时金桦的脸庞竟无丝毫灼红的模样,,眉宇一蹙,心下不安的便呼声让青提子进来。青提子闻声而进,瞅了一眼榻上的金桦,这才看到满脸急色的金瑞。青提子快步上前,拾手在金桦手腕处探了探,脸色如常。

  “道长,桦儿的额头为何会这般灼烫?却是面色如常,也不知多久了,莫非出了事?”见青提子只是把脉无言,金瑞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心下只怪自己粗心,来了许久竟才察觉桦儿的异样。

  青提子收手不答,立身将臂弯处的拂尘一掷,手做施法状,一股金色的光芒便随着竖起的两指聚集,反手一摆,指尖的灵力便稳稳的灌入了金桦体内。随着青提子的灌灵,金桦的脸庞逐渐变得灼红,须臾即如滴血般骇人,犹如生在烈火中灼烧。青提子周身的灵力也随之渐渐溃散。

  “桦儿,桦儿……”金瑞见榻上的小人儿愈发红艳的肤色,只觉心疼,现下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咳!”随着一阵咳嗽声消逝,青提子收了法力的双手才缓缓垂下,“殿下已无碍,片刻便可醒来。”青提子捂嘴退到了一旁,再摊手时,已然是满掌的猩红。

  金瑞闻言又唤了两声,见金桦周身额堂的灼气已然褪去,这才放下心来,转身便看到了正睨眸颤抖的青提子,上前言道,“多谢道长相救。”青提子抬眸看了一眼金瑞,拂袖拭去唇角的血迹,微微颔首道,“无碍,虽是耗去一成修为,但好歹护住了殿下。”说着,青提子便从宽袖中取出一朱红小瓶。

  摘去木塞,迅速朝手里倒出一粒圆润光滑的药丹,仰头吞下,直到药落丹田才阖眸运起周身真气调息。金瑞静静看着青提子的动作,待青提子再次脸若常态的睁开眸时才心下侧动。

  青提子细细的将金瑞的神态收入眸中,嘴角暗勾,言语上却闭口不提。转眸看向榻上的金桦,心里只觉忌惮,那道灼气现下思及,青提子才觉那定非之前施救者所为,至于到底是从何而来,青提子心里也拿不定注意。适才没想太多就施法,怎知那灼气将自己灼伤不说,还吞了自己的修为,若非及时打住,只怕自己三成的修为都要被收去。

  暗自咬了咬牙,转而对金瑞道,“殿下既已无碍,本道便暂且先去处置那孽畜,君主若是寻本道,将此物吹响即可。”说着,青提子就将袖中的玉色碎笛拿出递给了金瑞。金瑞自是喜闻乐见,接过碎玉笛就惊叹此乃仙物!青提子睨眸看向榻上的金桦,继而才转身踏了出去。


第13章

  涪佑一国地处东境大陆,历代君主因其依山傍海之势,造易守难攻之趋,一方背海,三方邻壤,其诸国甚少进犯得胜,遂保得涪佑数辈一方水土华泽。三方诸国依西而延,乃至西海数外,中又以大凉、玹璃、天星三国为大。加之涪佑,四国势均,相互牵制。

  大凉以武立国,君臣出身以武屠之夫为主,历代君主因戾气侵体难以添后,故大凉之君皆为臣荐。玹璃以文立国,主张君子避战养民之道,国内鲜见武兵,以女流智者之类闻名,玹璃君国之防御全隐于女君曲临风之手,非临大敌不可调遣。天星主避世之道,因修者巫医尤多而结界隐居,几无他国涉及。

  究其所来,涪佑国卷记曰:天主呈命,诞其以西,游之东境,逢遇创乱,顺天而立,建国西征,遂霸一方。

  因卷无所踪,故后世文流黯少知祥,而经口传文书,乃愈传愈奇,现逢涪佑国安万泽之世,遂更成一茶余饭后说书闲言。

  是日,西海龙王苏竭二龙子诞辰,胞兄东海龙王苏昇呈其弟之邀欲至,然事违人愿,东龙王苏昇临命劫待留,遂派其长子苏泽携苏韵忱前往相贺。时下西海上空两团云雾之上立着的,便是苏泽与苏韵忱二人。

  “阿忱,你的华裘呢?莫不是适才驾云之时遗落了?”一路西行,自无端施救之事后苏泽更是不敢多耽搁,就怕自个儿这个小妹一眨眼又跑去干些什么,时下终是到了西海,然而转身才发现自家小妹的打扮似是缺了些什么,左看右看才想起是那原本背后披着的华裘不见了。

  苏韵忱闻言下意识的往肩头一扫,随即思及什么似的道,“兄长,华裘非是驾驭之时遗落,实乃适才阿忱救那女童时见其周身湿气,便将那华裘给了她。”苏韵忱如实说着,脸庞仍是惯常的神态。

  “什么!你可知你那番所为会引多少事端?”不说还好,一说苏泽就想起来了,时下只觉眼角的青筋突突直跳,心里只道是难怪当时见那女童就怪怪的,但为早些摆脱这些琐事施法抹了她的记忆便赶紧走了,怎知……苦闷的揉了揉眉心,苏泽今日算是真真服了他这自家小妹,睨眸朝苏韵忱看去,见其仍是一副淡然就愈发气急。

  终是无奈,妹控的苏泽自是不会再说什么重话来责备小妹,只能了了叹气,只盼那华裘可莫要引来些不好的事端。伸手宠溺的覆上苏韵忱的头,“罢了,走吧。”苏韵忱颔首跟上,仍是无言,她不觉得一件华裘能带来多大的祸端,自己也只是随手给了她,况是不至于兄长那般忧虑吧。

  然而此时的苏韵忱却是没想到就因为自己那时的随手一掷,竟险些将自己乃至整个东海龙族推入深渊,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这边西海上空的俩人正说着,那边西海的虾将远远看见俩人就迎了上来,手持骨叉的俯首道,“西龙王待候二位龙子多时,特派小兵前来引客,二位龙子随小兵此处走。”虾将说罢便伸手朝前做了一“请路”状。

  苏泽二人见此也不再多留,颔首便随着虾将朝西海海面落去。待三人到了海面,只见那虾将双手一抛一落,手中的骨叉就顺着西海海面坠落,一时,浪潮翻滚,声势可绵延至千里。苏韵忱静静的跟在苏泽身后,对这种事早就无甚奇怪。龙之一族本乃上古神兽所延,最初却仅苏昇与苏竭二人,后两兄弟为降雨佑民便各居一海,是为东西海龙王。

  因其龙脉子嗣寡淡,亦为隔绝凡尘中不轨之人的侵夺,遂龙族数辈终隐于海底,唯特制骨叉和非龙族之息外不可进入。

  须臾,原本翻腾的海浪便安静了下来,而海面已然被劈开了一道口子路,两旁的海水悠悠而立,似被阻断了般。虾将领着两人一道踏浪入底,直到三人的身影完全没入海中,那道口子路才渐自融合,一时,辽阔的海平面上犹如什么都未发生一般,只有不时翻起几朵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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