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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仙Ⅰ:觅龙

时间:2024-03-21 01:00:14  状态:完结  作者:竹丌

  青提子静静的立于夜空听着,直到两狼的兽语声止住方精眸一沉纵法朝密林那处的狼地而去。狼群居住在陡峭的颓壁山角处,四下皆是嶙峋难行的碎石,是隐藏待捕的绝佳之地。青提子落地而行,人还未至便远远闻见了由里传来的兽语。

  “父亲,儿无能,不但未能替叔父手刃仇人,还,还让我族又损失了三名狼士,望父亲责罚。”少狼垂头低眸的站在狼王下方的地上。

  狼王尚且未开口,四下站着的狼卫闻言便是一阵义愤填膺的议论,大多都是替少狼求情的话,青提子听得聒噪,索性敛了眸闭声。行至的脚步仍在继续,立于乱石顶的狼王率先察觉到了青提子的到来,随即便是扬天一嚎,四下的狼众闻声立马回神,各个目色警惕的看向青提子。

  “狼王果真不凡。”见已被察觉,青提子便点足朝前而跃,正好立在了与狼王相对的地方,他本就有意隐去步伐,没想还是被察觉到了。

  狼王对着青提子不屑一睨,随即露出锋利的獠牙,四下的狼卫同样做出了攻击之势,此地非外人随意可来的,这般道袍而扮的,看来许是来者不善。青提子轻嗤一声,对狼群的放肆俨然不甚在意,“狼王当着忍得了你狼族的兵士如此那般枉死?”

  四下的狼众一听这话显然思绪被挑动,狼王则仍是一番面若平静之态,久久方开口,“此乃我狼族之事,无需尔等外族人插手。”兽语间,狼众已是尽数抬眸望向了狼王,只是在狼王话落之后瞬时都敛了眸,对敌人,它们从来都非怕死之辈。

  青提子闻言冷笑一声,“本道亦是方知,原来狼王竟是这般胆小怕死之徒,尔等一众倒真真只得沦为那畜生道。”抚须讥笑,青提子倒是毫无顾忌。旁侧静候的少狼见此随即不淡定了,嚎叫着便朝青提子扑去,青提子轻挥拂尘,少狼便被一道黯金的光芒掷出几米。

  狼王红色的眸子紧紧盯着青提子,却是将话头转向了掷飞的少狼,“混账,此处还轮不到你出头。”被教训的少狼颤颤的从地上站起,脑袋却是又低了一个弧度。狼王继而对上青提子,“狼族之事,便不牢道长指教,我等既是畜生道,便注定要守那畜生事,但我等却亦非是那妄自送命之徒,送客!”既为王,那便不能将整族的性命置于危境,来人的目的很明确,无非是欲借此番之事挑起狼族的战争。

  狼王说罢便又是仰头一嚎,四下的狼众见此便恭敬的接上狼王高嚎开来,俨然一副“送客”之意。青提子见此也不再逗留,拂袖转身便朝来时的地处而去,然而,一道黯淡的黑光随着青提子的离开却是径直脱手朝着巍然而立的狼王射去。

  被黑光击中的狼王红眸瞬间犹如嗜血般骇人,只是须臾便恢复了常态,青提子却是悄无声息的暗自勾起了嘴角。

  第二日一早,狼地的狼众尚且静卧而眠,狼王却是双眸突睁而起,嗜血的眸子随着狼王撒开奔跑的动作愈发猩红,眨眼的速度便到了略闻人声的地方,跨步从密林处跃出,眼前的一众在狼王眸中都变成了垂涎三尺的佳肴。

  ……

  一路策马而来,待金桦翻身下马,已是到了营地。营地正门被留下的御卫军把守得水泄不通,金桦径直朝金瑞的帐地行去,四下的御卫见是金桦皆自退避开。来到大帐前,外面已是立满了同行的官员与妃嫔,各个皆是目色严峻。金桦扫了一眼,很快便在人群中寻到了林杞桐,林杞桐身侧立着的,便是萧然。

  收回思绪,金桦拨开人群朝里而去,地上两具覆尸的白布随着金桦的步子逐渐出现,心下一紧,金桦颤抖着步子朝两处白布的地方走去,却在下一秒被上前来的来喜止住,“殿,殿下,御医正在账内替君主救治,殿下要保重身子啊!”

  金桦闻言倏而抬眸看向紧闭帐帘的大帐,良久方开口,“到底发生了何事?”

  “禀,禀……”来喜颤颤巍巍的俯首跪地,“禀殿下,适才一贼人趁殿下与那豺狼厮杀之际突然跃出,师父离君主最近,便舍命替君主挡去了一击。那贼人见此还不罢休,跃到一处树梢便朝君主的方向下毒镖,御,御卫一时未反应过来,君主,君主便……”

  来喜说着便侧目抹了一把泪朝地上被白布盖住的尸体看去,“后遂是南容大人拔剑与之厮杀方将其斩杀。”

  金桦颔首走到两具尸首处,“哪处是公公的?”来喜闻言急忙开口指了指离自己较近的一具尸体,“此,此处便是师父。”说着便又要落泪。金桦朝地处的白布凝视良久方挥手差人,“将公公的尸首好生安葬。”

  领旨的宫人随即便抬着老太监的尸体退了下去,彼时随金桦追去对付狼王的一众也已回到了营地。金桦走向另一具尸体,毫不留情的拾手掀开覆尸的白布,一血肉模糊之人便映入了眼帘,尸体的剑痕自脖颈而上,剑剑削骨,只是一眼便将侧立的女眷惊了一惊。

  金桦蹲地拾起尸体身侧放置的毒镖,毒镖周身镀银,呈断月状,拉之可回旋,做工甚为巧妙。拾镖而起,金桦对着四下的众人道,“可有此人的来历?”

  四下的官员闻言皆是摇头低喃,萧然身侧的小荷见镖眸子沉了沉,却是未说话。肯纥上前一步俯首,“禀殿下,此镖乃是大凉一暗杀影卫所配”肯纥的话一处,四下的官员皆是斐然。

  肯纥继而道,“彼时臣驻守西疆时曾从一处老者口中听闻过这断月回旋镖,据说此镖之毒甚为奇特,乃是八十九味毒草相生相克所炼制。”

  金桦睨眸看向手中的毒镖,随即开口,“那影卫是何而来?”肯纥摇头,他对此镖的来头尚是听闻,至于其中所以,自是不详知的,“臣拙识,确是未闻,只知那影卫军乃是大凉最为神秘的一暗杀军,时下出现在此,只怕是……”

  国之战事,不言而喻,四下众人皆是忧心忡忡,往昔先君尚在时大凉便时不时的进犯,虽金瑞呈君位后大凉犹如突然消失般淡出战事,但亦不能不防,况养兵之道,在于蓄锐,谁都难说大凉会不会多年后卷土重来,而时下这断月回旋镖就是最好的依据。

  帐外的众人尚在揣思,帐内的御医却是早已忙得焦头烂额了,毒镖是正中金瑞肾脏的,时下镖已取出,然其中的毒却是让众御医手足无措。年小的一名御医急急忙忙的掀帘而出,见到金桦便俯首跪地,“殿,殿下……”

  一众官臣看着御医不安的神情内心亦紧张起来,金桦闻言转身,“父王如何?”

  “殿,殿下恕罪,臣等已是尽力,然那镖毒于臣等甚是无解。”


第34章

  惊闻此言,率先受不住的便是怀有皇嗣的陈才人。“娘娘!”陈才人身侧搀扶的宫女见陈才人昏倒立马惊唤出声,一众大臣此番方反应过来,金桦朝陈才人的方向看去,随即正色道,“扶陈才人先行回账。”说罢便转身朝金瑞的大帐而去。

  陈才人身侧的宫女领旨便三两个的小心架起自己的主子往回走,人群中的小荷见机朝萧然看了一眼,待得以示意后方从人群中隐去身形朝陈才人一众尾随而去。四下的众人皆是焦急思躇着该如何,自是未有人注意此番异样的。

  “南容大人,君主尚危,此番该如何是好啊!”彼时,某官员的寻声从众而出,偌大个国都却是连个后主都未曾立的,时下君主又染毒在身,官员们不禁担心起这君位国事。国不可一日无君,虽说金桦是一届女子,但却是涪佑这唯一拥有君位承袭资格的人。

  南容芤抚须静思,却是并未回答官员的问话。

  金桦进帐后便径直朝金瑞榻前走去,榻前跪地把脉商酌的一众御医见势随即俯首跪地行礼,金桦挥手示意御医起身,“无须多礼,父王所中之毒当真无解?”担忧的看向榻上唇齿已染紫的人,金桦终是再次问出了声。

  “禀殿下,恕臣等医术不济,臣等虽是将毒镖取下,但此,此毒却是早已进入君主之躯。镖毒所成之毒草非我涪佑所有,自是无从考据的,亦,亦确非我等可解。”其中一年长者颤颤巍巍的抬首回话。非他谎言,毒需之其本源方可对症相解,就算是寻其涪佑上下所有的名医都未必知晓这解毒之法。

  金桦闻言眉宇蹙得更紧,一时账内静若死寂,蓦地,账外一阵惊呼将账内一众的思绪拉回,“道长!是道长!”传话之声隔着大帐皆能闻见,金桦闻言立马朝账外行去,待见到那白头老道方定神转喜,快步上前立于青提子一米开外俯首,“父王身中奇毒,还望道长施救。”青提子此时突然出现在此,金住自知,若非是其早已知晓,便是有那解毒之法。

  “殿下请起,且随本道一同进帐细探。”青提子扶起金桦,继而抚须便朝帐内行去,金桦紧随其后。来到帐内,原本就诊的御医已是退却到了一旁,青提子上前立于金瑞榻前弯腰拾手朝金瑞静闭的眼眸而去,随即拾起金瑞垂置的手腕把脉,最而掀开金瑞身侧适才缝合的伤口。

  “君主所中乃是大凉一味传言已久的□□草之毒,此毒乃是八十九种大凉地产的毒草炼制所成,性寒无色亦无味,常被用于大凉影卫军的暗器断月回旋镖之上。”青提子抚须淡言。

  “确然,不知道长可有解毒之法?”金桦接过青提子的话,此番她已是有所耳闻,现下还是解毒为重,至于行毒之人,待此番处理完,定是需严查的。

  青提子颔首从宽道袖中掏出一金色小瓶,“殿下莫急,此毒难解,亦非是一次可解尽的,但本道此处正有可用丹药压抑作解,虽是一时半会便可的。”青提子拔开小瓶的木塞,继而将倒于掌中药丸俯身塞进了金瑞的口中。

  起身做法将丹药化入金瑞六腑,待周身的真气敛去,榻上那人发紫的唇方恢复常色。青提子转身将小瓶递给金桦,嘱咐道,“半月一粒,切莫忘食。”金桦接过小瓶握紧颔首,“多谢道长相救,不知父王此番醒来可需多久?醒后身体会是如何?”

  “君主此番镖入肾腑,解毒尚已不易,醒来倒是无碍,至于身体……”青提子顿了顿,“怕是难以恢复到往昔,若是君主有意,殿下还是早日理朝为妙。”摇了摇头,青提子终是叹了一口气,言下之意在站的便是都明了的。

  金桦闻言眉宇一皱,遂是颔首应好。青提子说罢便转身请退,金桦将小瓶交与年长的御医便随之出账,御医乃是金瑞的御赐太医,金桦自是放心的。来到账外,金桦便将适才的境况大抵对众人言明,后遂是青提子接过了金桦止住的话头说起早日立嗣之事。

  四下一众一处直言道谢,一处亦各自思躇起上奏立嗣之事,立嗣非同小可,遂分为了以金桦为主的一派和驻足观望的一派。观望派便是心存侥幸的女子不可理政方,陈才人所怀尚且不知是皇子还是皇女,若是皇子,那多少都比这女子更为理应顺君位。蓦地,一阵急促的通报声从众人身后惊呼而至,只见一半身染血的宫女奔至金桦身前伏地而跪,四下不免有知晓这宫女的宫人,见此颇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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