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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

时间:2023-08-17 02:02:29  状态:完结  作者:白娘子

  江松悲痛,但仍有公务在身,他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逝者离去,生者仍然还要继续下去。

  兄弟几个都有工作在身,秦清澜让他们都去忙,“我去老宅看看。”

  江知意拽了拽岑清伊,岑清伊明白,“妈,咱们一起去吧。”

  秦清澜回到老宅,保姆已经做好晚饭,她挥挥手,让保姆先离开。

  秦清澜去了江启博日常休息的房间,再也没出来。

  江知意久违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在床上,一睡不醒。

  岑清伊坐在床头,轻轻地吐出一个口气,她扯过被子替江知意盖上。

  江知意眼睛一直红肿,从大理回来到现在,两个人都没好过。

  岑清伊难过,但却哭不出来,她忘不了钟卿意,她怀念江启博,但更心疼此刻的江知意。

  江知意睡得不安生,入睡没多久,一直叫她。

  岑清伊握住微凉的手,哑着嗓子说:“姐姐,我在呢,我在。”

  江知意似乎睡迷了,她迷蒙地拉过岑清伊抱在怀里,呢喃道:“宝贝别怕,我在呢,不哭不哭。”

  嘴上劝她不要哭的人,倒是泪水滑下来,岑清伊嗯了一声,低头蹭蹭她的脸颊,哄道:“姐姐,我不哭,你也不哭。”

  江知意睡得一直不好,睡睡醒醒,时不时都要喊她的名字。

  更多时候,是说一些胡话,有的是说给她的,有的是说给钟卿意的,有的是说给江启博的。

  岑清伊守在旁边到后半夜,她起身去江启博房门前听了听动静,里面有呜咽的哭声。

  岑清伊心痛地蹙起眉,她没去打扰,回到卧室,轻轻环抱住江知意。

  江知意似乎感受到,翻腾的身体安稳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江知意突然轻声呢喃:“爸爸~”

  岑清伊不答应,江知意一直叫爸爸。

  “嗯,”岑清伊抱紧她,低声问:“你要跟爸爸说什么?”

  江知意缩进岑清伊怀里,呜咽道:“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每天都是在遇见,也是在告别啊。

  没有谁知道,说不上哪一次告别,就是最后一次。

  所以告别,一定要好好地,体面地告别呀。

  ——

  下章预告:

  电脑清理的安静,软件卸载全无,江知意凭着记忆找到C盘里的X档案。

  第一个文件夹写着“催眠记录手册”。

  不出意外,里面有两个视频。

  ——

  明天都有时间看我日万吗?

  万:哼!【叉腰】


第364章 与他们最后的告别

  这世界, 每天都有生命降临,也有人不断离开。

  有的人,在不知不觉间, 我们已经见过最后一面。

  人们时常会说, 等下次, 等有机会,等有时间……等来等去, 岁月流走,生命也被一起带走。

  后悔, 大抵是最无用的。

  这几天, 江知意和岑清伊都在家休息, 所有暂时对外的事宜, 能停的都停了。

  两个人都不在状态, 像是两只依偎取暖的小刺猬, 时常靠在一起发呆。

  元宝是唯一能进入她们空间的人, 她的世界里还没有死亡和离别,会吵着和她们玩。

  岑清伊会主动下床陪元宝玩, 小孩子现在喜欢捉迷藏, 岑清伊没少陪她玩,每次都藏在同一个地方。

  小孩子只要能找到,就很开心,不管papa藏的位置是否给她新鲜感。

  两人在卧室玩捉迷藏,轮到岑清伊找元宝,玩之前她会告诉元宝, 既然是捉迷藏, 没有听到papa叫她出来,或者看到papa的脸, 不能动,不能发出声音。

  那么小小的年纪的孩子,竟然记住了,她会撅着小屁股,趴在窗帘下面,一动不动。

  岑清伊有时为了测试她的耐心和忍耐力,故意在周边走来走去,“元宝藏到哪里去了?Papa居然找不到,元宝好厉害,藏得这么好。”

  最搞笑的莫过于,元宝趴在窗帘下面太久睡着了。

  岑清伊叫她没反应,拉开窗帘,小家伙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岑清伊抱起元宝坐在床边,江知意少见地露出一丝笑,孩子确实可爱,时常能治愈她心灵的苦,但元宝的存在,也提醒她,这世上,她再没有爸爸了。

  更让江知意悔恨的,她因为误会父亲,没能好好地尽孝。

  子欲养而亲不待,江知意每每回想起过去,心都拧着劲儿的疼。

  生活从不给人喘息的时间,江启博头七还没到,钟卿意下葬的日子到了。

  连续陪江知意几天,岑清伊难过,却能做到不动声色处理事情了。

  江知意知道一个人面对亲人离世有多难,她坚持要陪岑清伊。

  忍冬开车,载着她们去檀香寺。

  取了钟卿意的骨灰盒和手机,驶向江城陵园。

  岑清伊最终跟江城陵园沟通,将钟卿意的墓地选择母亲的后面,这样两人也能做伴。

  岑清伊曾经挑选的那张照片被镶嵌在墓碑上方中央,笑意满满的钟卿意,似乎很开心。

  岑清伊不敢看她的眼睛,也克制自己不要回想过去。

  钟卿意生前喜欢独来独往,除了医院的同事,送行的人寥寥无几。

  李医生,袁主任等人陆续过来又离开,林依依来得稍微晚了些,送了一束白菊花,恭敬地鞠躬敬礼,抬手摸摸微凉的墓碑,更多的话在心里头,希望钟卿意下辈子投生一个好人家,有个好的结局。

  江知意的朋友也都陆续过来,简单告别也都默默离开。

  最后告别的人,自然是岑清伊和江知意。

  江知意最近悲伤过度,情绪一直低迷,此刻也只是寥寥几句告别,“我相信人有来生,希望我们再相遇,更希望你能好好地保护清伊。”

  岑清伊单膝跪在旁边,等江知意告别完,她深吸口气,说了接下来安排的事,除了江城油气,自然包括博森药业,也包含黎韶华的事,“姐,你就放心吧,我都会处理好的。”

  岑清伊不想说煽情的话,她不想泪洒江知意的面前。

  家里连日来都是死气沉沉的,谁也没有刻意活络气氛,江知意和岑清伊休息两天,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倒也谈不上对工作多热爱,忙碌确实会淡化悲伤。

  忙碌之余,岑清伊都会时不时发信息给江知意,有时是分享的她所见所闻,有时是提醒吃饭休息。

  江知意调整的状态,反倒不如岑清伊。

  或许是没能和父亲最后说上那句对不起,她心底愧疚。

  岑清伊察觉到,安慰过也不见作用,岑清伊低头叹口气,“也怪我,当天不该先去刑警队。”

  岑清伊是这样的人,问题得不到解决,她总会反思自己。

  江知意拉过她的手,没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的指关节。

  岑清伊低头看着她轻柔的动作,心口酸涩,“姐姐怪我吗?”

  “没有。”江知意抬眸笑了笑,“明天我们一去去你姐姐家里看看吧。”

  晚上,江知意把之前钟卿意交给她的袋子,转交给岑清伊,“这是钟卿意留给你的。”

  里面放着身份证、户口本、银行卡、遗嘱、公证书、产权证、领养证等等,岑清伊低头看了半晌,嗯了一声,“我明天上午去给她办理销户。”

  “嗯……”江知意想到父亲,江槐已经去办理销户了。

  从此,这个世界,不再有江启博这个人了。

  离别来得突然,当时来不及有更多的悲伤。

  反而是亲人离世后,所见所闻的每个细节都会想到那个人,之后心便不可抑制地作痛。

  江知意难过,却又时常像是在梦里,她最近总能梦见父亲。

  一切都像梦,有时刚从梦里醒来,她以为父亲还活着。

  噩梦醒来会庆幸,那仅仅是个梦,江知意也会懊恼,为什么梦不是真的?

  江家的宅子留给秦清澜了,江启博知道几个孩子有出息,遗嘱写明留给秦清澜,公证书,产权证等等证件,都放在家里的抽屉。

  谁也不知道,江启博怎么会想到去做遗产公证,似乎一切都在那一天做准备。

  江杨后续跟进处理车祸,肇事者抢黄灯,在人行道上加速,责任占了大半。

  赔偿不能让人复活,江家也不缺钱,这件事也很快处理完了。

  钟卿意的户口在津川市,岑清伊趁机回了趟老家。

  身份证和死亡证明提交上去,销户证明盖好红章递过来。

  最后,一个人的一生,只剩下一纸证明,证明她曾来过这世上走一遭。

  岑清伊原本忘记津川市的家在哪里,后来她和钟卿意聊过,她们约定以后有机会一起回去看看。

  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记忆却突然冒出零碎的片段。

  老家的房子早已拆迁换新,她在小区里面转了转,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样,她看着曾经熟悉的角落,她曾经偷偷把药丢在那,她曾经在地上打滚儿,哭得不能自已,她能想起的部分时光都不是开心的。

  岑清伊下午去秦观园林附近转悠,她几次想敲门江羡林的家门,但一想到江启博去世,她怕自己露出异样的情绪。

  岑清伊的车子停在秦观园林附近,她闭着眼睛,回想上次她和钟卿意、江知意一起通过小道去秦观园林里面的场景。

  谁能想到,那是最后一次。

  岑清伊想着想着,眼眶和鼻尖泛酸,她仰着头,泪水倒空回去。

  她现在害怕哭,怕自己控制不住,她不敢回忆过去的点滴,那些她曾经追逐的过去,因为钟卿意的离去,蒙上一层灰暗。

  晚上,岑清伊接上江知意,一起去钟卿意的家。

  简约黑白色调的家,收拾得干干净净,进门周边放着一个便签。

  写着:欢迎你们过来,家里我的个人物品,我都已经收拾捐出去了,剩下的都是家具,可以继续使用的。

  江知意打开钟卿意的柜子,空的,床上也只剩下床垫,她把自己的生活痕迹都抹去。

  厨房也空空如也,厨台干净照人,仿佛不曾住过人。

  钟卿意大概是有洁癖,她家里每个角落都很干净,就连洗手间里都找不到一丝灰尘。

  最后收拾这个家的时候,钟卿意是怎样的心情呢?岑清伊无法想象。

  书房的座机上贴了一张便签:你们终于来了,我里面的秘密,就要被揭开,希望你们不要太惊讶。

  电脑清理的安静,软件卸载全无,江知意凭着记忆找到C盘里的X档案。

  第一个文件夹写着“催眠记录手册”。

  不出意外,里面有两个视频。

  一个简写是JZY,一个是CQY。

  两人对看一眼,江知意拉过椅子坐下,“先看哪个?”

  “我的吧。”岑清伊也拉来一把椅子。

  视频足足有一个小时,画面里的岑清伊淡漠青涩,和钟卿意说话时像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她没有叫钟卿意姐姐,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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