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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

时间:2023-08-17 02:02:29  状态:完结  作者:白娘子

  “嗯?”

  “因为你之前提醒我,轻风娱乐的股票地跌了那么多,幸亏我早就抛出去了。”

  “呵,”江知意翻出手机,逗着手机里小家伙,“行了,不跟你聊了,天天一起录节目,能说的话都说尽了。”

  “哼,你和她就说不尽哦。”顾汀蓝醋意浓浓,江知意抬手推开凑过来的小脸,“念笙不是要给你介绍对象吗?怎么没信儿了?”

  “她啊,忙的要死,还跟我说,一般人配不上我,她再挑挑。”顾汀蓝撅起小嘴,“我也想谈恋爱,像你这样,谈一场不要脸的恋爱。”

  江知意笑出来,被说不要脸丝毫不介意,“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我跟我家小崽子视频聊会。”

  好几天没见,两人连婚后合照都靠发照片PS到一起,视频一接通,江知意看到了野性十足的小家伙刚从浴室出来,裹着的浴袍松垮垮,她忍不住祈祷,甚至说出来了,“你的浴巾为什么还不掉呢?快点掉下来。”

  岑清伊轻笑,“我系得可紧了。”边说边抖了抖身体,浴巾摇摇欲坠就是不掉。

  “宝贝,给我点福利嘛。”江知意撒娇,“给我看看小腹肌怎么样。”

  “那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我想看。”江知意接连撒娇攻势十足,岑清伊耐不住,红着脸说:“那就看一下下。”

  紧致的小腹线条迷人,江知意眼睛眯了眯,抿唇倒吸口气,“我好想……”

  “嗯?”

  “想腆。”

  “……”岑清伊的腺体一跳,怕江知意过分,连忙阻止,“姐姐,我发热期就这两天,你可别逗我了。”

  江知意算算日子,可不是么,“宝贝,你一个人能行吗?”

  “不行能怎么办?”岑清伊的腹肌占据镜头,她委屈巴巴的声音传过来,“姐姐录节目,和贺青微那么近,都没时间管我了。”

  “你个小崽子,”江知意嗔怪地笑,“姐姐离她可远了,心里只有你一个。”

  “可她天天天粘着你,我都看见了。”岑清伊哼道,一吃醋,腺体不争气,更加活跃了,“我们还是聊点别的吧,我怕待会更受不了。”

  “嗯,宝贝,明天轮到我做菜诶。”江知意想来想去,“我想做个你常给我做的那个鱼香茄条。”

  两人讨论食谱,聊了一会,岑清伊睡前,不得不去洗了个冷水澡。

  **

  翌日,岑清伊果然接到江知意的电话,“九儿,我想做茄条,但我不会做,你跟我说说。”

  别人不知道九儿是谁,秦蓁知道,听见她那么亲密地和岑清伊对话,心里简直醋意滔天。

  镜头下,秦蓁只能忍下来,江知意一口一个九儿,似乎是有意的。

  岑清伊都感觉到了,今天的江知意格外热情,撒娇的语气说来就来。

  “姐姐,你再撒娇,我感觉我真的要受不了了。”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有了发热期来临的预兆,“我感觉我今晚发热期就要来了。”

  岑清伊想挂断电话去洗冷水澡,可江知意鱼香茄条正做到关键的地方,“九儿宝贝,不要嘛。”

  江知意撒娇,同组的人,包括贺青微在内,恨不能被撒娇的对象是自己,谁不希喜欢漂亮姐姐跟自己撒娇。

  当然,要除了秦蓁,她看惯了江知意这套,以前就常用撒娇来收买岑清伊的心,偏偏岑清伊不吃别人这一套,偏偏吃江知意的。

  秦蓁不是没试过和岑清伊撒娇,白费,自己恶心够呛,还被岑清伊嫌弃,这到底差哪了?秦蓁也不明白,她也可以叫九儿宝贝,依照她的演技,她可以用不同的口吻去叫的。

  这通电话打完,岑清伊的腺体苏醒大半,冷水澡洗了也没用了,为时已晚。

  岑清伊打算自己解决,但是所有腺体都醒了,她像是失控的野兽,根本无法控制强大的发热期。

  江知意关了摄像头,打的电话给岑清伊,哪知道听见小崽子呼吸厚重的哭腔,“姐姐,我想要你。”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告:岑清伊口渴,其实不只是口渴,那种渴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她渴望的不单单是水,她很清楚,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江知意。


第199章 小祖宗

  岑清伊的腺体已经苏醒,像是要失控,她连听见江知意的声音都受不了。

  岑清伊挂了电话,压着心中那股火气,一步一步艰难地往书房走去。

  书房有抑制剂,苏醒的过程打针很痛,岑清伊之前不是没尝试过。

  岑清伊这次不敢从后面给后颈腺体打针了,她抽了两管大剂量的抑制剂,比着最后一处腺体,比划半天,愣是下不了手。

  那股疼痛曾经尝过,岑清伊现在手都是抖的,但凡有一丝理智能克制发热期,她都不想给自己打针。

  岑清伊一手握着针管,一手扶着额头,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不必打针,因为江知意不在家,她就算发狂,也没得标记。

  “岑清伊,这一次,咱们试试,不用抑制剂贴,能不能扛得住发热期?”岑清伊自言自语,跟自己商量半天,也是借机转移注意力。

  岑清伊再次体会到涨潮般的冲击感,一波浪潮高过一波浪潮,就像是钱塘江涨潮,提前几小时就已经有征兆了。

  岑清伊怕自己忍不住,她手忙脚乱翻出之前藏好的那套宠物套装,拿毛巾缠好手臂,铐上自己。

  亮着的灯,仿佛都成了太阳,烘烤得岑清伊燥热。

  岑清伊口渴,其实不只是口渴,那种渴似乎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她渴望的不单单是水,她很清楚,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江知意。

  岑清伊很想念江知意,疯了一般的想,而思念的核心是想标记。

  岑清伊现在脑海里全是不和谐画面,都是她不容许发生的。

  越是克制,越是起到反作用,岑清伊干脆喃喃自语念起佛号,以此转移注意力。

  可惜,注意力转移不到3秒,就会回到核心上,她还是疯了一般想要标记江知意。

  针剂放到了一旁,双手被铐在一起,身体用力依靠墙壁,连牙关都在用力,“我可以的,不、不就是,不就是不标记吗?我可以的,我可以……我,我好像不可以。”岑清伊有了哭腔。

  身体和理智仿佛被野兽撕裂,岑清伊感觉内心最真实的自己丑陋而又扭曲,真实的她根本不想自控,她只想抓住江知意,极尽所能地标记她。

  姐姐,你快来,你快回来,我要标记你。

  让我标记你吧,求你也可以。

  我就是这么没出息的,岑清伊眼圈泛红,因为过于用力,双眸也呈现一种猩红色。

  针剂是最后的选择,实在不行,岑清伊想好了,她就拿起针剂,往腺体上一扎,不管是死是活,一管子针剂打下去,再强大的腺体估计都会败下阵来。

  当然,这是岑清伊最后的选择,现在还能忍得住,她一点都不想姐姐,一点……她想姐姐,岑清伊甚至自言自语说了出来,“姐姐,我想你,我好想你,你在哪啊?”

  大脑里乱作一团,只剩下最原始的念头,她极度克制的念头在一瞬间变得强大而又猛烈,她每一次的自我克制失败都变成反作用力,想要标记的念头正在膨胀,正在充盈着整颗心。

  岑清伊已经想不起江知意去录制节目的事儿了,她只记得姐姐不在家,不在身边,她极度渴望的九里香,房间里淡薄的九里香像是稀缺的氧气,她有些呼吸困难,“姐姐,姐姐~姐姐呜~”

  强忍到最后,变成了可怜巴巴的控诉,姐姐说了不会抛弃她的,她恳求道:“别不要我,别~”

  **

  此刻江知意的不出现,在岑清伊看来就是不要她了,她也不知为何,一股巨大的悲伤从心底涌上来,她似乎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她好像被抛弃过不止一次,那悲凉到骨子里的痛苦正在蚕食她的理智,她渐渐真的认为江知意离开了她,否则她如此难受,姐姐为什么还不回来?

  岑清伊进入到理智与非理智之间游走的状态,她时而有片刻的理智,知道江知意是不在家而已;可非理智上线时,她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仿佛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而已,有些话自然而然地从唇齿间流淌出来,“姐姐,姐姐,我、我们说好的,死也不分开,说好的啊……”

  岑清伊已经不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仿佛身体里还住着一个人,她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个人想要说的,她说她们约定好的,她们要在秘密基地见面,她们不见不散,但是……岑清伊身体蜷缩,像是囚徒一般趴在地上,痛苦地呢喃,“你、你失约了,你失约了啊,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来?为什么啊!”

  岑清伊被铐住的双手举起,双肘支地,她嘶吼地质问为什么时,双手猛地抬起,双肘骤然撞向地面,疼得她倒吸口气,理智也回来一丝丝,她哭腔呢喃:“姐姐我好痛,你快来疼疼我啊……”

  像是无望的人,除了祈求不知该做什么,岑清伊双膝跪地,身体向前趴着,支撑的双肘抬起,双臂抱头,整个人像是将死之人在趴跪着求饶一般。

  理智再度模糊,岑清伊仿佛在做梦,梦见自己被抛弃了,她梦见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她站在一个漆黑的地方,她的步子像是灌了铅,她站在原地,她的身体有着自己的使命,要等一个人来,一定要等,她们约好的……

  约好的,约好的,岑清伊口中痛苦的呢喃,“姐姐,姐姐,你会来的,你一定会来的,你说过你不会再骗我,你说过的,你来啊,来找我啊……我等你三天三夜了啊,你还来吗?还来吗……”岑清伊仿佛身处于滂沱大雨之中,浑身诗透了,冰凉的雨水浇醒了她,她痛苦而又绝望,“姐姐不来了,是不是?姐姐是骗子,骗子,骗我,一次,一次,又一次,你……”岑清伊终于哭出声来,像是受尽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双手握拳用力抬起,猛地砸向地面,疯狂一般,“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次骗我,为什么!”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岑清伊已经听不见,完全沉浸在痛苦的梦幻里。

  噔噔噔,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楼道里的灯光,1层,2层,3层……一直到15层,江知意颤抖的手还没打开门,就已经在高声回应,“我没骗你!没有!”

  房间里的九里香,已经透过缝隙蔓延到整个楼道都是,江知意的腿都是阮的。

  她从很远位置的就听见岑清伊的质问了,她多想立刻回答她,她不接她的电话,她听不见她的声音。

  忍冬从隔壁出来,“我来帮你吧。”

  忍冬帮着江知意开了门后退回到隔壁,回身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夏冰,长舒口气,像是叹气,又像是庆幸,“老五回来了。”

  江知意打开门板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浓郁麝香味,让她直接腿阮靠在了墙壁上,“宝贝,宝贝!九儿宝贝!”江知意没力气再走了,她拉过门,用身体关上门,一遍遍地叫岑清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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