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步子一顿,回眸淡笑,“你可能忘记我当过兵。” “你不提前准备下,直接过去吗?” 江知意冷笑道:“打她还用挑日子?” ◎作者有话说: 所以,到底能不能打过? —— 下章预告:“说不说?”江知意指尖晃了晃,“3,2,1。”江知意倒数完毕,指尖往下按,钟卿意绝望地大喊:“我说我说!”
第306章 两张照片的真相 袁主任:生气气.jpg 哈哈。 岑清伊:道歉呢? —— 下章预告: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岑清伊那样落寞和失魂,江知意的心像是被什么熨帖过,小崽子也难过,尽管不知为什么,但她们都不快乐,她们的情绪在那一刻是共鸣的。
第307章 我为什么突然哭了? 江知意一路往研究院去了,边走边活动腕子,太久没打人,今天打得狠,手腕有点酸。 钟卿意说的话,江知意只相信50%,倒也不是她会撒谎,只是单纯觉得,她没有全说。 夜风温柔,记忆似水般缓缓流淌。 江知意忍不住回想过去,她记得自己无法忘记岑清伊,心心念念都是这个人,兜兜转转那么久,上天大抵被她的深情所感动,终于让她在Demon酒吧遇见她。 在那之前,江知意告诉自己,不要主动去找。 若是有缘,必定会再相遇的。 所以那天从岑清伊一进来,她就察觉到了。 陈念笙和顾汀蓝也注意到,不过她们最先注意到的是麝香味。 江知意和岑清伊分开时,小崽子还没有完全分化好,所以信息素味道还不稳定,并且极其地淡。 婚礼上见过一次,小崽子大概是用了抑制剂贴,在婚礼现场的花海中,她的信息素被遮盖。 江知意第一次真切地闻到麝香味,是在酒吧看见岑清伊之后,那张脸,百转千回的梦里都是她,她很自然地将淡淡的麝香味与她联系到一起。 事实上,江知意猜得很准,麝香味是顶级体质才会有的,而小崽子分化成顶级alpha,她并不意外。 不过那时的小崽子失了魂一般,她坐在角落里,被漂亮的女人簇拥,也没人能让她开心,她竟然莫名有种快慰。 陈念笙说:“这个小alpha好臭屁。” “是诶,她拒绝了所有人的酒。”顾汀蓝也在观察。 她们问江知意的意见,江知意淡声道:“那是因为敬酒的人不是我。” 两人撺掇江知意,江知意笃定道:“麝香味是她身上的。” “离那么远,你确定?”陈念笙怀疑。 “确定。” “赌一把。” 结果,自然是江知意赢了。 如果你问当时的江知意,她有信心一定赢吗? 其实答案是没有的。 那为什么还敢呢?江知意不喜欢输,更不会认输。 为了赢,她察言观色,在岑清伊与林沅芷交谈时,她察觉到岑清伊的抗拒,就像是躲在最后的黄雀,她锁定最佳时机,一举成功。 江知意那晚快乐吗? 痛苦大于快乐,那是朝思暮想的人,但却全然不记得她了。 就像是有人拿刀子反复刺穿她的心,当身体进入到极致欢愉时,心也被撕裂成碎片,疼得她想哭。 可不知为什么,看到岑清伊那样落寞和失魂,江知意的心像是被什么熨帖过,小崽子也难过,尽管不知为什么,但她们都不快乐,她们的情绪在那一刻是共鸣的。 那一晚,江知意摸出来,小崽子胸口的异样。 江知意离开时已经决定,要和她重新牵绊到一处,不管以什么身份。她留了字条,找了个由头,当然江知意也担心岑清伊的身体。 江知意预想过岑清伊会逃,事实如她所料,不过她那时早就知道小崽子在哪里上班。 江知意不急,狩猎,需要耐心。 倒是三天后的偶遇,让江知意意外,小崽子故作高冷假装不认识的样子,现在回想起来,江知意嘴角挂笑,真是个傻憨憨,她逗她,说不尽的快乐。 夜风徐徐,江知意沿着昏黄的路灯往前走,一路都在回想她和岑清伊的点点滴滴,她曾经是有多思念岑清伊,才会让钟卿意选择给她人为催眠失忆? 江知意也不记得了,她爱这个人,所以从岑清伊和秦蓁结婚后,她午夜梦回总是惊醒,她无法忘记那场婚礼,她恨父母撒谎,恨秦蓁骗她。 她们都说为她好,可她们根本不知道,她想要的好,她的未来,她都在其中放了一个叫岑清伊的姑娘,她要和她才会幸福。 江知意的手机突然震动,岑清伊发来信息:姐姐,我和秦川,安歌她们去吃饭,你晚饭怎么安排啊? 江知意回复语音:“我还不饿,先去看会资料,晚点想去九江の店吃面,顺便看看次仁。” 岑清伊也回了条语音,“好的,姐姐,记得给我拍照哦。” 岑清伊发完语音,安歌哧哧地笑,岑清伊抬眼看后视镜,“你笑什么呢?” “老大,你说话原来可以这么温柔的。”安歌笑着,语气里有羡慕,“你们真恩爱。” “那是肯定,老大两口子,是我心中的模范妻妻。”秦川赞许道:“无论是外貌,还是才华,两个人都很般配。” “就你会夸。”安歌邦邦给他两拳,秦川笑着躲开,“你羡慕嫉妒啊,我可以夸你。” 两个人闹着,岑清伊嘴角都是笑意,现在的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晚高峰的江城市,依旧是水泄不通。 安歌和秦川坐在新车里,为了体验豪车,安歌央求岑清伊把天窗打开,“我还没坐过跑车。” 岑清伊开着跑车,两侧的人都打量她,年纪轻轻开豪车,准是个家底殷实的。 有的人认出是岑清伊,拍了发到网上,夹枪带棒地表示,酸了吧唧地羡慕道:律师可真赚钱。 岑清伊开车不知情,安歌刷到,偷偷撞了下秦川。 秦川看完骂了句不要脸,“别理,再过分,直接发律师函。” 岑清伊耳朵尖,“什么律师函?” 两人支吾,说了实情,岑清伊笑了笑,“就这个啊,说就说,嘴长在她们身上,无所谓的,不值得发律师函。” 安歌趴在副驾背上,“老大,你变了诶。” 原来的岑清伊看不得这些人胡说八道,尤其是给她乱盖帽子的,秦川靠着椅背说:“老大现在成熟又沉稳,不跟她们见识。”安歌邦邦又给他两拳,两人像是孩子闹腾。 岑清伊望着前方的红色长龙,她曾经在无数个夜里行驶在其中,每次都有种莫名的孤寂感,直到有了江知意,那份悲凉的孤独感,不知何时消失了。 想到这里,岑清伊心头泛暖,她好爱姐姐啊,未来无论发生跟什么,只要她还活着,她一定要对她好。 江知意不仅是她的妻子,也是她的恩人,照亮她黑暗的人生,救赎她低矮到尘土里的灵魂,让她知道幸福是有味道的,夹杂苦涩,但最后都是甜的。 回想她和江知意相遇相识的点点滴滴,她心潮澎湃,心跳异常的快。 岑清伊最近有时夜里或是白日里情绪激动时,心跳得有些快,她深呼吸,心跳很快恢复正常。 岑清伊眯着眼眸,远处的红灯变成殷红色,像是谁身上凝固的血迹。 钟卿意此刻坐在椅子上,“谁下手这么狠啊。”医生准备缝针工作,“你自己还处理了?处理的还挺干净。” “自己不小心弄伤的。” “钟副院,你还真是好人。”医生拉开抽屉问:“局麻不过敏吧?” “过敏。” “啊?”医生顿了顿,“那只能全麻了。” “不行。”钟卿意蹙眉道,“我不打针。” “不是吧?”医生瞪大眼,“你知道有多疼吗?” “我知道。” “真的?”医生有些无奈,“你是不是怕我让你找家属陪同啊?”医生的印象里,钟卿意总是独来独往,就没见她和谁走得近,她猜想和家里关系也一般。 “不是。”钟卿意拧眉,“你缝吧。” “我真是……”医生叹口气,“那你给我那块药棉舀着吧,之前也有个伤者,也是局麻,也是不肯打麻药,”医生扫了一眼钟卿意,“这么一看,你们两个还有有点像。” 钟卿意抬眸,“是叫岑清伊吗?” “啊,好像是,你认识?”医生纳闷道,“你们两个是有亲戚关系吗?连局麻过敏都一样。” “没有关系。” “越看越像。” “可以缝了吗?”钟卿意不接话反问,医生也识趣地不再说了,“那你舀紧点,不能动啊,会留疤的。” “恩。”钟卿意拧眉道:“来吧。” 全程,钟卿意没发出声音,但豆大的汗珠滚下来,可见确实很疼。 钟卿意不仅没声音,也没动,身体绷得很紧。 当医生说缝好了,钟卿意的身体就像是失去弹性的弓,软成一团瘫在椅子上。 “你先休息,别动。”医生轻声,她知道这会儿安静是最好的止痛药,任何轻微的声音都会让伤口崩裂一般的痛。 钟卿意躺了半小时,医生留在旁边,趁着这会没人,写病历。 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医生回头,“再歇会吧。” “不了。” “注意事项……” “我知道。”钟卿意步伐缓慢,开门,走出去。 夜风吹来,头痛欲裂,不过今天是晴天,还有弯弯的月。 钟卿意微微扬头,看了许久的月亮,记忆冲撞着大脑,那些痛苦一股脑地涌出来,几乎要将伤口的痛压过去。 活着,真的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如果有下辈子,她不想来了。 “哈~”钟卿意长舒口气环节眉梢的剧痛,心底的怨恨疯长,她蹙眉呢喃:“生而为人,大家都是第一次,为什么偏偏不幸的是我?” “大家也是第一次当父母,你们也是,为什么你们要做的这么烂啊?”钟卿意像极了苦恼的小孩,无处可说,只能自言自语,“良心,道德,伦理……哪怕你们有一样啊,你们不该被称之为人。” 钟卿意微微仰头,泪水诗了眼眶,模糊了视线,月光朦胧,像是温柔的目光,那样注视着她。 “老天大概也看不过去,才惩罚你们的吧。”钟卿意忍不住眨眼,泪水滑落,她低下头,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太阳穴,缝针的眉梢像是被刀割,疼得直接坐在地上。 泪水成串滚落,双手捂上脸颊,泪水顺着指缝,润过整个掌心。 钟卿意坐在夜色里,哭得像个小孩,“可即便我那么恨你,也没想过你会死的,我还想再叫你一声妈,还想你温暖的怀抱,哪怕……”哪怕那温暖背后,别有深意,钟卿意就着伤口的疼痛,哭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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