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咂咂嘴,有点口渴,她翻了翻账户余额,就喝一杯吧。 岑清伊喝着奶茶回到公司,到门口将奶茶杯丢进垃圾桶,说不上多好喝,甚至有点腻。 安歌不知哪来的奶糖,一大捧放在岑清伊的桌上。 岑清伊眼前一闪而过是血泊里的场景,薛予知手心里的那颗糖,变成红色。 红得渗人,岑清伊胃里一阵翻腾,捂着嘴巴连忙跑去洗手间。 安歌察觉不対,连忙把糖收起来,放进兜里,跟进洗手间,“老大,你没事吧?” 岑清伊吐得快虚脱,抬手摆了摆。 秦川经过,探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你快拿瓶水来。”安歌推了一把秦川。 岑清伊胃里吐干净,漱口后回到办公室,额头都是汗。 安歌歉意地端来温水,“你少喝点。” 岑清伊靠着椅背,长舒口气,“以后我不吃奶糖了,别给我。” 安歌连忙答应,岑清伊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岑清伊歇了好一会,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余光瞟到日历,明天周五,上面写着幸福日,岑清伊漾出笑。 大概是案件告一段落,只差宣判,岑清伊心底少有的轻松。 周五起个大早,挤公交也没觉得不快乐。 车子还给江知意了,表也还给江知意了,她能给江知意的都给她了,岑清伊心里少了些亏欠。 这几日的朋友圈,她都有乖乖地写。 下车后,岑清伊刷着朋友圈慢慢往前走。 她昨晚除了汇报情况,还间接向江知意道歉。 喜欢一个人,大抵是,只要是那个人就好。 只要是你,我都觉得很棒。 我一直以你为傲,把你当做我的目标,我为此努力。 你是我的太阳,你永远都是耀眼的。 乌云短暂遮住你的罐光辉,但终究会被你驱散。 胜利永远属于光明,我永远属于你。 晚安,我的两个宝贝。 岑清伊今天充满干劲,下午3点她提早翘班走了,拐进附近的理发店。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江知意禁不住母亲的恳求,她带着元宝来到书店。 忍冬和夏冰待不住,也跟着一起来了。 知了一看,家里没人,它也不干了。 最后倾巢出动,都来天空之城。 秦清澜给江知意端了一杯甜奶,“今天小岑会来,是吧?” 江知意靠着椅背,望了一眼窗外的行人,淡声道:“是啊,你问了一遍,忍冬一遍,夏冰一遍,元宝问了N遍。”语气有淡淡的无奈,倒也听不出不开心。 “呵,烦了啊?”秦清澜回头笑着看角落里的人,元宝坐在忍冬兜里看画册,知了趴在夏冰旁边,呼噜噜睡觉。 “没。”江知意打了个呵欠,“她得晚上,你们高兴的太早。” 秦清澜收拾餐盘,笑着走了。 江知意懒散的目光,从高空的建筑物落下,定了定。 窗外站着一个人,全然不顾周围人打量的眼神,仰头认真地望着自己,她抬手搓了搓泛着青色的头皮,阳光洒落在上面,竟有些晃眼。 江知意看得失神,这是在干嘛? 岑清伊咧嘴笑,露出一排小白牙在阳光下闪亮。 那笑意很深很灿烂,如此刻的阳光一般,干净耀眼。 岑清伊帅气地双手插兜,大长腿利落地往前迈。 可惜,她只顾看着江知意,距离没丈量好,一步迈空。 岑清伊吓了一跳,插兜的双手也抽出来,掌握身体平衡。 装逼失败,岑清伊挠挠头,窘迫地瞥了眼窗边的人。 江知意扑哧一声笑出来,这傻姑娘啊,竟然剃了光头。 居然有点帅。 好吧,很帅。 ----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拽姐姐发套哈哈哈哈对不起,我心疼又好笑。 哈哈哈,小光头装逼失败。 狼崽:害,晦气哼。 —— 下章预告:姐姐离开的第N天,真可笑,我居然要结婚了,而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第487章 都是深情怨种 岑清伊的光头成为重点, 秦清澜吓了一跳,以为认错人。 不过她很快意识到岑清伊是为了江知意,心里翻腾着异样的情绪, 这孩子啊。 忍冬摸摸岑清伊的头皮, “有点扎手, 好像小刺猬。” “果然啊,人好看, 什么发型都能驾驭。”夏冰新奇地打量岑清伊,“等以后我也要试试光头。” 元宝反应最大, 岑清伊过来抱她, 她直接吓哭了。 “元宝, 是papa呀。”岑清伊说话, 元宝大眼睛泪汪汪, 写满疑惑。 那意思大概是:听声音是papa呀, 可我papa有头发。 元宝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歪着头好奇地看岑清伊。 岑清伊笑得不行,“不认识papa了?” 元宝反复确认是papa, 又嚷嚷papa抱抱。 知了反应最小, 见了岑清伊的光头,歪着脑袋直勾勾看了半天,趴到一边舔毛去了。 江知意始终坐在床边喝奶,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她的心微微发烫。 余光瞥过,青色的头皮有点乍眼, 江知意嘴角扯起一丝笑, 其实也没必要这么短吧?她笑着无奈地摇摇头。 天空之城今天提早关门,江知意将钥匙丢给岑清伊。 岑清伊重新开了回宾利车, 座位上有淡淡的九里香,她心头百感交集。 秦清澜坐在副驾驶,其他人坐后排,知了睡得太香,车子拐弯,把它甩到车尾去了。 喵呜一声,迷糊的元宝瞪大眼睛,最后忍冬揽过知了放在元宝旁边,元宝抓着知了的尾巴睡着。 岑清伊今晚当主厨,说什么不肯让秦清澜进厨房。 夏冰站在门口,探头问:“我给你打下手,总可以吧?” 夏冰进来帮忙,和岑清伊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夏冰有时望着岑清伊的光头,陌生得很,“你也真敢。” “头发嘛,还会再长的。”岑清伊笑了笑,“就当尝试新发型了。” 岑清伊做了一桌子菜,秦清澜咂舌,“你居然会做这么多。” 荤素搭配,有汤有点心,忍冬呱唧呱唧鼓掌,“你也太厉害了,我真有口福。” 岑清伊低头给大家盛饭,“恩,你算是沾光了。” “哼,你不给我做,我让江老五给我做。”忍冬接过饭,江知意随口说了句,“想得美。” “忍冬你看她们。”忍冬哼道,秦清澜笑着,“家里还是人多好,热闹。” 岑清伊在家,元宝会比平常活泼,此刻不肯坐儿童椅,闹着要坐papa怀里。 岑清伊抱着元宝吃饭,偶尔加小菜叶喂她。 元宝也不傻,知道什么好吃,她小爪子指了指肉。 岑清伊每夹一筷子,元宝都满怀期待,最后都进了papa嘴里。 元宝不干了,小爪子紧紧地抓着岑清伊的手指头,小嘴巴张开,“啊啊。”示意岑清伊喂给她。 岑清伊忍不住笑,“papa给挑块肉肉。” 这次元宝不放心,全程小爪子抓紧岑清伊的手,确定papa夹到,她连忙凑过去。 “亲papa一口,papa给吃。” 元宝吧唧亲一口,岑清伊喂给她,低头笑着问:“好吃吗?” “吼次。”元宝噶叽噶叽几口咽下去,“还要。”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秦清澜主动挽留岑清伊。 忍冬瞟了一眼江知意,也留她,“你别看江老五跟一座大冰山似的,她这人就算想留你,她也不会说的。” 江知意淡淡地眺了一眼忍冬,忍冬嘻嘻笑,“元宝,要不要papa陪你呀?” “要。”元宝赶紧抱紧岑清伊,生怕她会走。 接下来,元宝有了危机意识,几乎长在岑清伊身上。 岑清伊去哪,她都要挂在papa身上,岑清伊去厕所,她也要去。 Papa尿尿,她也要尿。 后果就是,尿不湿废了一个。 江知意没做声,岑清伊偷偷瞟她几眼,抱着元宝说:“那papa今晚留下来,明天带你去玩,晚上再走。” 入了夜,秦清澜让岑清伊直接在这楼休息,“别去一楼了,那边不住人,怪冷清的。” 岑清伊噢噢两声,偏头看了一眼纤瘦的背影,“姐姐,我可以吗?” 江知意淡淡地回眸,“叫我什么?” “江知意!” “留下来都没问我,现在睡哪问我干嘛。”江知意转身去了书房。 秦清澜偷笑,“忍冬说的没错,她嘴硬心软,你别多想。” 江知意在书房里最近没闲着,不过没忙工作,她再翻自己的旧时光。 照片啊,笔记啊,昨晚有新发现,她发现一个小箱子,密码忘了,今晚用针捅开。 里面放的竟然是信。 看笔迹,是她自己写的。 江知意随手打开一封。 我最近大概是病了,清醒时知道你不在,但迷糊时总觉得你就在我身边。 我不相信自己,我给房间里装监控。 我看自己像个精神病人一样,和虚空对话,有说有笑。 我会抱着空气,以为那是你。 我真是疯了,思念真的可以成疾。 可是又能怎么样?你已经结婚了。 从你婚礼现场离开那天,我一直做噩梦。 梦里你和她相亲相爱,我像是一个外人。 不是说,有人反对的婚姻,是不可以在一起的吗? 我说了,我反对你们在一起,为什么没有人理我? 我不知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多久,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到所谓的正常生活。 九儿,你真的忘记我了吗? 你可以报复我,惩罚我,但怎么能和别人结婚呢? 你不是说非我不娶吗?都是谎言吧。 只有我当真了吗? 我知道你怪我了,你怪我没去找你。 可我被父亲送到军队,到处都是高墙电网。 我不是没有逃过,我被抓回去,体罚了三天,生不如死。 你是我唯一的念想,你结婚了,我一无所有了。 如果我一天结束生命,也请你不要意外。 我不是悲观的人,但是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我好想你啊,九儿,我的九儿,你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岑清伊。 我爱你,我的爱,你不要了吗? 谁能告诉我,怎么忘记一个人? 如果撞击头部一定会失忆,我想我愿意去尝试。 九儿,九儿,我想你。 我想你。 你想我吗? 怎么会想呢? 祝你们幸福吧。 江知意看得蹙起眉头,她的深情,她都惊讶了。 江知意又打开一封,看得她直皱眉,她以前是个深情的大冤种啊,离开岑清伊活不了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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