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在卿云歌疑惑的瞬间林瑶打开盒子,正是一颗钻戒,阳光的折射下分外瞩目。 “戴上它成为我的人。” “等等你让我缕一缕。”卿云歌站直了,转身看看风景又转过来。 “这很难理解吗?我在像你求婚,虽然我们不能登记结婚,但那不重要。你只要接受就好。我问你,你愿意接受吗?” “我愿意。但是......” 林瑶用两根手指抵住卿云歌的嘴唇,制止她说话。 接着她说道:“没有但是。”她取出戒指给卿云歌套上。 此时的卿云歌像个木头一样,“只需要戴上就好了吗?不需要我做什么吗?” 林瑶托着她的手站起来,“请不要把它当作是一种负担,你不是也送过我戒指吗?” 这怎么能比得上她从前那一次,自己只是随便哪了一样原先拥有的东西再赠予林瑶,而现在她手中这枚戒指代表了林瑶的承诺和热忱。 卿云歌低着头抚摸着那颗钻石,即使将心脏献给她也无法回报一份同等的爱。 林瑶弯着身子,俯下头仰看卿云歌,她的眼波流转如同钻石的光斑闪烁。 “此身投沧海,没入荒波里。此身化灰烬,没入云海里。” 嗯?林瑶歪头表示疑惑。 “既然你如此喜欢这副身躯和灵魂,那我就都送给你好了。” 林瑶听不懂,但她确信这是属于卿云歌自己的表达爱的方式。 晚上在餐厅吃饭时林瑶就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晚点再给戒指,白天卿云歌的反馈过好以至于到了夜晚氛围反而没了。 卿云歌察觉到林瑶在走神,桌子底下勾着脚尖蹭了蹭她的小腿。 “你在想什么?” “啊,”林瑶回过神,眼神东张西望,“我,我在想你会喜欢哪种酒瓶子。” 卿云歌先是愣了几秒,随即脸上炸开了红色。 我刚刚说了什么?轮到林瑶定住了,酒瓶子?林瑶觉得自己真是个天才,这不氛围又回来了。 迅速回到家里,卿云歌还没换完鞋,光脚踩地,就被林瑶一个猛扑压到了墙上。她的手脚都被禁锢着,两人四只脚分叉站在一起,卿云歌站不稳只能靠在墙上。 “你别急,我又不会跑。” 卿云歌说完,从夹缝中挤出来换上拖鞋。 “宝贝~”林瑶觉得她墨迹,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近卧室,按倒在床上。 因为白天爬山,卿云歌穿的是运动裤林瑶一只手向后一拉就溜出来了,就像剥香蕉皮一般。接着她将指尖插进内裤用同样的方法脱去。 卿云歌坐着看着林瑶一系列操作不禁一笑,朝她耳廓画了个弧,林瑶的脸就像开水壶一样滚烫着叫出了声。 林瑶爬上床,先亲吻卿云歌颈肩,接着移向锁骨。 她的舌尖如芭蕉扇上的雨滴一般流利且自由地滚动着,嘴唇也不停地在亲吻,同时手隔着衣服在抚摸着。 卿云歌的整个身体都绷紧了,时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唱,呼吸也变得急促。 林瑶每探索到一个新地方,卿云歌便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喘。 她太美了,美得过于醉人,她的皮肤,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她颤动的频率,如节拍器每一发都打在林瑶心尖上。 她脱下了她的衣服随意地扔在了一边,被脱光光的卿云歌也好似慢半拍地回应她了。 她搂住她,开始亲吻,吸吮着眼神上方的丰厚的果实。 (此处省略800字)
第35章 国庆假期刚过,江涘就收到卿云歌消息,她要交稿,一次性完结。 离上次交稿还不到一个月吧,效率过于惊人,这还是她认识的鸽子卿云歌吗? 卿云歌搬去中央区和林瑶一起住之后,江涘收稿都要方便很多,从出版社走路十多分钟就能到。 江涘敲开她们家门时吓了一跳,卿云歌的脸色不太好,皮肤白得像石灰墙一般。 “你这是几天没合眼了?” 卿云歌打了个哈欠,“也就昨天写结局写到凌晨四点。其余时间我也不敢熬夜啊。” “也对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林瑶会管你的。” “快看吧,我先睡一会。”卿云歌没有理会江涘的打趣将稿纸交给她后,在沙发上躺下了。 江涘也走到沙发处坐在单人沙发上,卿云歌横躺在主位沙发里,手枕着头弯曲着脚就这么睡着。 “你要不搭点什么?这样很容易着凉的。”江涘看了看窗外,外面阴云绵绵就快要入秋了。 她并未得到回应。 “真是的。”江涘将稿子放在茶几上,转身走进里屋找被子。 她在化妆镜前的凳子上找了条毛巾毯给卿云歌盖上,之后回到单人椅里看稿。 一个小时后看到最后两章【给读者的挑战书】,潦潦几句,交代来自“我”这个凶手的自白后,请读者思考解谜。最后一章则是凶手自述解密作案手法,动机等。 卿云歌终究是把她那想法落实了。以下是来自主视角“我”即凶手的自白。 【她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即便在死去数小时之后也依旧如此。我绝不是恋尸癖,我自然更希望在她脸上仍有血色的时候和她XX,可惜我和她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有她的死才能成为我们相遇的契机。】 这本书最有意思的点莫过于故事大于谜题,杀人手法根据文中的提示很容易就能看出,关键是被害者的选择问题。读者看到最后一定会惊异于凶手为何要杀被害者,仅仅是因为长得好看?带着这样的疑惑读者去解开的其实是“凶手心中的谜题”。 “卿云歌?”江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她,因为她也没有明白,她站起来弯腰靠近,“醒了吗?我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 见她仍然没有回应,江涘伸出手撩起自然垂落遮住脸的刘海,她的表情狰狞眉头紧皱,还在发烧。 “喂?你怎么了?” 感受到触摸的卿云歌缓缓睁开眼,眼神空洞无神,揣着粗气。 江涘慌了手脚,赶忙跪在地上,搂着卿云歌的肩先把她放正。 良久,她才艰难地开口吐出几个字:“我看不见你了。” “什么?” 江涘按住卿云歌在空中乱舞的手,让她感知到自己的存在。卿云歌抓着她的手,眼睛朝着她的方向却好似没在看她,她张口吸着空气,胸口僵硬地起伏。 江涘心道不好,按住卿云歌的手,慌乱地掏出手机。 “好痛。” “你别怕,我叫120。” 接着卿云歌身体轻微地持续抽搐,她开始干呕,唾液从嘴角流出, “对。地址是XXXXXXXX,你们快一点。”江涘打完电话,看着卿云歌的样子焦急又无助,“你怎么样,我该怎样做你才会好受一点。我该怎么办?” 过了一分钟,她的眼球渐渐上翻露出眼白,闭上眼不动了。 “卿云歌?喂,你醒醒你不能睡啊。卿云歌。” 云歌,云歌,醒醒。 宝贝,云歌宝贝...... 歌歌,你睡吧,睡去吧...... 卿云歌猛吸一口气,吸到气管底部,她半睁着眼眼前一片模糊,耳边有救护车警笛的声音,现在是在救护车里。 “师父,麻烦再快一点。”这不是江涘的声音,是护士在催促司机。 自己这是要死了吗? 还没来得及细想她又昏睡过去。 十一点半进的手术室,一直做到晚上八点,途中江涘还回出版社签了个到。 再回到抢救室时,林瑶还在冰凉的钢板椅上坐着,她走过去抚摸她的手:“林瑶,你饿不饿,你一直在这儿等着身体会吃不消的。” 林瑶闭着眼摇摇头,双手握拳抵住额头。 她只能在这里等其余什么也做不了,而她的爱人正在里面受苦。 就在手术前护士找她签字的时候,林瑶就要抢过签字,被拦下了。非直系亲属不能签字,可卿云歌唯一的亲属正在国外不知去向,在江涘的解释下林瑶才能签下她的名字。亲属关系那取而代之的是朋友。 她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少了。 手术室大门打开,温书从里面走出来。 林瑶站起身,坐得太久头有些晕,将沉甸甸的脚步挪过去,“温医生。”她期盼得到向好的回复。 “你们别担心。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要先在icu观察一段时间,等病情稳定后就可以转去普通病房。”温书说着官方的话语,又转而对江涘道:“江涘,你过来一下。” “什么话我不能听吗?”林瑶一下子尖叫出来,似乎把压抑在心里的情绪解放一般,把温书和江涘吓了一跳。 “林瑶......” “那我就在这说。”温书迅速接过话,正面着林瑶,解释道:“因为是脑部手术,所以恢复过程会很漫长,可能要在医院先住一个月。即使出了院也要勤复查,不要运动静养即可。而且有一点我担心的是,通常这种手术做完会有后遗症出现的可能,所以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温书咬着唇点点头,静悄悄地走开了。 卿云歌知道这是一场梦,可自己无论如何也醒不过来。 在空中还是云雾里,周围是刺眼的白色,她正以第三视角的视线看着自己和一团雾气的对话。 “你以后就可以自由了。” “你是谁?什么意思?我已经死了吗?” “你不是一直想解脱吗?” “不,不对,我想要的并不是这样。” “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突然视线又转变为第一视角,脑海里如走马灯一样播放着她留学回国后发生的一切,林瑶还有江涘...... “做人不要太贪心。” “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很照顾你了。” 那团雾气扭曲旋转上升,变成了巨大无比,极富压迫感的一个女人的轮廓,而卿云歌认识,这个轮廓是□□。 “妈妈......” 卿云歌又站回了第三视角,自己的第一视角渺小成了一个点,不要,不要这么叫她。 那团气体像第一视角的卿云歌靠近,拍了拍她的头。 “跟我走好吗?” “去哪里。” “跟我走就好。” 不要,不能走! 第三视角的她意识还算清醒。她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不能走,绝对不能走,走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江涘在天桥上找到了温书,她正在吃“晚饭”,石凳上放着面包还有一瓶纯白色的不明物体。 “这是什么?”江涘问。 “糖浆,要试试看吗?你也没吃饭吧。”拿着瓶子在江涘眼前晃悠。 “我不要。” “唔。”温书则打开一口饮尽。 “做这么长手术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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