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几天沉迷于刷新闻,不小心忘了写文,我对不起大嘎! 大家最近一定要注意防范啊!出门带口罩!少去人群密集的场所!多喝水!勤洗手!
第71章 争论 梁蕖虚弱地走在路上,剖开苏商商的内丹又用自己的灵力来修复,实在是太耗费精力了。她如今的状况也没比苏商商强到哪里去。 蠃鱼想上前来搀扶她,她却摆了摆手,果断地拒绝了。 “你也没必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蠃鱼皱了皱眉,说,“那九尾狐的内丹被毁便被毁了,何必还搭上自己的灵力替她修复?她本就是为天界卖命的叛徒。” 梁蕖没有说话,只是固执地独自向前走着,像是在故意惩罚自己一般。她骗了苏商商,偷了昆仑令……她知道自己对不起苏商商。 可她没有办法。如若她不偷,异兽起兵必会以失败告终……她不敢拿异兽的前途来开玩笑。这些年被打为妖族的异兽受够了屈辱,她也因此居无定所,她可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若非被逼到绝境,异兽也不会出来闹事的。 可苏商商呢?她定会因此受罚的。西王母会罚的很重吗?应当不会吧,他们不都说西王母有多仁慈的吗? 梁蕖一边走着,一边不住地胡思乱想。一不留神,她脚下踩在一个坑上,险些栽倒。 蠃鱼忙上前来扶住她,对她道:“就在前面不远了,还是我带你过去吧。你如今这副模样,又心神不宁的,我实在不放心。早点过去,我还可以给你疗伤。” 梁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反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任由着蠃鱼抓着她的手腕,一跃而起,带着她在低空中飞行,向着前方的荒山而去。 苏商商在昌灵的帮助下,终于恢复了元气,决意独自去追回昆仑令。昌灵对此十分忧虑,她问苏商商:“主君,真的不需要我陪你一同前去吗?” 苏商商摇了摇头:“若无传唤,你还是留在狐族为好。此事需要遮掩,若你也跟着我走了,只怕会引起昆仑山注意的。” “可你……” “放心,”苏商商知道昌灵话中意思,“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说着,回头看了眼这住了几个月的小木屋,眼里多了几分留恋。她没想到,在这里的日子,竟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 想着,苏商商闭了眼睛,仔细感受着昆仑令和她的联系。良久,她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南方。“天虞山,”苏商商默念着,“那倒是个险峻之地,想来异兽们便是在那里聚集,密谋起兵。” 若是她只身前去,只怕会有危险。可若是告知旁人,只怕那些密谋起兵的异兽也会有危险。苏商商相信,起兵绝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一定会有更好的办法的。 于是,苏商商想了想,依旧决定孤身一人前去。她转身对昌灵说:“若七天之内没有我的消息,便上天虞山来寻我。” “天虞山?”昌灵疑惑地问着。 苏商商忙又补了一句,道:“切记,不可告诉旁人。” 昌灵听了,点了点头。苏商商略放下心来,转身便向天虞山方向追去了。 已入了夜。天虞山上,一群异兽欢欣鼓舞,都显露了原形,围着篝火吃着肉,庆祝着梁蕖成功盗回昆仑令。而梁蕖却没有参与这一切,她只是默默地坐在一边,倚在石头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蠃鱼化为人形,提着一壶酒走了过来,递给梁蕖,道:“尝尝?” 梁蕖看了一眼,拒绝了蠃鱼,道:“不想尝。” 蠃鱼看了看梁蕖,便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用他那好听的嗓音对梁蕖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你用酒耍弄了那九尾狐,心里过意不去。可你又何必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呢?明明这个主意是我给你出的,你若心中不安,大可怪在我身上……” “别说这些了。”梁蕖打断了赢鱼的话,又站起身来,就要离开。她如今只想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待着。 “那昆仑令……”蠃鱼却又追了上来,欲言又止。 “你想要吗?”梁蕖停了脚步,从怀里掏出了那手掌大小的昆仑令,看都没看,便扔到了蠃鱼怀里。 “你就这样给我了?”蠃鱼有些不敢相信地笑着。 梁蕖的语气淡漠:“我研究过这东西了,除了它的主人西王母,没人可以轻易地开启它、使用它……我们若是要用这东西,只怕要付出极其惨重的代价。放眼整个天虞山,估计都没有能使用它的人,”说着,她有些疲惫,“我们只是偷了一块用不了的破铜烂铁罢了。放在我这里也是糟心,不如你收着。” “无妨,这东西在我们这里,比在那九尾狐那里要好多了。最起码不会用来伤害我们。”蠃鱼说。 梁蕖点了点头,只是她实在是没心思再来掺和这些事了。她满脑子都是苏商商。“剩下的事你们商议吧,”梁蕖的声音里满是疲倦,“若有什么要我去做的,尽管知会我一声就好了。” 说罢,梁蕖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背对着火光,越走越远。 蠃鱼没有追上去,他只是低头看着手里的昆仑令,仔细端详了半晌。直至身后有人唤他姓名,他才急匆匆地把昆仑令揣进了怀里,又挤出了笑容来,提着酒壶转身挤进了篝火旁。 梁蕖孤零零地走到了偏僻无人之处,她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明明已达成了任务,她不该再想那九尾狐了,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越是想,便越是难受。 山风刮过,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她随意地坐在了一块山石之上,呆呆地望着月亮。 苏商商刚刚潜入天虞山,便看见了落了单的梁蕖独自坐在一块山石上。她不及多想,连忙变出一把剑来,从背后就向梁蕖刺去。 梁蕖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她敏锐地察觉到这和方才的山风有所不同,于是她一个后翻,便躲过了从背后刺来的剑。落地时,她的手里也多了一把弯刀。 可待到她看清来人是谁之时,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苏商商正怒视着她,手里的剑上寒光一闪。 “商商……”梁蕖不觉轻唤了一声,手里的弯刀都快握不住了。 “别这样叫我,”苏商商冷冷地骂着,“你不配。” 说罢,她没有废话,一跃而起,手里的剑直向梁蕖刺来。梁蕖骗了她,她此时此刻有无数的怒火正等着要发泄出来。 梁蕖看见苏商商持剑向自己冲来,她本能地举起弯刀想要抵挡,可举了一半时,她的动作却又忽然一顿。接着,她松开了手里的弯刀,敞开了胸膛,任由着那弯刀掉在了地上。 苏商商见梁蕖忽然丢下了手中兵器,心中忙轻呼了一声“不好”,可这时,她想收回自己的剑已然太迟了。那剑毫无意外地刺进了梁蕖的胸膛,虽只没入了半寸,可梁蕖的胸前还是出现了一片殷红。 “你……”苏商商惊讶地看着梁蕖,连忙又抽出了剑来,“怎么不躲!” 苏商商更加生气了,但她看着梁蕖虚弱的神色,实在是不忍心再多说什么重话。 梁蕖脚下有些不稳,但还是强撑着看着苏商商。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又受了这一剑,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怎么不接着刺进去?”梁蕖强笑着问着,“我说过了,这地方永远不会对你有任何防备。只要你想,尽管对这里下手。死在你手上,是我应得的。” “你也知道死在我手上,是你应得的?”苏商商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可又不知何时红了眼,“你也知道,你有多过分吗?” “我不该骗你。我的任务是盗取昆仑令,为我们所用……并非是简单地让昆仑令脱离天界掌控。”梁蕖低了头。她如今也不想再多找什么理由了,那听起来只会像狡辩。 苏商商看着梁蕖这副模样,就算生气也发泄不出来了。她只是又问梁蕖:“那你可知道,昆仑令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梁蕖的头越发的低了,她只是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道:“我知道,我盗取了昆仑令,天界定然会治你一个看守不力之罪。”说着,她又抬起头来,看向苏商商,问:“或者,你可以把我抓去昆仑山,将功补过?” “将功补过?”苏商商摇了摇头,又苦笑道,“可这并非我一人之罪。娘娘早就放出过话来,若我看守不力,她要拿整个狐族治罪!狐族存亡,全系于昆仑令之上!” “什么?”梁蕖一惊,她对此事一无所知。 苏商商向梁蕖走进了几步,拉起了她的手,道:“所以,你可不可以把昆仑令还给我?若是还我,一切我都可以不计较了。”可她走近了梁蕖,却又皱了皱眉:“昆仑令已不在你身上了?” 她没有感受到那熟悉的联系。 “昆仑令的确已不在我身上了,我交由蠃鱼保管了。”梁蕖说。 “那我便亲自夺回。”苏商商说着,松开了手,又忙去细细感应昆仑令的所在。 梁蕖看着苏商商,想了想,又狠下心来,问:“可你能保证,天界不会拿这东西对付我们异兽吗?” 苏商商听见这话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梁蕖,又问:“你们当真要起兵?” “岂会有假?”梁蕖反问。 苏商商又问:“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梁蕖正色道:“天界虽未曾对我们出手,可所作所为却都是在把异兽逼上绝路。我们异兽就因为天生与众不同,便被凡人驱赶,又被神族忌惮,被普通妖族排挤……这些问题,皆因神妖之分而起。若非神妖之分那般明显地暴露了天界打压异兽之心,我们何至于此?” “定是有转机的,”苏商商忙道,“比如我……” 可她说着,自己都底气不足了。梁蕖笑了笑,道:“其实你心里也很清楚,不是吗?在我还是一只狸花猫的时候,你便曾对我说过你心中所想。我记得,你说,你在昆仑山,就像被软禁了一般。天界此举,不过是想掩饰它的真实意图罢了。” 苏商商语塞,只听梁蕖又强笑着道:“异兽遇到的问题,来自于主宰万物的天界。打赢一群凡人、一群普通的妖族,并不能从根上解决问题。更何况,异兽虽大多都桀骜难驯,但确实也不是什么好战之徒,不然凡人对我们也不会那样大胆。只因为我们与众不同又天赋异禀,天界已付出了实际行动来打压我们,我们还能坐以待毙吗?” “商商,你有你的族群要守护,我也要为我的族群谋一条生路,”梁蕖说着,却又顿了顿,“其实,这也是你的族群。” 苏商商听了,哑口无言,她看着梁蕖,脑海中只不住地想着自有了神妖之分后发生的这一切。忽然,她发觉了不对,忙问梁蕖:“可西王母又为何要让我来守护昆仑令呢?” 可梁蕖已经撑不住了。她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却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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