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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文有赏

时间:2024-03-04 16:00:40  状态:完结  作者:吕不伪

  也不知是李琳琅拽倒了荀旖,还是荀旖扑倒了她。总之,最终,荀旖压在了李琳琅身上。车厢是如此宽敞,可两人的距离却是这样近。荀旖刚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可马车又是一颠,她一个没扶住,便又向下栽去。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两人的唇瓣几乎就要相接了。

  意识到方才差点发生了什么后,荀旖一下子紧张起来,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她看着身下的李琳琅,注视着她灵动的双目,片刻,她的目光又不自觉地移到了那水润的朱唇上……她的呼吸声甚至就在她耳畔!不,那是她自己的呼吸声?她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好像在刹那间重了许多,此时不觉又咽了一口口水。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离那唇瓣越来越近,可那似乎不是她自己所为,又好像的确是她所为。她又好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能嗅到李琳琅身上淡淡的香气,和自己体内那越跳越快的心脏……

  可她终于还是停住了这疯狂的举动。她不知道李琳琅会不会愿意让她如此唐突。简而言之,她很有礼貌地怂了。

  李琳琅见她如此,似乎笑了,也侧开了头去。她面颊微红,却仍笑着轻声说:“你……还不起来吗?”

  “哦!”荀旖回了神,应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坐起身来,又慌慌张张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李琳琅也不慌不忙地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却拿眼睛悄悄地瞧着荀旖。见荀旖一言不发却面色绯红,仍在那努力做出些正经模样来,她不觉偷偷一笑,却又忙将这笑容掩饰了,只兀自坐好,笑着听着车外喧闹,再不管这车里的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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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有点存稿啦,还是两天一更,但中间空下的那一天就是掷骰子决定更不更~


第40章 不留遗憾

  两人并肩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天气又潮又冷,身边的女生不由得缩了缩肩膀。这样的夜晚已经有很多个了,她喜欢她。荀旖回头看向她,看着她的侧颜,心中忽然一动,她转过身子脱口便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啊?为什么,”她开玩笑地问着,“你是同性恋吗?”

  荀旖一时哽住,她听出了这话里嫌弃的意味。她知道是她唐突了。于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又看向了前方,默默地陪着身边的人向前走去。

  荀旖睁开了眼睛,一阵恍惚,又想起了李琳琅来。

  一连几日,她都没再见李琳琅了。她以休养为故,每日只在自己的小院里待着,并不跟着李琳琅出去忙碌。原因无他,实在是那日马车之后,她不知道该怎样面对李琳琅了。

  如今,她一想到李琳琅,便会想起那日的情形来。她不得不承认,那一刻,她真的想吻上去,狠狠地吻上去。

  是的,她喜欢她。当她发觉自己想亲吻她时,她便确定了,她喜欢她。或许,她早就察觉到这一切了。

  床幔外透进惨白的光,这样的光亮实在是有些不寻常。荀旖坐起身来,掀开帘子,参辰那只小肥猫便跳上了她的床榻,钻进了她怀里。小桃正端着新的火盆进来,见荀旖醒了,便忙道:“小姐稍等,小桃去为小姐准备洗漱。”

  “你又这样,我自己也能来的。”荀旖笑着,手上不停地摸着参辰。可参辰见着那换了新炭的火盆来了,竟直接从荀旖身上跳了下来,竖着尾巴围着那火盆转来转去,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往那一卧,再不动弹。

  荀旖摇了摇头,这小肥猫,那日身上的毛都差点被火燎了,却还是不长记性。她想着,下了床,披了衣服,随手绾了头发,又自己倒了水。刚要洗脸,一转头,却见窗外又飘了雪花。

  于是,荀旖又想起了李琳琅来。想着,她眉梢不觉一动,眼底也含了笑意,可很快,这笑意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当日我没停下,她会拒绝我吗?”她想着,又低下头,将那温水轻轻地拍在了自己脸上。

  洗漱以后,用过早膳,她便又到了院子里,想活动活动筋骨。或许是心事都写在了脸上,门外的迎平一眼便瞧出她的郁郁不乐,便立在门外问道:“荀姑娘,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看着不开心?”

  荀旖想了想,又回头看了看小厨房里正在熬药的小桃。或许此事真的不能和小桃说,小桃太单纯了,她什么都不懂。“是有心事,”荀旖只能对迎平倾诉,“我一个朋友的事。”

  “愿闻其详。”迎平道。

  荀旖便走到了门边,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嗯,说出来也无妨,叫狗蛋,还有个朋友,叫……铁柱。”荀旖随口编着,又认真说道:“狗蛋和铁柱是很好的朋友,好到有点越界了,几乎就是……男女之情那样。有一天呢,这个铁柱啊,不小心,差点亲上了狗蛋,让这个窗户纸有点撑不住了。这位朋友就来向我求助,问我该不该戳破这层窗户纸,可我哪里见过这场面,根本答不上来啊!迎平,你说呢?”

  “不要戳破!”迎平想都没想便回答了她。

  “哦?为何?”荀旖忙问。

  “万一是这铁柱自作多情了呢,”迎平反问着,“如果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那他戳破了窗户纸,以后只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哦,有道理。”荀旖听了,若有所思。是啊,也不知李琳琅究竟是什么想法。

  她正想着,却听迎平又好奇地问了一句:“敢问荀姑娘,你说的这狗蛋和铁柱,莫不是厨房砍柴的那二人?”

  “嗯?啥?”荀旖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又尴尬地笑了笑:“你认识啊?”

  迎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没想到他二人竟有龙阳之好。怪不得我每次见他二人一同劈柴时,总觉得奇怪。”

  荀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长舒了一口气,又对着迎平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你知道就好了,”她故意神秘兮兮地说着,“不要告诉旁人。”

  迎平会意,点头如捣蒜:“明白。”

  “又下雪了,”李琳琅立在门边,看着外边纷飞的大雪,又问芷荟,“前日里吩咐下去做的棉衣棉被,可送过去了吗?”

  “回殿下,还未做完,但已做好了大半。奴婢这就让他们,把做好了的都先送过去。”芷荟忙说着。

  李琳琅点了点头,道:“也好。”她看着这雪,想了想,又道:“我们今日还是要出门,去看看那些难民安置得怎么样了。今日下雪,定然难捱,只怕景修哥哥也有的忙了。”

  芷荟听了,应了一声,便忙完去吩咐准备车驾。可她刚出门,便见素霜难得的来了。“见过殿下。”素霜行了礼,她只扮作府中婢女,看起来也并不突兀。

  “素霜姐姐,可有事吗?”李琳琅笑问着。

  素霜将手中书册交给了李琳琅,道:“殿下,这是香丘整理的朝中臣子的背景,还请殿下过目。地方官员的还在调查整理,最快也得明年了。”

  “辛苦你们了。”李琳琅说着,接过了那书册来,草草翻看着。上至丞相王栻,下到九品芝麻官,还有那些虽无实权但有勋爵的显贵,都在这名册里了。调查整理了这么多年,总算出了这本名册。

  李琳琅正看着,一抬头,却见素霜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笑问道:“素霜姐姐,可还有事吗?”

  素霜清了清嗓子:“殿下,素霜的确有事要问。”

  见素霜如此严肃,李琳琅便屏退了左右,又请素霜坐了下来。“素霜姐姐请讲。”她很是恭敬。

  素霜坐定,看向李琳琅,这才问道:“殿下应该记得,当日请我留下为殿下做事时,说了些什么吧?”

  “记得。”李琳琅道。

  “可观殿下今日所作所为,素霜却有不解,这似乎和当初所言,并不相同。”素霜说。

  “哦?”李琳琅想了想,又问,“你是为了杨鲤儿一事来的?”

  素霜点了点头:“是。”又道:“她似乎和大局并无关联。素霜实在是不解,殿下先是让涵真道长看了我们的香丘,又遣素霜整日盯着一个微不足道的落魄姑娘……听起来,倒有几分游戏的意思在了。这于大局毫无助益,和素霜留在此处的本意,似乎也是背道而驰的。”

  李琳琅听了,只是微笑:“素霜姐姐,你能有此疑虑,我心甚慰。”她说着,又一桩桩一件件地给她解释着:“杨鲤儿一事,起初的确是本宫轻率了,听了些谶语,便疑心到了她身上。她的确还没做什么事,本宫的疑心也险些害了她,这一点是本宫不对。可到底是怕谶语成真,故而麻烦素霜姐姐时常照看她。一来,是防止预言里的故事成真;二来……”李琳琅说着,叹了口气:“如涵真道长所说,那杨鲤儿,着实可怜。”

  素霜听了,垂下眼去,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听李琳琅又开了口:“而涵真道长……涵真道长是本宫挚友,也是本宫心中认定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背弃本宫之人。本宫相信她,因此才愿对她坦诚相待。本宫知道,冒然带她去香丘,的确是略显突兀。但本宫希望,素霜姐姐也能如本宫相信她一般地信任她。她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素霜姐姐也看在眼里,应当知道她的为人秉性,绝对是值得信任、值得相交的。”

  李琳琅说着,又站起身来,竟对着素霜行了一礼。“殿下……”素霜唤了一声,连忙起身去扶。

  但李琳琅却执意行了个全礼,深深一拜。“本宫知道,这些年辛苦素霜姐姐了,”她说,“我们要做的事,是一件看不到未来的事。本就不知未来会如何,而本宫又有恶名在外,实在是让人心中忐忑。但本宫还是要谢谢素霜姐姐,若无素霜姐姐多年劳心劳力,本宫多半也走不到今日。”

  “殿下,请快起来。”素霜连忙搀扶着她起身。

  李琳琅站起身来,又郑重道了一句:“素霜姐姐,我知道,你有这些疑心,是很正常的。但请姐姐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姐姐,绝对没有半分不敬,对待天下大事,也绝对没有半分玩笑,更不会将香丘和姐姐视作我个人私有之利刃。我所做的一切,依旧是为了当年的承诺。”李琳琅说着,顿了顿:“择贤主,安天下。”

  素霜见李琳琅言语真挚,终是点了点头。“殿下记得便好,是我多心了,”素霜说着,又行一礼,“能追随殿下左右,是素霜之幸。”

  “能得素霜姐姐教诲,也是本宫之幸。”李琳琅说着,握住了素霜的手。

  素霜难得地微微笑了,却又开了口:“还有,杨姑娘……”

  “还有什么?”李琳琅又问。

  素霜想了想,又轻叹一声,微笑道:“罢了,没什么,一些小事,与大局无关,也不必说与殿下了。”又道:“殿下放心,该看住的人,素霜一定看住。该做好的事,素霜也必然做好,决不辜负殿下。”

  送走了素霜,李琳琅悠悠地叹了口气,也不想出门了,便在窗边坐了下来。她也不知道她想做的事能不能成功,不,这么多年,她想做的事几乎是一件都没做成。她很怕,怕她的努力最后都是白费,怕她千防万防可还是会有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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