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我是外人吗?”男子阴阳怪气地挑理。 “说吧,你的目的,我不用你帮我做什么。” “嘿嘿。”男子嬉笑,“我这情况你也知道,现在手里没钱,日子太惨了。” 秦蓁就知道没好事,“你怎么不去找你老子要钱?” “那老头子早都赔光了好不?”男子鄙夷道:“我早就说他不是那块料,他……” “行了。”秦蓁本就心烦,“我待会微信给你转账,你给我找个工作安生点。” 挂断电话,秦蓁转了一万过去,收到一个表情包回复:谢谢大佬! 秦蓁再次打给岑清伊,依旧是关机,她狠狠地捶了一拳沙发。 江知意,你真的是欺人太甚! ** 后半夜,岑清伊饿醒了,一睁眼就听见肚子咕噜噜。 岑清伊想抬手摸摸肚子,却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臂,一瞬惊吓以为自己手臂没了,一偏头看见怀里的人枕着她的手臂,她的手臂麻得没知觉了。 岑清伊的大脑开始恢复工作,这两天的回忆起初是淙淙溪水流过心底,最后变成汹涌的潮水翻滚而来,尽管不完全不清晰……岑清伊的脸还是红透了,我的天,她怎么又标记江知意了啊! 岑清伊想捶死自己,你是禽兽吗?岑清伊! 江知意明知道她的情况还……等等,江知意怎么进来的?岑清伊分明记得,她把所有门的都锁了,而她此刻在床上。 岑清伊想得头疼,她慢吞吞爬起身。 全身都疼,就像是被狠狠揍了几天几夜,受伤的手腕疼得她几乎撑不住身体。 岑清伊根本没力气下床吃东西,更何况家里好像也没东西。 喝水吧,岑清伊拿起桌上的杯子,杯子也是空的。 岑清伊颓废地倒下,她这日子过的,弹尽粮绝,好像末世来了。 岑清伊再度昏沉睡去,再醒来天色大亮,江知意还在睡着。 岑清伊实在饿得受不了,她爬下床,不小心带下被子,床上的美人一览无余,连同她身上斑驳的痕迹。 岑清伊都没眼看,红痕几乎布满全身,腺体更是红肿不堪,江知意没舀死她也是菩萨心肠了。 这个念头在去浴室后消失了,岑清伊没比人家好到哪里去,伤痕到处都是。 岑清伊最后只是简单擦了擦身体,没敢洗澡,她想打电话叫外卖,才发觉手机关机。 充电,开机,先不管未接来接和未读信息,先订饭,岑清伊揉揉喉咙,她一个alpha,怎么会嗓子痛?难以理解。 岑清伊扶着门框正琢磨,卧室里传来呜咽声,她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去。 江知意像是做噩梦了,她以为人醒了,但是江知意却又闭着眼睛,辗转反侧,痛苦地低哼。 岑清伊最终没忍心,俯身轻轻抱住江知意,像是寻求到庇护一般,江知意缩进温暖的怀里,低低的呜咽。 “不哭不哭。”岑清伊恍然间意识到,也是第一次认真去想了一个问题,她除了知道江知意是医生,她根本不了解这个人。 岑清伊直接将手机放床边开始处理工作,除了秦蓁的未接来电,安歌打的次数最多。 岑清伊想起她派秦川和安歌去看守所探视何玉泽,她连忙打过去,“你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老大,你终于来电话了,出事了!”安歌有了哭腔,道出一句惊魂的话来。 何玉泽死了。 安歌和秦川到看守所才知道,死因是在房间里擦玻璃时不小心从窗台上摔下来,摔到头部了。 过分合理的理由,听起来反倒不太正常。 安歌和秦川想问细节,却被看守所的告知:细节不方便透露。 岑清伊眉头紧皱,发胀的脑袋一时也理不出头绪,“行,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吗?” “还有一个叫贺青梦的客户上门找你,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安歌吸吸鼻子,无奈道:“就跟逛公园似的在咱们律所转悠,她还说你认识她。” “不管什么事,下次她再来,让她有事直接找我,你不用接待她。”岑清伊没想到贺青梦也是个奇葩,跑到律所估计也是想找茬。 餐到了,岑清伊让外卖员放到门口,她想放下怀里的人,江知意像是察觉到了,低低地哼了一声,岑清伊轻声道:“我去取个餐。” “不~”江知意不依,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岑清伊的小心脏顿时阮趴趴,抱着人哄道,“不哭不哭。” 江知意窝在岑清伊怀里也不老实,她能感觉到人是奔着她后颈的腺体去了。 岑清伊是发热期刚结束,腺体素正浓郁,对于被标记的Omega来说,极具吸引力。 怀里的人一直折腾,岑清伊有些受不住,无奈又透着一丝宠爱,“你到底要干嘛~” 江知意奔着岑清伊的腺体使劲儿,迷迷糊糊地说了一个字:“饿~” ◎作者有话说: 岑清伊,你是禽兽吗? 读者:是的。 —— 饿了? 那就吃吧。 哈哈,请大家观看最新综艺热播节目《腺体请就位之排队等着被吃》 大家觉得这期《腺体请就位之美食争夺战》还好看吗?看饿了么?我想吃好吃的呜呜。 没吃饱的自己去围脖自己吃点小段子吧,我对你们真的太宠了,我真是个好攻,快夸我! ---- 下章预告: 额头,脸颊,鼻尖……江知意又点了点唇角,岑清伊落下一稳,“还有哪~” “这~”迷糊的人动了动,岑清伊羞红了脸,抓住她的手,那里不可以! —— 昨天看围脖下面数狼崽活动,狼崽们的数学都不太好的样纸,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几只哈哈哈。【狗头】 你们这样的小狼,很容易饿死在丛林里啊哈哈哈。 ---- 我知道你们心中的疑问。 读者:孩子怀上了吗? 作者:是你们不? —— 老实说,我的“厨艺”怎么样?狼崽们。
第33章 检查 岑清伊一直拿江知意没辙,不管她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所以一直念叨饿的人到底是啃了一口微肿的腺体才算完。 幸好是江知意没力气,所以没有再次反向标记成功,汲取到安定,江知意蜷缩身体又昏沉睡去,岑清伊扯过被子盖住那一小团,临走前探手摸摸额头,有点热,但又不像是发烧。 岑清伊吃饭前先去厨房煮上粥,她坐在客厅里边吃饭边琢磨何玉泽的案子。 何玉泽是何家的独子,他突然死了,何家那两口……岑清伊轻叹口气。 这顿饭吃的异常艰难,因为手腕受伤,她应该出去处理一下,但现在实在没力气。 岑清伊勉强吃了几口饭,心里惦记何玉泽的事,她翻了翻电话簿,打给看守所重新了解情况。 对着岑清伊,看守所倒是客气些,简单说明一些情况,何玉泽是早上的自由活动时间死的。 当时,屋里还有三人,“窗子脏了,他上去擦窗户,不小心摔下来的。” 现在已经惊动警方,确定案子是转给朝阳区刑警支队,刑警队长薛高朋,岑清伊接触过。 岑清伊打电话过去问情况,薛高朋反问:“岑律师怎么知道这个?” “我是何玉泽的律师。”岑清伊迟疑道,“我觉得何玉泽死的有点寸,我的助理本来那天早上要去探视的。” “你放心,岑律师,我们会调查的。”薛高朋嗯了一声,“不过现在调查结果来看,并无异常。” “薛队,监室的录像,都看了吗?”岑清伊提醒道:“我听看守所说了,当时还有三个人在场。” “看了。”薛高朋不以为意道,“那三人提审过,没有异常。” “……”岑清伊对于这种他们这种习以为常的冷淡能理解,但不愿接受,“薛队,那毕竟是一条生命,请您再仔细查查,可能的话,我也希望能见见这三人。” 薛高朋倒也不是不同意岑清伊见“证人”,提醒她走流程,“你的代理人死了,代理关系也就没了,现在变成刑事案子,我记得岑律师说过,不太喜欢刑事类的案件。” 确实,刑事案子,事情多,还有危险,战线拉的长,还没多少钱。 “谢谢薛队提醒。”岑清伊没多说,客套几句便挂了电话。 ** 岑清伊没吃上几口,卧室又传来呜咽声。 岑清伊推开虚掩的门,江知意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怀里还抱着她的枕头,眼角泪痕犹存。 岑清伊头一次见江知意小可怜的模样,不由得心软,她坐在床边轻轻抚摸安慰。 江知意像是感知到,主动蹭过去,乖巧地缩在她的身边。 人很快又安静了,岑清伊抽空去厨房搅动粥熄了火,拎着电脑回到卧室加班,似乎有她在身边,江知意就会安生了。 拖欠款处理进展顺利,对方已经同意私下和解,狄青文转发推进邮件给林沅芷,抄送给岑清伊。 邮件中,狄青文着重点名岑清伊,这件事是在岑清伊的推进下才发生关键性的转变。 岑清伊处理完手头的急事,思绪再度回到何玉泽的案子上,姜建弼和周景龙想讹钱的人没了……岑清伊翻出手机想给何家父母打电话,却最终没有打出去。 秦蓁的电话这时候打过来,岑清伊瞟了一眼熟睡的人,起身出去接电话。 秦蓁想知道的一切,都是岑清伊不想说,比如为什么换门锁,为什么手机关机,当初赶她走是不是另有原因? “蓁姐,我没有责任和义务回答你这么多的问题。”岑清伊光是听着那咄咄逼人的语气就有些头疼,秦蓁笃定道:“是不是和江知意有关。” “没有。” “你还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 半晌,秦蓁悲凉的笑声传过来,“你变了。” 或许吧,哲学里说:事物都是变化发展的,人也如此。 “你喜欢江知意。”秦蓁是陈述句,岑清伊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琴她?” “你说什么?” “你敢说你没琴过。” “……” 确实不敢,不仅琴过,还标记过。 岑清伊揉揉眉心,事情似乎正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 ** 秦蓁的身体还在恢复中,岑清伊也不忍心再说,她安抚几句,秦蓁抽泣道:“气得我旧疾复发,你就满意了。” “复发了?”岑清伊担忧地问,“那你心口难受吗?备好药了吗?” “没复发,你就不用来了,开心吗?”秦蓁怆然。 “你说啊,你到底怎么了?” “说了你也不会来看我。” “你先说啊。”岑清伊语气有些急。 “我高烧,全身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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