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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只取一瓢

时间:2024-03-20 22:00:50  状态:完结  作者:云书致远

  喜欢都喜欢过了,怎敢言喜欢?意思是以后不会再喜欢她?!石忞再也坐不住了,几步走到步千雪面前,“看着我的眼睛,认认真真想清楚,把你的要求再说一遍”。

  没想到石忞会突然靠近,还眼神凝重的盯着自己看,感觉要是她说的不合她心意,就会被拖出去杀头一样,步千雪从未见过的石忞,既害怕又喜欢,害怕这样陌生的她,也喜欢这样不一样的她。

  自那晚发热好转后,她这两天的心情时好时坏就和病情一样反反复复,在平秀殿盼啊盼,左等石忞没来,右等石忞还是没来,心老是在希望与失望之间来回循环,循环得多了,希望值也就越来越低,加上半月时不时的“不可喜欢论”。

  再想到家人的态度,大部分都不支持她当皇后,思绪的阀门一打开就关不住,忍不住越想越多,往常被她自动忽略的种种不利因素也被她想了起来。

  例如那次喝酒告白事件,她虽然喝了酒,但意识是清醒的,那信给了是事实,石忞收了也是事实,可事后石忞却没有任何回应,显然并不喜欢她。

  还有,石忞从未主动找过她,无论是伴驾前还是伴驾后,伴驾后相处的时间多了,表面上她们聊的很开心,实际上重点词汇从未提及,更不要说其他的。

  她以为石忞对自己是特别的,可细想后她才发现她对丁寿等人也不差,甚至对所有的大臣和百姓也很上心,微服私访时的热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就是个商人,可她是吗?她不是!

  不仅不是,还是掌握天下随口可夺人性命的皇帝,凡此种种加在一起,得到的结论是她有很大的可能会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但不代表她会是一个好伴侣,就像半月说的蜜饯就放在哪里,她却没有看见,根本原因还是不够体贴。

  人啊,有时候越往坏处想,就会越想越坏。

  这些还不足以让她决定暂时用离开来压抑自己的感情,真正让她在感情中退怯的是石忞的态度,前天晚上可以对她热情似火,后面两天却像消失一样,她安慰自己石忞忙于国事,可再忙的国事也不至于忙了两天两夜都没时间,根本原因还是对她不在意。

  这个认知,让她心绪紊乱,久久不能平复,再加上半月时不时的煽风点火,她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放弃了,过了没多久又有点不甘心,就想给自己点时间好好静一静,想一想。

  伴驾还有四个多月,她就请四个月,若是四个月后回来不再喜欢石忞,她也算间接放弃了皇后候选的身份,从此以后就安分的做个臣子,若还是喜欢,石忞却选了别人,那就是她们有缘无分,从此断了念想,也好过这样煎熬。

  看着她和唐禄关系还行,和丁寿几人也还处的过去,表面上也从未抱怨过什么,但每次只要一想到她们其中一人有可能会成为石忞的伴侣,她就嫉妒得要命,恨不得把她们皇后候选的身份都整没了,表面上还要装作很高兴,这样矛盾的感觉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是她心底最大的秘密,只有伴驾高兴的时候和在繁都那几天她才会短暂忘了这茬。

  只要在皇家园林山庄,只要有丁寿等人在,对她而言就是一种内心的煎熬,因为她的性格实在不是很擅长长期隐瞒和伪装,睡都睡不踏实。

  再这样过完剩下的四个多月,她怕自己表里不一迟早有天会被整疯,就当放自己一马,把这一切交给时间,可此时此刻被石忞这么近的看着,呼吸可闻的距离,让她心跳越来越快,脸发烫。

  近距离盯着步千雪的石忞竭尽全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态,最后还是用了读心术,一开始发挥得并不好,直到看到步千雪还是喜欢自己后,才慢慢平复下来,了解的越多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

  疼惜、怜爱、愧疚和自责一起涌出交织在一起,编织成一张冲动的爱情火网将石忞理智瞬间烧掉,头一低就亲了上去,有点凉有点软。


第一百一十章

  亲上去的那一刻, 她做出了忠于内心的选择,近日的惧怕和彷徨瞬间烟消云散,进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 身心愉悦, 月光皎洁,整个世界都是美好而纯洁的,她飘了起来, 漂浮在它无法形容的美好中。

  这一吻犹如蜻蜓点水,石忞游刃有余, 有点意犹未尽, 而步千雪是个彻头彻尾的新手, 直到两人分开, 脸上都是大写的震惊, 瞬间忘了自己来干什么。

  “还要告假吗?”石忞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步千雪, 仿佛已经知道答案,因为刚刚步千雪并没有拒绝她, 也没有给她一巴掌。

  两人离得很近,几乎鞋尖挨着鞋尖, 独属于两人的气味相互交织, 闻到的却只有对方的, 石忞一说话,步千雪感觉脸上都是热的,来之前做的心理建设在被吻上的那一刻已经全线崩塌, 只想就这样永远与对面的人在一起。

  “要”步千雪小声说道, 心虚的转移了目光,不再与石忞对视。

  “为什么?”问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石忞怒目圆睁, 手握成拳,像要去何人打架一样。

  这样似曾相识的一幕和这样熟悉的三个字,让她想起了在现代被分手时候,也是在晚上,在约会的老地方,同样只有她们两个人,前一刻还吻过,下一刻就冷若冰霜的要分手,让她的心情一下子跌入地狱。

  三个字的答案到现在她都还记得‘因为我不爱你了,就这么简单’,现在回想起来已经不像前世那样心痛难忍、夜不能寐,但这么似曾相识的一幕,她胆怯了。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一个色厉内荏的人,外表看着很厉害很强硬,实际上内心虚弱无比,只要轻轻一推就能将她击倒。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有点喜欢步千雪而已,直到步千雪要离开,她才发现喜欢的程度远比她以为的深,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期待白头偕老的感情,可现代的情殇,让她望而却步,也是她之前只想找个端庄得体、大方,看着还顺眼的做皇后的根本原因。

  直到发现自己对步千雪有点上心后,她害怕再次受伤,所以下意识选择逃避,直到避无可避,她才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结果眼看又要事与愿违,怎么可能淡定?!

  转移目光的步千雪并没有看见石忞的变化,想了一会才语气坚定的答道:“昨夜收到家书,母亲病重,我必须回繁都一趟”。

  强撑一股气的石忞听见不一样的答案才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情绪也慢慢平复下来,手动让步千雪转头再次看着自己,一字一顿慎重说道:“既然如此,那准你回去,但无论你的人还是你的心,以后都只能是我的,知道了吗?”。

  “那你的人和你的心呢?”此时此刻的步千雪不再是臣子,是胆子比天还大敢义无反顾喜欢那个叫文心的少年。

  “自然…”石忞说到这里脸色微红,想转身却被步千雪阻止,憋了半天才继续说道:“也是你的”,声音小的步千雪差点听不见,便索性装成听不见,让石忞再说一遍,石忞却死活不肯再说。

  为了转移步千雪的注意力,石忞将之前准备的礼物献宝似的递给了步千雪。

  第一次收到石忞送的礼物,步千雪高兴半天,果然被吸引过去,开始拿着研究起来,一个像小短木片一头还有点毛,一个有点像胰子,但和平常的胰子又不一样,便疑惑的问道:“这些都是干什么用的?”。

  “这个是牙刷,就是簌口用的,这支毛用的是马尾,要是用猪鬓毛的话更便宜”石忞边说边拿起步千雪眼中的小短木片示范,“这个是肥皂,作用和胰子类似,但去污渍效果更加,成本更低廉”。

  “若能将这两样东西推广普及,让普通百姓都能买得起就好了”步千雪拿着肥皂感慨道。

  当初她家没被抄家之前,洗漱、洗澡和洗头用的就是胰子,被抄家后,就用不起了,用的是以前洗衣服的澡豆,现在洗衣服都改成了用更便宜的皂角,这对普通老百姓来说都还是高配。

  她到地方公办的时候,晚饭后闲逛,亲眼看过在河边洗衣服的人什么都没用,就用一个木棍敲打,讲究点的还用点草木灰,再有点钱的才会用一点点澡豆,胰子这种高档货基本上大部分人都没见过。

  漱口以前他们家也是用盐水的,现在都是用柳枝,因为盐贵啊,又是生活必须品,她娘说了能省一点是一点,租房子不是长久之计,还得攒钱买个房子,哪怕小点也没关系,因为再小都是自己家的。

  “你所想的正是我要做的,刷牙用盐虽好,但成本太高,我正在尝试,看能不能弄个价格低廉的替代品”石忞知道的不比步千雪少,所以价格低廉是考虑的第一位。

  步千雪看石忞的眼里全是星星,看到不远处另一张桌子上有一个小型的木架子,感觉挺好玩的,肥皂都没放下,就几步跑了过去,石忞笑着跟了过去。

  步千雪研究了一会也没整明白这么小是用来干什么的,看了石忞几次,石忞就是不说话,一脸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表情,弄得她挺不想问的,最后还是忍不住败在好奇下,开口问道:“这个是什么?”。

  “这个是我做的微缩模型,微缩模型就是缩小版的,用来给谷物脱壳的,类似舂(g)米,理论上应该更方便更好用………”石忞立马高兴的开始侃侃而谈。

  步千雪出身士族,从小衣食无忧,典型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不知道舂米长啥样很正常,好在读过书,还知道舂米是干什么用的。

  “什么是理论上?”

  “理论上就是字面意思,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但具体如何还是要等实践过后才知道”

  “意思是还不一定真的如此?”

  “恩恩,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黑漆漆的又是什么?”

  “□□,是制作烟花爆竹的主材料”

  “你要制作烟花爆竹?”

  “不是,现在也只是有一个想法,要是做出来了到时候再给你看”

  “那这个又是什么?”

  “这个是……………”

  根本没有月亮的夜空黑的不见半点星光,守在门外的路关初已经加了件披风,守啊守啊,守得昏昏欲睡。

  直到半夜三更,石忞才依依不舍的送步千雪回了平秀殿,一路上除了她们,半个人影都见不到,临别时,石忞正准备说些什么,不料步千雪会突然转身抱她,而且还抱完就走,最后什么都没说。

  一回文书殿,就立马写了封密信送出行宫,又写了封信封好,方才开始洗漱准备休息,刚洗好脚,就有宫侍来报说郭凡秋求见,当即让人把她带进来。

  “恭请陛下圣安,微臣有要事启奏”郭凡秋气喘吁吁,显然走得很急。

  “起来吧,慢慢说”已经穿好睡觉专用鞋的石忞站了起来,路关初带着宫侍和洗漱用具迅速的退了出去。

  殿内只剩二人后,郭凡秋才缓缓道来,石忞一开始还以为是胥吏和仆从的事,后又想到时间太短,确实不是胥吏的事,而是与康国接壤的边境传来消息,符尧已经不理国政,康国国政大权全权把持在国师云处安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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