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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乐丝，你可别告诉别人我出去了。”说完，男孩一溜烟跑了出去。 此刻的提姆不会想到，这将会成为他此生第一个最后悔的决定。 他会明白，任性的代价太大了…… ---- 「题外话： 打卡第十一天！小丑即将出场，但这家伙戏份不会太多，放心！」
第13章 小丑摔倒了！ 一路小跑，骑上自己的小车车，提姆才跟到罗伯特·凯恩纪卝念大桥就失去了蝙蝠侠的踪迹。 不得已，男孩拿出怀里的通讯设备，搜索之前GCPD的通讯记录，以此来判断布鲁斯大概率会去警方所说的案发现场先侦卝查一波。 “提！这太！太胡闹了！要是珍妮特阿姨等会发现你偷偷溜走，她绝对会生气的！” 伊用最快的速度飞了过来，也不懂幽卝灵怎么会这么人性化，以他自身无法用科学理解的浮空动力，按理说不是运用人力驱动，但每次伊快速飞行都表现的很累的样子，有点理解不能。 不提这个还好，一说起中途离席的两位双亲他就生气，提姆冷哼了一声，“哼！我才不管他们呢！”颇有几分赌气的意味。 “哎，算是服了你了。”伊叹了口气，他永远不会去反驳提姆做的任何决定，从认识至今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那么你打算做些什么？据我观察，蝙蝠侠可不在附近，你跟丢卝了？” “显而易见的事实，我的确跟丢卝了，这需要观察吗？”提姆翻了个白眼，拿出通讯设备，“GCPD说犯人出现在ACE化卝工卝厂一带，我想B应该会去那边探查一下这个恶卝棍的底细，我们也去。” “好吧，出发吧。” 电动自行车的马力赶不上蝙蝠车，倒也不至于非常慢，没多久他们就通卝过东区上半部分，来到了位于奥蒂斯堡区的ACE化卝工卝厂。 化卝工卝厂的顶部立着三个巨大的英文单词，以前提姆没怎么注意，今天才发现这三个单词亮着的灯管居然是绿色的，远远望去，别提多诡异了。 先不论这是谁的审美，提姆才把车骑到化卝工卝厂不远处，就发现一堆围在附近的警车。 这么看起来明目张胆进去是不可能的，他必须找到另一个进入化卝工卝厂的通道。 “就很烦！这些警卝察确切的说也没有实际用途，充其量就是过来有个过场，真正抓人的还是蝙蝠侠，但他们真的非常碍事！” 除了部分提姆认识的警探，例如芭芭拉的爸爸，其他GCPD成员在提姆看来嗤之以鼻。 伊首当其冲，仗着所有人都看不到自己，飘到化卝工卝厂外部巡视了一圈。 “提，化卝工卝厂后面有一个能攀爬的水管，能爬到二楼的露天台子上。” 化卝工卝厂背部面朝大海，一般用于排卝泄工业废水，因为存在大量的有毒物质，警卝局哪怕是过来探查，他们都不愿涉足那个地方。 也不知该说艺高人胆大，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两个小屁孩完全没有思考过化学废弃物究竟存在多大的危险，对人卝体又有多大的危害，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个方法。 好吧，这么说起来伊还是有所收敛，毕竟后面还有一个通道，从排卝出废水的大型管道里可以直接进入内部。 只是这个方法为什么被伊放弃了呢？ 请相信这孩子绝对不是担心里面的有毒物质过高，伤害到提姆。他只是觉得这通道看着就脏兮兮的，提姆绝对不会喜欢。 感谢小少爷的洁癖，也得亏了多年来没什么人愿意主动清理排污管道，里面沉淀的污垢多到难以想象。（从里面被“排”出来的小丑：礼貌吗？） 将自己可爱的小车车停好，提姆熟练的上了锁头，尽管这对哥谭的偷车贼毫无用处。但求一个安心！ 他一路小跑到了伊说的位置，生锈的铁质水管附着在化卝工卝厂的墙壁上，抬头一看有些部位的螺丝都存在着明显的松动。 伊笑了笑，“还有一个进去的地方，化卝工卝厂排卝泄废水的通道，你确定你想去哪里？” 男孩死鱼眼回应：“不了，这挺好。” 突然就很羡慕会飞的人，提姆对着锈迹斑斑的水管有点无从下手，有些不着边际的想到，如果他能飞就好了。 他或许得事先庆幸，母亲为他定制的西装不想小时候是露卝出膝盖的小短裤，长裤在爬水管时起码能为他的膝盖的大卝腿起到一层布料的保护功能。 废了老大的力气，小少爷终于跑到了二楼的露天阳台上，他拍了拍身上的锈迹，那混合着一些哥谭午夜露水的红褐色物质粘着在黑色的衣服上根本擦不干净。 好吧，只能期望回去的时候他能在母亲发现之前偷偷换下这套衣服，以免暴卝露自己“贪玩”的事实。 露天平台上有一个大大的铁门，一看就是通往化卝工卝厂内部的。 不过提姆没有第一时间就把门打开，而是谨慎的让伊校区探路，以便发现不必要的危险。 伊熟练的穿过铁门，在化卝工卝厂的第二层探查了一圈，记下监控摄像头的位置，随后回答了提姆身边。 “啊？你说有一堆小丑？！”提姆诧异地看向伊，“小丑不是一个人吗？对了蝙蝠侠他们呢？B应该比我先到才对。” “我只看到蹲在化卝工卝厂天窗旁边的罗宾和蝙蝠少卝女。” 言下之意蝙蝠侠不在里面。 提姆摸了摸下巴，大胆推测了一波。 他怀疑里面的小丑仅仅只是一堆打卝手，罗宾和蝙蝠少卝女则被蝙蝠侠命令留下解决这些小喽喽。 那么，有手下势必就会有命令手下的领队，而这个人才是真正的小丑，蝙蝠侠亲自解决的恶卝棍。 “我们不进去吗？”伊见提姆一直自己思考，没有进去或者其他动作，好奇的问到。 “这个门进去对着一个监控，我们肯定不能从这大摇大摆的进去啊！” 他可不希望第二天的新闻头条是：德雷克家族小少爷夜闯韦恩ACE化卝工卝厂为哪般？ “可是…”伊不确定的继续问，“不从这里进去，还能从什么地方进去啊？” “从……排污管道。” 这个回答是伊意想不到的，他没想到，在自己明确表达管道有多肮卝脏的情况下，提姆还会想从哪里进入。 “你确定？” “我确定。” 提姆自家就有工厂，虽说德雷克家族的冶金厂和炼钢厂和韦恩的化卝工卝厂定然有所不同，但本质来说工厂一类的建筑大同小异。 排卝出废物质的管道一般在后方，且连接主要电源和备用电源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那群喽喽在里面巡逻，在蝙蝠侠早就把主要电源切断阀前提下，势必不会有人闲得无聊打开备用电源去失踪排污功能。 况且，这群恶卝棍会不会操作工厂内部的系统板面都是个未知数。 下去的时候似乎比上来时快一些，大概是一开始顾及着不想弄脏衣服，下去的时候早就没了这个顾虑。 还没有步入管道口，提姆就能闻到那种仿佛能深入骨髓的刺卝激性味道，多闻上几口甚至有种头痛的感觉，怪不得说在这种化卝工卝厂工作都存在一定的危险性。这种东西长期接卝触对人卝体没有任何好处！ 小心翼翼的爬上管道口，望着深幽漆黑的管道没由来的心里发怵。 当然，这还吓不倒提姆，他的胆子可没有这么小！ 正在提姆抬脚打算深入其中时，他听到里面传来的急促脚步声，以及回荡在里面的一阵刺耳的小声。 那笑声里透露卝出主人的疯狂，让人仅仅只是听着就会在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对于小丑的害怕大概得益于十几年卝前关于小丑题材的恐怖片，他前不久才和杰克一起看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速度极快，提姆推断对方正处于奔跑状态。 离着越来越近的时候，他还能隐约听到除却这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以外，还有一个有迹可循却细微的多的脚步。 不止一个人？！ 男孩心里一惊，假如只有一个，他想说不定以手上的电机卝枪还能阴对方一波。 可是不止一个人的话就必须好好计划一下还如何出手了，他可不想刚刚解决一个就面卝临另一个敌人。 尽管他还不清楚里面的两个人是不是一伙的，不过他必须提前准备应对措施！ 提姆退了一步，把管道旁边的空心砖搬了上来，在地上不显眼的位置磊起了一个小坎坎。 这里很黑，对面是海，没有直射里面的灯光，再加上提姆专门把空心砖堆在月光照不到的位置，他想假如对方反应不及时，亦或者没有照明工具，应该会摔一个狗吃卝屎。 然后，他就可以趁着对方摔倒期间，先卝射击后面的那个人，再来干掉摔倒的哪位。 心里想的挺美，实际操作起来如何只能手上见真章，提姆万分庆幸，爸爸教他开过枪。在夏威夷！ 随着那阵急促的奔跑越来越近，同时那阵在管道内回荡的笑声也越发靠近提姆。男孩屏住呼吸，全神贯注，双手举起□□准备出击。 近了！提姆优秀的夜视能力让他看到了那个冲在前面的身影，越发靠近的情况下他才注意到对方的模样。 这是一个拥有一头绿色头发，脸上仿佛扑了白卝粉，嘴边用大红色的口卝中画出诡异又过分夸张笑容的小丑？！ 枪还举在手中，枪口对准管道出口。 他感觉自己此刻紧张的几乎快忘记了呼吸，这个男人仅仅是看着就令他背后发凉。 然而，恐惧并没有持续太久，怪也只怪这位小丑先生在跑步的时候不看路，在接近出口的位置被提姆磊在地上的空心砖绊倒。 更加夸张的是，说不准是对方跑步时腿部肌肉过于用卝力，以至于被绊倒以后凌空向前倒去。 那么，他的前面是什么呢？ 是排放废水的哥谭湾。 就是这么戏剧化，提姆都没来得及感受那种恐惧太久，就跟这个小丑对视了不到一秒，眼睁睁看着对方掉到哥谭湾里。 后面一个脚步声赶到现场，喉癌在耳边响起，激的提姆寒毛竖卝起。 “提姆，你怎么在这？” “如果我说是路过，你信吗？”男孩尴尬一笑，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哪有人在生日当晚参加宴会途中，路过“远在他乡”奥蒂斯堡区的化卝工卝厂？ 蝙蝠侠眯起眼睛，不怒自威的气势犹如洪水向提姆袭来。 “B！看在今天是我生日的份上，就当做无事发生，不好吗？！” 蝙蝠侠不会打他，可提姆就是怕，他什么办法。 布鲁斯正打算好好对提姆展开一段说教，却不想这个时候有一个比起提姆更加不应该出现的人，走到了他们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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